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eonie
白自清心中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棉被王,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给不了你们答案。”
“……?”棉被王看向白自清。
白自清感到无奈。
“很多很重要的细节我都不清楚。
“不列颠大大小小有多少领主?这些领主的势力范围有多大?他们手下有多少兵马?他们有多少领民?量产是多少?赋税是多少?有一人改变战局之力的骑士又有多少?这些骑士中又有具体多少会支持你或反对你?
“当然如果抛开这些问题,单单考虑神代末期不列颠的窘境的话,我大概会倾向于Berserker你的看法。正因为是乱世才更需要将话语权集中在有能力的领袖身上,避免掉无意义的扯皮推诿。但是同样有个问题,Berserker你会永远坐在王位上,还是将王位传给后人呢?
“比如,莫德雷德?
“贵族制度下的王远没有中国的王所掌握的权利大,那么在这种基础上,前者若有昏聩之主登基造成的结果并不会有后者的严重。若是一位昏聩之主坐上中央集权制下的王座上,将会是彻彻底底的灾难。
“利与弊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说清楚的。
“所以真的要给你们一个结论的话: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听起来似乎很空泛?没办法,不知道那个年代的不列颠各方细节的我只能给出这么空泛的建议,请见谅。”
旁观者清,这句话不一定永远有效。
读史更多的为的是明自身,而非站在现在的立场上帮古人拿主意,尤其是涉及方方面面诸多算计的时候更是如此。如果不是黑无毛一定开口问的话,白自清大概什么都不会说,只是单纯的听这两只骑士王的辩论。
不了解具体形势的情况下,不应该贸然的做出判断。
这时,门口多出了一道紫色的身影。
斯卡哈倚在咖啡厅的门框上,抱着胳膊打量着坐在那里的白自清。见状,白自清一口将杯中的咖啡饮尽,便起了身:“先走一步,你们慢聊。”
说完,白自清跟着斯卡哈向着训练场走去。
走在路上时,一位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性魔术师向白自清打了个招呼。
“午安,局长。午安,影之国的女王。”男人面带柔和的笑容让开了路,微微欠了欠身。
白自清觉得这个男人很面生,又有些眼熟,便开了口。
“午安。你是新来的?理论上我应该记得这里每一位员工的信息才对,但我却对你没什么印象,你叫什么?”
“是,我是昨天才跟着阿尼姆斯菲亚老师来的助手,我的名字是雷夫——
“——雷夫·莱诺尔·佛劳洛斯。”
第46章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
叮叮叮叮。
两杆暗绯色的长枪舞动在训练师的场地上,你来我往,虎虎生威。
即便白自清严词拒绝了斯卡哈「杀死她」的要求,斯卡哈的爱才之心终究还是令她还是不想放过这样的可造之材。虽然对于白自清「绝不会弑师」而感到失望,但她依然想要将自己的技艺传授给这个男人。
至于那杆长枪?
毫无疑问,正是「迦耶博格之枪(Gae·Bolg)」,和过去斯卡哈赠予库丘林的那一把是同样类型的武装。
制作长枪的素材似乎是某种神代的魔兽或是幻想种的尸骸,虽然数量有限,但在影之国的宝库中还有不少库存。
但是,白自清虽然学习着斯卡哈的枪法,却始终对手中的长枪有一种疏离感——
“似乎长枪并不适合你。”
斯卡哈看了一眼三轮交手后,留在自己肩膀的一道细长伤痕,轻轻打了个响指便治愈如初并开了口。
离开了影之国的土地,斯卡哈便不能像在那里那般放开来打,一但身体菠萝菠萝哒到一个程度,她便会被强制遣返回影之国重生。虽然不会死,但赶路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既然如此的话便做不到与白自清真正意义上的厮杀,只能像普通的士兵一样切磋。
同样,斯卡哈发现了问题——
并非白自清不适合长枪,而是长枪不适合白自清。
并非是对枪法没有天赋,正相反,白自清的天赋足以他入门并精通任何一项兵器乃至深奥的魔术领域。但任何拥有情感的生物都拥有一种「倾向性」,换而言之便是「好恶」。
“无妨,当作一项知识来学便是。”
白自清也明白自己对长枪缺少这种倾向性,甚至比起长枪,他更喜欢自己的臂刃或是拳头。哪怕将臂刃从指骨间刺出,学习罗根同志那样的打法也比长枪要来的舒服。
正当白自清准备继续与斯卡哈起舞时,斯卡哈却是放下了手中的长枪。
“你有心事,你听见了刚才那个男人的名字之后便有了心事,这份心思完完全全的从你的枪法中体现了出来——发生了什么?”斯卡哈问道。
“你寻思寻思他的名字。”白自清用疑问句回答疑问句。
“佛劳洛斯……难道?!”斯卡哈挑了挑眉毛。
“七十二柱魔神。严格来说,是从西历以前便遵循着魔神所授予的起始之命令,直至一族灭绝为止都要为那个使命而牺牲,仿佛诅咒一样的绝对严守的骄傲,血之宿命——
“——Grand Order。”
白自清顿了顿,感慨着名为雷夫·莱诺尔·佛劳洛斯的存在。
“他的体内有三重人格。
“掌管过去的人格:雷夫·化勒。雷夫认为人类失去了「王的宠爱」——和魔神柱沾边的王也只有那一位了——在那位王死后神秘开始加速衰退,他便希望复活所罗门王重现神代,这便是「让过去曾经存在的世界、定理在现代再次复刻」
“掌管未来的人格:莱诺尔·古辛。莱诺尔制作了「近未来观测透镜·示巴」,即「测量出未来,不惜牺牲掉过去和现在也要让魔术得以繁荣」。
“最后,便是掌管现在的人格——调停者·佛劳洛斯。
“「过去对未来作出无视,未来对过去表示否定」,这便是过去与未来的人格的现状。而之所以完全相反的人格能够维系到现在,便是因为作为调停者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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