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牧官
听到这里,意柯塞汀下意识地掏出第二瓶急支糖浆,喝了一口,然后存放。
“你怎么还有这种道具?你存了多少?”
毛利回头猛地看了眼喝药剂的意柯塞汀,面露惊讶。
“研发这个药剂道具的组织太不要脸,用小号接我单子,一口气给了我三个快递,全是这玩意儿。”Yu意柯塞汀摇头,“行了,我们赶紧找首字母A吧。现在可以确定这里是他的童年时期,那他在这个时间段,也可能已经沉沦进入了小孩的状态,我不清楚他的具体年龄,但既然梦境出现,那就应该会有对他非常重要的事情,在这里发生。你觉得,对一个小孩来说,这个时间段对他人生最重要,乃至以后都一直记得的事情是什么?”
“那太难猜了。我们随便走走看,多注意下小孩,基本看面貌的话,可能会认出他来。还有树阵支援他的道具也在他身边,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支援了智慧果,那是类似核桃一样的东西,你多注意下;另外还要小心那个忍者,即使没有知识,他依然很厉害。”
两人做出决定后,就在这大院中开始行走,摆在他们面前的选择有两条,第一就是结伴而行,这样有失效率但两人抱团安全性高;第二就是分开调查,可以提高效率,但要面对忍者可能的暗中偷袭,有一定危险性。最终,在认为没有知识的情况下,两个人都觉得自己的道具能力与储备,足以胜任现在的情况。
感觉上就像是进入了类似前哨战的世界里,这里没有办法接到树阵的信息,但有一致公平性的话,意柯塞汀觉得忍者对自己的威胁并不是那么大。毕竟他还没眼瞎,能看出那位影忍领袖最强的点是在真理级知识的杀伤性,在这里的话以意柯塞汀对他上司的实力底蕴了解,哪怕是真理级的知识,首字母A一样可以压制。
时间分秒过去,意柯塞汀牢记时间。
……
整个村大队院子面积不小,但真要调查起来并不是很难,意柯塞汀在爬上二楼,占据搞点观察了整个环境后,用扫描仪将在场所有村人的人像记录下来,尤其是小孩,他一一对比,因为觉得看戏的话,首字母A应该就和自己的长辈坐在那长条板凳上。
他对比了每一排村人的相貌外观,但没有丝毫收获,并没有一个特别像首字母A的小孩在院内出现。另一边,毛利凭借经验多在零食摊贩的附近查找,因为他觉得小孩应该对那戏台上的表演没有兴趣,相比之下这些零食玩具扎堆的地方更能引起一个孩子的注意。
一样,他也没有任何收获。
……
大队院是老一辈的说法,在村里延用至今,如今的王辑能想到,那大队应该是生产大队的意思。从大队院离开后,他走上了回家的道路,这在他记忆里,应该是他第一次一个人走夜路。如今去想的话,因为记忆太久远,又不是在自己拥有A号实验机后,王辑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五岁还是六岁,他也不记得自己手里为何会有一颗核桃。
现在他唯一能记得的,就是眼前这条童年里走过无数遍的村间小路,在没有父母长辈的陪同下,他第一次走在这黑暗里,这让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些路过的黑暗茅房,不是因为臭味,而是在那时的他,总想着在黑暗里会有不知名的怪兽出现将他吃掉。
这种恐惧时刻浮现在他心头,也漂泊在曾经童年记忆里一人面对黑暗时的每一刻。但王辑记得清楚,这种恐惧会加快他的脚步,让他在这崎岖的小道上越走越快,他记得,自己老家农村的房子,大院门前房檐下的灯在每年这个时刻,都时常亮着的。
因为长辈有在外看戏的,在当时村里多数地方都没有路灯的情况下,家门前的顶灯常亮。几乎每家每户门前都有这盏照明道路的灯泡
……。
差不多有十多分钟,两人再次聚头,双方交换信息,毫无收获。
“最重要的一定就是零食和玩具,还有那戏台吗?以我对首字母A的短暂了解,这些东西应该不会在他记忆里占据重要比例,他这个人就像是个禁欲的修行者。对曾经许多正常的欲望已经没有了感受。我不认为吃喝玩乐的东西,在他记忆中会占更大的比例。这里应当是发生了一件对他人生很有影响的事情,而且,不一定是在这院子里,我们到来会在这儿,可能单纯因为他在当时时间点在这里而已,现在他不一定还在。”
毛利做出猜测。
“难道他童年会有什么重大事情,有怪兽突然袭击?”
意柯塞汀反问,他不觉得毛利说的话有用。
“他有没有说过自己的家庭情况?”
毛利追问,试图从家庭方面做突破口。
“从没说过。”
意柯塞汀摇头。
梦境天亮,首字母A的梦境瞬间变化,村大队院依然是那院子,但已经人去台空,那长条板凳也消失了,就连村人嗑下的一地瓜子也完全消失了,光影交错,转瞬间就是白天,蒙蒙细雨,院落里已经没人,只有一台拖拉机停在入口处的不远,披着一面巨大的遮布。
“结束了,他在这里的梦境事件结束了,我们错过去了,只能去找他剧本的下一幕。”
看到周遭场景的变化,毛利一声长叹。对这位独立猎人的过往,他面前这位首字母A的下属还是了解太少,没有这些了解,想要找到首字母A几乎比登天还难。
今天有些事情,所以更新晚,只有一更,诸君晚安
第一篇:剧本 第十章:童年梦散
对于一个灵魂与意志相对薄弱的人来说,其梦境所能形成的世界也不会太过广大,要在梦里找到其本人也相对容易些。但放在首字母A的话,难度就要扩大太多,他的梦境足以呈现出宇宙世界,那么当梦里的某个剧本落幕,首字母A出现到其它画面里时,到来的毛利与意柯塞汀也无法去确认。
“用计算机游戏比较的话,可能普通的猎人梦境就像固定的竞技地图,怎么转变地图就是那几种,一旦进入其中一个地图,其它地图就不会出现。但我上司的话不太一样,他应该算是gta5,人家一旦到下个剧情地点,开放地图内我们就没办法了。”
意柯塞汀用比喻生动地描述了目前所面临的困境,但毛利似乎对这种比喻并不买账,“没有竞技地图,没有那种量级的猎人是无法产生这种影响现实的梦境。一旦有这个量级,那就是个大到难以测量的世界。现在时间不多,不如这样,我们再分开去寻找吧,不要再只在这周边了,将搜索区域放大些,就算到整个县城也是必须做的,我们没有选择。”他说道。
“那好吧。”
意柯塞汀也只能答应。现在倒不是因为他是首字母A的从属猎人,所以面对毛利不是很有话语权,而是在这种情况下,意柯塞汀自己也不是很有主心骨。这个毛利至少看起来很有自信,有实力也很稳,不信他的话意柯塞汀自己也怕拿不出足够的自信。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
细雨中,毛利了无生息地走在这不知时候的世界里,中国式的农村对于他而言多半是陌生的,他其实本意也是随便走走而已,真想要在这世界里找到首字母A,毛利觉得单凭自己与那个德国工程师,是根本无法完成的,这种情况其实还是要靠播种者才行。
“我们刚传送进来时是在戏台,当时我并不能确认这是接近首字母A的位置,但后来的剧本落幕,黑夜变白天判断,刚才的戏台确实接近剧本地点,因为首字母A完成了自己完成了剧本一幕,所以自动跳到了下个片段。看来那个忍者其实是知道首字母A位置的,但是他啊故意离开明显是不想告诉我们具体位置,所以真正的突破口是他才对。”
毛利做出了这样的思考。
在此他们双方不可避免地会有博弈,在猎人角度没有播种者的指引要找到首字母A简直比登天还难;在播种者角度的话,只要有两个猎人在首字母A的梦境,就有解救的可能。尽管这其中还有个时间博弈,就是在面对王辑时间无多的情况下,猎人的处境会更被动,那位忍者尽管可以赌博,在接下的时间里,猎人就是找不到首字母A,解救计划就会破产。
“这点,就要取决于那位忍者他的作战风格了。在目前的梦境里,在他个人方面其实他还是有作战优势的,毕竟身在暗处,如果他要求稳妥的话,就要藏在这梦境里杀死我们。只要他动杀心,我们就有机会。”
毛利在此也做出了赌博,赌那位忍者会对他们动杀心。其实这个时间点那位忍者有更优更稳妥的选择,比如离开这里去解决自己手下的被洗脑问题,但热乎乎的两颗人头就挂在他的面前,一位顶级议员不可能没有自信在拿下这两个猎人的命再去做自己的事情。
刚才毛利和意柯塞汀分头行动,其实两者真正距离并不远,双方基本都暴露在对方视野下,没有给忍者动手的时间与空间,现在两个人正式分开,情况就不同了。
这一切都看似都看运气,但毛利觉得以自己对青铜议会顶级议员的行动风格理解,他认为自己的胜算更大些。
暗中放出了一只透明的无人机,毛利在这旧村古道上继续漫无目的前行,等待时机。
……
毛利往南,意柯塞汀往西进村。通过火箭飞行设备支持的高空鸟瞰,他大概看出些村落的布局,往东接近村委大院的住户比较密集,且多了商户与小学算是中央地带,往西则靠近边缘地带,条件普通,当然这并不能判断出首字母A的家在哪里,他只是尽可能地多去观察住户的相貌,能有更多判别,但这样的做法其实也无异于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