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钟贰老爷
阿尔托莉雅虽然跟莫德雷德打过架很疲惫,但是这里的空气却是货真价实的神代空气。
靠着自然恢复能力阿尔托莉雅身上的伤和疲倦就在不断好转,凯利负责炸开地,阿尔托莉雅则是扒掉铠甲或者是抽出尸体上的武器,两人将死者埋葬其中。
无论是背叛亚瑟王的人还是站在亚瑟王一边的人都是如此
“Saber,若是有一天你和莫德雷德重新在一处并肩奋战,你会怎么做?”
在埋葬尸体的时候,凯利冷不丁地询问道。
“若有那一天发生,我是不会因为私人恩怨去拖后腿的。但是我也绝对不会原谅她曾经犯下的过错。”
“怨恨?”
“有点。”阿尔托莉雅诚实地回答道:“说没有一点怨恨是假的。”
“但是,所谓的原谅还是不原谅,选择权不在于我……”
阿尔托莉雅蹲下来,给一位死不瞑目的战士合上双眼。
“他们才是需要道歉的人。”
阿尔托莉雅抱着战友的尸骸,亲手将他们放进坑中。
“我在拔出石中剑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但是当这一幕真发生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会感觉难过。”
阿尔托莉雅盖上土,幽幽地说:“他们没有死在外敌的手中,而是死在了可笑的内战上。”
“那若是你当初选择没有拔出石中剑呢?”
“那么就会有另外一位亚瑟王。”
阿尔托莉雅对此无比笃定。
“若是亚瑟王始终没有选出来呢。”
阿尔托莉雅沉默了下,然后给出答案:“那么不列颠的命运会更加悲惨。”
于是,阿尔托莉雅就背负注定灭亡的命运,当上了亚瑟王。
剑栏之丘的尸体都被埋在了地下。
连莫德雷德和跟她一同反叛的骑士也受到这种人道的待遇,凯利专门给这些名人准备特殊的坟。
阿尔托莉雅将自己儿子莫德雷德残缺的尸体放进洞穴内,亲自在她的尸体上盖上土。
凯利用光剑削出个石碑,竖立在莫德雷德的坟前。
亚瑟王则放出残存的魔力,用手指在石碑上刻字。
【不列颠的叛徒,圆桌骑士的耻辱,叛国者莫德雷德于剑栏之丘被亚瑟王于此地杀死】
“这回感觉好些了么?”
“好多了——”阿尔托莉雅抬起头,望着被血液浸染的大地。
尸体都被埋葬,铠甲和断剑如垃圾般的堆成小山。
凯利丢出溶解炸弹,蕴藏着神代魔力的铠甲与各种知名或不知名的神代武器在溶解炸弹下被解体,变成绿色的鳞粉。
整个战场收集来的神代病状被溶解炸弹烧掉后,剩下的不过是巴掌大小的绿色鳞粉状物,随着风消散在剑栏之丘上。
“我要解除契约了。”
“嗯。”
“那么……”
凯利伸手,掌心对准阿尔托莉雅的脸。
“世界守护者契约,解除——!”
阿尔托莉雅的身体开始冒出金色的光芒,它犹如鸡蛋壳般笼罩阿尔托莉雅。
但是在凯利宣布解除之后,整个鸡蛋壳应声而碎。一直若有若无束缚在Saber身上的东西也消失了。
同时整个剑栏之丘也因此获得‘自由’,外面的雾墙也一同被粉碎。
被堵在外面的风一口气涌进这片空间,在古战场上肆虐横行。
当它平静下来后,弥漫在这剑栏古战场上的血腥气息也渐渐地消散。
阿尔托莉雅获得了自由,与阿赖耶签订下的契约就此被破除。
“唔!”
在解除契约的瞬间,阿尔托莉雅变回真正意义上的血肉之躯,疲惫和身体力竭的痛苦涌了上来。
这个感觉非常痛苦。
阿尔托莉雅本身不是正常的英灵。
她是在将死之际与阿赖耶定下契约,付出永堕轮回的代价来换取阿赖耶的合同。
非常坑爹的合同。
凯利曾经是守护者,儿子也成为守护者,他可是很清楚这个契约是多么坑。
要不是有后面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剧情,Saber很大概率可能被阿赖耶坑成看板娘,让她不眠不休加班敬业,成为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