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狮王异闻录 第827章

作者:灰白之裔

“我叫萨维尼安,要是经历这个说来可就长了.....啊啊啊啊!”

萨维尼安也好,塔芙耶也好大概都是假名,就如同唐璜自称帝国桃花剑圣一样。萨维尼安相对更单纯一点,他在获救之后心情放松,没有防备的要和陌生人讲出自己的来历,被装作关切他伤情的塔芙耶“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在一叠声的惨叫里,他终于没心情向唐璜叙述了。

唐璜给了他们一顶帐篷,萨维尼安带着伤把帐篷铺好,掀开门帘让塔芙耶进去,而自己守在外面,于是唐璜又额外给了他一条毛毯。

回到马车上之后,雪华绮晶扯了扯唐璜袖子靠在他怀里,她的本体从虚空之中爬出来,如果换身衣服换个场景大约可以cos贞子,不过她现在弄出的动静也把七罪吵醒了,把睡得迷迷糊糊的精灵吓了一跳。

“继续吗,现在有人醒着呢。”唐璜微笑着说道。

“哼。”

七罪涨红了脸,暗骂一句变态翻过身裹住了脑袋,经过她那么一折腾,裹着自己制造的缎带(以便第一时间使用缎带魔法)的巴麻美此刻也醒来困惑的看了一眼,没瞧见什么大事,只是唐璜日常操作,于是倒下又睡了回去。

等萝克珊回来的时候,雪华绮晶睡在一旁,她挑了挑眉毛,扯过一条毯子盖在自己身上,这时候外面的夜晚已经有了一些寒意。女大剑依偎着男人取暖,一边叙述自己的见闻——

“总而言之,那群狼是被位德鲁伊操控刻意追杀那对男女的,那位德鲁伊与来人交谈,自称暗黑舔狗兄弟会的一员.....世道变了,就连舔狗都有了竞争者。”

炼金师塔芙耶由我裙裙援“xcom指非官(WT挨打中)”出演,萨维尼安由我裙裙援“吃多多,张多多,生多多,洗白白,好下锅”出演......这特喵的都什么名啊,打出来可费劲了。

第八章 于絮尔·弥罗埃(2)

“正因为卑微,所以才要拉帮结派,正因为活的太过空虚,才会以摇尾乞怜的姿态去争取一段感情的寄托,所以出现第二个加鲁什那样的组织我一点都不意外。”

唐璜发表了对舔狗团体一些浅薄的看法后,接着说道:“不过这里边有一点点疑问,舔狗的行动一般开始于偶然,过程保持专一,结局一无所有,战斗多是为了守护,他们很少会怀着强烈的攻击性去追杀某个人。”

“还有第二个疑点,”萝克珊搂抱着肩膀,嘴唇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说:“在进来之前,我看了那对落难的男女一眼,女的地位比男人高,明明没受伤还睡在帐篷里,她的能量水平大概不需要我出第二剑,肉质应该算中低档.....骗你的,有你这个小鲜肉在,我怎么可能惦记别的肉。”

萝克珊嘴里的“小鲜肉”真的只是“小鲜肉”,她对血肉怀着不加掩饰的贪婪欲望,哪怕是唐璜的也一样。不过,唐璜可没好心到割肉喂鹰,他自己就像吊在驴子面前的胡萝卜,引诱着萝克珊一直跑下去。

他摸了摸萝克珊的头发,女大剑对大法师表现出的感情不以为意,归根结底,她从来不需要温柔,而是自我认知里自身的价值与别人眼里她的价值,所以她要争强好胜,所以她要事事当先。

“至于那个浑身是伤守在帐篷口的男人,从能量波动来看他除了是个处男之外真的一无是处,只是个普通人。即便有同伴的支援,那些被暗黑舔斗士控制的群狼足够杀死他一百次了。

但是,他只是浑身皮肉伤,在消毒之后根本不会形成致命伤,而奇怪的是,在我跟随狼群回去的时候,发现路上被杀死的狼,它们死因可疑。”

能一心二用时还能有条不紊和唐璜说话的,俾斯麦和黎塞留各算一个,萝克珊算半个,而看起来很稳重的女大公在特殊环境里意外的不靠谱,其他人也只是专注的寻找着愉悦——可能北宅是例外,她慵懒到了人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萝克珊之所以算半个,是因为她在维持着理性的时候还好,一旦体内乱窜的妖力压过了理性,她就会恢复猎食者的模样,难为七罪刚刚经历了一场劫难,还要紧接着经历第二场。于是在第二天,她变得更加阴沉憔悴,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可恶的男人的脸来一脚爱的飞踹。

然后她就被拎起来打了屁股。

七罪和唐璜嬉闹的动静惊醒了萨维尼安,他太累了,修补自己的身体又耗费了更多的能量,所以睡了整个十个小时,还是因为外部因素才不情愿的醒来,他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守护的女人已经端着杯水漱口,他顿时感觉喉咙干干的。

唐璜适时的递给他营养饮料,里边有养蜂和葡萄糖,不是太好喝,但是很实用,萨维尼安也顾不得味道古怪,一口气喝干净之后说道:“谢谢。”

“这味道对你来说应该挺奇怪的,”唐璜兴致勃勃的问道:“你竟然就没担心过我拿你做什么奇怪的实验吗?我是一个法师,经常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啊,你在拿我做实验吗?”萨维尼安抬起头呆呆的问道。

“......噗,你啊。”

唐璜笑了笑,从萨维尼安那措辞和天真无邪的态度来看,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但是又缺乏社会常识,唐璜又观察了他一会儿,发觉他做什么事都很积极热情,但是什么都做不好,所以唐璜得出了结论,这是一个外省没落贵族后裔,家庭环境让他能够念书识字保持得体的礼仪,又因为钱不太够,也没有突出的才能,所以没法去巴黎出人头地,只能留在朴素的乡下,自然少了许多花花肠子,做一个温室的花朵。

“我和拿侬(七罪)嬉闹的时候吵醒了你,真是对不住了。”

“啊,没关系,舒华泽先生和那位拿侬小姐是......”

“父女。”唐璜面不改色的说。

“呃,昨天晚上你说这是你的新婚之旅来着。”

“二婚。”

“......还行。”萨维尼安楞了一下,天真的问道:“那你多大了?”

“二十五。”

“那你女儿呢?”

“十一岁。”

“你十四岁就有了孩子?”

“第一任妻子带来的。”

“哦,那你要坚强。”萨维尼安同情的拍了拍唐璜的肩膀。

塔芙耶实在看不去自己的憨货同伴被明显胡诌的话语骗了,以借口检查伤口为名,打断了唐璜与萨维尼安的交谈。她对唐璜救助他们的行为表达了由衷的感激,但不打算说实话,也没想去探听唐璜嘴里的实话,怎么看唐璜这一行人都古怪了一点。

于是,在同行者们打算维持冷漠的关系时,吃饱喝足的萝克珊又悄悄出去溜达了一圈,把之前夜晚死掉的野狼们切了点样本回来,留给唐璜琢磨。

白天的时候大家相安无事,走进一个小镇权且算是落脚的地方,到了晚上,等塔芙耶和萨维尼安睡下的时候,唐璜与他的随行人员秉烛夜谈......除了七罪,她现在几乎还是个外人。

“从萝克珊提取的三十四份样本来看,这些在追击塔芙耶与萨维尼安途中死掉的狼全部都可以对得起‘死因可疑’四个字,也就是说,它们每一匹都死于一种偶然性的事故,当小概率相互堆叠,它们的死亡就不再是偶然,而是一种必然了。”

“是诅咒?”巴麻美问道。

“不,诅咒是一种定向反馈的力量,施法者通过指定时间、空间、地点或者人物,甚至是某一个动作某一种语言某一个单词来施加诅咒,同时设定一个触发媒介,有时候诅咒媒介本身就是施法者,所以诅咒的情况非常复杂,但有一点可以归结,那就是施法者一定带着恶意。

我觉得,比起诅咒,那些击毙野狼的力量比较像祝福,比如维克托身上‘穷神’克莱恩的祝福一样,通过支付某种代价,而获得相应的效果。”

被点名的基佬杀手茫然的抬起头来,他在唐璜的阵营里一直是个边缘人物,不知何德何能得到了唐璜的关注。

“维克托,你有感受到什么吗?”

维克托摇了摇头,听到萝克珊——团队里他最害怕的人物说道:“即便是祝福,也该有一个施法者,或者有施法媒介在他们两个身上,恕我直言,无论是那个炼金师还是一无是处的舔狗,都不可能成为施法者,他们一人只需要我出一剑。”

“这么快就把萨维尼安定性为舔狗了?”唐璜楞了一下,然后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能欣喜的看到加鲁什增加新的同伴了,值得我们开香槟庆祝,同时维护正版舔斗士权益,打击盗版舔狗的事情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