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虾就鸡蛋
深秋开始囤积大白菜。
家家户户都想着该怎么多囤一些大白菜的时候李家人却不是太着急。
秦淮茹的叔叔秦奋给李家拉过来不少白菜、萝卜,价钱便宜,有很多都是秦家屯的乡亲们送的。
很多病重的乡亲们到城里看病都是李平安接待的。
无论是重病还是疑难杂症,在乡下医院看不好的到六院都能看好,就算是六院不擅长的病症李平安都会将其介绍到其他更好的医院。
乡亲们感念李平安的仁义,冬菜成熟以后让秦奋带过来不少呢!
李平安给了陈雪茹以及楚山家不少,甚至还给舅舅徐年达家送过去一些。
冬天。
陈雪茹给陈南做棉衣的时候也没忘记李业和楚康,三个孩子一模一样,她给陈南做多少件就给另外两个孩子也做多少件。
李业和楚康穿着同样的棉衣到四合院儿吃饭的时候贾梗不乐意了,哭着喊着也想要新棉衣。
刘悦和贾张氏一合计就给贾梗也做了一件。
贾家吃了绝户。
聋老太太死后她们得到了不少钱。
再加上不缺票证。
给贾梗做一件棉衣是没有问题的。
可以给贾梗做棉衣,她的两个妹妹却没那么幸运了。
小当唇腭裂,即便是做了手术说话也不利索,贾张氏婆媳两个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她去上幼儿园。
别说是幼儿园,就算是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居委会、街道办的人若是不干涉的话贾家能不能让她去上小学都很难说。
既然是一直待在家里,也别要什么新棉衣了,穿着旧的凑合、凑合得了。
至于说槐花,还没有一岁大的槐花要一件棉衣就行了,做多了没有用。
几个月的孩子知道什么好歹?
贾张氏想着她的棉衣今年也不用洗了,等到明年春天不穿了再说。
贾家给贾梗做了一件新棉衣,三大妈也给小女儿阎解娣做了一件。
贾张氏到阎家串门的时候看到阎解娣的新衣服之后却是冷哼一声。
一个女孩儿而已。
阎解娣早晚是要嫁人的。
对她这么好做什么?
有钱留着自己花不好吗?
寒冬腊月。
李林收到一封信。
邮递员将信件交给她的时候李林有些纳闷。
他很少和外地人联系。
儿子李平安从医校毕业以后他甚至没有出过京城,怎么现在有外地人给他邮信呢?
看了看寄信人他恍然大悟,原来这封信是何大清从保定邮过来的。
拆开看了之后才知道这家伙原来是想借钱。
何大清在信里说自己最近手头有点儿紧,想和李林借三十块钱。
三十块钱对现在的李家来说不算多,只是是否要借给何大清还要和李平安商量。
吃饭的时候李林将信拿给李平安让他看了。
信上清清楚楚的写了何大清在保定的地址。
李平安在保定上过学,他自然知道这个地址在什么地方。
那个街道可是有好几家饭店的,何大清给的具体地址是街道上一家叫做“程家饭馆”的地方。
李平安很清楚的记得白寡妇以前的丈夫就姓程,儿子好像叫做“程景”。
算算时间,如今这个程景也就十三四岁而已。
看来这个饭店是以白寡妇甚至是她儿子程景为主的。
何大清就是一个干活儿的,他在饭店里的地位不高,这一点儿从何大清连三十块钱都要借,而且还是要向昔日的邻居李林借就可以看出来。
“按说三十块钱也不算多!”李平安说道:“只是他为什么不向儿子何雨柱要而是向你借呢?看来他还是不想让何雨柱知道自己的具体住址,可能是不想和何雨柱联系,也可能是过的并不好!”
“干脆将这件事情告诉何雨柱得了,他不是一直想弄清楚何大清身在何处,想知道自己父亲在保定过的好不好吗?”李平安又说道:“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李林答应了,说道:“这样也行,要是何雨柱愿意过去看望的话应该可以弄清楚他过的好不好,就算是不回来,让我们知道他在那边生活愉快咱们也就安心了!”
“连三十块钱也要借,还是想向我们借的人生活能有多好?”徐氏心中想道:“我看他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写信向我们求援的吧!”
父母都同意了。
秦淮茹却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李平安拿着信件去找了何雨柱,和他说了何大清的情况。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至于说要不要去保定寻找父亲都要看何雨柱的意思。
何雨柱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要去保定找父亲。
李平安是在保定待过的。
他可是现成的向导,何雨柱请求李平安和自己一起去保定却被拒绝了。
就算是周末李平安也不可能跟着何雨柱去多管闲事,更何况还要请假呢!
李平安告诉他这个地址很好找,出了火车站直接询问当地人就行。
何雨柱也没有勉强。
临近周末他请了两天假,加上周末他就有三天时间去找自己父亲。
拿着居委会的介绍信买了火车票,何雨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一路上这家伙很是忐忑。
万一父亲和白寡妇有了自己的孩子呢?
万一父亲不肯和自己回京城呢?
难道自己跑了几百里到保定就是为了给父亲送三十块钱?
让他拿了钱继续和白寡妇在保定过日子?
何雨柱当天就到了保定,在当地人的指引下很快就找到了程家饭馆。
这家伙多了个心眼。
反正自己也饿了。
他没有立即去找父亲而是在一家距离程家饭馆儿不远的另一家饭馆吃饭。
吃饭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询问程家饭馆、何大清的情况。
闲着也是闲着。
私方经理并没有隐瞒。
这个时候不是饭点儿,整个饭店只有何雨柱一个食客,他自然是不用顾及,饭菜上完以后他坐在对面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他的眼里何大清就是个赘婿、废物。
这么多年他将何大清“一家人”的情况了解透了。
何大清和白寡妇来到保定没多久就开了一家饭店。
何大清主厨,杂活儿大多也是他做。
累死累活的还没落到什么好。
说是公私合营以后白寡妇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白寡妇相中了饭店的公方经理。
程景小学毕业之后辍学跟着何大清一起经营饭店。
就连程景这小子也看不起何大清,甚至公开支持他母亲和公方经理好。
饭店私方经理冷笑着说公方经理比何大清的年纪都大,白寡妇之所以接受对方怕是其中有什么利益,白寡妇母子能得到什么好处。
饭店公方经理还兼任会计的职务,他要是想给白寡妇母子输送利益还不简单?
估计是碍于公方经理和私方经理不能是夫妻的规定,要不然人家白寡妇早就将何大清甩了。
就这。
何大清头上有颜色的帽子不知道都戴了多少顶了。
话锋一转。
何雨柱询问何大清有没有自己的孩子。
“他有个屁的孩子!”私方经理摇摇头,用一种很鄙视的语气说道:“他到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可那个姓白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给他生?”
“没有孩子?这么多年了,白寡妇连个孩子都没给他生,他怎么还死皮赖脸的留下来不走啊,即便是人家想要甩了他,他也不回京城找自己?”何雨柱心中想道。
瞬间。
他觉得父亲有些可悲。
当年他放着自己的亲生儿女不养却要跟着白寡妇私奔帮着人家将儿子养大了。
结果呢?
他就是这么个下场。
吃完饭。
何雨柱将钱和粮票出了。
刚从饭馆出来就见父亲何大清从身边经过。
上一篇:不准说我的剧本是假的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