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坑树
我重新看一遍,我忘了我写的是啥了……作者已经陷入了彻底的辣鸡状态,整个人没有任何精神,萎靡不振,意识涣散,前言后语不搭调请谅解。总而言之大概因为所以是因为作者大概俩月没更新了,而且其他小说写着也没啥灵感,思前想后抱着脑袋哀嚎了半个月最终决定写写这个找找灵感,以上。
9.我就知道这章节名字不吉利
(我说是明天就是明天,开心不开心啊?)
虽然说很多时候权利都能够解决问题,但是也有一些极端的场合下,权力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曾经在古代的时候有这样一个故事,一名王者想要通过卑鄙的手段来换取小国的领土。然而在智者的斥责中无奈败退。但是既然身为王者,不放两句狠话是很没有面子的。
于是那名王者就对智者说,你听闻过什么叫做天子之怒么?天子之怒意味着百万人的血液将染满大地,天下的所有人都会被恐惧与绝望笼罩。你希望见识到这样的场面?你真的想要见到天子之怒么?
然而智者却反问一句,你听说过匹夫的愤怒么?
王者冷笑一声,匹夫的愤怒不过是脱下鞋子摘下帽子,拿头撞地满地打滚罢了。
智者却摇了摇头。那是庸夫的愤怒,并不是真正有大勇气的人的愤怒。真正的匹夫之怒甚至能让苍天变色。古往今来,所有刺客即将发难之际都有天兆相伴。所带来的结果不过是尸体两具,血流五步,天下缟素而已。于是便拎起剑站了起来,准备杀死王者。
要不是那个王者急中生智赶紧认了一波怂,礼送出境的话,恐怕早就死在殿堂上面了。然而这个故事还是流传开来,为前赴后继的各位刺客大师们提供了激励人心的前辈风范,致使人民反抗运动达到了新的高峰。
毕竟谁都没法放着一个用了十几年的人不是?本来好好的突然就蹦出来给你一刀,这谁都受不了。所以说对于统治阶级而言,这种蹲了几十年的刺客简直是无解的。
因为距离太过接近,拉近距离就是个死,这没法打啊,不开心啊。领导怎么能近身肉搏刚正面呢?
当然,我之所以说这么多,就是因为我现在也处于这种境界。
逼宫者,雪之下雪乃。
身为王者的我自然是没有办法抵抗这种蛮族的攻击的。
“对于随随便便就把别人定义成蛮族,而且把自己定义成王者的这份自信,我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了……”
而且不过是让你办一点事情而已,你至于么?
坐在病床——在几天之前是我的床——上面,雪之下一脸鄙视的看着我。
但是我怎么可能会就此屈服呢?虽然说在几个小时前她还给我送了不少福利,然而我不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屈服于美色之中。
“我才不去那个鬼地方。”
看着雪乃,我深吸一口气,准备有理有据的说出我的判断:
“你看,同学们讨厌我,老师们憎恨我,校长也厌恶我,我怎么可能没事闲的去招惹那些现充们啊?讲道理好不好?这种事情很明显不应该交给我。”
“第一,你是执行委员。第二,你负责这一切。第三,我生病了。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么?”
“不,但是……”
“这些都是事实吧?”
“但是事实也是要有现实依据和考虑的啊?”
看着面前的雪之下雪乃,我颇为愁苦的揉了揉眉头。
争执的焦点很简单,只是因为要让我去跟校领导们谈论一下有关于拨款的问题而已。
嗯,校领导,目前校董有雪之下家的家长,千叶逢,鹤冈家的家长,呃,一共三种校董。
——这尼玛去个屁啊!
我去露个面直接能生撕我好吗!现场上演十八禁场面好吗!
虽然说逢她可能会保护我一下子,但是我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她第一个打算囚禁我啊!我对天发誓,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在这种危机重重的情况下让我去跟校领导班子开会,去要预算开什么狗日的学园祭?别开玩笑了大小姐!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痛快一点!
至少杀了我我只能感受到肉体上的痛苦,但是看着千叶逢和其他人我感受到的可是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我似乎忘记了说,他们并不是那种吝惜自己暴力的人?
具体参考鹤冈麻寻那个疯子就好了。
“我作为一个好人,我确实是想要帮助很多人,哦不,或者说是选择性的帮助很多人。”
我一脸忧伤的看着雪之下,希望用自己的语言来说服她,不要坑我。或者说至少短期内别坑我。
“但是你也不能这样直接坑我啊对不对?人的命运就是无法预料,你说我一个学生,怎么能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过有关于预算——”
“我不是故意说你什么,我是说你现在做的事啊,不对,太年轻。知道不知道?我虽然说没有直接参与这方面的事情,但是我见过的太多了。”
“我也没说——”
“你先等一下,我来算一算啊,看看你让我做的这些事情。我实际上也没有做什么,只是一些微小的工作。但是我认为我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做到这些。我要求有更多的人手,这样不过分吧?不,最低限度的,你怎么也得让我有一个缓冲的时间吧?我这新官上任怎么可能做到嘛?”
“所以——”
“我直接跟你说,我不同意,你看你又不乐意。但是我要是说无可奉告,你也不开心。我说你作为一个预备的富二代,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学习一个。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我不能插手,你晓得吧?我要插手的话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对于你的锻炼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你姐姐也不开心,我也没有办法,你说何必呢?”
“可——”
“你也不用多说什么,我很清楚。你们啊,不要老是想要对我搞个什么大新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又没有什么能力。你说你指望我干什么?要我说你就好好养病,等到时候你自己出面,岂不美哉?”
“——听我说话!”
所有发言机会都被堵在了嘴里,雪乃脸色变了变后,最终还是一脸恼火的把枕头扔了过来。
虽然说被实心枕头一把拍在脸上的感觉说实在话并不算是太好,但是怎么说,那一股微妙的香气还是让我稍微有些振奋起来。
……我说的是振奋,不是兴奋。因为能够扔东西这就意味着雪乃的力气也算是稍微的恢复过来了,这样的话不就代表我不用背锅了么?
我是这样想的。
认真的。
愚人节番外:危险游戏
愚人节番外:危险游戏
愚人节,四月一日,一个外国流传过来的节日。据说在这一天愚弄人是完全可以被原谅的,也是完全合法的。
不论如何,这些事情跟普通的死宅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因为很遗憾,我们并没有什么可以被愚弄的朋友。愚人节也要讲究基本法嘛,最基本的你要有一个朋友。首先要有一个朋友,你才能度过愚人节。
你看看,那些男男女女在别人的劝说下以愚人节的名义互相告白,引起所谓的那种的可怕的,所有人都想希望的,那种若无旁人的暧昧空间,你想做些什么?你是不是很想拿起来火把直接把那些狗日的傻逼直接烧死?
然而你是没有办法的!因为这是愚人节!这是愚弄别人无法被呵斥的节日!
只要说是开玩笑的被吓到了吧啊哈哈哈哈这种操蛋的说辞,我们就能完全无视掉刚刚暧昧的气氛,完成一个完美的圆环。
我们并没有什么办法直接烧死他们。我们只能通过一种啊哈哈哈你们在开玩笑嘛?我也在开玩笑啊这种傻叉一样的说辞来安慰自己的内心。
这是何等的凄凉!何等痛苦!凭什么所有节日现充们都能够欢快的度过,而我们就只能堕入到羡慕嫉妒恨的深渊之中?教练这不科学吧?总会有几个给死宅的节日吧?
比如说世界女朋友节,世界安慰节,世界单身狗节什么的。
所以,我超不喜欢愚人节。倒不如说我厌恶愚人节。
究其原因,因为跟我,没有一星半点的,联系。
仅此而已。
大概。
“……原来我们不是朋友么?”
侍奉部的房间内,似乎又有什么心电感应在寂静中流淌。
一直坐在椅子上翻阅轻小说的雪之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抬起头,略微歪了歪,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好遗憾,好像我们还不是朋友的样子啊。’
虽然雪之下并没有直接那么说出来,然而却散发出了这样的气息。
而看着那样一脸微妙的雪之下,我也稍微感受到一种隐隐约约的,从另外一个人那里传来的压力。
“小企,雪乃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诶……”
“没,没办法啊,这种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唔……”
就算是你用那种仿佛初生的幼兽一样纯洁而没有杂质的目光来看着我,我也没有办法那么肯定的说明什么啊?
面对由比滨那一脸‘我相信你’的表情,说实话我感觉到身上莫名有着一股不算小的压力。总感觉似乎被莫名的期待了的样子。
然而朋友这种事情又不是单方面能决定的事情不是?这需要两个人的认可和理解,朋友总没有什么单方面的朋友吧?只有两边都认为是朋友,这才是朋友。
而愚人节这种现充之间相互度过的节日很明显是需要朋友这种消耗品。而对于职业为死宅的我来说,朋友这种高端的消耗品怎么是我能够拿出来的呢?所以不要太在意了,由比滨。我们不是一路人。
只要安安静静的坐在另一边,拿着你的零食,像往常那样如同仓鼠一样啃着果子就可以了。好了,快去吧。快去。
“啊,小企你又是那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了。就好像我是笨蛋一样的表情。”
“哈哈哈,想什么呢,我怎么会那么明显的露出来表情?”
“明明就有嘛!就像是想要看着仓鼠啃果子一样的微妙表情!”
“……”
完全无法反驳。
说以面对由比滨的吵闹,我也只能扭过头去装作没看到。
总感觉最近这些女孩们似乎越来越敏锐了,也越来越有威胁了啊,是错觉么?
“不用在意,我并不是想要说些什么的。”
似乎又感受到了什么一样,雪之下伸手将一缕长发绕在了指尖,不断的缠绕着,神色微微尴尬起来。
“就算是成为朋友什么的我也完全不介意的,这种事情我,我不是很期待啊。能够跟别人成为朋友什么的,我完全不喜欢。比,比企谷你也应该是这样的吧?”
“啊?啊,是,应该是的吧……”
看着满脸粉红转过头去的雪之下,我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傲娇的标准姿态?诶?为什么要装作这样一幅好像是怀春少女的样子?
难道说?马萨卡?我也要到了这种受欢迎的时期?!不对啊,这种时候要怎么做来着?我没记错的话还应该是摆出来一副宽容的姿态对吧?
看着那扭捏着身子一脸别扭的雪之下,我将那一点危机的预感抛在了脑后,装作一副大男人的样子拍了拍胸脯。在身后由比滨一脸‘呜啊好恶心’的表情中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双眼直视着雪之下的脸孔。
“没关系,我也觉得朋友是不被需要的,也不是值得期待的。但是如果是你的话,我想我应该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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