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星猫
该怎么练就怎么练。
女生大不一样。
没办法,两个物种。
毕竟是徒弟也是当闺女的,当闺女的可不得有一些宠着。
而当师父的宠,当徒弟的也喜欢黏着师父,哪怕下台换掉衣服后也是如此,几乎走到哪跟到哪,跟老先生说话也是如此。
这一幕让郭得刚和于迁望着羡慕。
家里两个丫头了这是。
怎么就那么好。
一个大的一个小的,以后恐怕走到哪都引人注目。
“别跟着我了,现在没什么事情了。”
齐云成无可奈何地望着这丫头,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越长大还越黏自己了。
“可是师父,后台不跟着你还能干什么啊,我又不可能干坐着,我去给你沏茶啊?”
“行,去吧。”
稍微支开一段时间,齐云成去坐在师父大爷身边了。
郭得刚正刷着微薄,孩子来了,好笑一声,“有一个闺女伺候你,挺好的吧?”
“哪好啊?也就曦曦还小,要是她再长大一点,然后和蓝蓝两个在我眼前晃,那日子不知道得过成什么样,关键还有一个小的没出生呢。”
想想,齐云成都开始犯愁了,到底养孩子不是那么好养的,多一个就多一份精力。
而不一会儿,蓝蓝沏茶过来。
过来一看两位爷爷。
立刻又忙活起来。
对于这么一个丫头,郭得刚、于迁两个人早已经熟悉,挺喜欢的,德芸难得有一个女性演员。
所以都多愿意说些东西。
不管是鼓曲还是其他演出方面。
说完了,便默默等之后的演出。
时间也快,一场演出充其量只有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几乎都是德芸演员来演。
别看他们不是正经唱鼓曲的,但一个个却有滋有味,因为学唱也是一门功课。
等快演到最后一个节目。
周顾蓝连忙拿起师父的大褂来,慢慢地帮忙穿上。
穿上,齐云成朝着师父那边一显摆,“师父,瞧着怎么样?我也有徒弟给我穿了。”
论显摆,郭得刚一点不次,拍了拍自己大褂,“这也是我徒弟给我穿的。”
“那可不,我给您穿的呗。”
这时候于迁坐不住了,起身连忙把穿好的大褂脱下来一个扣子,并往外走,“我回燕京找我徒弟穿好了再过来。”
哈哈哈哈!
“您歇着吧。”
后台一阵的笑声,大爷接东西永远准得不像话,同时齐云成连忙帮大爷把脱的那一个扣子再给弄上。
一时间,爷仨模样精神抖擞,然后过去侧幕。
与此同时杨鹤同继续报幕。
“接下来是今天晚上最期待的一个节目之一,拆唱单弦《戏叔别兄》!表演者齐云成、郭得刚、于迁!伴奏:罗学发!
让我们掌声有请!”
一片掌声瞬间在报幕声后大起。
演员们自然而然第一时间上台。
有点不同的是老两位都拿着台词上来。
非常少见,但不阻碍观众们喊。
在他们喊的时候,齐云成先打断了,“谢谢各位啊,不过等会儿吧,我先问问。”
“什么事?”郭得刚一边弄着话筒高低,一边开口。
“我打小跟着您学相声,就没瞧见过还有拿台词上台的。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你能拿我怎么样?”
“得,您老两位不要脸,我也不要脸了。”被师父噎一下,齐云成身子一低,从袖口同样拿出一张台词来。
一拿出来都乐了,于迁吐槽,“你倒是先藏起来。”
“是啊,等您两位丢完脸了,我再丢,这样丢的不大。”
放好纸,再用东西压着,齐云成冷不丁低头一看自己台词,有点难受,“哎哟!”
郭得刚:“怎么了?”
齐云成:“我好像不认识字。”
郭得刚:“说的我跟你大爷好像认识字一样。”
于迁:“好嘛,一台上仨棒槌,那还准备这个干嘛啊!”
哈哈哈哈哈!
小包袱完全不是准备好的,但三个人说起来就是流畅,因为经验在这,开口便能知道要说什么,要来什么。
而准备纸张台词并不怪他们,本来就比较长,并且没有固定的,一个演员有一个演员的唱词。
如果要一起唱,非得固定才行,不然接不上。
收拾利落。
齐云成拿起桌子上的一面小小的鼓,开口,“在唱前,我先给大伙儿介绍一下,怕和有我一样的年轻的观众不了解。
这叫八角鼓,一共八个角。这东西是清朝乾隆年间发明的,八个角代表着八旗。
单面蒙着蟒皮!
下面还有两个丝穗子,这叫鼓生双穗,表示吉祥如意的意思。
那么最开始呢,我们三人需要用它来个岔曲。”
于迁点点头,搭一句,“开开嗓子。”
“对!给大伙儿顺顺耳音,唱岔曲最要紧的就是整齐。”
郭得刚:“当然了。”
“一唱起来词也不对,调也不对,仨人一点都不一样,让观众笑话。到天津曲艺的窝子了,我师父和大爷不要脸,我不能不要脸。”
“你要那玩意干嘛用,说唱什么。”
“唱一个传统的《风雨归舟》!不耽误时间了,咱们这就开始吧。”
话音落下,舞台丝弦响起,齐云成也打起八角鼓来,伴随着打动,鼓上面镶嵌的铜钹一起发出好听的声音。
好听归好听,三个人全不在频道上,自己唱自己的,不知道多乱。
当然是为了抖包袱,不可能真合不上。
等重新合上唱完风雨归舟,便是今天的正题《戏叔别兄》!
说是唱,倒不如说用唱在讲故事,主人公潘金莲、武大郎、武二郎,三个人时不时换着人物来表演。
很快,到了大爷的唱段。
“二郎叫门,里面应声~”
“谁呀?”站在中间的郭得刚回一句,再给出腔调,“瞧见了武二郎这个潘氏就一愣~暗暗地夸奖:呦!好tm美英雄~”
于迁一愣,“怎么还骂人啊!”
一说一乐。
演唱的气氛实属欢乐,唱单弦还带捧哏的。
郭得刚:“弟兄二人,迈步上了楼庭~
大郎说家里的,我给你见见,这是我的胞弟那二武松~”
话语口,齐云成连忙接,念念有词,“武二郎一听这才知道来的是嫂嫂,急忙撩衣跪倒就将头碰~”
郭得刚:“潘氏说哎呦!可折寿死嫂子了,我的罪可真不轻~”
齐云成:“年太平啊~~”
于迁抬手一指,“潘氏女,把话明~
叫大郎打酒买菜给二弟接接风,武大郎到了街市以上把所有的东西买齐,又把隔壁的那位王妈妈去请~
帮着潘氏把菜饭做熟就端上了楼庭啊~”
齐云成:“弟兄二人,同饮刘伶~
潘金莲在一旁她是带笑把话明~
说兄弟,你瞧你哥哥,把咱们家收拾得是多么干净~
依的我说呀!别在衙门住了,搬到家里来吧,教街坊四邻们瞧着哥嫂对你也有一点那手足情~
郭得刚:“吃喝已毕,二郎站身行。
不多时来在了那县衙中。
见到县太爷把归家的事情来回禀。
县太爷点了点头说赞成~”
齐云成:年太平啊~~
于迁:“从此二郎,住宿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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