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坑树
“得了吧,就你们这点小心思我能猜不到真是出鬼了。能让你推三阻四不吱声的除了阳乃之外我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瞥了一眼满脸是尴尬的沙希,我也稍微有些好奇了。
按道理来说阳乃没必要折腾的这么厉害啊,有什么必要么?难道说雪乃真的成眼中钉肉中刺了不成?不能啊,按照那个死妹控的德行怎么可能下这种死手?
难道说有什么非这么不可得理由么?但是我没记错的话前一段时间还是挺好的吧?也就是说这样来想的话,也就是那一段时间到现在之间发生的某件事导致阳乃这么做的理由。
难道说是因为雪之下晕倒,所以认为她没有独立自主能力了,所以下黑手也要抢回来?可能性不是没有……
“那个啊,八幡,我问你件事。”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似乎不经意间,沙希卷着头发忽然说道:
“雪之下同学……我是说雪之下雪乃。是不是真的跟你关系很亲密啊?”
“啊?你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我头也不抬的回复到。
“就是那次看了之后感觉有点好奇,记得以前关系没那么好来着?”
“时间总是在变的么。”
一提起这件事,我也是稍微感到有些唏嘘。
谁能想到前一段时间还打的不可开交,现在却是能够为我不惜身命的人呢?
所以就算是为了那淋雨昏厥的恩情,我也不可能让雪乃的想法和行动付之东流。而且雪乃的行为本质上没错不是么?
想要挣脱樊笼是每个人固有的希望与梦想。是个人都想挣脱那看不见的囚牢。当有人奋力一搏却举目无援的时候,能够伸出手也是不错的。
“以前确实是恨不得直接打起来,但是现在的话真的没有什么想法了。”
仔细想了想后,我笑了笑,对着沙希说道:
“现在别看她那个样子,如今也是我的不可或缺的朋友。而且对我有着莫大的恩情,所以别太难为她了。”
“……朋友?对你来说很重要的朋友?是那种可以交心的朋友么?”
“嗯,确实是朋友啊。也可以交心的。怎么了?”
“也就是说,都知道了?包括你的病?”
“因为意外嘛,都知道了。”
“是吗……”
沙希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脸上就像是陷入某种挣扎一样颜色变换了几分,最后下定决心的点了点头。
“抱歉啊,八幡。这一次我是站在阳乃那一边的。因为那边开的条件太优厚了,所以很抱歉。”
“……这样么?那么能允许我问一下开出来的究竟是什么条件么?”
“如果要是能随便说的话,我现在就说了。”
“倒也是。”
看着神色骤然坚定起来的沙希,我的心头越发的迷惑了起来。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现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变数?沙希和阳乃居然能团结了起来?
难道说有什么核心利益?但是能够牵扯到阳乃和沙希两个人的核心利益,我却不知道什么的,不可能啊……
“比企谷,过来一下。”
门外忽然传来了平冢静老师的声音。
站在外面的平冢静老师似乎刚刚经历过什么三观崩溃的事情似的,一脸纠结的挠着头皮,对着我挥了挥手。
“啊?老师怎么了?”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找你有事。”
……什么鬼?
而我和沙希也只能莫名奇妙的彼此对视一眼。但是感觉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的原因,所以我就站了起来向平冢静老师那边走了过去。
平冢静老师看到我到位之后也不像是往常那样说一堆废话,而是揉着额头大踏步的往前走,示意我跟在后面。我就算是满肚子疑问也不能在学校里直接问出来,只能莫名的跟在老师身后。
14.这是孔明的陷阱!
(上古之神在呼唤着我……我甚至能听到四邪神在我脑海中的低语,让我一天都陷入在梦幻的牌场之中……其中包括尤格萨隆对着自己英雄脸糊了三个脸盆……以及尤格萨隆把自己标记了后放了一个旋风斩……还有优格萨隆给对面的白银新兵上了六个BUFF制造出了30+的怪物……最后是优格萨隆花式召唤一堆然后一记地狱全部清空……意识陷入了深渊之中……克总是唯一的救赎……)
“我就知道啊……”
面对空旷的校董办公室,看着那坐在圆桌对面的淡蓝色身影,就算是已经有所意识,我也不禁叹息一声。
虽然说椅子并没有转过来,但是光是凭借着那一股多年以来坑爹的熟悉气质,我就知道面前的这个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和服,背对着我的女性到底是谁了。
看向平冢静老师那边,老师也只能做一个苦恼的表情,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的帮助。按照我的估算,估摸是被气炸了,这才直接来找上门的。毕竟她向来是讲究那些繁文琐节的,能直接找上门想必是非常严重的事态了。
虽然说对我而言是喜闻乐见,这点完全是可以确定的就是。
“……又一次见面了,比企谷八幡。”
椅子缓缓的转了过来,露出了那人的熟悉的面孔。
“我想想看,距离我们上一次不愉快的见面,已经有两年了吧?”
如果说雪之下雪乃的寒气是冰山的话,那么眼前的少妇很明显就是宇宙深渊之中的寒风。
只是转身,说话,挑起眉头几个动作而已,就将周围笼罩上一层彻骨的寒意。就连平冢静老师都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远远超过雪之下姐妹的盛大的苍炎在那个少妇的体内冰冷的燃烧。仿佛狼一样尖锐而森然的眸子微微眯起,如同古代的武士般瞬息间将刀锋架于脖颈之上。
看着那握着折扇坐在上位的美妇人,我故作姿态的沉吟了半晌,然后略微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头。
“你哪位?”
“……”
‘喀拉’一声脆响,在她手中的折扇顿时出现一丝裂痕。
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的模样,轻柔的拍了拍身上穿着的那一身不合时宜的和服,坐在椅子上漠然的看着我。
“一如既往的在惹怒人的方面上很有一手啊,比企谷八幡‘同学’。”
见到你还是这样一副年少有为的模样,我真是很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在‘同学’和‘年轻’两个字上着重的读音让人觉得是不是有些问题,然而对于那个妇人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当一个人,一个家族数十年的夙愿被人操弄在手掌之中跳跃翻腾,最后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后好不容易换回了曙光,却又被人掐灭,随手丢给了另外的人,任谁都会感到很恼火。
倒不如说如果没用什么极端的手法来试图人道毁灭就已经是很宽容的了。虽然说判断了一下人道毁灭后的结果是她们无法承受的,但是怒气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消散。现在找上门来也是相当正常的。
尤其是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时间了。当年的机会不会再一次重新来过,而年龄不足以支撑下一次机会到来的她们,只能把权利转交给下一代。而下一代又是那么一副相对于她们来说软弱的模样,这怎么能让她接受?
这简直是不共戴天的死敌。
“先是京都,然后现在又是现在……”
折扇在手中轻轻拍打着,妇人眼中炽热的苍炎越发的森然起来。
“你真以为我们家族是被你拿捏在手中的玩偶么?还是说你真的以为你现在可以横行无忌了?”
“是吗?我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只不过是巧合而已。而且她们的交友也没有必要向你这个母亲进行报备吧?”
“说的也是,女孩毕竟是要长大的,不听话很正常。”
嘴上说着称赞的话,但是眼神却越发阴冷。
雪之下雪乃,雪之下阳乃两人共同的母亲,雪之下家族的主事人。
同样,也是充满着野心和欲望,和性别不是那么符合的一个标准的女强人。
虽然说社会并不太喜欢这些女人干政,但是雪之下族长的议员身份足够运动很多,让她隐身于幕后。
雪之下家族于两年前试图打入京都建筑器材行业,多方筹划后以联姻为枢纽试图升格为第一流的京都核心圈家族。但是却惨遭地方势力和本土建筑商联合狙击。
多方鏖战之后,联姻告吹不说,雪之下家族势力大幅度萎靡。触须连根拔起,股票更是一落千丈,从二流顶尖甚至准一流家族直接跌入二流末尾三流顶尖。虽然近些年来稍微有所好转,不过却依然是一副苟延残喘的模样。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想那应该不是现在说的事情。
现在知道的只有一件事,我虽然跟雪之下姐妹关系都很好,但是很遗憾的,雪之下家族对我的关系始终恒定在仇恨。
尤其是面前这个美妇人更是如此。不为别的,当一生中的野望被人一刀斩断之后,你看那个人一样会露出这样的刻骨恨意。
倒不如说她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已经算是涵养很好了。
可惜,跟记忆中的那批人比起来差太多。
“我对于你的闹剧不想有任何评论……”
妇人坐在椅子上,一脸阴霾的看着我这边,满是愤怒。
“但是唯有这一次,比企谷八幡……你似乎有点过分了吧?”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地方是过分的地方。我觉得我的行为一向是自由且尊重他人的。”
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我一脸平稳的说道:
“如果你想指责我,那么你找错人了。我可是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
雪之下母亲冷笑一声。
“那么好,那请你解释一下,千叶逢,你那个徒弟,为什么会来收购这里的股份?”
“……咦?”
卧槽你不是说你俩姑娘的事么?
15.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于是这个就是第三个,打赏的已经完毕了。)
“别装傻了。”
看着我一脸目瞪口呆的模样,雪之下母亲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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