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是德莉莎啊。”阿比盖尔与德莉莎组队过,两人是认识的。
“阿比?”德莉莎微微一愣,她这也才反应过来,阿比盖尔是跟舰长住在一块儿的,可旁边这么多人是怎么回事?而且好多漂亮的小姐姐,好多大凶之兆!
“这位,我倒是认识。”阿尔泰尔曾在乐园里关注过德莉莎,但她并不认识一旁的姬子,用微妙的目光打量着这位全身上下都透着色 气的御姐问道:“你是谁?”
“在询问别人的姓名之前,不该自报名号么?”姬子双手抱胸,那弧线和沟壑令家猫眼皮跳了跳:“我听说这里是舰长的住所,所以来说声中秋快乐,怎么……这里难道是在举办中秋晚宴么?”
“闯入别人的家里还说什么自报名号……你们这可算是乱闯民宅啊。”阿尔泰尔说。
“舰长的家女武神当然可以进来,这是天经地义的,他的床铺我都睡过不下于十几次,这又算得了什么?”姬子坦然的说出这番话后,顿时引来一阵侧目,可这位御姐只是挺着胸,完全不觉得哪里不对。
青春啊……银时和老虚默默碰个杯,两人喝着茶看着戏,这类场景其实也没少见,每次咖啡厅里都没少出这种乱子,见怪不怪,见怪不怪啊。
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鸭腿饭……金木研默默吞咽着口水,喝着咖啡也觉得不够带感,肚子空空荡荡,饿的不行,在一旁眼巴巴的盯着二楼,希望白觉能立刻端着黄金炒饭脚踏祥云的出现。
这个女人,是敌人……巴麻美和赫萝同时产生了这种直觉,她们停下了谈论,开始关注交谈的中心。
晓美焰则是拉着鹿目圆的小手说什么别看,这种愚蠢的异性恋是不会有好下场之类的话。
玛修心底咯噔一声,见到姬子这么坦荡大方的态度,她总是不由得想起清姬这类跟踪狂,心中默默想到,难不成这两人是同一类型的痴女吗?
达芬奇更好奇的是德莉莎背上形影不离的犹大誓约,以及无量塔姬子肩头的赫朗格尼尔,这两种兵器虽然看上去造型奇特,但兼具了现代文明的风格,这引起了达芬奇的兴趣,她本就是一流的能工巧匠,只是研发出的大多都是魔术师使用的装备,这类武器虽然不如英灵的宝具,但值得研究一下。
“好了,姬子,我们是来见舰长的,这类事情怎么都好。”德莉莎打了个圆场,她得体大方道:“你好,我是休伯利安号的女武神,也是芙蕾雅学员的院长,这位是无量塔姬子,也是女武神,我们都是隶属于舰长麾下的战士,平日舰长比较繁忙也清楚,这次是过来中秋送月饼的。”
“……你们也是送月饼的?”阿尔泰尔看了一眼玛修。
“嗯。”玛修点了点头
“这么巧的么,一起过的中秋节……”阿尔泰尔无语了一会儿:“店长还在休息,你们不要打扰他休息……在晚上之前他会醒过来,如果只是来送月饼的话,东西放下,人可以走了。”
她说的直截了当。
“……那个,那个,我有些话相对前辈说……”玛修脸色微红:“我可以等他醒来么?”
“我也是有事要向舰长报告,休伯利安号的各种事项报告之类的事。”德莉莎说着谎话,脸不红心不跳,实际上女武神们都清楚舰长就是个甲板清洁工,一边擦地板一边空中劈叉的那种,什么工作汇报都是假的,维持战舰的日常工作都是德莉莎和姬子在做。
不然舰长出走这么久,休伯利安早该乱成一团了。
最多只是没人氪金,没人帮忙更新装备和圣痕,但这也不重要,毕竟几乎所有女武神都毕业了。
“我很久没见到舰长了,上次见面也是匆忙一面,想他了,所以来看看。”姬子说的明明白白:“见到他我是不会走的。”
我看你见到他之后就更走不动了。
阿尔泰尔心想又是这一群又是哪里钻出来的小婊砸……
“那你们随便坐吧,要喝点什么……算了,只有白开水,想喝自己倒,自来水也行。”阿尔泰尔最终还是放下了作为服务员的矜持。
阿比盖尔松开小手,防火女摸了摸她的头发。
玛修、达芬奇两人鬼使神差的坐在了狮子王的附近,她们两人同时盯着狮子王看了很久。
“有什么事么?”狮子王开口问:“我的脸上沾上什么东西了?”
“不是不是……您,您还记得我吗?”玛修忐忑的问道。
“我们在哪里有见过么?”狮子王自认记性不差,只要见过数次的人,她都不会忘记。
“看来并不是同一人呢。”达芬奇说:“虽然外貌与那位不列颠的风暴之主几乎完全一致……”
“我的确是不列颠的狮子王,掌握圣枪伦戈米尼亚,你们应该没有认错人。”狮子王点头。
“……诶?”
玛修和达芬奇面面相觑,突然有点混乱。
型月世界的英灵概念和这个世界的英灵概念都截然不同,即便外貌相似、实力相近,经历也断然不同,但两位狮子王的确难以分辨,令人疑惑也很正常。
另一边,德莉莎和姬子找了个位置坐下,阿比盖尔靠近过来,因为跟德莉莎比较熟悉,也在意分开后发生了什么,两人便聊了起来。
她们当初受伤不浅,如今都已经恢复,也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女武神和英灵都并非脆弱的生命,在战斗中经历生死,都早已习以为常。
就这样,在金木研那望眼欲穿的等待下,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下午。
众人也聊了一下午的天。
白觉这才慢慢悠悠的醒了过来,起身后他才注意到自己竟然睡到了下午四点左右,而且不知不觉已经回了家,难怪睡的这么安心。
看着身上的被子和熟悉的清姬抱枕,他恋恋不舍的起身下床,虽然还想睡个回笼觉,但也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穿上鞋子走下楼梯。
这时候的白某人完全没意识到楼下早已聚集起了一群人。
所有人听到了楼梯上方传来脚步声时,下意识的全体闭嘴,整个大厅里连呼吸声都微弱不可察觉,安静的落针可闻,这份安静恰恰让白觉误以为并没有人。
他从楼梯上走下来,穿着人字拖,开始脱衣服。
这是他的很久前就养成的习惯,因为浴室和换衣间都在一楼,洗衣机也在换衣间里,他一边下楼一边换衣服都成了常态,当然只是脱上衣而已,还不至于当众脱裤子。
阿尔泰尔和防火女也习惯了,三人住在同一间屋檐下面,她们没少看见白觉赤着臂膀练剑的场景,所以也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其他人没有啊。
“拖把……给我倒杯水。”
白觉将衬衫扣子解开,半闭着眼睛,视线朦胧的走下了楼梯。
等到他把衣服脱下来,走下楼梯后才察觉到了一堆异样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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