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是我迪亚波罗哒 第19章

作者:多功能复读机

  迪罗也没有继续劝阻,只是望了一眼女人手上的伤,稍微回忆了一下之后要发生的事情,心中叹了口气,但是脸上却对着迪亚哥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的名字是迪亚波罗,从这个位置往西边走,我会在那里呆一段日子,如果这段日子有人因为我来找你们麻烦,或者遇到了什么麻烦就来找我。”

  这次那位女性没有拒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嘴里说了一些感谢的话,然后带着迪亚哥继续去下地干活了。

  他们还要工作,工作了才有饭吃。

  而迪罗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们离开,叹了口气之后朝着西边的那片森林走了过去——他才不知道西边有什么东西,只是得给迪亚哥留一个联系方式,不然之后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可能参与不到。

  其实直接给他们钱去买个新餐具是个更好的办法,但是迪罗掏出了自己的硬币后才发现自己的硬币和这个时代的硬币差别很大,完全花不出去,所以只能作罢。

  而且万一给了钱,修改了这一小处的命运,迪亚哥的命运将落向何处...他就摸不准了。

  就像约翰说的,当河流沿着水渠行走的时候,我们都能预见到河流的流向,但是一旦河流失去了水渠四散开来,那么会流到哪里就没人说的准了。

  迪罗不想好心办坏事,所以也只能等。

  而这一等,就是十天。

  当然,中途还是回去了荒木庄一下,先安抚了一下吉良的情绪,接着正好遇上了瓦伦泰回来,将他介绍给吉良之后,迪罗拿了一些日用品之后就回到了小木屋里。

  黄金体验镇魂曲也很给面子,这十天里象征性的给了几个死亡预兆,但是都是很轻松的就能躲过的那种,倒是也没给迪罗造成什么麻烦。

  而迪罗也很幸运的在西边找到了一个破烂的木屋——虽然已经烂到几乎仅剩下框架了,但是身为替身使者,迪罗只用了半天就把木屋修整的差不多了,之后还在不远处发现了一条河,算是解决了饮水问题。

  “迪亚波罗先生,迪亚波罗先生。”

  迪亚哥一脸焦急地跑近了木屋子,脚上的鞋底都已经跑掉了,甚至脚上都磨出了血迹,但是他依旧忍着痛苦跑到这里来了。

  “求求您...”

  “好了,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们走吧。”

  还没等迪亚哥立稳,迪罗就变魔术一般的从身后掏出了一套和小迪亚哥身材差不多的男童装,以及一双崭新的跑鞋递了过去。

  “不过在走之前,你先把这双鞋穿上,衣服先拿着就好。”

  “可是...”

  “好了,你这样回去的话我救了你母亲也救不了你,快穿上。”

  虽然想马上赶回去救治母亲,但是小迪亚哥看着迪亚波罗严肃的表情,还是穿上了那双鞋,然后和迪罗一起感到了他和母亲居住的地方。

  而一进屋,迪罗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那位女性。

  只是和之前相遇时候不同的是,她现在看起来十分虚弱,而两只手上更是爬满了脓包——那是前些日子为了给迪亚哥盛饭烫出来的伤疤被细菌感染之后的结果。

  虽然在后世,这种感染很轻松就能治好,就算是特别厉害的截肢也可以,但是放在现在这个时代,这样的伤势足以给那位女性判一个死刑。

  我就知道...

  “迪亚波罗先生...迪亚哥...就拜托您了...对于之前的事,我向您道歉...我是有些怀疑您的动机所以才拒绝了...”

  女人尽管虚弱,但是依旧挣扎着想爬起身来给迪亚波罗行礼,但是却被迪罗按住了。

  “别说丧气话,我有个朋友医术很厉害,他能救你。”

  “不必了...我这条命...”

  说到一半,女性失去了力气,昏迷在了床上。

  “妈妈!”

  迪亚哥大哭着想要扑上去,但是却被迪罗拦下了。

  “她现在经不起你这么扑上去,相信我,我有能力救她。”

  说着,迪罗将一只手握在了女人布满伤疤的手上,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忍。

  这是多大的痛苦...她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迪亚哥,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要害怕,相信我,我会救你的母亲。”

  “好!”

  抹去了泪水,迪亚哥想起了母亲的教诲,抬起头,握住了迪罗伸出来手,在八秒过后,三个人一同出现到在荒木庄。

  而一到荒木庄,迪亚哥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迪罗朝楼上大喊。

  “瓦伦泰,带我去约翰那!”

  PS:修了一下后面的剧情,所以稍微晚了点

第二十五章:命运的解脱

  有些破败的教堂里,黑人神父正在独自一人做着祈祷,表情神圣而虔诚,似乎与光同在。

  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打破了这份平静。

  “你并不信仰那个神明,又为何去祈祷呢?”

  拿着笔的男人从雕像之后走了出来,笑容温和的望向那个正在祈祷的黑人神父。

  “...您怎么知道我的信仰是否真实呢?”

  虽然不知道来者是谁,但是普奇还是微微点头致意,然后悄悄后退了几步,随时准备呼叫外面自己用‘光盘’制作的那几名替身使者。

  但是那个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笑着摇了摇头,向前迈了一步,但是却直接走到了普奇的身后,用手中的笔在那扇门上画了一只锁头,于是整个教堂都封锁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

  本来胜券在握的普奇看到这一幕之后直接叫出了自己的替身-白蛇护在身前,戒备的看着那个笑着的男人。

  “我是谁?你可以叫我岸边露伴——至少目前是这个名字。”

  画了一只沙发和一张玻璃桌,岸边露伴伴坐下之后对着普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顺手在玻璃桌上画了几杯红酒。

  普奇犹豫了一会,最终乖乖坐到了岸边露伴的对面,双手交叉,心中不断默念着质数。

  “不必恐惧,我是个...嗯...怎么说呢,我不会伤害你,但是你正在祈祷的那家伙要是见到你这样对待他的信仰,恐怕会忍不住一巴掌呼死你。”

  说到这里,岸边露伴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下,给普奇递过去一只刚刚画好的红酒。

  “毕竟那家伙脑子真的是超级一根筋。”

  “我...听不明白。”

  黑人神父接过了那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之后放在手边,虽然表情依旧平静,但是额头上却多了几滴冷汗。

  他...到底是谁?

  “不必纠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给予你帮助的就可以了。”

  抬起头望着刚才普奇祈祷的那个雕像,岸边露伴的眼睛里有追忆的神色闪烁。

  那家伙还没放弃吗...真是他的作风啊。

  不过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说他,毕竟自己也没放弃不是吗?

  “那...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普奇的话把岸边露伴从思考中拉回了现实。

  他笑着在桌面上用笔画了一道沟壑,将手中的红酒倒了进去,看着那红色的湍流从这头到那头,最终落在了普奇的鞋尖。

  “这是命运。”

  他说。

  然后用笔在那条河流之上添了一笔,画出了一条分支,然后拐了个弯又将那条分支引了回去。

  “这也是命运。”

  然后他在普奇迷惑的神情中将一只杯子砸在了桌面上,四散的玻璃浸染在红色的湍流之中,原本透明的颜色被染的血红。

  而多了这些玻璃碴的阻碍,原本顺畅的湍流被阻断了,它的水位渐渐升高,最终漫过了河道,毫无规则的在桌面上四散开来,像是一团猩红的幕布被揭开。

  “这不是命运。”

  他说。

  然后他离开了,只留下普奇神父坐在那虚幻的沙发之上怔怔的看着那团猩红的幕布,脑子里回荡着那个男人离开前的最后几句话。

  “这是希望。”

  “命运已经被打破了,去找你的自由吧。”

  ......

  太空当中的那颗陨石依旧飘荡着,好像永远都不会改变。

  但是有一天,一个粉色的章鱼头突然出现在了那颗陨石之上,虽然只存活了一分钟的时间,但是却悄然改变了它的运行轨迹,使得它的方向慢慢转了过去,对准了那颗大部分是蓝色的星球。

  这是命运吗?肯定不是,因为它的命运就是永久的飘荡,绝不可踏回那里一步。

  但是那个粉色的章鱼头改变了一切,他就突然出现在了陨石之上,就算是死后也用尸体推动着那颗陨石不断接近着那颗大部分是水蓝色的星球。

  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而接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那颗陨石裂了开来,感受着熟悉的气息,脸上先是迷茫了一会,接着露出了笑容。

  但是还没笑多久,他就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像有着什么东西。

  是一个粉色章鱼头的尸体。

  他没见过这个人,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落在自己身体之上的。

  但这不妨碍他吃掉这家伙,就当做自己回归之前的一点小甜品——尽管他现在还并不知道,他以后会因为这东西吃得太多而感到恶心。

  不过当下来看,他对于这件小甜品的满意度还是挺高的,吃完后还擦了擦嘴,然后把目光投向了那颗水蓝色的星球,眼中有着即将复仇的快意。

  乔瑟夫,你想不到我会回来吧!

  等着吧,等我回到地球上,我会给你展示究极生物的真正能力,让你感受到人类的渺小,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神!

  不过...

  看了看还有不短距离的路程,卡兹闭上了双眼。

  在那之前...先睡一觉吧。

  .......

  “...迪亚波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