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造化斋主
红豆刚问出口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恍然大悟道:“是因为你喜欢女剑侠吗?班长刚好是这种类型。”
这是哪门子的老黄历了?而且为什么都认定我喜欢女剑侠呢?
明明当初我只是随手抽了一张碟……等会儿,难不成这就是伏笔,所以我才会先跟慕容倾发生关系?
尽管觉得可能性不小,但用来说服别人未免太无力了,司明只得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原因,非要说的话,就是气氛,气氛到了,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
“那我们现在就来做吧。”红豆伸手就要去解司明的衣服。
司明闪身躲开:“所以说气氛很重要啦,现在根本没这样的气氛,别霸王硬上弓啊,我会大声叫的。”
刚刚碰了慕容倾,小头还没冷就去碰另一个女生,这岂不成渣男了?
虽然司明自觉不是什么好男人,但也没必要做渣男啊。
“你叫吧,反正我的画室隔音效果很好,你叫得再大声别人也听不见。”
红豆伸出手掌对准司明,五指一合,四周空间骤然凝固,化作坚固的晶壁将司明束缚在内。
“明明跟人比武的时候常常不知所措,在这种事情上你倒是反应挺快的。”
司明催动七成力量向外一震,竟是没能挣脱,这一招比他想象中更坚固。
“嘻嘻,你就认命吧,放心,我一定会非常的温柔,不会弄疼你的。”红豆伸出双手朝司明身上摸去。
“喂喂喂,角色反了啊!”
红豆停了下来,十分开心道:“小明你愿意摸我吗?”
司明看了看眼前诱人的胴体,跟过去一样,只要在家里红豆就会穿的非常简单,只在身上套一件长衬衫式的睡衣,而且光着脚丫子,连鞋都不穿,更糟糕的是,原本直到膝盖上方的睡衣长度,由于在胸口的位置用去了太多的意料外面积,导致堪堪包住臀部,露出了白皙的大腿。
这副画面放到杂志上,足以令青春期的少年们变成狼人,还不用等满月。
司明苦笑道:“要问愿不愿意,那肯定是愿意的,但我喜欢你,尊重你,所以想要给你一个美好的体验,而不是像儿戏一样的发生关系,我希望这是情和欲的结合,而不是为了上床而上床。”
跟慕容倾结合的那一晚,又是弹琴又是吟诗,当时浴火焚身,固然觉得很麻烦,恨不得赶紧跳过这些繁琐的过程,直接上刺刀战,可事后却觉得回味无穷,成为了一段美好的回忆。
相比之下,如果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跟红豆结合,就算红豆自己不在意,司明也会过意不去,纵然不能一碗水端平,也不该厚此薄彼得这般明显。
感受到司明真诚的情谊,红豆的心绪跟着安定下来,不再急切的逼迫,只是不免有些颓丧:“可这么一来,我就被你们落在后面了。”
“这种事有什么落后不落后的,我们之间的感情,原本也不需要靠肉欲来联系,就算没有结合,难道我们过去一同经历的种种都成了虚无?”
“可我听说,夫妻之间必须要有性生活才能维持感情,否则很容易发生矛盾。”
“这种事也分普遍性和特例,你看姚碧莲跟她丈夫没有性生活,不照样过得好好的,而且他们两人绝对不会离婚,甚至对彼此的信任更胜寻常夫妻。”
“好像有点道理……”红豆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总算成功忽悠过去了,司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可是,管理员的丈夫让管理员随便找人借种,但我只想生小明的孩子,不想生别人的孩子。”
司明赶紧打消对方的念头:“现在谈生孩子的问题是不是早了点?照顾孩子可是很麻烦的,又要换尿布,又要喂奶,又要哄睡觉,而且生完孩子很容易影响身材,你看那些大妈很多都是膀大腰圆,你不会想要变成那样子吧?”
红豆想象了一下,连连摇头:“那我们暂时不生孩子。”
“这就对了。”
“只享受过程。”
“怎么又绕回去了!”
司明被缠得没办法,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一招自从学了以后久无用武之地的绝学,便道:“其实,你只是想体验一下感觉的话,倒也简单。”
他打了一个响指,一道电弧出现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随后迅疾的点向红豆“呼之欲出”的胸胁一侧,其中一个隐秘的穴道。
平素毫不起眼顶多只能炸起两根毛发的电弧,此刻变成了肆虐深海欲望的史前怪兽,在穴道内部掀起了巨大的能量连锁效应,红豆忽然觉得眼前一阵模糊,身体仿佛变成了轻飘飘的柳絮鸟羽,跟着离窍的灵魂一起飞上了九重云霄,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地上,一波波快感从胸口涌向四肢五骸,令她全身酥软无力。
折蒂手,号称只要学会就能克制天下一半人的香家绝技,别看只是用中指弹玻璃球一样弹击目标,实则对力量、角度、节拍都有难以言喻的超高标准,而且还要依据对手不同的体型、体质,从而精确的判断出两处秘穴的位置,稍稍有所差池,效果就要大打折扣。
这一招莫说一般人学不来,就算是作为香家招牌的红纸扇,不下个十来年苦功,也休想掌握这门床技中的屠龙术。
自从学会以来,司明还是第一次将这一招付诸实战,万万没想到效果如此显著,红豆的修为几乎臻至化神巅峰,居然也被他一指点倒,毫无反抗之力,不愧是香家屠龙术——其实也是因为红豆对他毫无戒备之心。
鬼使神差的,司明又伸手点向红豆另一侧的乳极穴和尾骨部位的长强穴,所谓三点确定一个面,对人亦是相同,三处穴道一点,哪怕是天生性冷淡也休想抵挡住涨潮般的快感,折蒂手的威力彻底爆发出来。
“呜呜呜……”
红豆双手拼命捂住脸,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绞钢丝一样紧紧缠在一起,但这种本能的抗拒毫无意义,被睡衣包着的臀部处缓缓洇开一大片湿漉的痕迹,病毒似的扩散开来。
这一刻,司明忽然想起李商隐写过的一首诗:“三更三点万家眠,露欲为霜月堕烟”。
过了许久后,红豆才松开双手,露出了一张茫然无神的脸,带着尚未散去的潮红,喃喃道:“这就是性的体验吗?”
司明看得都有些蠢蠢欲动了,好不容易压下血气,故作冷静道:“这下你满足了吧?”
红豆用带着雾水的双眼看了司明一眼,鲜明的阐述了什么叫媚眼如丝,她用撒娇般的语气道:“我现在更想小明来抱我了。”
司明无奈,只得想办法转移对方的注意力,目光一扫,突然瞥见了一条小鲤鱼,就在红豆的大腿内侧,不由得眼前一亮。
“这是你自己画的?”
这是一尾红色的小鲤鱼,以水墨画晕染的形式写实,大约有烟盒那么大,带一点水波纹,不仅看起来活灵活现,而且随着红豆的喘息,竟然有一种真的在游动的感觉。
提到自己最擅长的领域,红豆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嘻嘻笑道:“是啊,而且平时都看不见,只有在气血运行特别激烈的时候才会浮现,别的人才不让他们看。”
司明看得好奇,忍不住伸手去摸,结果刚一碰到,红豆的双腿就是一阵抽搐,然后那滩湿漉的痕迹变得更大了,吓得司明赶紧把手指缩回来,心想折蒂手的威力实在太强了,以后还是少用为妙,这东西反客为主,偏于邪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