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丽丝威震天
所以我这算是什么?——艾门一手搂着少女一手按摩太阳穴——把来客吻晕强行留宿?可好像被表白的人是我啊……?
思绪凌乱如同缠麻,被少女主动挑起的火焰让她不自觉的在黑暗中摩擦双腿,让她的思维运转变的极慢,好半天来都没转过弯。
“殿下?”阿尔贝蒂娜的声音在她身后突然响起,吓的艾门浑身一抖,差点把抱着的女孩给扔出去。
“这是莱娜公主?”棕发女官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像是刚刚从楼上下来,“她怎么了?因为受冻晕倒了吗?”
“这……我……”艾门抱着昏厥的少女支支吾吾,“我想……大概……也许是……我觉得差不多也是这个情况,所以可能……我们要……”
“留她在这里住一晚,是吧。”阿尔贝蒂娜了然点头,走上去从艾门手中接过昏厥的少女,“交给我吧,殿下。正好楼上还有张折叠床,可以供莱娜公主安心休息。”
好像总算是瞒过去了……
看着棕发女官抱着莱娜缓缓上了楼梯,黑暗中的金发少女悄然松了口气。
她或许可以接受和莱娜尝试着开启这段前途未知的感情,但她肯定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公开它。至少不希望阿尔贝蒂娜知道她们接过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之前自己还敢在对方面前信誓旦旦宣言只喜欢女孩子的,频繁的心态转变让她感觉自己简直有些神经质了。
先……还是先让莱娜休息好再说吧。
撑着太阳穴,艾门感觉身体里的燥热越发剧烈,索性也就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她跟着上楼,再次跑到厨房喝了大半杯凉水,那股燥热感却丝毫不减,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的她开始犹豫,犹豫还要不要像过去那样和阿尔贝蒂娜挤一张床。
“殿下。”就在她站在卧室门口伫立不安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高挑的女人探出身来,“该休息了。”
“哦?……嗯!”艾门被突然出现的棕发女人又惊了一下,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意识和神经在那股燥热中变得既敏感又迟钝。迟钝是指她的思绪运转极慢,敏感是指她的反应——她过往的胆子可没那么小,不可能被“因背光而看不清面部表情的阿尔贝蒂娜”吓成这样。
被对方牵手走进卧室,艾门往床头柜的另一边看了一眼,发现短发少女已经被脱去了衣物,此刻正盖着被子躺在那张折叠床上。
阿尔贝蒂娜拉着她来到床前,给她整理好枕头和被子,一转身发现少女仍站在原地呆呆盯着她看,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殿下?艾门?”她伸手在少女眼前晃了晃,又在她头上揉了几下,均未得到应有的回应。这位瑟兰国最富有盛名的公主殿下,这个国家将来的王似乎是在这一刻痴傻、呆愣化了。她的唤醒举动换来的是少女伸手抱住了她,口中不断发出引人遐想的娇声轻喘。
“阿尔……贝蒂娜……”艾门双眼逐渐朦胧,燥热让她越发口渴,所以她攀住了对方的肩膀,在地毯上踮起脚尖,想要触碰那个在她下意识里是解渴源泉的地方。这副意乱情迷的娇媚神态看的棕发女人心神骚乱,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了刚刚躲在楼道转角处看到的情景。
同为金发的两名少女在昏暗的光照下纵情激吻,无论是舌尖的缠绵和时而发出的怪诞声响,每一幕画面,每一次喘息都让偷窥中的她心神巨震。
而且最让棕发女官感到不可宽恕的是——她在看到这幕情景时第一时间产生的情绪居然是愤怒和嫉妒?她居然在嫉妒莱娜-哈温?
意识到这点让阿尔贝蒂娜无可抑制的产生了恐慌心理。她不断在心里强调“艾门愿意亲吻谁是她的自由”,但同时又忍不住在更深层次的精神中展开幻想。
如果站在那个位置的人是自己呢?
如果可以搂着金发少女、肆意品尝她甘美唇舌的人是自己呢……?
——这是不可能的。
成年人的理智让她在那捧火热腾起的欲望上浇下一盆冰水。那一刻,阿尔贝蒂娜重新想起了自己的职责和定位:她之所以会在这里,之所以会出现在少女身边,核心义务就是保护她、爱护她。而不是像肮脏的臆想中那样轻薄她、玷污她。
她难以相信自己竟会在脑中升起那种危险的念头!那是背叛!是亵渎!她怎么可以对宣誓要效忠、付出生命的同性君主做性幻想?
她简直是疯了!必须重新冷静下来!必须!!
所以她才会表现的那么平静。所以她能够以那种平淡的语气装作刚刚下来的样子对少女开口说话。但让她没想到的是,不断说服自己才深深埋藏在心房最深处的那股悸动却在这一刻接近崩溃——情迷的少女轻而易举将它重新从深层土壤中勾了出来,她感觉心里的火又复燃了。
“殿下……”她伸手搭在少女肩膀上,感受着她肌肤透出的淡淡温热,脑海中一瞬间经历了无数画面。
她想起了金发少女在草坪下午睡时自发流露出的娇憨睡颜。想起了她一蹦三跳来到自己面前时展露出的狡猾和调皮。想起了她刻苦学习时坚毅的侧脸。想起了她在荒原受袭前骑在自己身上,用几近带着哭腔的语气说出的每一句话……
卧室里一片静谧,但棕发女人确信自己听到了轻响——那是她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火热,一把将面前的少女抱住搂紧,俯下身去搭在她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无比贪婪的、肆无忌惮的深切呼吸着从她半湿秀发上散发出来的醉人香气。
“殿下……”她口中不断发出呢喃,探寻着将嘴唇落到艾门的侧脸。不敢祈求唇齿芬芳而仅仅只是轻轻吻着她的面颊。一路向下,掠过艾门的耳垂以及脖颈,然后用颤抖的动作将少女轻轻抱起来放在床上,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裙腰带。
“阿尔贝蒂娜……”里面,艾门什么也没有穿。她感觉体内的燥热随着身体的裸露被减缓了,但这仍然不够,从被诅咒的血脉中激发出来的强烈渴望让她不由自主朝床边上的人探出一只手,正是这种类似于邀请的动作彻底烧毁了棕发女官最后一丝清明和理智。
“殿下……殿下……”
头顶一片阴影遮盖而来,记忆中的香气沁入鼻尖。艾门感到有一个无比熟悉的人正在她身上轻轻舔舐,依稀听到那个人用复杂的语气轻声念诵她的称谓。她便也紧跟着呼唤发出些许喘息来做出回应。就像是默许、嘉奖,使得那人动作越发激烈,甚至曲起她的膝盖迫使她分开双腿,用那种熟悉的湿润感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摩擦着。
“让我亲吻您的脚踝……”
朦胧中,她听到那人在不远处轻声低语。
“让我舐舔您的足尖……”
感受着那种湿润绵软的触感从脚踝处传递到足心,甚至脚趾缝隙。
“并且原谅我将要犯下的……深重罪孽。”
阿尔贝蒂娜放下少女的足踝,伸手将她的双腿进一步拉开,最后在她迷乱的面庞上看了一眼,低头,用虔诚的态度吻了上去。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但可以肯定的是,过往那个纯粹只将少女作为侍奉对象的阿尔贝蒂娜-俄塞纳……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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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别误会——我不是那种爱丽。这只是有过前提条件的自然而然的情感发展罢了。
第十七章 斩不断的联系
艾门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的前半部分,她的身体似乎终于迎来了维多利亚在信函里警示过的“生殖冲动”,被迫和一个她看不清面容的人做了一些……很禁忌的事。她的精神和血脉在动人心魂的巅峰刺激中得到满足,陷入更深层次的沉睡,然后就看到了她——一个年幼的黑发小女孩。
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视角。第一个视角中,她看不清任何图像,但就是能“感觉”到“图像的存在”,勉强属于旁观视角。而在第二个视角中她认为自己是以那个小女孩的自身视角在窥探一切。每一幕画面的转动和浮现都很清晰,简直像是她的亲身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