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星猫
“晚上他就一宿一宿听半导体。”齐云成继续开口到。
“那能听的着吗?”
“也正因为听半导体,到了第二天打瞌睡没精神!”
“熬夜太久了!”
“我们俩一桌子!”齐云成拍了拍他们此刻的相声桌,“跟现在一样我在这边,他在那边,他打瞌睡的时候我还提醒他!”
“干嘛啊?”栾芸萍好奇一声。
“老师在黑板上写题,他在那迷迷糊糊,我也是仗着老师耳朵背,我悄悄跟他说话,让他别睡了。
诶诶诶,栾芸萍!!”
“叫我?”
深吸一口气,齐云成深情款款地唱道:“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
听了三句,终于栾芸萍忍不住了,望着搭档吐槽,“你是提醒我起来,是提醒我睡觉啊?没你这歌,我可睡不着。”
“三句准打呼噜。”
“还挺灵!”
“趴那睡着了,老师在黑板上写字,写一黑板。”齐云成双手比划,还顺便擦擦汗,展现老师的累。
瞧见了不容易,栾芸萍点点头,“老师用不少工夫。”
“老师写完了一回头看我们,谁上来回答?谁上来写?问半天没人回答,顿时给老师气坏了,写半天没有搭理?”
“那是啊。”
“老师说再没人回答,我可点名了啊。哎哟~~”齐云成表情陡然紧张起来,解释一声,“我最怕这个,得想办法。”
“什么办法?”
“就在老师要点名,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喊你!”
“叫我干什么?”
齐云成拍了拍桌子,眼神看了一眼前方后,连忙用余光扫看旁边,“诶诶诶,别睡了,老师叫你擦黑板去!!”
哈哈哈哈哈!
小包袱出来后,剧场当中出现一些比较散乱的笑声,估计是有碰见这么做的。
栾芸萍望着搭档更是惊讶无比,“叫我擦黑板?”
“你当时迷迷糊糊,好,答应一声去了。”
舞台的话筒后,齐云成挥动右手卖力的擦,然后再开口,“老师一节课写了四十四分钟,他擦了一分钟。
擦完回来往这一坐,老师脸都紫了,跟喝了高锰酸钾似的。”
“没听说过。”
“刚要说话铃响下课了。”
“可不,四十五分钟了嘛。”
“气得老师差点没休克过去。”
“太调皮了。”
“哎!”叹出一口气,齐云成露出笑意,颇为怀念,“这是上学时候发生的事情,别看调皮捣蛋,但那段时间很快乐。”
这一点栾芸萍倒是承认,“那是。”
“毕业之后要面临一大选择,接下来在社会上怎么走,我说你上我家来咱们聊聊吧。一会儿来了,脸上带着伤,我问你怎么了?
他说跟人打架了!!”
“哟?”
“我说你脾气怎么这样?打谁啊?”自说自话,齐云成转换角色道,“门口有一熊孩子,讨厌,七岁了不懂事。”
“我打一七岁孩子?”
“啊!我把他打一顿,打得他住了三天医院。”
“多狠啊?”
“我住了五天!!”
哈哈哈哈!
冷不丁,瞧着演员的观众们,又憋不住笑了。
“七岁孩子我都没打过?”栾芸萍瞪大燕京,诧异着。
“行,你就这点出息吧,下次找个六岁的打!”齐云成略带几分嫌弃,接着口风一转,“不过也就打这起,燕鸟鱼陈各奔东西。小孩儿长大了,都得干点什么去。
但我落魄了。”
“怎么落魄了?”
“我去国外留学了。”
“国外留学叫落魄啊?”
“栾芸萍不一样,比我混得好,学的是bb机修理专业。”
“头回听说这个专业。”
“有一个小遗憾!”
“什么?”
“他还没毕业呢,bb机毕业了。”
“瞧赶得时候。”
……
……
演员两个人说着相声,说的很开心,主要效果好。
并且这一次他们什么来头。
文化交流的商演。
各种媒体以及当地的一些单位都在,这一场相声可以说被众多的势力关注着。
甚至还有一些领导过来。
足以可见什么情况。
但再大的情况,齐云成、栾芸萍两个人都见过,所以陌生的场地表演起来也十分舒坦。
外加国外华人的热情,什么段子都气氛好。
而等三十分钟说完,重新换上一对新的助演。
一场六个相声,三对助演。
孟鹤糖、大林是两对,还有一对是从一队选的一对上了年纪的先生。
邓德勇、翟国强!
前者是张先生的弟子,认真摆知过的。
别看上了年纪,但这位先生的风格也很欢乐,并且十分擅长模仿。
当知道这一次齐云成请让他过来这边演出的时候,上了年纪的他,激动得跟什么一样。
他的确很少上这种场子。
所以他来助演第三场,可能海外的观众一个也不认识他。
他的确不出名,恐怕只有经常在燕京听小剧场的观众才会知道和喜欢。
但老头有能耐。
在这么偌大的舞台助演,基本没多大问题。
为此下来的栾芸萍都不得不开口,“看来邓师叔上了舞台很高兴。”
“可不,第一次嘛!”
齐云成回答一声,同时在后台摆弄刚才接的鲜花。
太多了。
二三十捧。
什么花都有,放在后台,顿时后台的空气都带着香味。
并且稍微扒拉一下,能瞧见花束里面写着对演员的祝福。
大部分都是祝他演出成功,但冷不丁的有几捧花里面写的是希望他们一家子幸福快乐。
看来国内小丫头出生和自己媳妇是宋轶,他们也能知道。
现代社会,只要通网,不管哪的消息都能传播很快。
不过这时候大林倒过来了,跟着一起看这些花,“哥,刚才我在侧幕听九量说,你要在谢幕唱鼓曲是么?”
“对啊!”
郭麒灵也是打小跟在妈身边长起来的,知道妈对鼓曲的喜欢,但因为照顾他以及一帮师兄弟,把自己最喜欢的业务放弃了。
现在哥开办了鼓曲社,妈很高兴,他也跟着开心。
但哥做了事情,他当弟弟的什么也没错,本来就懂事的他,心里其实会有一种过意不去。
尤其小时候他跟妈单独待过,听她说虽然没演出鼓曲,但一听见弦儿响,看见其他演员唱依旧会忍不住那股情绪。
这么多年可以说是熬过来的。
于是开口。
“我也没怎么在鼓曲社唱,但找到了一个机会,我想我也唱一个鼓曲吧。”
转头看了一眼弟弟,齐云成心里欣慰的不像话,“行啊,到时候我们兄弟俩一块儿唱一首。”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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