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可以是可以,不过对你来说有点难。”白谛散去绝望武装:“你至今为止使用圣魂的方式,只是单纯的释放灵魂力量,一百不够就释放出两百,也亏得你的精神力足够强,不然绝对烧坏脑子变成白痴,这种方法虽然立竿见影,但使用效率太低。”
“灵魂力量是一种唯心主义的力量表现形式,正所谓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心有多高你就能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中二病在一定程度上是无敌的,而想要增幅灵魂力量,方法有两种。”
白谛竖起第一根手指,表情沉重道:“第一种,是深入灵魂的交流!简称魂交!”
此言一出,白觉顿时虚着眼睛盯着白谛,那表情是在说——你是认真的吗?
白谛回以一个平淡的视线——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
“请认真点解释!”万象抄起不知从哪来拿出来的平底锅对准了老白的后脑勺:“不然我要施展物理矫正法了。”
“嗯咳,好吧,我稍微详细点说明。”白谛咳嗽一声,重新解释道:“第一种深入灵魂的交流呢,实际是灵魂之间的共鸣,这绝对是一加一远大于二的典型,灵魂波长间迸发出电火花,瞬间得到的增幅最高可达数万倍以上。”
白觉陷入沉思:“共鸣吗?这倒是说得过去,比魂交什么的要实在许多,第二种呢?”
“另一种。”白谛竖起第二根手指:“则是情感的崩坏。”
“崩坏?”
“表现形式有很多种,其中最为强烈的便是完全虚无,以及人性反转了……这也就是俗称的暴走状态以及黑化状态,这两种情况下,灵魂力量本身会得到巨大的增幅,但代价就是不可控制。”白谛沉吟道:“往往最终导致的结果会令你自己追悔莫及,所以最好别用。”
白觉点了点头。
他问道:“具体关于灵魂共鸣的形式,是什么样的?”
白谛摊了摊手:“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得自己去感悟。”
“哈?”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白谛翻了个白眼:“我自己摸索的都是野路子,当初硬生生靠着boomboomboom的生死边缘才领悟的,你要真想尝试我这种方式我也觉得OJBK,待会把你绑在导弹上射上天试试?”
“不用了,再您妈的见!”白觉拱手婉拒。
“你这情况比我当初好多了,这不就是个免费的试验品么?”白谛把断枪抛给了白觉:“这东西有灵魂,而且灵魂力量饱满,虽然本身是个残缺品,但也挺适合的,你就拿它试验一下吧。”
白觉凝视着这柄断枪,久久没了下文。
最终他嫌弃的一撇嘴:“emmm……你让我和一个棒子进行灵魂共鸣,我心理上无法接受啊。”
“我生理上还无法接受呢!”断枪怒吼道。
“冷静,你只是一把枪,没生理能力的!”
“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乐意呢!”
“你当然乐意,能和我这一位英俊炫酷的救世主进行深入灵魂的交流,这当然是你的荣幸。”
“住口!放手!谁要接受你那肮脏灵魂的插入!”
“你刚刚是不是说插入了……噫!我值得可不是那种事。”
“……我要捅死你啊!”
一人一枪就这么突然开始了一阵狂怼,你来我往吵的不可开交。
这时,白谛轻飘飘道:“说起来,如果要真正感悟一下灵魂共鸣的话,要不然你把这柄枪插 进自己胸口里,血脉相连之后,也许就能感受到灵魂波动了呢,隔着肉身毕竟还是很难有感觉的。”
“免了,我没有自己捅自己的癖好。”白觉立刻否决。
“不不不,不是你捅你自己,是它捅你。”白谛强调道:“插入者和被 插入者的顺序可是很重要的!当然,它这么粗壮,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插 进去,你内心有所恐惧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根又长又 粗又硬的……枪嘛。”
“……你刚刚是不是很下流的在拿我寻开心。”白觉嘴角抽搐。
“彼此彼此,你既然听得懂,那就代表大家都是老污龟,习惯就好。”白谛心照不宣的一笑。
白觉拍了拍桌子:“你正经点啊!”
“我很正经啊。”白谛板着脸:“我老白从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白觉陷入了沉默。
他默默的坐了下去,摆出了沉思者的标志动作:“我要静一静……”
这一想就是足足一天的时间,毕竟对于一个钢铁直男来说,要拿一根又粗又 硬又长的钢铁棒子捅自己……需要大无畏的勇气和牺牲精神!
……
次日中午,白谛从外游荡回来。
两人昨天换了一个据点居住,白谛的搭档还在路上,需要几天时间才能赶过来。
现在他们居住在乐园内的一条普普通通的大街上。
老白淡定的推开房门,手里捧着材料打算来找白觉蹭饭,毕竟他是个厨子,而且做的菜味道很好,甚至比万象做的还好。
昨晚饭桌上白谛直言不讳的夸奖白觉的厨艺更在自家书娘之上后,当场引发了万象妹子的暴走,她抄起滚烫的一盆火锅都扣在了白谛的脸上,然后施施然的坐着继续吃饭,毫不犹豫的施暴手段让白觉清楚认识到了这位书娘也是爱憎分明的病娇之一。
最可怕的还是白谛能够面不改色的从自己的头顶捞出刚刚煮熟的鸭血放进嘴里,表情淡定的跟啥事都没发生一样,这样的习惯无疑更加证明了这位书记官拥有何等的宽大胸怀。
今天中午老白提着外卖来了白觉这儿,一推开房门就看见了一幕令人无比惊悚的场景。
浓郁的铁锈味道扑鼻而来,几乎把人熏得睁不开眼睛。
这种味道只有在生锈严重的尘封工业区才有,又或者是在凶案现场。
循着气味刺鼻处看去,一大片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地面蜿蜒流淌。
大片的血红色刺的人双目生疼,血迹尚未干涸,甚至犹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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