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刃斩春风
爷爷也吃了一些,他也说很好用!
用剩下的药汤,我就给应急罐头泡了泡澡,它长大了很多,爪子都更利了!
现在家里的沙发垫子都被它抓出了好多裂口!”
“是吗?”苏午没想到从‘格斗家的过去人生’副本里带出来的药浴汤,真的会对动物有效果,不禁扬了扬眉。
“嗯嗯嗯!”
江莺莺肯定地点头。
她偏过脑袋,转向画面外呼唤道:“应急罐头,来,过来……”
踏踏踏……
一阵鸡爪子踩踏光滑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
紧跟着,一只硕大的公鸡就被江莺莺抱了起来。
看着镜头里羽色鲜艳、鸡冠都像是一团火在燃烧的大公鸡,苏午陷入了沉思。
这只大公鸡,是自己先前抱过喂过的那只吗?
几天时间不见,
它竟然长大了一圈?!
现在的‘应急罐头’和一只柯基犬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吧?什么品种的野鸡和家鸡能诞育出这种公鸡?
“你确定只是每天把用剩下的药浴汤给它用一下,
它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苏午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是的,是的。”江莺莺连连点头。
“那你们家里还有养别的鸡吗?
它会不会和普通家鸡交配?”苏午很直白地问道。
如果‘应急罐头’能留下子嗣就很好,
他可以向江莺莺购买一只,试着来培育。
“没有呢……”江莺莺被苏午问得俏脸发红,支支吾吾道,“我观察过的,它对家里的小母鸡……不感兴趣哦。”
“很可惜。”
苏午叹了口气,转而向江莺莺问道:“你现在的药剂还够用多久?如果不够了,我再给你寄几份新的药剂过去。
你也可以给应急罐头多用一用,
看看它是不是还有新的变化。”
虽然这只非同凡响的公鸡暂时没有交配的欲望,但可能只是因为它年纪还小,情窦未开的缘故。
万一哪天情窦初开,
那它留下的子嗣就可以被苏午利用起来。
现在多给几份药剂,也算提前进行了投资。
“要多少钱呀?
我可以花钱来买。”江莺莺说道。
“不用钱。
以后如果应急罐头有了后代,留一个最强壮的给我。”苏午如是道。
“好!
你想要几个,我就给你留几个!”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
挂断电话的时候,苏午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与江莺莺聊了半个多小时,他自己都未察觉。
时间过得真快……
他摇了摇头。
想及江莺莺总是询问他,许清市有什么旅游景点,他打开手机的搜索app,在网上查了一下。
从农村老家搬到城市将近二十年,
苏午还从未真正留意过这个小城市的旅游景点。
当下在手机上搜了搜,倒看到几个不错的地方。
下次江莺莺如果再问,他可以回答一二。
不过她总是问这个干什么?
苏午想不明白,
也未多想,转而进入了未来模拟。
开始在模拟里阅读书籍,
同时也探查一下,未来几天自己及自己身边,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发生——每天进行一到三次的未来模拟,
保证自身不会在无知觉地情况下,被未知恐怖所笼罩,
亦是苏午当下养成的一个良好习惯。
……
李云鹏从一家饭馆里走了出来。
这顿饭吃得不错。
以前妻子还好好的时候,他和妻子每一周都要来这家饭馆吃一次饭,庆祝他们这一周挣了一些钱。
他这次一个人吃,
却全点的是妻子爱吃的‘盘龙茄子’、‘毛血旺’、‘炒羊杂’等菜肴。
吃得很开心。
但吃过以后,
仔细想想,妻子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李云鹏的内心又被莫大的悲伤笼罩了。
他提着一大包‘禾香泡面’,一个人走在阴暗的街巷里,街巷外面就是灯火通明、喧嚣热闹的‘明楼夜市’。
夜市摊子上的男男女女们举着扎啤杯,挥舞着肉串,大声地说笑着,李云鹏觉得自己和他们处在不同的世界。
他内心彷徨无依,
像是一个孤魂野鬼,游荡在阴暗的角落中。
“老婆……”
李云鹏低声地呢喃着。
转入一条深巷。
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身走入一条深巷的时候,巷子旁边台阶上的房间里,
一个头发凌乱的青年透过猫眼,死死地盯着他的身影。
看他走入巷道内,那青年推门走出,
长长的袖口下,苍白的手掌中攥着一柄打磨锋利的匕首,青年匆匆跟进了深巷。
踏踏踏,
踏踏踏!
两个人的脚步声在阴沉的巷道内交替响起。
李云鹏哪怕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此刻也有了不对劲的感觉,他扭头朝身后看去,
看见一道黑影架着胳膊,直挺挺地朝自己冲来!
这一瞬间,他就明白对方的目标就是自己!
“兄弟!
别做傻事,你想要钱,我就给你钱!”李云鹏反应不慢,立刻拿出钱包挥舞着。
希望对方看在钱的面子上,放自己离开。
他做生意多年,很清楚命比钱重要的道理。
然而,李云鹏没有想到的是,他说出口的这几句话,像是引燃了对方心中的怒火!
那道黑影充满仇恨的喝骂:“你妈的!
有几个臭钱,你了不起啊?!”
黑影猛扑了上来,一把攥住李云鹏的衣领——李云鹏对上了黑衣兜帽青年的眼神!
那是一双充满负面情绪的眼神,
仇恨,自私,偏执,易怒……
这些情绪,
他都曾在昏迷又苏醒过来后,变得大相径庭的妻子脸上看到过!
反社会人格!
嗤啦!
那黑衣青年不是要钱的,
其的愤怒也毫无缘由,
可他要杀人的欲望,却是切切实实的!
他手里的匕首,抹过了李云鹏的脖颈,乌黑发臭的鲜血从李云鹏脖颈间的伤口里汩汩涌出!
“呸!”
黑衣青年狠狠地把李云鹏掼在地上,朝他脸上吐了几口唾沫,似乎是极恶心他的血液竟如此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