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萌萌暴君
那个年轻道士看上去精力充沛,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前些日子西南方向天象有异啊!西480南明星,其大如卵,明亮异常,最近摇摇欲坠,晦暗难以辨识。我益州危在旦夕啊!”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显得非常惊慌。
那道士见大家恐慌,视而不见,接着说:“那西北中原,有星星南移,明亮无比,流光溢彩!现其光芒已经盖过西南星,照耀在整个西部上方了。”
“西北中原,那不是那个落尘丞相的地盘吗?”人群中有人叫到,“现在他已经要打到成都了!”
那道士也不正面回应,只是微微颔首:“天意不可违,天意不可违!违反天意,益州必有大灾,必有大灾啊……”
那黄权听到此处,不禁跳下车来:“你这妖道!妖言惑众!来啊,给我拿下!”车后的军士马上持刀冲过去。那道士也不慌张,只见他身材轻盈矫健,轻轻跃上屋顶,留一句:“天意不可违!趁早投降,可保平安!”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黄权气急败坏,这样的妖言可能已经遍布大(babj)街小巷了,必然严重影响百姓和军队斗志。那个道士,正是燕青假扮的。
黄权到了益州牧的大堂上,见那刘璋在默默垂泪,六神无主。群臣有低头不语的,有抹眼泪的,更有甚者,嚎啕大哭。只有那张松、法正二人还算镇定。
“主公,”黄权拱了拱手,接着转过身来,对群臣道:“哭有何用!现在需要振作精神,拿出方案!”
那张松走上台前:“当今形势,极为危急。不知主公是否知道有市井道士和小儿传言,天象有异,北星南移。奉劝主公还是依照天意,向落尘称臣,让出益州,主公也可保全自己……”
“放屁!”黄权勃然大怒,“那市井道人的话你也能信!”他激动地转身对刘璋道:“落尘军队,只有不足两万人,我成都周边人马五万。再不济进城池防守,成都城池高大,护城河又深又宽,粮草可支撑一年,怎么会怕!那剑阁前线,有严颜、张任等猛将,聚兵十五万余,正日夜赶回成都,到时候活捉落尘,也未可知!”
黄权这番话颇为有力,刘璋和群臣镇定一些了。黄权激烈地指着张松:“张松奸贼!你先是驳回我的建议,蓄意将成都附近大军调往前线;现在又拿市井妖言怂恿主公投降,你意欲何为!我看那就是落尘奸贼的奸细!”
“你胡说!”张松紧张地回应,额头有些冒汗。
黄权走近了一步,指着张松的鼻子:“奸贼休想狡辩!”他向刘璋拱手:“主公,请将张松打入死牢!免得此贼里应外合!”
刘璋好像要同意了,张松惊慌不已:“主公休听黄权胡言!”
这时法正站了出来:“主公,目前还无证据,擅杀大臣,恐怕不吉利。不如将他先软禁起来,等打退落尘再说,还是外面战事要紧啊……”
刘璋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按法正说的办。”
刘璋接着问黄权:“目前绵竹危在旦夕,绵竹是成都门户……但现在无人可守,先生你看怎么办啊……”
那黄权慷慨激昂:“请主公借兵两万,黄权愿意到绵竹拼死挡住落尘攻势!”此言一出,群臣寂静,这黄权果然是个拼命三郎。那刘璋感激不已:“先生忠义,必当厚报。”
黄权也是个明白人,他嘴上把蜀军种种优势想方设法说尽了,实际上蜀军兵无斗志,孱弱不堪,挡住落军,一直坚持到援军过来,还是很有难度的。“臣此番前往,好的情况是挡住落尘,张任、严颜将军及时赶回来,则成都安全矣。坏的情况是臣战死沙场,还请主公坚定信心,凭借成都城一直抵抗下去,最后一定能成功。”言毕,黄权颇为悲壮地领兵赴绵竹去了。
落尘的精锐在绵竹城下以战斗队形聚集,绵竹城显得破败,不堪一击。此处虽是成都门户,但常年无战事,崇山峻岭,益州高层认为并无接敌可能,所以也没有花功夫修缮城池防范。黄权威严地立在城头,身边的军士好像严阵以待。
“请黄权先生答话!”黄权向下一看,下面好像是个青年将领,身披细甲,被卫士团团围住。那将领倒没什么杀气,一幅儒雅风范,甚至有些文质彬彬。但眉宇之间,英气逼人,似有千般文韬武略。
“我就是黄权!”他喊了一声。
那青年拱了拱手:“失敬了,在下落尘。久闻黄权先生赤胆忠心,奇谋远略,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黄权心下暗暗称奇,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落尘丞相这么年幼,气度如此不凡,真是天下无人能及,有主上风范。但他还是面色冰冷,回复道:“落丞相,犯我益州领土,有失丞相英名!”.
第二十四章 兵临城下
话说落尘和黄权答话,黄权谴责落尘无故进犯益州。落尘微微一笑:“在下乃大汉丞相,奉汉天子之命领兵进驻益州,有何不可啊?”他拿出一段黄色、精美的绸布:“这是汉天子诏书,我已命人散播在益州大街小巷了,你主刘璋,抗拒天威,妄想割据!我率王师讨伐,名正言顺!”
黄权颇为恼怒:“你名为汉相,实则要挟天子……”他心中却有些担忧,这诏书在成都流传开,必然又大大瓦解军民斗志,到时候投降派说不定要占上风啊。
落尘见他心虚,呵呵一笑:“先生赤胆忠心,奇谋远虑,落尘甚是佩服……今天下大乱,政令不行。落尘想整顿纲纪,重新树立汉天子权威,身边正需要先生这样的人才。俗言道:‘良禽择木而栖’,先生若不嫌弃,落尘必待先生为上宾……”
黄权听闻到此,不禁变了脸色:“我黄权一世忠名,怎么会趋炎附势,侍奉二主!”说着,拔出腰间的佩剑,喊道:“城头放箭!”
箭如雨下,落尘旁边的卫士纷纷持盾拔刀,~护卫落尘退了回去。
一刻钟后,落军总攻开始了。这些几乎经历过一次死亡的落军将士真正展现了什么叫勇猛。城头上手忙脚乱射下来的箭丝毫没有挡住他们。落尘见城头低矮,对吕布道:“你率些勇士快速爬上去。”两名士兵在城角蹲下,吕布踩着他们的肩,竟徒手上了城楼。他在上面抛下绳子,数百名士兵依次爬上城墙。城上的蜀军士兵大为惊骇,纷纷围住吕布,吕布持腰刀连砍数人,血浸城头,蜀军无不骇然。待下面的落军士兵上了城后,城上的蜀军再也无力抵抗,纷纷溃逃。吕布打开城门,持戟跃马,扑进城内,身后是落军大队人-马。
吕布跃马,舞戟刺杀,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他见两个副将护卫着黄权似要逃跑,乃大喊一声:“黄权休逃!赶紧投降!”夹马飞快得赶过去。一个副将前来阻挡,吕布方天画戟一挥,那副将右臂被削去,惨叫一声,落马被踩踏而死。另一个副将见敌不过,乃撇下黄权,玩命地奔逃开了。黄权见自己无法逃脱,叹了口气:“与其被俘受辱,不如自裁。”乃滚下马来,对成都方向拜了几拜,潸然泪下:“可怜先主基业,必毁无疑了。”言毕持剑引颈自杀。吕布下了马,取了他的_首级。
蜀军本来士气低落,见黄权已死,落军又都是勇猛不要命的,哪还有抵抗的意志?纷纷投降。不到一个时辰,落尘肃清了绵竹残敌。
落尘见吕布马上挂着黄权首级,颇为自得,不禁叹了口气,责怪道:“黄权忠义之士,既已自杀,何必又取他首级,毁其全尸……”乃下令将首级和尸体合起来厚葬。
一天以后,落尘人马已经兵临成都城下。
落尘骑在马上,远远看着成都高大的城墙。他拍马上前,身边卫士纷纷跟进。这是高大的古城墙,敦朴且厚重。保留到现代的城墙多已破败了,侵染着岁月的痕迹,特别是三国时代的城墙,更是难找。而眼前的城,鲜亮高大,似乎难以攻破。他走得更近了,甚至能看到城头上军士那张惊恐地脸。一个卫士终于说话了:“主公,您不能再往前了,比较危险……您要受伤,燕青将军可能会把我们都杀掉……”
落尘回过头神,呵呵一笑:“你们不必战战兢兢,回头我跟燕青说,让他取消这道命令。在外征战,受伤岂不是常事,哪能因为我受伤杀掉勇士……另外,燕青活动得差不多了吧,召他回来吧。”
昏暗的大厅上,刘璋群臣沉默不言,这次大家都没有垂落痛苦,只是沉默不言,大厅如死一般安静。
“报!”外面军士来报,“城外有一个落军将领,要进来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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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了多少人?”一个谋臣问。
“孤身一人。”
“叫他进城,把他送到这里来。”刘璋沙哑着声音说。
不一会,一个绿袍细甲的青年将军走上了大厅。他没带武器,卫士对他进行了严密的搜身,没发现异常。
“我是落丞相的贴身护卫中郎将燕青。”那绿袍将军声音洪亮道,透露出一丝不屑。没人注意到,法正的脸色稍稍一变。
“有何贵干?”刘璋问。
“落丞相让我转告:刘将军出城投降,落丞相保证你及子孙万世为候,永远安享太平生活。诸大臣也按职位照常提供俸禄,可在朝廷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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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大厅里并无反应,仍然一片死寂。群臣没有一个答话的,都在暗中考量着,顺带观察刘璋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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