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平行针
散职后,五人一同前往风花楼。
几杯酒下肚,两人的矛盾果然被揭过,勾肩搭背的互称兄弟。
男人的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酒过三巡,众人准备付钱离去。
一名娇俏侍女,走到庆言面前,莞尔一笑,施礼道。
“庆言公子,花魁娘子请您上花船一叙。”
这侍女庆言认识,正是单清蝉身边的侍女恭婷婷,看来是单清蝉让她来邀请庆言。
“我这些同僚……”
庆言有些尴尬,他可不想落一个重色轻友的名号。
“无妨,花魁娘子吩咐过,今日诸位开销,全由娘子负责,诸位也可选一个娘子,共度良宵。”
听到这话,周柱终于相信庆言之前和他说的话。
他真的可以白睡花魁娘子不用花钱,甚至还能带着他们一起,睡女人不用给钱。
这是何等魅力,古往今来也没人多少人享受过这等待遇。
恭婷婷带着庆言离开,几人一人搂一个心怡的小娘子,走入隔间。
……
仙游河畔,正值月中,月亮大而明亮,满天繁星交相辉映。
之前看到这种星空,还是幼时,在乡下爷爷家,才能看到漫天繁星。
登上花船,庆言这次选择低调一点,没有站在夹板上,彰显逼格,而是径直走进了花魁娘子的闺房。
第19章 公子,何故调戏奴家。
“庆言公子,感谢赋诗,让奴家有望青史留名。”
那首诗,被单清蝉取了一个富有诗意的名字。《仙游河畔清蝉舞》
这首诗,描述了一个女子的优美舞姿,让人听闻诗句,便如同看见清蝉花魁曼妙的舞姿。
在坊间广为流传,让无数京城人士,想要一睹芳容。
甚至有人愿意花费白银百两,只为看一眼清蝉花魁。
“清蝉花魁赞誉了,清蝉花魁本就不是一般女子。本就艳名远播,我的诗词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听到庆言的话,单清蝉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倾城微笑。
“言公子不光诗写的好,还这么会说话,难怪娘子会心仪言公子。”
侍奉在一旁的恭婷婷在心中点评道。
恭婷婷主动上前,给庆言倒上一杯酒,庆言却没有喝。
看到这一幕,单清蝉主动起身。
伸出玉手,青葱玉指拿起茶杯,亲自为庆言倒上一杯茶水。
“婷婷,你先下去吧,我和庆言公子独处,你们下去歇息吧。”单清蝉淡淡说道。
“娘子,你和庆言公子是否需要沐浴,我去给你们准备热水。”
听到自己侍女这么说,单清蝉脸色一红。
“你们准备一下吧,庆言公子喝了酒,的确需要沐浴一番。”
庆言闻言,眉头挑了挑。
这不就像自己前世约妹子,妹子渴了让你带冰奶茶,你提醒对方记得带身份证。
这是双向奔赴的床榻风情。
上次自己选择当正人君子,选择当了一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这次再犹豫的话,在花魁娘子眼里,自己可能成为不能一举成名的软脚虾了。
侍女下去之后,花魁娘子主动坐到庆言身边,问起她姐姐的案子。
庆言把整个案子,绘声绘色的阐述一遍。
说着说着,庆言的手就揽上了单清蝉的腰肢,惹的花魁娘子一阵娇咛。
庆言忍不住感叹,花魁娘子就是不一样。
这小腰,又滑腻又有弹性。
手感就像抚摸光滑的如温玉一般。
说到伤心之处,依偎在庆言怀中轻轻抽泣着,着实让人怜惜。
“没想到,那探花郎还是一位痴情郎,是我眼拙了。”单清蝉抽噎着说道。
怜惜自己的姐姐,红颜薄命。
“娘子,水烧好了,可以沐浴了。”
恭婷婷的声音从屏风的方向传来,单清蝉脸色晕红的从庆言怀中起身。
庆言还没享受够这滑腻的手感,转头想了想。
夜还长,重头戏还没上呢,这才哪到哪。
两炷香后,花魁娘子终于沐浴归来。
还没到跟前,就闻到阵阵香气,沁人心脾。
此时的单清蝉,已经换下繁复罗裳,以及装饰用的各种首饰。
长发只是简单挽起,只穿贴身衣物,配上轻纱若隐若现的感觉,凹凸有致的身材。
即便如此,依旧明艳动人,更添一分邻家女孩的气质,有初恋那种感觉了。
“公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
屏风处,再次传来侍女的声音。
来到浴桶前,侍女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主动走了过来。
“公子,小婢伺候您沐浴。”
一边说着,就要伸手去解庆言的腰带。
今天他穿的是锦衣卫的衣服,不但显得身姿挺拔,还显得双腿笔直修长。
“前些日子,公子还在府衙任职,今日一见,公子已经加入锦衣卫,真是可喜可贺。”
恭婷婷一边说着,取下庆言的腰带,放在屏风之上。
腰带解开后,因为天气炎热,庆言里面只穿了一件轻薄衣物,健硕的身材若隐若现。
看到这一幕,侍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侍女的手指不断划在庆言的身上。
自己,这是被吃豆腐了吗?自己这是碰到女流氓了吧。
庆言赶忙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把眼神火热的侍女赶了出去。
躺在浴桶中,庆言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知不觉中,庆言居然直接进入修炼状态。
等他醒来,侍女正满脸担忧之色,看着庆言。
庆言擦干身上水迹,来到床榻处,清蝉花魁正静静的躺在床上,均匀的呼吸着。
如果不是呼吸声因为自己的靠近,变的渐渐粗重起来,以及她那轻颤的睫毛,庆言真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等他登上床榻之后,单清蝉的的肌肤渐渐浮现一抹晕红。
旋即,传来她愈发急促的呼吸声,纤细滑腻的腰肢轻轻扭动了一下。
……
半个时辰后,庆言搂着花魁娘子纤细的腰肢,共枕而眠。
第20章 一石二鸟
一早。
庆言看一眼床单,真的有落红,这是庆言万万没想到的。
谁说青楼找不到处子的?只不过是你的本事不够,玩不到高端的而已。
庆言穿戴整齐,他并没有叫醒花魁娘子,自己悄悄的离开了花船。
庆言走后,恭婷婷悄悄进入房间,下意识的看向桌上,可惜的是,这次庆言并没有留下诗词,让她有些失望。
侍女离开后,单清蝉悠悠醒来,眼神不再像之前那般楚楚可怜,脸上的疲态却是真真实实的。
五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皇帝给三法司五日时间,让他们彻查贡品丢失案。
现在五日之期已到,三法司对案件的调查几乎毫无进展。
早朝之后,三法司重要官员,六部尚书,以及锦衣卫负责人苏檀,东厂督公奉钰文。
都被皇帝留下,参加御书房的小朝会。
“废物!朕给你五天时间,居然没有丝毫进展,要你们何用!”
怀真帝气的直接把桌上的奏折扫在地,狠狠砸在跪在下方的都察院御史、刑部、大理寺丞的身上。
“臣等死不足惜,皇上保重龙体!”
三位尚书,跪拜着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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