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eonie
“欢迎光临,这位客人需要尝试一下本店新品的安格斯牛堡套餐吗——好的,一份安格斯牛堡套餐配大暑大可,请问需要加派吗?现在任意派有优惠,500元一个,750元两个——OK,一份菠萝派一份苹果派,再加四对辣翅?跟您核对一下菜单……”
雨生龙之介在见到客人时,便被面前男人的身高所惊讶到了。
这个男人,有一米九以上了吧?不过虽然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但既不是漂亮的女人也不是可爱的孩子,雨生龙之介对面前的男人有丝毫的兴趣。
而面前的男人也只是在打量了他胸口上的铭牌后,在一旁静静的取餐,便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来静静的吃夜宵,同时如同驱散苍蝇一般赶走了几个上来搭讪的不知是女高中生还是女大学生。
‘雨生龙之介,身高174cm,体重65kg,星座为水瓶座,血型为B,动物爱好者,天生的杀人鬼,兴趣是拷问、杀人以及弃尸。在他作为杀人鬼的一生中,第一位被害者是他的姐姐,被他制成了人偶,之后为了探寻死亡的本质而辗转日本各地杀人。
‘这个家伙身上的人命有数十条,连一次也没有被列入过嫌疑犯的名单中,警察的搜索全部陷入迷宫中,其中一部分甚至没有被当成杀人事件追查。毫无计划的杀人同时,隐藏证据和扰乱搜查的天赋却是一流,如果将这份才能用在正道上的话,也许能超越工藤新一吧。
‘另外,该说这个家伙真的相当谨慎。秉承「兴趣和实际要隔绝」这样的思想,绝不对被害者的财务下手,平常也是脚踏实地的打工度日。’
这是白自清跟踪雨生龙之介的第三天后,得到的结论。这些天中,雨生龙之介暂时还没有对任何人下手,不过似乎已经隐约有了动手的目标。
在雨生龙之介的身上,白自清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吉良吉影。
两者都是本质上已经坏掉的普通上班族,都是恶劣到极致的杀人鬼,结果来看毫无区别,但由于过程的原因,雨生龙之介其实比吉良吉影还要恶劣的多。吉良吉影对施虐没有丝毫的兴趣,仅仅只是轻轻的按下按钮,将被害人瞬间炸死,而雨生龙之介却喜欢残忍的为被害者吊上一口气,并折磨超过半日。
虚渊玄曾这样描述过雨生龙之介的内心活动——
——与延长一个毫无价值的生命相比,这种由这一个人的死亡所带来的信息、刺激和经验,是更有意义的事。
‘没有证据与线索,意味着没有任何证据链,直接扔给警察也没有丝毫的作用,检方绝不会拿着一张比我的毛巾还要干净的纸提起诉讼。至于让这个家伙自首?想多了,那么。’
直径超过二十公分,总重量接近七百克的汉堡直接被白自清一口塞进口中优雅的吞掉,接着以电光石火般的速度将餐盘上的夜宵一卷而空,戴上帽子离开了快餐厅。
也许有人注意到了白自清的异样,但那一定是犯花痴的女学生或兼职的女店员,绝不包括那位乐观且富有建设精神的雨生龙之介。
两个小时后,雨生龙之介踏上了回家的路。
在经过一个小巷子时,他隐约看见了巷子口静静倚着墙的男人,只是没有太在意,仅仅是觉得有些面熟。但是在经过男人身边时却是被绊了一跤。
“疼,啊,真是不走运啊,这下衣服不是全都得洗了吗?”雨生龙之介倒在地上,想要站起身子时,却发现左脚似乎失去了知觉,“嗯,脚麻了吗?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一种很熟悉的流水声?”
想到这里,雨生龙之介向着自己的左脚处望去,却只看见了空无一物的脚踝之下,以及滴滴答答流淌着鲜血的断面。
“哎,我的脚到哪里去了?断了吗?为什么没有一点疼痛?果然是精神状态不好吗?呐呐呐,这位先生,你看见我的脚了吗?啊,在那里啊,先生,能帮我把我的脚捡过来吗?必须要去医院接上才行……”
雨生龙之介看见了不远处掉在地上的断脚,将手抓向向他递来右手,看起来似乎想拉他起身的雨生龙之介,但是手在即将做出抓的动作时却是失去了知觉。
啪嗒。
右手掉在了地上,鲜血如柱。
映入雨生龙之介眼中的,是一闪而过的白光,以及此刻静静横在他面前的,从男人手臂上弹出的剑刃。
手不见了,就好像被野兽张口吃掉了那样不见了,连一点影子都没有见到。
而这时,雨生龙之介脚踝断面用以一时止痛的微量波纹已经散去。静静的站在雨生龙之介的身边的白自清,听见了橙发的少年发出痛彻心扉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
白自清缓缓摘下牛仔帽,倾听着雨生龙之介的悲鸣声,平静的望向天空中的月亮。
“——这样的血肉,我一点一滴都不想吃下去。不过话说回来,真是美丽的夜晚啊。”
第7章 礼物
翌日。
“……本日的新闻,今早5时30分左右,一名男性死者被流浪汉发现死在新都一小巷中,四肢不见,面带令人难以理解的笑容,经法医鉴定死亡原因系失血过多造成的休克性死亡。
“死者身份经调查,系新都一丁目汉〇王一般社员雨生氏。冬木警方已介入调查此案,后续我台将进行跟踪报道,接下来是本日的天气预报。
“寒流已经过去,冬木、神户等地区由阴转晴,未来一周预计……”
啪嗒一声,白自清关上了电视,来到了书房中。
由于新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人住,所以在家中他穿的很随意,由于十分钟前才冲淋过的缘故,下半身正儿八经的裤子,上半身赤着,露出了天性的肉体。
他站在地下室书房的梯子上,在并不是很亮的黄色灯光下看着间桐脏砚的藏书,大多数是神秘学的资料。除此之外第二多的便是各国神话、英雄史诗以及人物传记,除此之外便是各国的历史。
这些书大多数是由当地国家的语言所编篡的,比如贞德或吉尔·德·雷的故事便是法语,元首所著的《我的奋斗》便是德语,除此之外也有阿拉伯语、拉丁文等许多的文字。
并不难。
对于如今白自清来说,学习一门异国语言非常简单。
如果是在那种语言的大环境下的话,只需要数分钟便可说出若干单词,十五分钟左右便能如同本地人一般畅所欲言。脱离语言环境的话,这个时间便要花上数倍不止,并且仅限字面上理解而无法正确发音——就好像小学奥数找规律一样。
假设现在有个阿拉伯人和他当面用纸笔交流的话,一定能畅通无阻,但如果需要语言上进行交流,他依然还要花上一些时间去学习。
“嗯?”
梯子上看着书的白自清抬起头,他感觉到了家门外有人,旋即就在原地沉声说了一声“进来”。而那声音就好像实力派的男中音那般根本不需要麦克风就能准确无误传入剧场每一个人耳中那样,传进了门外的年轻男人耳中。
门外,名为间桐雁夜是年轻人看着自己还没有按下的门铃便听见了这声音,当即一惊,旋即小心翼翼的拧开根本没有上锁的房门,却见门前空无一人。
“玄关右手下楼。”白自清的声音再度传进间桐雁夜耳中。
“啊,是。”间桐雁夜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仿佛进入魔王宫的勇者一般鼓起勇气,走下楼梯,看见了沐浴在昏黄色灯光下,以及站在梯子上棱角分明的浑厚背影。
ゴゴゴゴゴゴゴ!
“您,您好,我叫间桐雁夜。”雁夜感到了畏惧,不敢靠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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