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也许,是一次联手抗敌也说不定。”卑弥呼捧起茶杯:“不过现在我并不关心这些,只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
会议室外,焦急等待的不止一人。
“情况如何了?”李青莲虽是英灵,却没有公职在身,没有资格入席旁听。
“不是很乐观,整个丹麦都被大雪笼罩,气候极端恶劣,周边国度联手封锁了境内。”李秀宁深吸一口气:“我要返回神州,禀告陛下,前去天听地视观星楼,让三圣出面。”
北高沉声道:“来得及么?”
“正常程序至少还要一日之久,可这种情况也分优先级别,他的情况无疑是最优先的,三圣和陛下都耽搁不起。”李秀宁看了一眼余下的几人:“你们,暂且留在九州岛吧……接下来,便是国与国之间的博弈了,不要再卷进去了,事态已经变得非常复杂。”
乐罗发出咋舌声,他略有不甘心,作为一个专业搞事的怪盗,可面对国家机器也无能为力。
凌道低着头刷着尻尻,群里的信息在两天内已经突破了万条,一群人疯狂商讨着,关于德国、法兰西、不列颠、沙俄内部的秘密情报已经曝光出了不少。
奈何,其中的情报并没有关于白觉下落的相关。
他捏了捏鼻梁,头疼道:“这件事,国际刑警和执剑人都没有介入的余地,毕竟这不是刑事犯罪。”
昆西也低着头,从一开始的局促不安,到现在的冷静,他已经尽力了,然而收获的效果微乎其微。
他说:“丹麦已经被全境封锁,进不去也出不来,商业方面的渠道根本用不上,连国际暗网都买不到相关情报。”
众人面面相觑,无奈的苦笑起来。
突然,冷不丁的,不知是谁提了一句:“说起来,白觉带来的两个妹子呢?”
“那位很优雅的大姐姐和穿着军服的长发女孩,在他失踪之后就立刻消失了,没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她们的来历很神秘,必然也不简单。”北高摇了摇头:“她们应该也很慌张吧,毕竟丢失了白觉的下落。”
“你们也太马虎了,那可是白觉的家眷,怎么不好好照顾?”李秀宁责备道。
“这真不怪我们。”昆西苦笑着:“没人敢拦啊。”
“说起来,那丢的人呢?似乎这几天一直都没见到他。”凌道忽然警觉。
“大鲸不是一直都在摸鱼么,和舰娘玩的那么愉快……”乐罗斜眼,呸了一句:“妈的,我们打生打死,他倒好,和几个妹子玩的不亦乐乎。”
“郑文迁,现在正在太平洋上。”北高难得认真叫了一次大鲸的真名,他想来也是认识郑文迁的,毕竟是著名的郑公之子,不认识反而奇怪。
“他回神州帝国了?跑的也太快了吧?”昆西不满道。
李青莲摇头:“他只是回去叫人了……杀意那么纤毫毕现的他,我还是第一次见。”
李秀宁顿了顿,思忖道:“我也收到过了相关消息,昨日北洋水师全舰出动,在昨日子时,已经穿过第一岛链,现在,应该已经抵达第三岛链的边界区域……他是打算用炮弹敲碎黑暗王朝的乌龟壳么?”
这一句话落下的同时。
众人的心中齐齐的浮现出了整齐划一的一句话——卧槽?
而凌道正巧看见了尻尻群里刷出了一个新消息,正巧是大鲸的一句话,以及一张图片。
这张照片并不是他自己拍的,而是后方的人拍摄的,取景的角度很好,正巧容纳了一个有窄及广的视角。
从照片的角度看去,这里是一个甲板,前方是一片蔚蓝的海洋,巨大而宏伟的钢铁舰队呼啸着排开海浪,在广袤无垠的太平洋上驰骋着,即便无声无息,仿佛也能听见海浪和船鸣的声音。
少年立在甲板上,披着白色的军服,肩头的军衔徽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衣炔随风猎猎作响。
越过那少年的肩头,可清晰的看见海面上一列排开的数十军舰,它们乘风破浪,钢铁的造物一丝不苟的前行着,水师浩浩汤汤,即将越过第三岛链,遇上那钢铁荆棘的前哨,给予蜷缩在北美洲大地上龙盘虎踞的黑暗王朝一个热烈的炮火问候。
他站在甲板中央,俯瞰着芸芸海面,蔑视虎狼敌寇。
以不足弱冠之龄指挥着帝国的舰队水师。
麾下是战无不胜的海上女武神,两翼是钢铁雄心的舰队,前方是盘踞一洲的大敌。
郑家的军魂在血骨里发热发烫,即便不曾继承一丝一毫的英灵之理,他此刻也仍然能站在太平洋的中央,给敌人送去炮火和硝烟,告诉他们,什么是这千年帝国不曾丢失的基业。
少年发出轻蔑的嘲笑。
犹如说着一句玩笑话。
——瞧,那边有个乌龟壳,待我去敲个门。
他打了个响指,随后,炮火轰鸣,染红了天空与海洋的水平线。
第两百一十一章 还真信了
另一方面,北洋海军基地里,海军上将孙天册正挖着耳朵,听着一个半百老人拍着桌子发脾气。
“你们搞什么,居然真的开炮了啊啊啊啊!信不信老子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啊!姓孙的!我们搞外交的已经很难做了!你还要给我们添乱!不怕真的打起来吗!草拟大爷!”
“啊?你说什么呢?那只是演习而已啊,军事演习懂不懂?你军演不开炮,当是烟花表演呢?偶尔打偏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几十发炮弹不是很正常嘛?”
“草泥马!没听说过演习还要把航空母舰带上的!那么多舰娘你当我眼瞎啊!”
“舰娘也是女孩啊,那么漂亮的女孩带着有什么不行,你没看到她们身上都挂着花圈呢?那是仪仗队啊,仪仗队懂不懂?航空母舰什么的,哪呢?我没看到啊,你说那个啊,那不是,你没看到在上面有印上几个字么?神州渔政,诶对了,那是渔政船,谁规定航母不能当渔政船呢?”
“你特么还要不要老脸了!任由那姓郑的小子胡来,你作为上司怎么还跟一个年轻的愣头青一样!”
“这你就不懂了,老郑当初都跟我说了,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他顶不住我再上,大不了贬职……你也知道,如今这时代,儿子不好养,郑文迁这小子娘太多也太疼他了,当初这小子被丢到我这里来,我还怕把他养成废人,实际上也的确废了好几年,不过……”
孙天册兴奋的一拍大腿。“昨天回来,一张口就向我要兵要船,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要去打仗,我问他打哪,他指着太平洋,嘿!我顿时那个开心啊,这叫虎狼之态,这叫军人的天性,其他的鳖孙,给他十个胆子,也只敢大喊着love and peace,我可去他妈的吧,和平不是靠嘴巴上说说就能用的,你以为你是张仪还是苏秦?”
“所以你就给他整个水师?他还跑到第三岛链附近炮轰人家海军航路?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那又怎么样?”孙天册沉下脸来:“这群王八羔子真的有种,别给我来阴的,申海之乱当着我眼皮底下闹事,这笔账我还没算,没真的炮轰它的军事基地,已经是很忍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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