作者:诚诚诚哥
该说真不愧是家里蹲么,这才喊没几声她就已经喘气连连,粉嫩脸颊都通红一片,就像喝了红酒似的,情绪非常激动。
“……为什么要说这些呢?哥哥大笨蛋!”
纱雾眸光带泪地瞪了过来,神情非常失望,就像是被主人丢弃的小奶猫,随即丢下一句我吃饱了后,她就转身负气跑回了二楼。
和泉诚司独坐在餐桌上,望着楼梯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哎,这都什么事啊……”
跟轻小说男主角不同他不是迟钝系,当然不会不知道纱雾之所以发火的原因,显然是因为他说找其他插画家合作的事惹她不高兴了。
可知道归知道,眼下,和泉诚司不得不承认他错估了纱雾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他原以为只要自己多费些功夫解释清楚,纱雾应该会理解才对的。
毕竟和泉诚司都已经强调了只是这一次而已,他以后的作品还是由纱雾继续负责插画。
“妈耶,明明只是换个插画家而已,怎么弄得好像我出轨了似的……”
“啊,看来我脑子也有些不太正常,举的这都是什么鬼例子!”
总之,这下和泉诚司是真的有些头疼了。
按现在的情况看,要纱雾在短时间内绘制出令他满意的插画多半是不可能了,可更换插画家的话,又会让他跟纱雾之间的间隙扩大。往严重些考虑,没准这样做会让纱雾觉得被背叛了也说不定,到时想要收场就难了。
可如果不换插画家,选择迁就纱雾的话,那么就意味着无法保证插画的质量,这样一来,折旗任务的失败率将大大上升。
而任务一旦失败,他就会变成一条过气老咸鱼再也翻身不能。
“……也就是要么跟纱雾冷战,要么过气吗?”
和泉诚司扶额,当真感觉头都大了。
☆
咚咚咚地冲回二楼的房间后,纱雾把门一关就扑到床上去,仿佛失去了所有梦想,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
“……哥哥真是大笨蛋,大呆瓜,纸片人男主角!”
回想着刚才在客厅哥哥说的那些话,纱雾真的有些气恼了,忍不住碎碎念了起来。由于脸还埋在被子里,她的声音说不出的沉闷。
而那张有些婴儿肥的可爱脸颊,更是气得鼓成了包子脸。
光是骂还不过瘾,纱雾随手抽了一个摆在床头边的公仔,像是把它当成大笨蛋哥哥般,不断用小粉拳锤它。
每锤一拳就气恼地骂一句。
“为什么要说那么过分的事情?!”
“为什么不能再相信我一点,明明人家都没说一定画不出来!”
“为什么要说给我介绍其他作家,什么山田妖精人家根本一点也不想理会!”
“……还有,为什么要去找别人画插画啊?”
说到最后,纱雾的声音越来越失落,甚至带上了丝丝低咽,最后她连捏揉公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一味把它抱在怀里蜷缩起了身子,像是一个很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
而被锤着皱巴巴的公仔脸上,看上去像是哭泣了的表情。
……如果不能帮哥哥绘制插画的话,那她宁可不画画了!
☆
与此同时。
站在纱雾房间外,和泉诚司正犹豫着该不该敲门,以及思考敲了门后该跟纱雾说什么。
然而,不等他做好决定,系统提示忽然跳了出来!
【触发新任务!】
【请宿主折断和泉纱雾的无法绘画Flag,限时五天内完成】
【任务奖励:幸运值+1】
【失败惩罚:幸运E光环(一周)】
【注:本次任务倘若失败,将导致无法绘画Flag稳固,届时折断旗帜的难度将显著上升】
☆
(我永远喜欢和泉纱雾.jpg)
第三十章 你不搞事我不搞事我们相安无事
“……无法绘画Flag吗?”
穿越至今都先后触发过好几次Flag任务了,对于这突然跳出来的系统提示,和泉诚司已经见怪不怪。只是他有些腹诽,这系统似乎完全见不得他闲下来,几乎一逮着空隙就要安排任务让他忙活,真是有够坑的。
“不过……这样也好吧。”
和泉诚司转而叹了口气,想道。
原先他还在迟疑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好,究竟是选择冒着成为过气老咸鱼的风险迁就纱雾还是选择冒着跟纱雾冷战的风险更换插画家,可随着新任务的出现,系统已经间接替他做了决定——和泉诚司只能选择前者。
这么说的原因有二。
一如果选择跟纱雾冷战,那这次的任务就甭想完成了,用膝盖想都知道冷战中的纱雾绝对不会给他折旗的机会,而这样一来,和泉诚司就得背负上一周幸运E光环的失败惩罚。
而幸运E是什么?
那可是跟‘倒霉到死’挂等号的不祥名头!
天知道顶着这种光环会发生什么事情,更别提还是一顶直接顶个一周,这样他光是能不能安全活到一周后都难说。
二任务备注中提到了本次任务一旦失败,无法绘画Flag将变得更加难以折断,也就是说纱雾有可能会因此再也无法拿起画笔。
而这,是和泉诚司所无法坐视不理的。
想想要是因为他个人惹出的事导致纱雾放弃绘画的话,那么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因此留给和泉诚司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打消更换插画家的念头,并且想办法折断纱雾的无法绘画Flag。
此外,考虑到新书发售在即,时间紧迫,折旗之余他还必须得让纱雾绘制出插画,而且质量不能低,否则便没有意义!
“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该从哪里入手我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和泉诚司扶额,真是越想越头痛。
望着面前这扇紧闭的房门,踟蹰了片刻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敲门的冲动,现在纱雾多半还在气头上,不适合跟她谈话,而且和泉诚司自个也没想清楚究竟该怎么说,所以还是先保持一段距离为好,让双方都冷静一下。
“唉……”
叹了口气,和泉诚司摇头走回房间。
虽说心情不好,但时间紧迫容不得怠惰,所以他只能排除杂念坚持码字。
就这样,一晚上很快过去。
隔天,和泉诚司早早起床,先是刷牙洗漱然后简单做了些早餐,但等吃掉自己那份后却还是没见到纱雾下楼,于是他只好端着早餐来到她房间前。
“纱雾,你起床了吗?早餐已经做好了。”和泉诚司咚咚敲了两下门喊道。
没有任何回应。
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故意不说话。
“……多半是后者吧?”和泉诚司摇头想道。
因为纱雾一向早睡早起,很少见她睡过懒觉,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刚才隐约听见了从房间里传来的一丝细微动静,多半是纱雾弄出来的。
见纱雾似乎拿定主意了不开门,没辙,和泉诚司只好把早餐放在地板上。
“纱雾,我把早餐放到你门前了,记得自己出来拿,我先去学校了。”
说罢,他转身拎着书包出了家门,只要有人在,警惕如纱雾是不会出来拿东西的。
去到学校后,还是老样子,在纪律比较宽松的课上和泉诚司一边听课一边写作,在管得比较严的课上他则是老老实实听课,免得待会辛苦写出来的稿子被没收了那就GG了。
重复着上课下课,上课下课的节奏,一个上午很快就结束了。
伴着午休时播放的校园广播,和泉诚司挤着人群买来了面包牛奶,然后随便找了一块阴凉地坐下来吃饭。他的午餐一向都是这么解决的,因为学校食堂的饭菜不好吃而且很贵,而带便当的话又得每天早早起床不可,实在太麻烦了,所以还是算了。
至于纱雾的话,她也一样,和泉诚司会提前买好面包和牛奶放在冰箱里,中午肚子饿了她会自己出来吃。
说起纱雾,和泉诚司就不免头疼,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在思考她的事情。在他看来,折断纱雾的无法绘画Flag其实难度不大,只需要迁就纱雾跟她说不换插画家,然后再说些好听的话哄哄她应该就能顺利折断旗帜。
但关键是和泉诚司不能一味迁就纱雾,同时还必须想办法让她的绘画水平提升,为新书绘制出足够优秀的插画不可。
只有这样,他才有更大的把握达成首售过二十万的目标。
“可要怎样才能让纱雾短时间内提升作画水平呢?”
不知道。
要是知道的话和泉诚司就不至于会这么苦恼了。
至于先假装迁就纱雾,等折断她的旗帜后再换插画家什么的他倒是想都没想过,一方面这种做法有些无耻,另一方面这么做难保纱雾不会再次竖旗。到那时想再折旗就难了。
心情烦躁令和泉诚司吃起东西来都味如嚼蜡,只有苦涩的味道,但出于填饱肚子的目的他也只能把面包塞进嘴里咽下去。
“和泉同学,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吃饭么?”
忽然之间,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飘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听上去相当熟悉。
和泉诚司原本还想着会是谁叫他呢,咬着面包斜了一眼,却发现是夏川真凉这个搞事girl,霎时间就没了兴趣。
“嘁,她怎么来了?”
诚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夏川真凉还没有搞过事,一直很乖巧,但前天体育课上的挑战Flag一事,已经令和泉诚司充分认识到了她有多麻烦。
她不搞事,却有人因她而搞事。
对于这样的麻烦人物,和泉诚司自然是敬谢不敏,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毕竟他跟夏川真凉是真的没有任何交情,连朋友都算不上,他可不想像被山本宽挑衅那样再平白无故地背锅了,那种事情一次就受够了。
昨天一整天没见到夏川真凉,和泉诚司还松了口气,想着总算摆脱掉这个麻烦了,可谁知道今天她又冒了出来。
真是阴魂不散啊……
心中暗自摇头,现实中和泉诚司神情淡然,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抱歉,不可以,我不习惯跟别人坐在一起吃饭。”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和泉诚司当然懂,但既然不想更多地接触夏川真凉,他也顾不上这点细节了,还是干脆利落地回绝掉比较好。
而且不也有一句老话叫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么?
和泉诚司有种预感,要是不赶紧把该拔的旗帜全拔了,他跟夏川真凉这个搞事girl只会纠缠得越来越深,到那时想抽身就难了。
“……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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