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
“感动吗?”
“不敢动,不敢动。”
“那我来动。”
宋曲词和连心蹦蹦跶跶地下了缆车,终点里希尔和司空清正等在那里。
连心跑向心心念念的姐姐,敏锐地发现姐姐好像突然老实了,按照以往的风格应该会到处乱逛才对。
“姐姐你累了吗?”小孩子童言无忌地问。
坐了那么久的缆车怎么会累。
希尔却干笑一声:“是啊是啊,姐姐累了。”
她心里累。
宋曲词一马当先,扛起导游的大旗,高呼:“走,爬到山顶去!”
“爬山!”
连心也欢呼回应,小孩子有着无限活力。
然而,看着被踩出楼梯的山路,希尔脸都绿了。
“那个……不走大路吗?”她虚弱地说。
“大路绕来绕去,耽误好多时间呢。”宋曲词一大步迈上台阶,“这里也不是很难走嘛。”
“姐姐快来!”连心也迅速跟上,期待和姐姐一起。
“走吧,”司空清拍了拍希尔被裙子包裹的小翘臀,“你不是最喜欢爬山了吗?”
她喜欢个屁!
希尔讪讪地闭上嘴,跟在了后面。
山路崎岖,虽然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但一些倾斜度超过六十的坡实在难爬。宋曲词见希尔爬得慢,有心想等等她,提议道:“要不希尔你走前面?我在后面看着你放心一点。”
谁知道希尔慌得跟什么一样:“别!别管我!你们爬你们的!”
还有连心这个乖孩子,每爬一点就要等一下姐姐,感动得希尔不要不要,于是说:“别管姐姐,你快爬。”
“不,我要等姐姐。”连心纯真的眼睛一尘不染,还握紧拳头给她打气,“姐姐加油!”
这孩子怎么不懂事呢!
姐姐是没力气的人吗?
姐姐现在是没底气的人啊!
就这样,希尔像一只爬窗户的蜗牛一样,慢慢挪到了山顶。
身后的司空清尽忠职守,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心怀不轨,偶尔还要拿出手机拍照,偏偏她一回头,就把镜头对准风景。
云海之上,山高水长。
一切都变得渺小,雾气把远处的山遮掩住了下半,看起来像是破土的竹笋,亦或是浮在空中的巨石。大理石的构筑的观景台人来人往,父母们带着孩子合影留念,男男女女们做着亲昵的动作在薄雾朦胧中相拥,拍出的照片如在仙境。
可惜,她和司空清在这不能那样亲密了。
至少是不能接吻。
“姐姐,这里好高啊!”连心雀跃地来到她身边,冲着陡峭的天涯张开双臂。
“把衣服扣上,”她没好气地说,“山上很冷的。”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你说,那些山能不能上去呀?”她拿肘子捅了捅司空清,指着远处光秃秃的山峰问道。那也许不能称为山峰了,顶多算一个细长的巨石,顶上连几十平米都没有。
“也许能开直升飞机上去。”司空清也不确定,谁会上那种地方啊?
“嘿,姑娘们,”宋曲词兴冲冲地跑过来,“那里有弄照片杯子的哦,你们要不要整一个?”
照片杯子,顾名思义,就是拍照,然后把你的照片弄到被子上的技术,可以留作纪念,也可以睹物思人,价格也不贵,几十块钱就行。
她们的回答是要。
摄影身大叔举起相机,希尔摆好pose,第一个上阵。
她双手按在栏杆上,伸展腰身,微风吹拂,带起的发丝挠着不知多少人的心。
接下来是司空清。
她也不再摆着面瘫脸,只是简单地靠在石头边,风突然大了,吹得她微微眯眼。
就在这时,一只关注着的连心突然大喊出声:
“姐姐……你的口袋!”
司空清没有反应过来,风儿喧嚣,卷起她的衣角,有什么东西擦着她的脸飞了出去!
从她的口袋里!
“飞走了!”连心惊呼!
路人们也惊了,那是什么?怎么被吹飞了!
司空清摸向口袋,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那个东西在空中卷来卷去,然后迅速坠落,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居无定所的蒲公英,终于让人们看清了它的真容——
一条可爱的、浅蓝色的、南瓜裤。
众人的身后,是一个女孩石化的身影。
“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
希尔的一颗脆弱的少女心和矜持感,突然变得七零八落的,这首歌浮现在脑海里,她捂住脸,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逃走了。
回家的车上。
宋曲词安静地开着车,连心满脑子都想不通,清姐姐的口袋里怎么会有南瓜裤。
萌系的,还有白色蕾丝边,真不像清姐姐的风格。
“希尔,这是你的杯子。”司空清递给身边的希尔一个盒子,希尔默默拆开,瓷杯上的她笑得不食人间烟火。
但现在还是闷闷不乐。
她回忆着,缆车上,司空清扒下了她的南瓜裤,还在她的白内裤上用马克笔写了“司空清”三个字。
这要是洗不干净往哪晒啊!回家让妈妈看见了还不得又气死一次!
她不做人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她的理想型
俗话说,孤独的人都善于观察——
连心挺孤独的,但在姐姐面前自动降智成为普通孩子;宋曲词一点都不孤独,不过她很敏锐地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之前的希尔小表妹很跳,跳到小裙子有时候要飘起来遮不住那绝对领域,宋曲词自认为不是痴女,但还是没忍住瞄了几眼,结果入眼的是蓝色的南瓜裤。
就是从大表妹司空清口袋里飞出来的那条。
她彻底震惊了,这俩妹妹有东西啊!怕是在缆车上玩了点情趣啊。
她邪恶地猜想小表妹是不是其实一直都没穿内裤在和她们爬山,一想就忍不住内心的激动。
妈耶,太刺激了。
晚上回家,姨妈苏娜打来电话,委婉地询问今天玩的怎么样,她立刻就懂了,难怪之前要求至少三个卧室,原来是这个原因!
她含糊其辞,却又带着暗示地说:
“嗯,玩得挺开的。”
回到公寓,时间尚早。
希尔点了外卖就溜进房间,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
第一,脱掉内裤。
她坐在梳妆台前,拿出剪刀,冲着纯白内裤上歪歪扭扭的“司空清”三个字龇牙咧嘴。
毁尸灭迹,这个东西不能留!
她横一刀竖一刀地剪,直到确认难以拼出完整的字迹后,才放心将这些零碎的布条扔进垃圾桶。
明天早上就把它扔了。
她心里计划着,直到敲门声砰砰响起,还带着司空清的泠泠话语。
“希尔,我进来了。”
希尔一僵,慌乱地把垃圾桶踢到梳妆台下,从镜子里看到了司空清开门的身影。
“你在干嘛?”司空清关上门,顺带反锁。
希尔心里不妙起来,她想起来自己今天刚在缆车上答应司空清今晚可以那啥来着,难道司空清是来兑现承诺的?
不要啊!
虽然心里慌得不行,但表面上她还是强装镇定,看似自恋地朝着镜子坐下,还摸着自己的脸,疯狂试图转移话题:“看我自己怎么这么好看。”
“是吗?”司空清笑了,她凑过来,双手搭在希尔的肩上,突然压低了声音,也压低了希尔,“等会儿你也可以在镜子里看看自己的身体多好看。”
此话一出,希尔很快就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爆红的脸。
完了,这个人真的是来采花的,采的就是祖国的小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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