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之御座
“说起来为什么你和伊什塔尔的关系会这么好?你们身为同时诞生甚至互为半身的亲姐妹,被冷落抛弃到冥界的你不应该是嫉妒仇恨着受尽宠爱的伊什塔尔吗?而且伊什塔尔最大的黑历史不就是闯入了冥界被你剥夺了神格,而后监禁受尽了折磨最后颜面尽失,最后因为地上缺少伊什塔尔的神权加护而引发灾难,神王开口下令你才放她出来,这样来看你们两个应该是死仇才对啊。”
当凛问到这个问题时艾蕾修琪加尔顿时面露尴尬的目光瞟向一边,道:
“谁,谁跟她关系好了!只不过她太肆意妄为的强闯冥界,作为冥界的女主人的我必须给她一点教训罢了,本来没打算把她怎么样结果她跑到我面前说了那么一句话我就实在忍不住了。”
“她说的什么?”
“我是持续守护着死之静寂的死之国度,被神明当做祭品镇守冥界的女神,结果伊什塔尔那家伙不惜被剥离七重权能的冲过了我的七重石门,然后跑到我面前说了一句——”
说到这,艾蕾修琪加尔好像羞于从自己口中说去这一句话一样的,用飘散的幽魂汇聚模拟出了一个伊什塔尔的影像,只见伊什塔尔一脸骄.傲不羁的笑容大声向艾蕾修琪加尔喊道:
“冥界什么的扔一边不就好了吗?跟我出去玩吧!”
结果当艾蕾修琪加尔再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原本在凛的怀抱里毫无反抗之力的她突然激动的挣脱出来,拿起手中的双盘蛇枪对着自己构建的幻像刺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那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啊!如果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我在冥界镇守了那么久是为了什么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的为所欲为啊!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被父亲和众神宠爱着啊!叫我一个人在这里自哀自怨的装可怜就行了不用你跑下来告诉我啊!……”
被艾蕾修琪加尔刺了不知道多少枪的伊什塔尔始终保持着她骄.傲的笑容,虽然用幽魂捏造的幻像会不会改变表情只是看艾蕾修琪加尔的心情,但是想必当初闯入冥界被扣押到她面前的伊什塔尔也是这个样子吧,即使被加附了死亡权能的神枪裸.身刺穿杀死了无数遍也不为所动的骄.傲与笑容,肆意妄为的敢去众神意志的去怂艾蕾修琪加尔离开冥界,如果不是因为到了冥界打不过艾蕾修琪加尔,怕不是伊什塔尔会把她强拉到地上世界去。
砰!
艾蕾修琪加尔像是刺累了一样的把手上的神枪为地上一支,长出了一口气道:
“当时我真是被那臭丫头给气疯了,她以为谁都向她一样的受宠吗?她以为不管是谁都会宠着她吗?!如果她跑到我面前是为了向我这个被所有神抛弃的姐姐炫耀也就算了,干嘛偏偏要来关照我的意愿啊!”
艾蕾修琪加尔在冥界深处的孤寂中一直在这里管理着死者的灵魂,被众神勒令不能踏出冥界一步,没有自己的爱好,没有喜悦,没有悲伤,没有同伴,就这样长此以往什么也没有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在地下眺望着自己那个自由自在飞翔于天空中的妹妹,或许早那个时候艾蕾修琪加尔的心就已经被孤独和妒恨中折磨到彻底死寂,只剩下机械一样的去进行着作为死亡女神的工作。
但就在这种时候,原本的那个受尽宠爱得到了她所没有的一切的那个妹妹突然不顾所有家长的命令和法则跑过来对她说那种话——原本已经枯死的心灵被再次激活,所有被积压的心情一次性的爆发出去,即使是人都格外的可怕何况是神那。
“之后哪?”
“之后,因为父亲的命令不得不放了她啊,我为了将送伊什塔尔离开而走出了冥界,那是我从诞生前往冥界之后第一次看到了地上的世界,我第一次呼吸到了地上清新温暖的空气,看到了万物欣欣向荣的风景,伊什塔尔期间一直在怂恿我跟她一起跑,以她那整个乌鲁克神界最快的天舟没准真能成功,但是如果我也和她一样的去肆意妄为的话,无人整顿的冥界就要彻底乱套,到时候死之境波及到地上,那些我所能看到的美好就都将不复存在。”
艾蕾修琪加尔停顿了一下,无言了叹了一口气后,继续道:
“我又重新回到了冥界,在伊什塔尔气急败坏又哭又叫的声音里,她好像永远都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呵呵。之后我们也没有再见过面,但是伊什塔尔的这么一场胡闹却让我明白了,我并不是因为父亲和众神的命令而被囚禁在了冥界,而是我自己选择了这里,虽然并不喜欢也不想要待在这,这都是我的选择,如果最初是叫伊什塔尔来管理冥界的话想必早在前往冥界之前就逃跑了,或许就是因为那种性格才会被赋予无限自由的天空吧。”
艾蕾修琪加尔转过身,朱红色的双眸中倒映着凛的身影,略显复杂的目光看着凛嘴角的微笑:
“这也许就是我们姐妹会和你结蒂契约的原因吧。”
PS:御座我写感情戏也就这水平了,不好看就勉为其难的忍着看吧,如果各位有想用神话原文吐槽我的请先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亚瑟王是女的,罗马暴君也是女的,幕末时期新选组一番队队长冲田总司为什么是女的,然后,为什么这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三个人还长了同一张脸?
第七十二章 酒雾弥城
“真是藐视我吗?想要打倒我红Rider,不倾巢出动可是没有胜算的哦!”
那副冷笑的表情中充满了绝对的自信,尽管没有使用作为Rider的专属座驾宝具他却依然洋溢着蓬勃的朝气和莫大的斗志,绿发青年傲慢的鄙视着拦在他面前的黑Saber齐格飞与黑Berserker弗兰肯斯坦。
“哟二位,是Saber和Berserker对吧?我是红Rider,不必担心我没有骑着我的座驾,并不是因为战争才刚开局就把它给弄丢了,只是面对区区两个对手使用太浪费了。”
红Rider用充满诙谐的声音宣言中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傲慢,根本就是在说:你们这种家伙根本算不上对手,要想瞻仰我真本事就七个一起上吧。
面对这样的挑衅与蔑视,弗兰肯斯坦作为Berserker取代语言的呻吟变得粗暴起来,而性情最是谦和的齐格飞也貌似不快地皱起来眉头,没再说‘对不起’!萧杀的凝重气势一触即发,光是触碰到这份杀意就足以将常人压迫到肝胆俱裂心脏爆碎而死了吧。
“无需犹豫以无需顾虑,就让你们领略一下真正的英雄之名吧!”
以一敌二的红Rider正如他所表现出的那份骄纵傲慢的言辞一般,在不使用座驾的情况下仅以手中的一把单手细枪率先向对面两名Servant发起来进攻,单手就可以任意挥舞的轻盈细枪疾袭,只要153有了这把弑杀英雄之枪”,加之身后有世界闻名的猎手的援护,红Rider并不认为眼下的环境是不利的。
Servant之间的战斗无一不是超越常识所能想象的,单手挥舞的尖枪撕开了气层的阻挠,在尖啸的嘶鸣声中如雨幕般炸裂开成万千枪影向齐格飞与弗兰肯斯坦袭去,屠龙的圣剑与少女手中战锤交织成了一片,却丝毫不落下风!
“啊啊啊啊啊……!”
弗兰肯斯坦是出典自英国的女诗人作家玛丽·雪莱创作的长篇小说《弗兰肯斯坦》中由疯狂的怪博士维克托·弗兰肯斯坦所创造的人工生命体,不同于小说中诞生的男性巨人,此时被作为黑方Berserker被召唤出来的弗兰肯斯坦是以一个娇.小的少女形象被召唤,穿着一身以战场格格不入的纯白婚纱礼服,带着头纱的红色短发两侧链接着两个电极,看起来异常可爱的少女形象很难让人能想象的到她竟然是Berserker。
但就像这份职阶与自身的不相符一样,弗兰肯斯坦作为Berserker的特有职阶技能只有E级,虽然这样可以让她保持完全清醒的理智但是技能增幅效果却几乎等同于没有,不得不说,在这场圣杯大战中,黑红双方真的是把Berserker是最差职阶的名号给坐实了。
弗兰肯斯坦应该算的上是这场圣杯大战中综合实力最弱的Servant,不管是作为Berserker应该力压群雄的能力参数还是自身生成的宝具全都属于下成水平,因此黑方阵营这边不会单独派她去执行任何任务,而是负责策应负责其他更优秀的Servant的战斗,有必要的时候随时准备作为弃子来牺牲。
红Rider对齐格飞和弗兰肯斯坦发起的猛攻,两名同阵营的servant将呼吸步调调整到一致,配合同时从上下两个方位进行攻击,对此,红Rider扭转身躯的一跃而起——
“太嫩啦!”
接着几乎与此同时一脚踢出,命中了终归懂武艺的弗兰肯斯坦。那种战斗方式不是骑士那种既有正规的锻炼而是在战场上彻底磨练出的战斗风格。
弗兰肯斯坦受到的强力一踢飞出老远,勉强地重新架好姿势,她每次看似不快地呻吟时,空间就莫名地咯吱作响,这是她能够通过吼声来扰乱对手精神的技能,但是可惜的是这个技能的等级有些过低,使得红Rider完全不值得在意,再次和齐格飞战在了一起。
长枪和龙剑在空气挥舞出无尽的残影纠缠在一起,无数的金铁碰撞摩擦的火花在空气中,在彼此的身上爆开,但是交战的双方身上却都没有一处伤痕,彼此的攻击基本全都被无效化了,很显然,红Rider的身上也有一件源自不死传说的防御宝具。
“有意思,看来你也是一个和我有着同样能力的英雄啊,如果不跟进一步的加大出力就这样打下去也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
“看起来是这样。”
冷静而有条不紊的对话中双方交手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懈怠,刺杀的枪,屠龙的剑,都在各自主人之间的对话中力量更加重了一分,然而就在双方都要打算亮出各自的真本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等等!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
敏锐的察觉到了空气中传来的一丝异样,红Rider与齐格飞全都第一时间的收手分开,远离彼此,警惕的幻视周围,就在他们交手厮杀的半途中空气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丝奇异的香气,而这一缕香气中竟然能够使他们产生一丝迷醉个感觉。
红Rider与齐格飞彼此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都对这眼前的意外感到惊异,显然这份香气的主人并不属于他们之间的任何一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一份奇异的香气不断变的越发明显,没过几秒钟的时间里整个混乱的图利法斯城中飘起了一阵樱粉色的朦雾,这时不管是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制造的战斗人造人还是黑Caster制造的青铜魔像,全部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而这个时候红Rider与齐格飞也终于闻出了这份奇异的香气到底是什么——
竟然是酒香气!
自古英雄皆好酒,尤其在古老的神代,勇猛的战士最向往的就是白天拼命战斗,晚上痛饮美酒的简单畅快的彪悍人生,虽然红Rider与齐格飞生前都没有什么关于酒的传说,但不代表他们连酒的气味都辨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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