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弄潮儿 第290章

作者:大昊弟

  不到两年时间,许朗调走了,如今在奉天,何胜利也跟金锋安保辞职,表示自己的经验都贡献出来了,现在再留下来,就是混日子了,那可不行。

  许朗亲自回来劝,唐岑带着一期女兵和教官们劝,没用。

  “老何,跟我去奉天,你不在,都没人跟我喝酒。”

  何胜利那黝黑的面庞,满脸风吹日晒十年土地里刨食给面部留下的深深皱纹,透着一股子沧桑感,可面对许朗时,到还保留几分活泼。斜眼看了看他:“你可赶紧滚吧,你不结婚是不想结婚,俩老光棍凑一起算怎么回事,你要是结婚了,有家了,家里缺个看门的,我去给你打工。”

  象棋,将!

  激将法这种事,许朗见得多了,家里老人都不知道使用多少回了,三十六计恨不得都翻来覆去使用多少回了,他个人属实是没兴趣,不是对女人没兴趣,是觉得女人很麻烦。

  最近也是实在受不了了,四十岁了再不结婚实在说不过去了,让家里看着给安排吧,什么人都行,条件就一个,温婉一些,老子干什么别指手画脚,在家里别给我惹祸。

  要回家的何胜利,让魏涛给拦了下来。

  “老何,不行啊,你得给我帮帮忙,我现在有迫害妄想症,总感觉有刁民想要害朕。”

  拉着对方到安顺街一号,表示侧门和侧楼梯的电梯,他不放心,我这么有钱,万一有人图摸不轨呢,光有安保和保安不够,还缺一个火眼金睛。

  “老何,你先给我盯着点这些保姆阿姨,你看人准,给我相一相。”

  真的是有所求,关键是魏涛下钩子,要比许朗厉害多了,他有时候晚上回家不出去了,就会让祝喜春和陆江,或是一起,或是轮番,去找在金锋安保上班的何胜利喝酒。

  祝喜春是活得简单,给家里置办几个店,知足了,有点类似曹曦雨的生存需求态度。

  陆江是浑楞,跟他对撇子的,会觉得他有意思,但多数还是觉得不愿意跟他接触,觉得他不好接触。

  何胜利还挺喜欢他们俩,加上在魏涛那,自己也确实算是一个有用之人,也就点头了。

  安顺街一号的办公楼,最左侧靠近前院的一个房间,空出来,侧楼体墙壁上也开了一扇足够大的窗户,坐在房间里,何胜利能看到侧门,能看到侧电梯,另一扇窗户能看到前面院和正门。

  侧电梯一楼双向开门,里面就对着办公楼的一楼,也开了一扇门。

  何胜利拖着瘸腿,从自己房间出来,比上对面的厕所都方便,左手边就是一楼侧门,推开就是侧电梯的电梯间。

  侧门有保安室,双方透过窗户都看得清对方,何胜利不管这些事,甚至什么事都不分配给他,他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住在这个房间,吃饭到食堂或是五楼,平时在院子里来回溜达,谁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看到祝喜春和陆江,时不时跑到他的房间,或是三个人就在墙根地下小马扎也能喝点酒,没人敢小瞧这个断臂瘸腿的男人,雷平更是会做人,第一个开启给何胜利送公司福利的先河。

  不是什么贵重的,发的一箱啤酒和两桶花生油。

  随后没几天的一次会议,谈正事累了,大家一起食堂吃饭,魏涛笑着跟雷平说:“你安排送东西的人脑子不会转?老何也不开火,要么食堂,要么我五楼,给他送油干什么?”

  这之后,各个部门,各个分公司,消息就传开了,每当年节有一些福利给总部员工发放时,都会记得,给老何发一份。

  楼上雇保姆和阿姨的时候,魏涛有想过,找兴隆乡东顺乡一些本乡本土知根知底的,找自己员工家里的一些实在亲戚,这样也有保障。

  后来把老何请来之后,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最近距离,还是不要太过熟悉。

  何胜利只让魏涛直接换过一个保姆阿姨,剩下即便他看出有些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也只是提醒,哪有完人,你又不是找圣人呢,找个保姆阿姨,别手脚不干净嘴不严,活儿给你干得认真,这就够完美了,你还指望她琴棋书画精通品德高尚呢啊。

  老何不抽好烟,给也不抽,也不合好酒,就喜欢本乡本土最纯正的小烧。

  魏涛只要想起来,不从正门走,在侧门下车,会走几步到一个小超市,去买几块钱的烟,一买就是两三条,直接扔给老何。

  “老何,一会儿上来吃饭。”

  扔完烟,魏涛自己上楼,祝喜春和陆江,钻进老何的房间,都不拿自己当外人,一个直接躺在老何那板板整整铺设的床上,一个直接坐在巨大的单人沙发内,腿一搭,搭在沙发前的椅子上,这是老何看电视的位置。

  老何不允许别人坐他的床,可碰上陆江这么个虎玩意儿,说也不听,时间长了,爷们之间处好了,也就任由他们俩去坐去躺,大不了等他们走了之后,再去铺设好。他本人,不到熄灯睡觉,绝不会身体跟床铺有任何接触。

  “老何,跟我们讲讲,关于跟踪和反跟踪的事。”祝喜春是要求进步的,陆江是为了更好服务老板,我想要不被替代,那光是不要命是不够的,你得让老板知道,你是在进步,缺了你,他会不适应,会不习惯,进而在工作生活中离不开你。

  何胜利坐在正对着正院和正对着侧门附近的两扇成九十度角窗户中间摆放的桌子前,挪动椅子,转过来面对二人:“记住,离得远了,看行动轨迹,离得近了,看眼神……”

  四个保姆阿姨里,有一个如今是专门收拾七楼的,接下来可能多一片区域就是曹曦雨的练舞室,剩下三人,负责五楼和六楼的卫生打扫。

  两个烹饪阿姨,做饭,吃不吃的不一定,但一定要有。她们还需要负责自己工作区域的一亩三分地卫生。

  外部没有张扬,自己生活品质这方面,从来不糊弄,也就是母亲不愿意过来,还是喜欢‘鲜时光’那份街里街坊凑在一起的市井气,不然这里魏涛还想要加保姆。

  钱给的不少,他也不差那点,更希望她们能够长时间的为自己工作,大家形成真正的雇佣情谊,他是不介意随行就市的给她们涨工资,也不介意给她们缴纳三险一金,就在自己身边来回转,干净利索别看着不舒服,各司其职能做好自己本职工作,花钱这种事,魏涛从不在意。

  烤羊排,炖羊肉,搭配羊杂汤,曹曦雨献宝的让魏涛尝尝自己调制秘制小料腌制烤熟的羊排。

  “好吃吗?”

  生活的一份乐趣,比起在燕京被人推崇是未来舞蹈艺术家,曹曦雨更享受此时此刻的生活,他回来了,他喜欢吃我做的菜,他觉得我今天的菜是失败的,晚上没有事,他陪着我一起回家,他忙的时候,我跟父母一起住。

  他白天不在,那我就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第490章 我拖她后腿了

  曹海洋是部队出来的,曹曦雨从小就有相应的军人情节。

  何胜利整个人站在那就是一身荣耀,作为这里的女主人,曹曦雨非常尊敬也愿意亲近他,一口一个何叔,接触起来也不光是互敬持礼,看得顺眼这件事很主要,曹曦雨的身上没有那股子娇气,何胜利看她也有几分看自己晚辈的感觉。

  他没结过婚,没有孩子,身边亲戚也不亲近,一些子侄晚辈对他也不够尊重且保持距离。之前对唐岑有面对自家晚辈的感觉,但更多还有工作关系夹杂起来,现在的曹曦雨,他是真有一种我看待自家晚辈想要保护照顾对方的想法。

  有过几次,公司给开工资的时候,他都不想去领,我在这供吃供吃,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干那点活儿,完全不配拿工资了,我给自家晚辈看个门,还要什么工资。

  好在,魏涛能够抓住他的心理,公司名义,高额的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缴纳,还各自搭配一份附加的商业险,真到老何退休时,一个月五六千块钱,当然这个他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公司都给缴纳。

  而现在的工资,每个月才一千五百块钱,不高也不低,本来魏涛想给更低一点的,知道这么多年在家里辛苦种地汗珠摔八瓣还不赚钱的何胜利,每年收入有一半以上,都分别邮寄给了自己一些牺牲战友的孩子和遗孀,到父母过世之后,一直以来保证父母生活所需的钱,他又加到了这些钱之中,再多他也不敢,生怕这倔棒子生气,这个价钱,应该是他觉得自己此刻工作价值的上限。

  何胜利基本不花钱,一年一万八,估计他自己也就留个三千两千,魏涛也是在小细节上处理的好,何胜利跟曹海洋和许朗坐在一起喝酒时,给自己老板评价就是小心思多。

  这评价不算坏,魏涛自己都给自己评价,我就是功利的小算计,我可以照顾别人,我也可以花大钱做慈善,但有时候涉及到我身边的人和事,必须多一些小心思和小算计。

  当时曹海洋还没说什么,许朗这个平时评价魏涛总是语气不善的家伙,第一次跟老站友变了脸正色解释,无需多,从魏涛做慈善捐赠,到给予部队建设的支持,再到每年对于松江范围内军烈属、孤寡老人和福利院的投入,这些数字他都细致的看过,不至于记到每一个点都熟悉,整体数据不会有半点偏差。

  当时何胜利什么都没有说,自那一天后,你也看不到他有什么变化,以前的他也认真也负责,现在的他,看似一样,但魏涛是感受很清晰的,为什么会教祝喜春和陆江?

  这一次的暴雪席卷全国,何胜利关注,也拿出了自己攒的几千块钱捐赠出去,亲身在这安顺街一号,感受到了人来人往车来车往,跟那些小年轻聊天,去真正看到作为一个小心思的有钱人,是如何做到一名企业家担当的。

  是的,何胜利虽说读书不多,毕竟当年执行任务特殊,很多时候单兵在后方,在部队他学了很多很多,没有文凭的他在专项水平上,甚至超过专业人士,就譬如说英语,你敢想象他能够说一口流利的英语?

  有钱人,商人,企业家。

  这是完全不搭边的三种概念,一个是你有钱,但这钱是从何而来不在考量范围之内,可能是天上掉馅饼,你继承了几十亿美元的遗产呢;一个是你赚钱,赚到足够多的钱让自己成为一名优秀出名合格的商人;最后一种,又有几人能够担得起这样的称呼。

  何胜利不管那么多,他觉得是,那就毫不掩饰尊崇和敬意,每次魏涛来来回回出入,就算来不及从房间走出来,他也会在房间内,站起身去迎去送,哪怕有时候魏涛着急出去,并没有给这扇窗户内的人投递过来一个打招呼的眼神,他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呈现敬意。

  各自的变化,使得何胜利融入这个家庭的速度很快,到楼上来吃饭也毫无压力,面对曹曦雨和保姆阿姨盛饭端菜,他也笑呵呵的应着,内心早已下了决定,我会做好自己该做的一切,如若真有一天这里出现了魏涛担心的危险,虽然我只有一条胳膊,还瘸了一条腿,可若是被人小瞧,那就有点意思了。

  对于身边人,魏涛秉承的风格从未有过变化,知心相交,舍得付出,舍得给钱,你要是有什么事求我,尽力而为。奉行的就是千金买马骨的策略,如果这样都不能得到距离身边近之人的忠心,那只能说,我没有识人之明,对方也不配得到更多。

  饭吃完了,拎着几斤羊排,让阿姨帮着炒了一盘辣炒羊杂,祝喜春和陆江带着何胜利,到楼下他的屋去喝酒,两个人故意逗老何,什么同城交友群的女孩多么好拿下,拐着拐着,女人滋味什么的,因为足够熟,才敢开这样的玩笑。

  何胜利喝白酒很快,二两口杯,他不存在大口小口,都是三口一杯,不过你要是拼酒,一口一个他是毫无压力。

  听着二人在那刺激自己,何胜利表情淡然,直到陆江凑过来:“要不老何,花点钱,带你出去解解乏?”

  几分钟之后,保安看到了,两位老板身边的近臣亲近人,带着几分故意的哀嚎声,手背捆在身后,脖子上挂着三块砖头坠的只能低头,老何坐在院子里,手里拎着裤腰带,催促着两人绕圈跑,跑得慢了,这一圈到他坐着的位置,裤腰带精准的甩鞭出去,啪的一下打在两人身上,力量不轻不重,会疼,两人也会配合的惨叫。

  忘年交能够对脾气,就在于双方不会产生没必要的芥蒂,不然他们俩敢跟老何开那种玩笑?老何又岂会一点不在意他们感受的让他们众目睽睽之下挨收拾?

  魏涛和曹曦雨,从七楼下来,到六楼的阳光房边缘,才能看到在院子里跑圈的二人。

  “这俩活宝……”魏涛笑着摇头,一旁的曹曦雨则披上厚的外衣,到外面的六楼侧面,去看工程进度。

  魏涛跟过来:“再有几天,外面就弄好了,里面你得跟设计师沟通一下,材料方面也提前准备,有些进口货,需要预订。”

  房间内,曹曦雨整理着魏涛的衣服,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五斗橱放小衣小裤和袜子,她很细心的安排整理,也不需要告知魏涛什么东西在哪里,正如他的小衣帽间里到底有什么衣服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没人帮着他准备,他一般都是就近原则,搭配以临时喜好为主。除非有特殊情况,曹曦雨都是帮他准备好。

  七楼的主卧是单独设计的,空间方面毫无压力可言,主卧房间内,进门有一个小空间,摆放着吧台酒柜、冰柜、保鲜柜,里面收拾他们房间的保姆阿姨,会每隔两天进行补充和替换,保证里面一些有时效的酸奶、水果等物,不会过期食用。

  套内的客厅,尽管没有楼下的观影室那么专业,可对于年轻小两口而言,晚上腻歪在沙发上,可以不必在意有别人在的穿着、姿态,彼此都很自由的放松状态,吃着零食水果,看着电影电视剧,是非常舒服的生活状态。

  没有工作加班的压力,没有工作任务完不成的压力,也不需要应对人情世故,魏涛只要不出去,回来了,就安安静静的两个人,各自以喜欢的状态,或坐或躺在舒适的沙发上,情绪来了相拥看电视,更多时候,各自找寻舒服姿势。

  如果有新的电影,两人会一起看,如果最近曹曦雨在追剧,魏涛到是不介意陪着她一起看,前面看两集,中间看三集,后面看几集,这时候他会满足曹曦雨的好为人师另类表现,愿意听她去给自己讲故事情节。

  而到我们邻居的思密达大长剧的时候,则不用讲了,有的大几十集过百集的,家长里短儿女情长,总结起来可能不超过一千字,能概括其中几十集的戏份。

  年后魏涛的应酬少了一些,不会刻意因为曹曦雨归来而规避,他是以喜好为主,两个人在家里挺舒服的,他就多在家里停留,彼此也都清楚,这是刚开始适应生活,新鲜感还在,周而复始的熟悉还没有开始。

  以后,各自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活。

  没有直接说,但魏涛一天晚上洗澡出来后,看到曹曦雨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本子,碳素笔在上面书写着什么,看到自己出来她并没有合上记事本,魏涛知道不介意自己知道,掀开被子,上床,凑到她身边,枕在她的肩头去看她记录的东西。

  呃?

  看到的一瞬间,魏涛就一个反应,我是不是太黏她了。

  还有,她是回来享福来了,怎么感觉要比在燕京工作还要累?

  【要系统学习瑜伽。每天要拿出一个小时时间。】

  【要找一家好的美容院,约一到两个好的美容师,还要到网上跟人探讨,寻找一套适合我的产品。】

  【要好好练舞,专业不能落下,一个星期要达到三十个小时的训练时间。以后专攻单人舞。】

  【每周要陪妈妈和周阿姨逛街一次,带她们出去玩一次。】

  【要给爸爸妈妈找一个好的保姆,最好是可以住在家里那种。】

  【要学习化妆。】

  【要学习造型衣品搭配。】

  【要将钢琴和小提琴的学习捡起来,将钢琴放在练舞室。】

  【要找时间直播。】

  【要……】

  魏涛有种感觉,我拖她后腿了,天天沉迷于两个人的甜蜜小生活。

第491章 财神

  春暖花开,今年的农历新年笼罩着一层白白的雪花,打破了很多人对它的美好印象,它不再是美的,而是具有着强烈的杀伤力。

  时过境迁,各地都在‘收复失地’,以如今国家日渐强势的实力,在这样一个欢腾盛世的大年份里,抚平这些阵痛的速度之快,不同角度的人,看到不同的风景。

  落在魏涛的眼里,感慨一句啊,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不胜这大江南北的盛世美景。

  他心里有疙瘩,却也只能是面对着某些想起的时刻,自我安慰,大难之后必有大行之势,别的都可以想得开,唯有几个月后那大地颤抖之后的血色,他只能独自一人时暗自神伤,给自己内心这一份必行的‘自私’找一个梳理情绪的角落。

  我不悲天悯人,我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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