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平行针
只见,东厂那名领头的统领,脸色阴沉。
“小子,你找死。”
只见,他把手从袖中抽出,一双没有血丝的手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双手纤细且白皙,前端还有长长的指甲,朝着庆言的面门就抓了过去。
内劲在东厂统领双手之间流转,朝着庆言抓去。
庆言身后的朱清,适时的站了出来。
没有丝毫的花里胡哨。
一只沙包大的拳头,朝着东厂统领的砸去。
这一拳,带着劲风,拳头之间都没有内劲出现。
庆言的脑海中就想起自己看过的热血漫,一拳超人。
朱清的这一拳,就如同琦玉的普通一拳一般,不可阻挡。
东厂统领也察觉不对,收束双手改为格挡。
朱清拳头砸在东厂统领手上的瞬间,骨骼断裂声便响起。
只见,那东厂统领直接倒飞出去,直接从上官贵妃的屋中,飞到庭院之中狠狠砸在墙壁之上,这才停了下来。
这人开挂了吧!真是一拳超人不成!
这武力值,跟着自己实在是屈才了。
庆言看的出来,东厂统领的实力,比自己强了不知道多少。
他依靠运行奇脉修行,最近才晋级八品初期,距离七品还遥遥无期。
朱清这一拳,至少也有七品中期的实力。
自己身边这位老实人,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主。
说不定哪天,惹他不高兴,一巴掌拍在自己身上,他的身体就青一块紫一块,东一块西一块了。
这时候,论一个顶级阴阳师的杀伤力。
庆言不单单是要打伤对方的人,还要诛对方的心。
“你这个人,怎么下手没轻没重,你看给人家统领大人都打伤了。”
庆言嘴上虽然说着,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嘴上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朱清,你知道你的长处在哪吗?”
朱清憨厚说道:“我力气比较大。”
庆言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不不不,你小了,格局小了,你的长处,是在你的腰部之下的地方。”
庆言居然把这种荤段子当着众人面,说了起来,丝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朱清,我再考考你,你知道东厂的大人们的短处在哪吗?”
“他们的短处?难道也在腰部以下?”也不知朱清是在捧哏,还是他真的如此憨厚,正中庆言下怀。
庆言轻轻削了朱清一个头皮,“东厂大人们哪有短处,他们加入东厂之前,不是都已经切掉了吗?”
杀人诛心!这简直如同鞭尸一般!
对于东厂的人,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大受屈辱的了。
东厂统领,口中喷出鲜血。
“小子!我杀了你!”
东厂统领再次暴起发难,朝着庆言扑去,想要直接把庆言撕成碎片。
朱清再次发动技能,普通攻击。
东厂统领,卒。
“东厂统领胆敢对我行凶,给我带回镇抚司。”
原本东厂的人准备出手营救,庆言拿出金曜令后,东厂的人也就不敢造次,直接转身离去。
庆言眼神挑衅,看向其他三拨人。
就像在说,不怕死的话,就放马过来。
第63章 三七开
在接下来的时间,三法司的人很识相,并没有来触霉头。
庆言今天带了这么多人过来,就是为了立威的。
毕竟,抓一人是抓,抓一群人也是抓,三法司的人,但凡有脑子,也不会上来作死。
毕竟,锦衣卫可以奉命缉拿,不需要走任何程序,这是陛下给的权力。
就这样,庆言在上官贵妃宫院勘察现场之时。
三法司的人,甚至连门都不敢跨入,今天庆言立威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最后,在庆言的带领下,众锦衣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皇城,留下一群三法司的人,不停的议论着。
庆言骑在马上,心中有一事不解。
庆言勒了勒马缰,靠向栾玉录的马旁,用一种质疑的目光死死盯着栾玉录。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栾玉录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疑惑问道。
“你之前说,朱清对你出手,你可能都打不过他,我觉得你这话水分很大……”
庆言直言不讳,等待栾玉录的回答。
栾玉录久久不语,一声叹息道。
“三七开吧。”
“三七开?”
庆言对这个他的回答,抱有质疑。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说服庆言。
在庆言审视的目光下,栾玉录回答道:“我接他三招,七十息之内他没打死我,算我命硬。”
庆言在心中暗道。
在你心中,三七开是这么定义的啊,简直就是薛定谔的三七开啊。
庆言也不好继续语言奚落他,毕竟栾玉录算半个老实人。
前世的经验告诉他,把老实人逼急了,自己的下场会很惨。
回到镇抚司,庆言命人把东厂统领丢到北司房去,没有他的允许,绝不放人。
这一手,即便不能把东厂踢出局,也能极大影响他们查案的速度。
回到堂室,包括王千书和马户在内,众人皆是满面愁容。
看来,他们查找线索并不顺利。
庆言看了一眼,酩酊大醉的马户,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多说什么。
“让你们查两位贵妃之间是否有所关联,可有什么收获?”庆言开口询问王千书两人。
王千书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娓娓道来。
“我查了中司房的档案,他们在进入我大齐后宫之前,两人并不相识,并不存在多大关联。”
“两国紧邻?他们是否发生过战争,有领土之争。”
从古至今,出于人类本性,对于领土,都是寸土必争。
因为弹丸之地,导致尸横遍野的情况,比比皆是。
“没有,他们一直依附在大齐王朝的羽翼之下,两国之间,素来交好,贸易往来也比其他国家更加紧密。”
王千书的意思,两位贵妃的娘家,属于是兄弟国家,并不存在什么矛盾。
从历史遗留问题的方向来查,显然是行不通了。
摆在庆言眼前的,只剩两条路。
人证和物证。
物证方面,此刻并没有在现场留下什么线索,这条路显然也走不通。
至于人证,那便是两位宫女,以及当晚的羽林卫副都统,白清弈的说辞。
庆言的指头,不断敲击着桌面,渐渐陷入沉思。
很快,庆言打开奇脉,瞬间进入状态。
大火、哭泣声、惨叫声、父亲倒在自己眼前的样子、如幻灯片一般,出现他的眼前。
很快,贵妃被害案的一幕幕,如同泡影一般,在他的脑中迅速闪过。
庆言在自己的脑海中,看着不断闪过的画面,仔细观摩其中的细节。
看到这一幕,众人屏住呼吸,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达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
两位贵妃头颅伤口画面,从他的眼前划过,他一伸手,定住这一个画面。
“这不是人为的,而是自然形成的。”
随即,庆言再次寻找起来,两张贵妃躺在地上的画面,,被他定住,两位贵妃的臀部,分别朝向不同的方向。
“这也并不是凶手下手的时机不对,而是根本不受任何人控制。”
这两处不合理之处,被庆言在诸多画面中揪了出来。
搞清楚这一切,他需要搞清楚凶手的凶器,以及作案手法。
画面应声而碎,庆言从奇脉状态下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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