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狮王异闻录 第1072章

作者:灰白之裔

女仆对主人含着嘲弄意味的快乐模样感到莫名其妙,这不是爱情带来的快乐。

韦纳伊小姐很满意地向房间里最后巡视了一眼,然后就叫女仆差人去向指挥官博旺伯爵过来。她自己慵慵懒懒地朝沙发上一躺,一方面是想休息一下,另一方面也是想摆出一副袅娜娇弱的神态。

这副神态在她身上具有异常的魅力,她懒洋洋、软绵绵地躺着,带有挑逗的意味。过了一会儿,卧室外间的客厅里响起了于洛萝罗克珊沉重的脚步声。

“怎么样,指挥官,我的俘虏呢?”韦纳伊小姐问。

“我刚刚派了十二人小队把他带走,要执行枪决,因为他被捕时没有放下武器。”

“你怎么能处置这个俘虏!”她说,“指挥官,你听我说,请把这个舒昂党还给我,他的死刑暂缓执行,责任由我承当。

我明白地告诉你,这个贵族对我至关重要,他能够协助实现我们的计划。

再说,枪毙这种窝囊废的舒昂党,就和用枪打气球一样滑稽,其实只要用针一戳就泄气了。

这样吧,叫你那十二个人去巡哨,你、索拉卡和我的俘虏一起到我这里来吃晚饭。再有一个钟头天就黑了。”

“你瞧。”她微笑着补充单,“你再耽误,我这身打扮就要失去效果了。”

“可是,小姐……”指挥官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我懂你的意思。去吧,伯爵跑不掉的,这只胖蛾子早晚会死在行刑队的枪下。”

指挥官微微耸了耸肩,一个男人对一个漂亮女人的愿望,纵使老大不愿意,也只好俯首应允。半个钟头之后他回来了,身后跟着德·博旺伯爵。

第二十八章 东方花映冢~舒昂党人(13)

在这半小时里,韦纳伊小姐一直在问萝克珊情况,毕竟是这两位是患难与共的关系,npc对萝克珊的信赖更高一点。

无论是战斗还是谈吐,唐璜的侍从里都不乏能够指导萝克珊的人,所以这段时间他让别人代理了游戏,自己跑到外面透透气。

刘璐也是那么做的,两个人散步上了红魔馆的大阳台,发现优与艾露可也在那里。

“打扰到你了?”优在速记本上写道。

“要说的话是我打扰到你了。”

唐璜看向刘璐:“我一直忘了问了,我和这两位的相识,是你在其中动的手脚吗?”

“那时候已经有足够多的人保护你,就算我送,送去的也是索拉卡这样的治疗职业。”

“果然是这样,我就说我这非洲人怎么可能抽的出索拉卡。”

“运气对现在的你还有意义吗?”刘璐问。

“过去,现在,未来,运气一直都有意义。我们的努力,能让阿撒托斯减少掷骰子的机会,但每回判定她是否从沉眠之梦醒来的时候,力量、技巧、智慧在盲目痴愚,万物的起点也是终点面前归零,左右骰子结果的就是运气。”

唐璜转过身来:“遇到这两位美丽的小姐也是一样。”

“花心。”优写道。

“遇到你是此生最倒霉的事情。”艾露可嘟囔着说。

唐璜席地而坐,眺望着远方的夕阳,那夕阳里有无数细小的黑色触须蠕动着,相互纠缠,组成各种怪诞的形状,发出千百万声尖啸,那是生灵听不到的预言——

“醒来吧,醒来吧,让这泡影之梦终结。”

刘璐靠在唐璜肩膀上,神色疲惫,也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会流露虚弱的神情。

一无所知的死灵法师只是感受到了唐璜的虚弱,她占据了唐璜另一边的手臂与肩膀,剩下的艾露可尴尬的挠了挠头,靠在了唐璜背上。

“算上腿和前面的话,我似乎还可以加三组挂件。”

男人不着调的话被三双同时伸出的手制裁了。

在游戏中,德·韦纳伊小姐假装对俘虏的到来毫无准备,姿势暧昧,而后她慌慌张张坐了起来,露出娇羞的表情。

从俘虏的眼睛里,德·韦纳伊小姐看出自己的头一手已经奏效,便从沙发上站起来招待他们。她的谈吐举止、音容笑貌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根本看不出这是有预谋的行动。

萝克珊在旁边对飙演技,出演一个被韦纳伊小姐迷住的共和军军官。

保王党人和共和党人都落了座,韦纳伊小姐神色严峻地望着俘虏,俘虏对女人很熟悉,他知道冒犯了这样一个女人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博旺伯爵还有钱没花完,还有女人没睡完,还有祖产没从共和国那里拿回来,求生欲无比强烈,在生存危机的刺激下,他脑子转的比打仗的时候都快。

他寻思,韦纳伊小姐竟然和蒙托朗侯爵一个敌人谈恋爱,证明她X欲强烈,又不至于饥不择食,只肯和有身份的人来往。

蒙托朗侯爵能把这女人搞到手,他博旺伯爵就不行,玩弄兄弟的前情人可是何等的乐事,仅次于玩弄刚死了老公的寡妇,何况蒙托朗骨瘦如柴,而他器大活好……

想到这里,俘虏带看踌躇的神情瞧了瞧自己,觉得这事能成。

萝克珊挑了挑眉毛,她看得出伯爵对德·韦纳伊小姐垂涎三尺的模样原是打算做做戏,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几分钟内却真的生出一腔子强烈的欲火来。

或许人类能够随时随地的发情,就是他们成为星球霸主的原因?女大剑想。

萝克珊曾经也是人类,但植入了妖魔的血肉之后,她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对于伯爵的欲望,韦纳伊小姐是求之不得的,她说:“伯爵先生,你是我的俘虏,我有权力处置你。没有我的同意你的死刑不会执行。

我这个人好奇心很大,所以还不想让你这会儿就被他们毙了。”

“假如我顽固到底,不开口呢?”

“同一个女人讲规矩也许行,但是还记得你们舒昂党人聚会的时候把我称作什么吗?”

“呃……”

“是荡妇!伯爵先生,同一个荡妇你还想讲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