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第48章

作者:牛奶糖糖糖

  她一把将关麟推开,自己挡在了床褥上那一抹绯红处,银牙重重的咬着红唇,似有一肚子的羞涩、茫然与无措。

  甚至到最后,她的眼芒中又多出些担忧,生怕关麟把这事儿说出去。

  呃……

  如果是别人的话,或许不会,可若是关麟这么个“口无遮拦”弟弟的话,他真有可能会说出去的!

  “咳咳……”

  看着关银屏欲言又止,一副既羞涩又复杂的表情,关麟岂会猜不到她心中所想,当即道。

  “三姐,你放心,你弟弟我嘴巴最严实了,你侧……啊不,是姐姐‘霸气侧漏’的事儿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关麟的话像是给关银屏吃了一粒定心丸。

  只是,这定心丸的时效似乎只有短短的几息时间。

  “话说回来……”关麟的话还在继续挑动着关银屏的心情,“三姐,总是侧漏的话,那多不舒服啊?”

  这……

  关银屏也是无语了,舒服不舒服,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再说了,这是能讨论、该讨论的话题么?

  “你再说,我……我不理你了!”

  罕见的,一贯女汉子形象的关银屏露出了娇羞态,她扭过身,像是在逃避关麟的目光。

  关麟走近了关银屏一步,压低声音,“姐,那啥……其实,我有个办法能防止你侧漏!姐总也不想征战沙场的时候,血洒裤裆吧?”

  “你……我……”关银屏的语气也变得磕绊了起来,像是彻底的被拿捏住了,“我喊你来不是为了这个……”

  关银屏本想用“洪七公”的事儿转移话题,哪曾想,关麟抢先道,“懂,懂,弟懂……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嘛!”

  言及此处,关麟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那个,床上挺明显的,三姐记得清洗床单,弟就先走了,三姐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到这儿关麟转过身,可向门前迈出一步,突然脚步一定,再度扭过头去。

  欣欣然的笑容中,关麟的声音接踵而来。“差点忘了……三姐是不会把‘洪七公’的真相告诉别人吧?”

  这……

  关银屏表情复杂,她咽了口吐沫,目光却不自禁的盯着床上的那一抹绯红。

  心里嘀咕着:

  ——『我……我这是被威胁了么?被亲弟弟威胁了?』

  不等关银屏张口,关麟已经踏步离开了房间。

  一边走,一边不忘喊道:“三姐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关银屏咬着牙,复杂的扭过头,看着关麟扬长而去的背影。

  “唉……”的一声,她无奈的叹出口气。

  可,莫名的,心中顿时被关麟的最后的话塞满。

  ——好消息?

  四弟说好消息?

  那……这是有关“洪七公”的好消息?

  还是……还是有关“防止侧漏”的好消息呢?

  一时间,关银屏满脑子想的竟都变成了这个。

  ……

  ……

  如今已经是八月时节,秋收在即。

  江风吹拂,合肥城郊的田野间呈现出的是一簇簇金色麦浪。

  按照习俗,本在秋收前,农户们是要大肆的祭祀一番,在“社日”的这一天,用黍米和猪肉祭祀神明,第二天再用麦和鱼,去祭祀祖先。

  已经到了忙碌的时节。

  只是……此刻的合肥郊外却格外的安静,一望无垠的麦田鲜有农户去打理,热闹的“社日”活动也像是全都取消。

  而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一条战报。

  ——江东即将来犯!

  此刻合肥的衙署中。

  张辽与李典、乐进正襟危坐,合肥护军薛悌将一封“机密函”摆放在桌案上。

  这是曹操远征汉中前,提前留下来的,除了老生常谈的“贼至,乃发”四个字外,还有一条最高指示:

  ——张辽、李典将军出战,乐进将军守城,薛悌将所有人表现记录下来。

  恰恰,这一封“机密函”展现出了曹操的高瞻远瞩。

  张辽、李典、乐进三人关系是不睦,那么,最合适的办法就是两个人出去,一个人守城,再添上一个人记录。

  两个人出去野战,谁不玩命就会被记下来,将来到曹操那里告黑状。

  一个人守城,城丢了,那就是这个人的全部责任。

  冷峻的气氛中,张辽第一个张口:“曹公如何部署,我等就如何做,江东军还有三日抵达,贼至乃发!”

  这次,李典也站在了张辽这边,“曹公让某与文远将军出城,文远将军手下多为骑兵,当从侧门杀出,出其不意,某手下多为步兵,当从正门杀出,充当诱饵!”

  “不可!”张辽连忙打断。

  李典豁然起身:“国事当前,某何惜命哉?”

  张辽的眉头微簇,“这不是惜不惜命的问题,而是机会只有一次,只能从侧门杀出,突袭致胜,兵贵精不贵多,且此次突袭者,绝不可为骑兵!”

  ……

  ……

第53章 你在教我做事吗?

  “为何不能用骑兵?”李典不解,连忙问道:“步兵脚力慢,更容易被包围!如何突袭致胜?”

  “哈哈哈!”张辽笑了,“李将军岂不闻,江东多步兵,夜间,一旦我军步兵与江东兵厮杀起来,混乱之下,江东主帅如何会知道我军究竟在何方?我军究竟有多少人?”

  “可若是骑兵,则我军目标暴露,反而不好!”

  嘶……

  张辽的话说服了李典。

  李典重重点头,他义无反顾。“那好,我率三千部曲突袭,文远将军接应我即可!”

  “不!”张辽再度打断,“是我张辽率八百步兵突袭,李典将军于城中接应我即可!”

  “这是为何?”

  “恕张某直言,李将军此三千部曲远远比不得吾八百勇士!”

  张辽语气笃定,“因为吾此八百步兵,曾号‘陷阵营’,各个以一当百,普天之下步兵,无人可挡。”

  说到这儿,张辽目光如炬,寒芒似刀,他冷冷的吟道: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

  ……

  清晨拂晓,“当啷”的落锁声把牢房里的一干乞丐惊醒,他们睁开眼睛,是一干狱卒打开了牢门。

  这些狱卒手中拿着重刑,面容狰狞。

  “都起来,过堂去,咱们‘曹掾’亲自审你们。”

  乞丐们一惊,一个读过书的嚷嚷道:“刘皇叔说过,荆州之内,不是作奸犯科的不能动刑,难不成你们要屈打成招?”

  “呵呵!”狱卒笑的无比凛然,“咱们这位‘贼曹掾’人称‘荆州九牧王’,一人一会儿的功夫,能杀掉三十多匹狼,就连关公都不怕!”

  “别人的话或许不会,如果是他的话,就算是‘屈打成招’也是情理之中,你们,哈哈……自求多福吧!否则,就老实交代那‘洪七公’的事儿,免受皮肉之苦。”

  一干乞丐彼此互视,不由得攒起了眉头,鱼贯走出了牢房。

  他们是带着镣铐来到公堂,与刑室相比,这里要整洁斯文许多,乞丐们惶恐的抬头,试图去看看这位连“关公”都不畏惧的“荆州九牧王”究竟是何等凶神恶煞?

  只是,抬头的功夫,一干乞丐的目光变得诧异了起来。

  是他?

  是他!

  呃……这公堂之上坐着的……曹掾!

  他不就是,就是……“洪七公”他老人家么?

  “咯噔”一声,一干乞丐心头下意识的惊诧无比,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倒是公堂上坐着的关麟,在看到这一干“老朋友”后,原本那嬉笑玩味的笑容突然冷凝。

  随着“惊堂木”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砰”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彻而出。

  此时的关麟已经是豁然起身,他指着那为首乞丐大喊道:

  ——“洪七公是谁?还不速速招来?”

  此言一出……

  乞丐们尽皆哑然了。

  洪七公……那不就是……是你啊!

  可这是能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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