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eonie
——会被野猪害死,但害死他的野猪也不会比他活得久。
——不可狩猎野猪。
——不可拒绝身处困境的女子的请求。
“那么,理论上Geis可以施加在某个席位上?就好像「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干一年就得滚蛋」之类的玩意儿一样?’”
白自清问道。
“……虽然不知道霍格沃茨是什么地方,但我大概知道你想做什么了。”斯卡哈明白了学生的心思,并肯定了学生的猜测,“完全可以,但整体的难度比对某个特定人物施加Geis要难许多倍。所以这份力量的前提,依旧是你必须足够强大,正如我之前说的那般:下禁制的人地位越高,其束缚力越强。
“在学习Geis之前,我们先从神代凯尔特德鲁伊教派的起源和基础开始学习……”
斯卡哈在教学魔术时与教学枪法时完全是两种表现。
学习枪术时,斯卡哈的教学非常简单——打,用身体去学,学不会就再打,打完了再学——表表谆谆的斯巴达式教学。
也就白自清这种皮糙肉厚,连掉个脑袋都能悠哉悠哉的捡起来的人在面对斯卡哈的枪术教学还能游刃有余,他已经不敢相信当年库丘林这帮人被斯卡哈训得得有多惨……
而到了魔术的部分,斯卡哈却仿佛成为了温文尔雅的教书先生,从历史到基础再到进阶掰开揉碎了一点点的说,一点点的讲,一点点的让学生去理解去记忆,甚至一些看家的小技巧也毫无保留的教导出来。
甚至因为白自清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斯卡哈教学时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偶尔还会和白自清聊一聊过去自己那些学生怎么教都教不明白,逼得她在魔术课堂上提着枪逼着一群小崽子背书的事情。
白自清在学。
在学的并不止白自清。
肯尼斯的房间门缓缓打开,在柠檬头君主的恭送中,芬恩缓缓走出房间:“好好消化今天的知识,明天上课前我会提问。另外今晚九点半,B4号训练场上体能课,哪怕是魔术师而非战士,也理所应当学会「基本且必要」的格斗技巧。”
肯尼斯已经不是第一次上芬恩的课了,并严重怀疑这位费奥纳骑士团团长对于「基本」两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他觉得对方真的不是在训练魔术师,而是在训练费奥纳骑士团的新兵。
现代时钟塔同样有防身术(摔角)之类的课程,但那种程度和芬恩的课程简直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心中吐槽完毕,肯尼斯恭敬的鞠了一躬。
“那么晚上见,麦克库尔老师。”
第50章 人生赢家?
1999年11月中旬。
千禧年将近,距离冬木之地的那场圣杯战争已经过去了近六年。而在两年前,肯尼斯也因为在芬恩的指导下复兴了古凯尔特德鲁伊学派的魔术基盘而晋升冠位。
整个马里亚纳基地的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即便是始终蠢蠢欲动,抱着「时钟塔已经偏离原本的轨道」这样想法的人不少,但之前暂时也因为「魔术师从未真正团结过」这种理由而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反抗。
既然提到了「之前」、「暂时」这种字眼,也就意味着时钟塔终将掀起一场面向白自清的叛逆。
叛逆这个词用的不好,大概在他们看来应该是将时钟塔变回原本的姿态——时钟塔是为了他们那些名门贵族服务的机构,腐朽也好顽固也好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那些「追溯回去也顶多只有一世纪程度」的新世纪(New Age)不过是用来推动时钟塔经济的工蚁。
正义?
世界的自由?
又不是延续大源,这种事情关他们什么事?
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权利来做这种抽象而没有利益,甚至还要分割出自己一部分的利益的事情?
这是一部分魔道名门的想法。
百貌之哈桑将这些都看在眼中,都忠实的记录在案,并将那些有付诸行动打算的家伙列出了一份实时更新的名单。
没有这种想法的只有被标上「白自清的忠犬」这样标签的肯尼斯,以及抱有「反正你们其他君主都是弱鸡」这样想法,依然做着她的贵族主义领头羊的巴瑟梅罗,还有那些「别打扰我们做研究」的中立主义者。
相反的是,这些贵族们口中的「工蚁」们(New Age)却抱着「啊,那个姓白的男人好厉害啊」、「似乎很有趣的样子」、「听说那边的料理非常的好吃」这样奇奇怪怪的想法离开了伦敦,横跨九个半时区加入到了白自清与肯尼斯的麾下。
这样的情况下,在这些年伴随着跟随芬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并因为最早掀起反旗投入白自清的门下,又在两年前晋升冠位的肯尼斯,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时钟塔区别于贵族主义、民主主义以及中立主义的第四大派系——埃尔梅罗派。
如同贵族主义、民主主义以及中立主义都有响亮的口号与宗旨一般,埃尔梅罗派也有着自己的口号——我等为守护人理而存在。
至此,时钟塔三足鼎立的形势彻底被打破。
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算是在献祭了无数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后,终于成为了人生赢家……吧?
……
“……看开一点,肯尼斯。”
在时钟塔无数的新世纪(New Age)看来风光无比的肯尼斯,却是在基地酒吧的隔间中将脸埋在胳膊中趴在桌上,一脸颓废,而他的老师芬恩也只能无奈的在旁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白自清这时刚好走进隔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用嘴型向芬恩开了口。
‘什么情况?’白自清问道。
‘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芬恩读得懂唇语,‘昨天结婚纪念日这小子准备了好久,亲手下厨准备了烛光晚餐和手工制的礼物,结果对方却打电话给他说「和朋友在外面玩,别烦她」。’
芬恩比完口型后,摊了摊手。
白自清点了点头,决定当作什么都没听见一般溜出隔间——肯尼斯和索拉的那档子事最终只能定义为流水有情却落花无意的政治联姻。
跟据白自清通过鬼知道传了几手的不可靠消息,肯尼斯的妻子似乎是这么说的:“我真的不喜欢他,我能有什么办法,这还是我的错咯?”
别说,听上去还真?挺有道理的……
这种事情别说搁到上辈子,就是搁到现在一般老百姓家里,脾气好一点的大概是离婚协议书,脾气差一点的就差捅刀子了。
“……白先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肯尼斯忽然抬起头,茫然的看向门口的白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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