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想之龙
惠比寿瞟了各个忍村的高层们一眼,故意轻咳了两声,然后大声解释道:“根据暗部与忍校教员们的统计,死亡森林内百分之六十八的区域,遭到了毁灭性破坏。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监控设施损毁,内部的建筑与边沿的感知结界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
盯着统计报告,三代陷入了沉默。
一天的大战下来,死亡森林几乎变了个样,不仅各种设施损毁严重,森林内的动植物更是遭到了空前的打击,整个生态圈被彻底破坏。
而撇去设备的损失不提,动植物的恢复,生态圈的恢复才是真正的难题,这甚至都不单单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毕竟当下的木叶,已经没有‘木遁’忍者了。
这种初代在时一个忍术就能解决的问题,放在现在,就必须拿数亿的资金,以及大量的人力成本和时间成本去解决。
这时,三代默默的给惠比寿递了个眼神。
会意的惠比寿当即大声说道:“根据我们的统计,雾隐麒麟与云隐达鲁伊的那一战,以及岩隐的迪达拉在考试中无节制的使用起爆黏土,是造成死亡森林损毁的主要原因。”
三代这时望向土影,水影,雷影,风影四人,说道:“诸位,这次的中忍考试,是由我们五大忍村联合举办的,场地的维修费用,自然也应该由我们五大忍村共同承担,何况今天考试的情况,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这一笔维护费...”
不等三代火影把话说完,三代土影大野木就讪讪的笑了笑:“真是抱歉呀,我们岩隐村还在重建中,实在是无能为力,下次,下次一定!”
说着,三代土影大野木竟直接发动‘轻重岩之术’,在众目睽睽之下飞走了。
饶是以三代火影的沉稳,都没料到三代土影能做的这么绝,怔了好一会儿,才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四代雷影。
“那一战明明是雾隐的麒麟挑起的,是对方主动找上的达鲁伊,所以主要责任在雾隐,雾隐赔偿多少,我们云隐就赔偿多少!”
抛下了一句话后,四代雷影虎虎生风的走了。
三代火影只得望向了四代水影枸橘矢仓。
这时侍立在枸橘矢仓身后的照美冥站了出来,苦着脸陪笑道:“三代火影阁下,我们雾隐的情况,你们木叶想必也是清楚的,之前的几次动乱虽然平息了,但村子已经大伤元气,财政也陷入了赤字,再加上之前贵村的叛忍团藏,在我们水之国大闹了一场,杀害了我们雾隐数十名忍者,并摧毁了我们一座军事据点,所以...”
一听雾隐提起了团藏,满肚子话的三代立刻憋了回去。
转寝小春也尴尬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很抱歉!”
向木叶众人行了一礼后,四代水影枸橘矢仓不再逗留,匆匆领着照美冥和青离开了,他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跟钱相关的事情了。
眨眼功夫,土影,雷影,水影都溜掉了,三代火影只好望向了四代风影。
四代风影主动走了过来,认真看了看损失报告,感慨道:“哎,这份报告上竟然没有提及我们砂隐的考生,真是叫人无地自容啊!”
一边感慨,四代风影一边领着护卫离开了。
于是乎整个高台上就只剩了三代火影,转寝小春,惠比寿以及伪装成日向镜的鼬四人面面相觑。
过了片刻,转寝小春忿忿道:“这群不要脸的家伙,我们就不应该对他们有什么期待!”
三代火影以手扶额:“看来这笔重建死亡森林的费用,只能由我们自己承担了。”
转寝小春顿时说道:“别说是十亿了,就连五亿,现在村子也拿不出来啊!”
木叶的确是五大忍村中地理位置最好,财政最富裕的忍村,不然的话,团藏一个顾问长老也不可能支持那么多试验,豢养那么多的嫡系部下了。
只是在经历了村子被毁,团藏叛逃等等一系列恶性事件后,木叶的财政早已陷入了困境。
为此,就连在顾问长老团讨论中一致通过的翻修初代,二代,三代,四代火影岩的事,都被暂时搁置了下来,所以村子实在是负担不起这笔高额的重建费了。
三代这时对伪装成日向镜的鼬说道:“镜,死亡森林就在村子的边沿,是我们防御的重要节点,重建刻不容缓!”
“嗯!”
鼬立刻点了点头,他清楚三代说的没错,为了村子的安全,死亡森林的防御和监控必须立刻重建。
三代接着说道:“目前村子的账目上拿不出这笔钱,所以我们这些高层看来需要牺牲一下了,至少要先把死亡森林外围的感知结界,和内部的监控系统恢复如初。”
鼬疑惑道:“牺牲?”
三代颔首道:“我提议,从你这个火影开始,包括我们顾问长老团在内的所有高层,取消今年的所有薪金和补贴。”
几乎没有犹豫,鼬便点了点头:“这是应该的!”
在他想来,火影就该为村子牺牲,而且他笃定要是日向镜在这里,也会毫不犹豫的同意拿出自己火影的薪金和补贴来支援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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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8章 他这也太像火影了!(求月票)
见假扮日向镜的鼬答应的这么爽快,三代微微眯起了双眼,准备继续劝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
不过很快三代就敛去了眼中的疑色,面色如常的说道:“仅仅只是我们这些人献出薪金和补贴,恐怕还是不够的,上次的那一亿,你应该还没有花掉吧?”
鼬沉吟了起来,没有立刻作答。
哪怕老练如三代,脸上细微的神情变化,也没能逃过他的洞察,所以他在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三代对自己起疑了。
“究竟是哪儿露出了破绽呢?”
暗自思忖中,鼬百思不得其解。
为了假扮日向镜,他是真正下了功夫的,且不说神态举止这些最基本的,就连说话的遣词造句,他都极力贴近了日向镜的习惯。
而反复回忆了刚才的对话,他发现刚才的整段对话都中规中矩。
其中既没有涉及村子机密的话题,也没有谈及到日向镜的隐私,于情于理,这样普通的对话都不应该存在露馅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