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星猫
这样一来今年想要开业很难,只能是明年年后。
谁叫他是主演,电视剧火了,他火了,不可能不忙。
时间不大。
他坐着飞机赶到了他们此刻正在演出的城市——南京。
之所以在南京演,齐云成知道是因为这边有分社,演完了再到小剧场看看,能提高人气。
同时之后他去长春也是如此,那边也要开分社,所以都是有目的的。
而到的场馆便是南京体育馆。
坐落在南京奥林匹克体育中心,体育场能坐六万多人,体育馆少点,但也能上万。
所以他到达的时候,场面是无比热闹的。
之前纲丝节不少人是因为郭得刚和于迁。
但今天这一场,没别的。
来的一万多人,都是为了齐云成这一个演员。
导致体育馆外面肉眼可见的人群。
可他却又不像有大火的感觉,因为排除场子外,你几乎看不见他的身影,最近也只有欢乐喜剧人和伪装者,其余的再没什么。
但不管多久,他只要有场子那是必满的。
所以有时候观众们莫名觉得齐云成的做事风格莫名和一个学生时代的歌手非常像,那就是Vae!
当初他多红,但几乎很少露面过或者东奔西跑参加综艺,顶多参加一点晚会。
之后便渐渐消失在观众视野当中。
但只要有演唱会,直接抢疯。
而这齐云成也抢过,奈何抢不到,更别说这位从2009年到后世2022年,就只开过七场演唱会。
能怎么办?
所以有时候齐云成自己火了,也有点下意识会去模仿这位自己曾经的偶像,好好钻研自己的业务就行了。
不过这位今年也30了,不知不觉过的很快。
……
……
“那么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大审诓供》!表演者齐云成、栾芸萍!”
南京体育馆,在齐云成来了后台大概一个小时后,便轮到他们上台。
节目一报。
上万人的场子。
闹哄哄的。
哪都喊着齐云成、栾芸萍的名字。
此刻栾芸萍先上台,到达位置收礼物,再安安静静鞠躬收拾东西。
弄完齐云成才姗姗来迟,他这一次出来不同以往,反而在舞台其他位置看了一眼宽大的体育馆才慢慢过去。
一过去栾芸萍开口了。
“谢谢大伙儿!上台来呢看见这么多人,非常得高兴,今天又是一万多人,到现在都能听见很多人看我们的名字。
非常荣幸。我看观众们在远处还分了好几层,人的确太多了……”
啪的一声,栾芸萍正说着齐云成进入表演状态,拍了拍对方肩膀,再指了指自己,示意他看着这边,“你姓什么啊?”
栾芸萍转头,“姓栾!”
点点头,齐云成闭嘴了,伸手让他接着说,同时齐云成今天给人的感觉有点安静和无所事事。
“这趟演出呢和平时小剧场演出有点区别,区别就是票价贵一点,也不太好买……”
手再伸过去,齐云成到搭档面前晃了晃,见他目光过来时,亲切地问,“你叫什么?”
“栾芸萍!”
回答完,栾芸萍没管人,继续说,“没关系,没买到票的观众呢,晚上优库有转播。
到时候一样能看。”
再拍了拍,齐云成还是刚才那一套动作,“干什么的?”
“说相声的!今天演出很热闹,我跟大伙儿表演一……”
“哦!!!!”
猛然齐云成在旁边一叫,栾芸萍吓得一出溜,差点跪在舞台上,让观众们传出不少笑声。
“你咬着炸弹了?”
齐云成兴奋地指着人,“说相声的栾芸萍!是你?”
“是我!”
“好!”
前一秒还在兴奋,下一秒齐云成直接掉脸,抓着大褂领子往外面拽,“走,快跟我走一趟,别逼我拿出家伙来。”
“干嘛去啊?”
“请你演出。”
顿时栾芸萍无语了,“松开,有你怎么找演员演出的吗?”
手一丢开,齐云成乐了,客客气气道:“你得原谅我,看见你太激动了,好长时间没找到你了。德芸社著名的相声演员,总队长栾芸萍!”
“他们都瞎捧。”
“太好了,请你出去演出去不去。”
栾芸萍扶着桌子一愣,语气平和,“看你给多少钱吧。”
“这话说的,钱肯定是有的,而且比你在德芸社挣的多!”
“那我积极参加啊,你们那缺总队长吗?”
哈哈哈哈!
完全属于演员的个人发挥,齐云成在旁边跟着也笑,“我先给你说清楚,我听说你们德芸社经常接一些商演演出。
这不最近年底了吗?我们家的一位老爷,我是给老爷办事情的。”
“老爷?”
“我们仿古称,我们叫他老爷。我们老爷想请这么一堂演出,因为家里正好有这么一桩大喜事,一个红事!”
“结婚?”
“不!”齐云成摆摆手,认真解释,“结婚是喜事。”
“生孩子?”
“生孩子干嘛,红事!”
“生日?”
“生日叫寿日。红事!”
“怎么个红事!”
“着火!”
“着火叫红事?冒烟叫黑事?”栾芸萍按照自己的理解,吐槽一声。
齐云成一撮牙花,“不是我们家着火,我们家街坊着火,烧得挺好,但没有波及到我们家,我们老爷很开心,决定办这么一个演出。”
栾芸萍在桌子后都听楞了,没见过这么新鲜的,直接道,“那你们老爷够孙子的呀。”
哈哈哈哈!
场馆当中不小的动静。
“我们老爷就这个心态,就问你愿意不愿意演吧。”
“愿意!他爱干嘛干嘛,我们演给钱就完了。”
“你们放心。”齐云成拍着胸脯,扬起手,“肯定给钱,那德芸社演出找谁呀?找你吗?”
“可以啊。”
“你都能把他们管了?”
“当然了,后台烧饼、张鹤仑、谢京、演出说停就停啊。”
“好嘞好嘞。”齐云成笑得开心,“我们老爷说起来的确爱相声,多请些个相声演员到我们那去。然后再来几个敲竹杠的吧。”
“???”
更加不理解了,栾芸萍左看右看,“我们这有诈骗你要不要啊?”
“不是,我见过你们德芸社有啊。就是那个竹杠,一手拿一个,敲起来呱唧呱唧呱唧的。”
这下清楚了,栾芸萍点点头,“有!我们这后台,只要有手就会打扮。快板书嘛!”
“哦,对,快板。这确定了,你随便挑几个。完了,再来几个拐卖妇女的吧。”
越弄越不对劲,甚至前排坐的一些小姑娘乐的不行了,因为齐云成说话的时候是看着她们,谁叫她们最活跃,一副要拐走的模样。
“不行!你这都犯法的,我们不干!我们这顶多耍个流氓!不过怎么叫拐卖妇女?”
“就是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有一个妇女捯饬的挺漂亮,舞台上就有一个大箱子,妇女进去了,啪,门一关!
稀里哗啦一念,再一打开妇女没了。”
“你说这叫变戏法。”栾芸萍连忙道。
齐云成听见名字点头,再问,“这个行吗?”
“有的,没问题!我们都能给你弄!”
“好,这基本差不多。再来几个拦路抢劫的估计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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