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星猫
“您说严重了,我倒是希望您说说我。”
瞧着孩子,爷俩开始了聊天,“怎么呢?其他人巴不得夸呢。”
齐云成坐在沙发上,目光往下沉了几分,“这么多年过来,尤其最近一两年对我的夸越来越多,告诉我还应该怎么做,还应该怎么进步的话语,很少很少了。
所以有时候周围全部是一样的声音后,我自己心里反而有点恐慌。”
“是!”当师父的点点头,认认真真注视着眼前自己好看的徒弟,“不过这是好事,身边夸你的人越来越多,虽然不能听进去,但足够证明你是一个成熟的演员。
所以才受人喜欢。
而且我对你很满意,因为给我买蟒袍了这是,过生日的时候我高兴的不行。
我给麒灵说说,让他也给我买一件。
现在麒灵忙的厉害,之前我给他安排的那些弄完了,自己又弄了拍戏的活又走了,怎么抓都抓不住。”
“大林子不爱这些吗?”
“回头你也说说你弟弟,让他别老跑,现在一跑,又不知道几个月能回来。”
“行,遇见再说吧!不过您当父亲的都抓不住,我还能抓得住?”
“不一样,当哥哥的话,当弟弟的能听得见去,顺带再让他给我弄一身蟒袍穿!”
“哎……您就光惦记这个了。”
对于其他徒弟都是训话,分析他们的现状,他们两个人倒是跟父子一样聊起天来了。
至于训齐云成,郭得刚其实哪有什么训的,他的一切都做的很满意,甚至还超出了他的想象。
鼓曲社就是如此。
不过也不能紧着爷俩聊,郭得刚一挥手,“行啦,出去歇着吧!把秦霄闲给我叫进去,我得看看这位火的演员。”
“好!”
出去房间,齐云成把站着的秦霄闲给叫了进去,听见叫自己,他紧张,包括推门进去的时候。
等坐在那后,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慌。
师父就坐在对面,一米不到的距离。
不过稍微待了一会儿,他意外发现师父挺好,全程没有一点绷着脸,反而是带着笑的打量他。
打量到脖子的时候,忽然开口,“你脖子上的链子戴着对颈椎有帮助吗?”
提到自己项链,秦霄闲立刻看一眼,“没有,一点也没有。”
“那为什么戴着它?”
“那要摘了吗?”
“不用,你留着吧。”
当师父的无非开个玩笑,然后继续开口,“谁给你起的傻子?我听说小剧场那帮粉丝们,经常叫你傻子。”
“就是观众看到了我不太聪明而已。”
“那也还行!”
对于这,郭得刚其实没觉得什么,告诉孩子一声,“做艺人如果能有自己的定位,你就太棒了!跟你云成师哥一样,火的时候便有自己这么一个定位。
所以没事,也不是真傻,是观众喜欢你,要不怎么那么爱喊。
练功了嘛?”
前面的一段话,秦霄闲听着挺开心,后面四个字让他忐忑。
“啊?我,我练了。”
“背两句我听听。”
立刻秦霄闲清了清嗓子,目光低下望着节目组的商品,然后开始背,背的时候不敢直视师父。
“后汉三国,有一位莽撞人。自桃园三结义以来,大爷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住大树楼桑。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家住山西蒲州解良县。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家住涿州范阳郡。后续四弟姓赵名云字子龙,家住真定府常山。
……”
背了几句,秦霄闲目光微抬去看师父,一看,师父来了话语。
“还别说真像一县广播站的三级播音员。”
这句话的意思傻子都能听得出来是好是坏,秦霄闲自然也是如此。
停下口默默的听师父教导。
“你要是憋着当一明星,跟剧场三百观众混混也挺好。但如果非你所愿的话,咱们可以换一个活法,就得谁做那都能听,就得真有能耐。
之前刚说完的就是你大师哥齐云成,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他。
他现在就可以说是你的榜样。
他只要上台,就能做到这一点,多问!不要害怕,别有什么心理压力,这群人都挺好的。”
“好的师父!我知道了。”
“行了,叫烧饼进来吧。”
第610章 那弹幕就是师父发的吧,太鸡贼了!
“二哥,你说师父之后会不会有其他事情让我们做啊。”
在秦霄闲把烧饼师哥叫进去之后,他就在外面的院子里闲逛,心里实在担心的慌,因为刚才考了一下他贯口。
看得出来是不怎么满意,如果再考,他绝对属于这里的学渣了。
至于二哥刘筱停以及其余筱字科徒弟,也在这个节目,不过他们不是参加节目,只是露个脸当个服务员或者打下手的意思。
而秦霄闲和他关系也好,刘筱亭看他一眼,做出一个笑容后,立刻转头走人,把手里的茶放到他大爷栾芸萍桌子的附近。
见他不搭茬,秦霄闲又去问周九量,“九量哥,待会儿师父不会让咱们背贯儿吧?刚才师父让我说了一下。”
“没事的!第一次过来不会这么着急考试!”
“大楠,你说一会儿别真考试吧?”
九字科的两位师哥,秦霄闲不断的问,因为也就和他们九字的关系好,可这事情谁知道去。
都才来,下午时间一点多钟。
不过不止秦霄闲在担心,孟鹤糖那边也是如此,跟栾队两个人一起坐在小院的桌子边,“栾哥,其实我也好奇待会儿要干什么,参加节目,师父愣是什么都没告诉我们。
所以你给算算为什么师父要选择在这拍?要是剧场,那我还踏实点,大不了说相声。”
栾芸萍拿着扇子玩,他哪知道去,哪怕他这个爱徒也不知道信儿。
于是几个人在原地干等。
等了一会儿,烧饼从师父那出来了,一出来,大大咧咧要端栾芸萍的茶水喝,栾芸萍一个扇子打了下下来。
顿时烧饼放下无语。
“怎么意思啊?这茶不错,我喝一口啊,我渴了。”
“端起碗就喝啊你?”
“怎么这么抠门,喝你一口茶怎么了?”
“自己弄去!我这是自己带的茶叶!”
“抠门!”
儿徒、爱徒两个人到哪都能互相掐几句,不过师兄弟之间,这样都习惯了。
最后烧饼无可奈何,抬头看一眼周围找人,“岳哥呢?怎么不见人?跟咱们一块儿来的啊!”
“他现在多红,肯定跟师父主桌!”
“主桌?”烧饼乐了,“看出来了嘛?岳哥那才是爱徒。”
“玩去!没有你这么瞎咧咧的。”
有一嘴没一嘴的聊,而他们说着,齐云成此刻在院子当中的一个桌子附近靠着椅子歇着,是难得参加一个节目,能歇就歇吧。
但烧饼一天天跟没事人一样,从栾哥那看了一眼,又转到这边来坐下,“成哥!你说到底之后要干嘛,师父那么喜欢你,总告诉你了吧。”
“没有,自己动点脑子,参加节目的都不可能说。也就小岳告诉了,他不跟咱们玩,当一个主持人或者话事人的样子。”
“哎!干着急!”
烧饼就是一个急脾气,现在什么动静都没,肯定坐不住。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岳芸鹏还真跟着师父去向了别的屋,屋里高老师、于老师都是在的,他则跟在师父身边,宛如一个小跟班。
和当初一模一样,当初捧他的时候也算是师父的小跟班,几乎走到哪去到哪。
可他也有自己的情绪,师哥都参加玩了,他也想玩,站在旁边开口。
“师父我想来参加,云成师哥都在,我也想一块儿,我还没和他一起来真人秀玩过。”
转头看了一眼小岳,郭得刚开口,“你也不用跟着一块儿竞争,你可以了!这些年,什么乱七八糟的节目都去。
云成才参加几个!”
“别乱七八糟啊,我想跟哥几个玩玩。”
硬要参加,郭得刚回头来看着桌面,扒拉了一下几张牌,牌上都是特制的几个徒弟的肖像,“来,你说这几个人,谁理你?”
瞧见几个人,岳芸鹏只好没法说了。
“不过实话实说,岳芸鹏还是我比爱徒还要爱的徒弟!”
“宠徒!”高风看着搭一句话。
郭得刚点点头,“我的蠢徒!”
“宠徒!”
“哦,宠徒!”
故意来这么一下子,郭得刚跟孩子这开玩笑,但是岳芸鹏开心了,望着师父,“刚才那句话我可记住了啊,比爱徒还要爱,这我回头得跟他聊天去!”
岳芸鹏指了一下栾芸萍那一张牌。
“那你留神,他得挤兑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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