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跟风成神
李二狗微微一怔,这名字里,好熟悉,贵龙,真龙,这两个名词不是疑龙经里记载过的吗?难道说胡八一所念的寻龙诀,其实只是疑龙经的一个版本?
二狗愣了一会,看到胡八一用各种标卓线条,在地图上划出来了一道道印迹,足足有七八条,每一条都好像盘桓的龙形一样,他似乎非常娴熟于找龙脉,而找出来之后,就立刻找另外一个,笔尖在一个个山形的四周轮廓线上,画着圈,就好像一套一套的找寻缠印儿,胡八一口中所念的那些口诀,无一都和手下的山形进行了微妙到了极限的融合,似乎每一句口诀都是为了这些山形而诞生的一般,这是一种难言的微妙感。
李二狗有些不明白了,自己学的是疑龙经,为何自己不精通分金,只是擅长分辨真假龙穴,而这个家伙明显和自己相反,他虽说提到了贵龙、真龙,诞生丝毫没有标注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这无疑是再说,他擅长标注龙脉,但是无法查阅真假龙穴。
一个墓穴可以有很多龙脉,但是龙穴宝地只有一个,这是常识。
如此推演下,李二狗觉得,这个胡八一学的应该不是《疑龙经》而是另外的奇书《撼龙经》,《撼龙经》来历无从查究,但是它一定出现在疑龙经还有十六字风水秘术之后,它里面参用了大量的疑龙经的精粹呢绒,只是它没有《疑龙经》传播的广远,只是在很小的一部分门派里传送,李二狗听说过,《撼龙经》专言山龙脉络形势,分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左辅、右弼九星,各为之说。而疑龙经里只是大略的讲解。
如果非要给两个经书进行区别,这样打个比方,疑龙经没有破损之前,就是一个百科全书系列的道法典籍,其历史作用几乎是起到了天地轰鸣的程度,就类似于医院之中本草纲目的地位,而之后的葬龙经、撼龙经,都是在疑龙经的基础上发展起来,专攻某些地方,某个领域,疑龙经的前边是简单的龙脉布局,后边是重点的龙穴宝地判断法门,并没有寻找篇,故而二狗并不擅长找龙脉。
胡八一固然擅长找龙脉,但是,李二狗确定这厮绝对分析能力欠佳,对于真假龙穴宝地,绝对很差劲,如果一条龙脉的简单的穴位,胡八一可以找到,如果太多了,胡八一怕是就要迷路了。
李二狗等着胡八一迷路的情形,二狗细细的看过胡八一描出来的十七道龙脉,二狗的眼珠子一转,心中暗道,龙何处最难疑,寻得星峰却是枝.关峡从行并护托,矗矗枪旗左右随.干上星峰金不作,星峰龙法近虚词.与君少释狐疑事,干上寻龙真可据.干龙长远去无穷,行到中间阳气聚.面前山水又可爱,背后护龙皆反背,君如就此问疑龙……
李二狗已经清晰的辨析出来了一条真的龙穴宝地,那宝地,被胡八一好很是轻描淡写的花了一道印儿,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就在这会,胡八一终于完工了,缓缓坐在那,严谨的在地图上,给九条线条最粗的山脉画了123456789九个标注,喃喃道,“这九条龙脉是缠数最多的龙脉,龙穴宝地要么在九条龙脉的上边,要么在下边。”
这样的说法看似很合理,胡八一精通寻龙,却是不精通点龙穴宝地。
但是李二狗看完,觉得有点扯淡,虽说他明言自己不精通点龙穴,但是他现在画出的嫌疑成分龙穴宝地都不是真龙好不好,龙穴宝地也不是在那九条龙脉好不好,那九条明显只是贵龙脉,真龙脉才通往龙穴宝地,李二狗看破不说破,而是手指在地图上好似随意一划,就在二狗手指划过那真龙脉的时候,李二狗翻眼,清晰的察觉到胡八一和王凯旋几乎同时一愣神,那模样,似乎就和抽筋了一样。
二狗心里一定,似乎,不对劲啊,我只是在这真龙随手一点,似乎他们就慌了,这难道说,他们是画了九个来敷衍我的?而前边实打实的寻龙,只是来测试我懂不懂行情?
有点意思啊,心里存货了啊,你的九个假龙,偏不了贫道,当然,贫道现在也不会和你翻脸。
二狗的手指没有在真龙上停留,而是更快的拐到了其他几条龙脉,若有所思,“这几条不可能吗?”
旁边王凯旋和胡八一齐齐松了口气,很淡然的,胡八一道,“不太可能是这里,李老板有所不知,这风水和命理可不一样,命理不过看八字,风水要看一百二十金,分金的运算模式要比这命理推演难得很,您固然可以用这八字招人魂魄,但是风水,是缠数越多,越有可能是龙穴宝地!而且这可是奥古公主的墓穴,一定会有贵龙、贱龙阻拦,这样的小龙都是贱龙,唯独这大的才可能是真龙,必定墓穴墓宫大,就意味着墓穴要凸出地面,在地面留下印记,你说对不?”
旁边黑商不住道,“对,对,对!”
大金牙得意洋洋,“这才是稳妥的摸金范儿!”
李二狗沉沉的把手指收回来。九个假坑,李二狗才没兴趣陪他们胡闹呢,有这时间我去刨真龙脉了。二狗和煦的笑了,道,“既然这样,明天就按照你的来,九个坑,慢慢炸!只是,我和黑商有点事,你们炸坑,我们先离开。”
胡八一似乎很大方,“无事,老板方便就好,这事儿交给我们了。”
“恩,大家早点休息吧!”
“好嘞!”
一行人纷纷退去,李二狗和黑商一个帐篷,王凯旋和胡八一一个帐篷,大金牙自己一个,人心隔肚皮,谁知谁中事儿,此夜注定不平静。
第0426章 老汉其木德
第二天的时候,李二狗黑商就和胡八一一行人分道扬镳,两边开刷了。
唯一有点异样的是,无论是那个应彩虹,还是安倍洋子,或者说马克·史密斯,这些人明显比较看好胡八一,为何,胡八一随时随刻手里拿着一个罗盘,一副很认真的模样,而且缄默少言语,很有摸金范儿,反而看李二狗,李二狗一来就当大师兄,俨然有一种假大拿的做派,而且二狗太俊美了,就好像花花公子演员一样,实在没有摸金校尉该有的阴狠气质,然后应彩虹一行人就认为李二狗是被胡八一推出来当幌子的,故而更加的认为胡八一是主事儿的,李二狗只是一个江湖术士,故而他们把监察力度全部凝聚在了胡八一的身上,选择性的忽视了李二狗,哪怕二狗离开基地,都没人管。
好吧,虽说被人忽视的感觉很不好,但是想到这人是敌人的时候,李二狗反而觉得很宽心。不管这群外国佬怎么看,反正我家二狗现在是彻底轻松了,走出基地,顺着昨天推演的那个小型的龙脉,也就是真龙宝地的方向,李二狗和黑商一人一匹马,在这青青草原上,策马奔腾,青翠的风吹过发丝,二狗吧兜帽扬下,享受着这为数不多的愉快时候。
二狗骑马的技术很不错,比开车强多了,虽说起初的时候马匹想尥蹶子,但是二狗的力气大,几次三番把马摔在草地上,一顿乱踹,马匹被打的青一块红一块的,瞬间就老实了,瞧,这会,李二狗骑马奔驰,马飞如箭,他在马上挺起身子,一手甩鞭,一手挽缰,那架势风流倜傥,那气势从容洒脱,曹植在他的《白马篇》中描写的“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大概也是这种情景吧?
黑商一边屁颠的跟着,一边不满的哼哼,“狗哥,那应彩虹也就是一老神棍,张口闭口我要拯救世人,按你说的,她还下迷药,混淆人的神经麻痹,整个就一歪门邪道,真不知道那么多有钱的外国佬捧着她做什么!还有那群混蛋,我们都说了我们是主事儿的,他们还自作聪明的去认为胡八一是主事儿的,跟着胡八一,反而把我们当墙头草,随便扔,这,这简直就是买椟还珠的沙比行为!”
李二狗闭着眼,优哉游哉,“这样不是最好吗?我们落了个轻松自在,神女墓唉,奥古公主的墓穴,相传天下地上第一个祭祀,还有彼岸花,这帽子越吹越大,贫道倒是很感兴趣这个奥古公主的墓穴。”
“不过话说回来了,狗哥,你觉得胡八一那孙子是不是忽悠咱们的?”
“不好说,胡八一昨天的推演龙脉的时候,前半截是实打实的真本事,他的确有本事能点化龙脉,不过这厮后半边的时候,就开始瞎扯淡了,虽说扯的有理有据,但是也只能忽悠忽悠外行人,他是典型的思路不透彻,点出了龙脉,却分辨不出哪个是真龙宝地,而贫道最擅长的就是分真假龙穴。而且……”
说到这里,李二狗神秘的笑了笑。
黑商看了看二狗,“狗哥,你笑什么啊!”
李二狗指了指前方,“这件事,现在不能说,到了点儿我再告诉你,这胡八一和王凯旋,都是孙子,别听他们忽悠,小心忽悠瘸了!”
“那是,狗哥咱们这边我就听你的,这俩孙子从开始推推微微,还要金盆洗手,若不是狗哥你最后给了他们一锤子,这俩货绝对不给咱们来这边的,肯定不能信他们。”
骏马奔腾,从早上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李二狗快到了那真龙宝地的时候,被人拦下来了,拦下李二狗的是一户牧民,蒙古族的。
那牧民年岁估计有个六七十岁了,开着一个破败的吉普车,灌着酒,指着李二狗道,“不能再往前了,不能再往前了,前边是神女墓!那里面会出人命的!”
李二狗停了下来,看着红脸的老牧民,“神女墓是个什么情况?”
老牧民喝的醉醺醺的坐在车里,“神女墓啊,那在三十年前可是出过一个大事情的!当时啊一伙知青去那边破四旧,结果全部折在里面了,这事儿在我们那屯是传的沸沸扬扬!”
李二狗微微好奇,黑商在一边道,“狗哥,看模样我们找当地人比较得劲儿啊,要不咱们跟着去他们的屯子里打听一下。”
李二狗点点头道,“你去和着老酒鬼忽悠忽悠,能说得通咱们就去。”
黑商拍着马凑到了车子边,黑商对于料理人际关系几乎到了炉火纯青的大师境界,黑商只是用了一小瓶解渴的汾酒就把老酒鬼给灌得迷迷糊糊,三言两语的激将法。
黑商道,“你老小子说的是真的假的啊,吓唬我们也不用这么浅白的方法吧,你倒是说那边有狼,我们还信,你说有神女,你扯淡的吧,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啊!”
老酒鬼不住的打着盹,招呼着“外来的小子,别不相信,我其木德老汉在这边几十年了,从来不说大话,那边神女墓真的会死人,你们不信吗?不信跟着我一起去村子,一起去见我的叔父,我的叔父当年是跟着他们去过神女墓侥幸逃回来的,我叔父他啊,当年被知青们打成臭老九,没法子带知青们,去了神女墓,说是要打四旧,但是你们可不晓得,那一次去了那么多人,回来了就他一个!!其他人都死光了!尸体都没见,他回来之后就犯病了,过了好久才回来,我叔父亲眼看到了当年的那次死亡现场!那场面比遇到狼群还可怕,我老儿也是为了救你们,不信,我带你们去见见我叔父,你们就信了!”
老酒鬼本想着让二狗和黑商做自己的车子,但是二狗看了看他喝的那醉醺醺的模样,有点无语,你这是酒驾好不好,会出事儿的!
但是那老酒鬼却毫不在乎的拍着自己的匈口,“怕什么啊,我们当地人都是喝得越多开的越稳!别不信,我其木德开车,那是出了名的稳,我喝的高兴了,车子都能飞起来!”
“拉倒吧,您老自己开就行,我们骑马跟着!”黑商十万个爱惜生命……
老酒鬼也不勉强,一马当先就朝着自己屯子那边,速度越飙越快,似乎在证明自己驾驶技术很好。而路上,好几次车子差点翻了,李二狗和黑商对视了一眼,满脸苦涩,用二狗话说,尼玛这技术连我都比不上,你还好意思自语车神?
李二狗和黑商骑着马不远不近的跟着,太近了怕伤到自己,太远了又跟丢了,这一路纠结的很,唯独前边的醉鬼越开越高兴,还唱起来了蒙古歌,李二狗是听不懂。
黑商念叨,“狗哥,这老酒鬼的叔父居然以前去过,我们这次是摸对人了啊!”
李二狗点点头,“找个去过的,问下,倒是的确很不错,尤其这是奥古公主的墓穴,虽说是咱们汉人的地界,但是埋得不是咱们唐宋元明清这样的祖宗,墓穴的配置还有机关陷阱,一定和我们寻常倒斗的设置不一样,这样的墓穴一定带有异族特色,小心为妙。”
“他这其木德姓氏听起来很古怪啊!”
“没什么古怪的,这个姓氏虽说比不上黄金家族的三大姓氏,但是在蒙古也不算是小的姓氏了,它的地位类似于汉族之中的吴姓地位,比不上张王李三家,但是呢,地位也不差,我还记得,我听过关于这其木德姓氏的一个传说。”
“啥样的传说?”
“说汉武帝时候,匈奴人追击的那部分东胡人,催马奔驰到一个湖边,一群天鹅听到马蹄声便鸣叫不止。因为这时夜幕已降,故天鹅鸣而不飞。匈奴追兵赶来到一片杂乱声,以为进入了对方的埋伏圈,便立刻拨转马头而回,被追的这些东胡人因此得以生存。他们定居额儿古捏——昆后,无限崇敬天鹅,视天鹅叫声为救命之声。在蒙古语中,“其莫额”是声音或信息之意,这里指天鹅的鸣叫声。因此,有的人在承认自己是“乞雅惕”的同时,又自称“其莫额德”,以示天鹅之声拯救了自己。这个“其莫额德”一称,久而又演化成“其莫德”或“其木德”。”
“这,真是个有趣的传说。”
“驾!驾!驾!驾!”
“……”
第0427章 臭老九,胡八一
到了其木德的屯子,已经正中午了,吃了一顿蒙古特有的手扒肉,酥油茶,主家笑眯眯的接过黑商手里的五百块钱,黑商一脸肉疼的几乎抽筋。
回过头,黑商不住的道,“我去,这个和电视里说的不一样啊,电视里不都说蒙古这边热情好客,客人吃饭从不掏钱的吗?”
李二狗挑着牙,一副懒洋洋的坐在毛毡上,“你傻啊,电视里还有新闻联播呢,你天天就活在新闻联播里啊,五百块也不多,咱们俩吃的少说半条烤全羊!”
李二狗歪着头看着那一边喝的醉醺醺的其木德老汉,那个老汉说是腰带自己见他的叔父的,结果呢,叔父没捡到,倒是他先倒下了,这边醉的和烂泥一样,李二狗有点蛋疼这个怎么找他的叔父啊!
就在主家收拾碗筷的时候,二狗凑了近,“主人家,这个其木德老汉的叔父,认识不?”
主家是一个很健谈的的中年人,想了想,道,“亲爱的朋友,你说的是臭老九吧!”
李二狗一愣,指着那醉醺醺的趴在一边的其木德老汉,“我要找他叔父,不是找臭老九。”
中年人哈哈一笑,爽朗道,“他叔父就是臭老九,俺们屯子里都管他叫臭老九,三十年前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被刺激了,精神一直不是很正常,你要见他,我带你去,好说好说。”
主人家走在前,李二狗微微迟疑了下,跟了出去,黑商不住的问东问西,原来这“臭老九”这名字还得从元朝时候说起,也就是从蒙元时期的等级制社会说起。蒙元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从始至终,蒙元政府依据其社会地位的差别被人为地划分为几个高低贵贱不同的等级,就象印度的种姓制度一样。顾名思义,老九就是第九等人,也就是说在社会等级上被划分为第九个等次。那是一个绝望的等次啊!而到了“文革”时期,认为仅此不足以表达他对脱离群众的知识分子的蔑视厌恶之情,将这个早已消弭的概念死灰复燃般又揪出来并加以升级,就在“老九”前面再加个“臭”字,那是一个更绝望的等次。
主人说这位主儿原来可是屯子里少有的几个会说汉语还识字儿的知识分子!那个时候非常的有出息,屯子四周的四香八里地的都很佩服他,后来吗,就闹文革了,他就被一群红卫兵轮番批斗,批斗着,批斗着好像有一次出了一趟远门,那远门回来后,他就精神不正常了。
而至于这“臭老九”为何后来精神不正常,主人家倒是直摇头,说是被神惩罚了,他去了神之禁地,被神女惩罚了。
神女惩罚,提到这个,黑商心里哼了一声,什么神女不神女啊。
就这样,左拐右拐了几番,到了一个破败无比黑压压的茅草屋,主人家说,“臭老九”就在里面,你们自己进去看吧,我们屯子的人都不喜欢他,我就不进去了。
随后主人家就走了。
李二狗进去了,二狗刚一进去,只感觉一股好似牛屎马尿的臭味扑面而来,几乎要把自己熏趴下了,随后,猛地一个黑影扑向了自己。
李二狗挥出一拳,和那黑影打在一起,一拳之下,李二狗觉得拳头微微发麻,而对面一声痛声,一个黑影被自己打在地上。
二狗收回拳头,觉得手有点发麻,我去,刚刚什么玩意,怎么这么大力气,我的力气少说能把一匹马忽趴下了,刚刚那人影是人吗?
黑商赶忙把手电灯打亮了,朝里面一照,黑商几乎不着调儿的惊叫,“我去,这年头还有这衣服啊!”
黑商看到了什么,一身军绿色的红卫兵的服饰,胳膊上陪着红花,手里拽着小红本,他的匈前挂着一串毛主席像章,然后趴在地上,指着李二狗,那老汉脸上满是牛尿牛屎的痕迹,邋遢、肮脏、态度恶劣、牛皮糖、骂骂咧咧这些词语用在他的身上都合适不过了。
“达雅尔恩赛音!白扎嘎努!!阿了节”
“红卫比,欧很,欧很,白扎嘎努!!阿了节”
“胡很,达雅尔恩赛音!!!”
“……”
他坐在那,嚷嚷着,一串蒙古话里还带着几个汉文,那汉语破碎无比,只能听懂几个字眼。
“红卫兵……”
李二狗朝着小屋子四周看了一眼,这四周都是牛粪饼覆的墙面,很是简陋,连个窗户都没有,朝后有一个小门,那里面传出牛羊的声音,看来里面是养牛的地方。
黑商有点不知所措,“狗哥,这老东西不会是装的吧!看模样衣服穿的很整齐,脸上抹的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有装疯的嫌疑!”
“是不是装的,一符可探之!”李二狗道。
李二狗飞手扬起三道青符篆,那符篆稳稳的落在了老头的额头,双肩,老头瞬间就好像被施展了定身符一样,一动不动了。
李二狗手掐印,喃喃念道,“《道藏》谓之,人有三魂:一曰胎光,二曰爽灵,三曰幽精,七魄为,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人之命魂,通过七魄中的天冲、灵慧二魄主思想,主智慧。透过气、力二魄和中枢魄,主行动。通过精、英二魄主身体主强健。唯中枢一魄,乃为七魄的中心。人的命魂就依附于七个脉轮之上,此人三魂七魄俱全,排除身伤,只能是魂伤了。”
黑商听罢,喃喃念道,“狗哥,你说的啥意思??”
二狗道,“此人五脏六腑,四平八稳,唯独心魂不定,主神丧失,他是真的疯了!”
黑商直捂着鼻子,“居然是真的疯了,那狗哥,咱们撤吧,这地方没法呆,太臭了,而且这是个神经病,又不是鬼啊魂啊,我们也无从下手啊!”
李二狗感觉很棘手,神经病,一般都是天枢魂受到了重创,而魂魄被重创后,本身就很孱弱,如果对于常人,李二狗可以做到勾魂出体来问责,那么这样的人一旦魂魄出体,无异于命归黄泉,他们魂魄本来就有问题,你再拉出来,无异于杀人。
为了一个区区神女墓的消息杀人,李二狗还没有这么的丧心病狂,但是对于一个神经病,你还真的没有太多法门啊,二狗点点头就要离开。
就在李二狗和黑商要离开的一会,那背后骂骂咧咧的声音里,夹杂出来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