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声依旧
然而,不管朝代如何变更,他就是吕布,并不是群演小子吕奉先。
过去不该遗忘,而是要从失败中汲取教训,反思,成长。
确定了这件事,不管未来会怎么样,继续演戏也好,干别的事情也罢,他都是吕布。
曾嚟见他许久没反应,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吕布的思绪被拉回来,先是对她摇头道:“我没事。”
然后起身,对着常利行了个抱拳礼,十分真诚的道:“常老师,谢谢!”
现在换曾嚟和常利愣住了,她们明显的感觉到吕布与刚刚判若两人,眼睛里多了几分坚定和霸气。
吕布很开心,此行不但学到了出戏的方法,还解决了一件大事。
等《三少爷的剑》这部剧拍完,就回一趟重庆,去把名字给改了。
虽然“奉先”是他的字,但听起来没有“吕布”舒服。
从常利家出来,吕布见时间尚早,才三点钟,便开口问曾嚟:“下午有安排吗?”
曾嚟摇头道:“没有,怎么了?”
吕布面带微笑的道:“不知曾大美女能否赏脸,陪我去刺激一下?”
第49章 吕布?我还董卓呢
燕京游乐园地处市中心黄金地带,距王府井商业街、燕京站不到3公里。
曾嚟接受了吕布的邀请。
一来这是朋友之间的游玩,二来她下个月就进组拍摄另一部戏能快点出角色也是好事。
于是,两人就打的来到了燕京游乐园。
今天不是节假日,也不是周末,人比较少,这对于他们是好事。
买了票,进入园区。
吕布拿着一份游玩指南,粗略扫了一眼,道:“你想玩什么项目?”
曾嚟耸耸肩,无所谓的道:“你决定吧,我陪你。”
吕布快速规划一条路线,道:“那就听我的咯。”
刺激的项目,无非就是过山车,摇滚飞椅这些。
当来到过山车处,曾嚟看着蜿蜒高耸的车道,即便读书时来玩过,心里仍是有点害怕。
吕布带着一些嘲弄的意味,道:“这个能刺激吗?”
曾嚟见他跟当年还未尝试过的自己一样,天不怕地不怕,旋即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刺不刺激了。”
吕布略微兴奋的道:“走吧。”
当链条将滑行车缓缓牵引到距地面儿六十多米的高处,突然释放,列车在惯性的作用下,俯冲而下,一股头晕目眩的快感袭来。
“喔~”
正如常利所说,紧张会引起肾上腺素的分泌,让大脑不再去思考戏中的情节和人物。
吕布此刻的感觉只有一个字——爽!
然而车滑到一半,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他偏头一看,是曾嚟。
曾嚟闭着眼睛不敢看,但也有坠落感恐惧,所以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吕布则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怕。
“到站了。”吕布再次轻拍她的手背。
“呼~”曾嚟这才睁开眼睛,吐了一口气。
“感觉挺好玩的,要再来一次吗?”等下了车,吕布提议道。
“啊?”曾嚟立马摇头,道:“我不来了,你玩吧,我在外面等你。”
吕布笑了笑,道:“那就下一个项目。”
摇滚飞椅、风暴骑士、神剑魔轮这些,都没有过山车来得刺激。
时间慢慢溜走,最后,两人来到了摩天轮处。
燕京游乐园的摩天轮号称亚洲第一高,共有六十二米高,坐上去可以纵观整个燕京城,不过燕京人不叫摩天轮,而是称作“大缆车”。
一轮刺激的项目下来,来到一个相对安静舒适的项目,还挺好。
黄昏下,晚霞洒向大地,将整个游乐园镀上了一层金黄,让心静如莲,人淡如菊。
曾嚟望着在夕阳照射下的吕布,轻声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吕布微微眯眼,躲避阳光,道:“心情是很好,至于有没有走出角色,得要等到回剧组拍摄了才能看出来,我倒是觉得好了。”
曾嚟浅浅一笑,道:“看来老师的方法是管用的,我也觉得没事了。”
他们,也只有作为新人的时期,有这个机会在这样的公共场合游玩了。
夜幕很快笼罩下来,晚饭吕布再次邀请曾嚟一起。
饭桌上,二人有说有笑,气氛十分惬意。
结账离开的时,曾嚟去了洗手间,吕布在大厅等她。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人影。
女孩子去洗手间花的时间是比较长,但也太长了点吧。
吕布这样干站着,突然一股尿意来袭,便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小曾,我下部戏要跟发哥龙哥桀哥合作,女一号目前还空缺,进来喝一杯,我们好好的聊聊嘛。”
“让开,你们再不让开,我报警了!”
“诶,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钱导看中你,是你的机缘知道吗?好好把握住,下一个大火的就是你。”
曾嚟并非上洗手间的时间过长,而是被几个人给拦住了去路。
“啧啧啧,发哥、龙哥、桀哥哦,小嚟,这女一号的位置让给我吧。”
蓦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几人身后传来。
曾嚟看到是吕布,惊慌失措的表情瞬间转变,立即安心了不少。
而钱导见对方称呼曾嚟为“小嚟”,那肯定是一起的了,但就是个小年轻,除了高点,没什么特别的,当即冷哼一声,道:“小朋友,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这厮又矮又胖,脸上的肥肉一层一层的,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走近了,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情况。
吕布把曾嚟拉到自己的身后,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吕布。”
钱导与他的几个狗腿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我没听错吧?”
“这年头还有人取这名字?”
“三国看傻了这是。”
钱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说道:“吕布?我还系董卓嘞!”
吕布眼中寒光一闪,厉声道:“死肥猪,你这是活腻了!”
钱导的好事被破坏本就很不爽了,现在又给骂自己最忌讳的两个字,顿时怒不可遏,直接把手里的红酒杯朝吕布砸去:“丢雷老母啊扑街!”
曾嚟惊呼道:“小心!”
吕布没有闪,抬起右手挡在了身前。
“砰”的一声,啤酒瓶碎裂,同一时间,又响起“啊”、“碰”两种声音。
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再看包间外,好像少了一个人。
谁?
钱导……
几个跟班回头一看,包间门一晃一晃的,从里面传来了惨痛的呻吟声。
“你的手!”曾嚟着急的问。
“没事。”吕布拍了拍衣袖上的酒杯残渣。
此时,包间里。
“钱导,你怎么到这来了?”
你们是瞎吗?怎么来的,滚进来的啊!
“钱导,你没事吧?”
你们是聋吗?都叫这么惨了,能没事吗!
“钱导,你别吐我身上!”
你大爷的,你以为我想啊!
转眼,包间里传来问候声、呕吐声、惊呼声。
曾嚟见状,拽了拽吕布的衣袖,道:“我们走吧。”
吕布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道:“等等。”
得罪了他,哪那么容易了事?他又是一脚,踹门进去。
包间里众人吓了一跳。
吕布第一眼看到的是沙发上抱在一起的两个被吓得脸色苍白的年轻女孩,目光越过她们,落在了一旁痛苦哀嚎的钱导,看样子那一脚有够重。
“吕布。”曾嚟担心他,跟了进来,见钱导一副惨样,当即柔声道:“我们走吧。”
吕布冷静了下来,气也消了不少,只是冷冰冰的警告钱导道:“死肥猪,以后要是再骚扰小嚟,下次的一脚就不会是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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