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星猫
岳芸鹏这时候也察觉出,开口小声的问,“师父,嫂子他们也来了?”
“当然,已经订婚了。”
“真的啊?那之前在德芸华服做的西装又有用了,我、烧饼、栾芸萍、小辫儿、曹鹤阳、阎鹤相等人加起来做了二三十件呢。”
岳芸鹏肯定是高兴,但是郭得刚敲了一下他那脑袋,“先琢磨好自己的演出吧,云成的婚礼还早着呢。”
“嗯。”
摸着脑袋,岳芸鹏继续看着师哥的演出,同时估摸着等会儿得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
而这时候齐云成在舞台上继续表演着。
“我只参加过三四次。”
栾芸萍:“是,到后面越来越有经验了。”
“说这个意思,婚礼他找我,我是特别愿意去。葬礼的话我就不愿意去,说谁没了,谁出殡我打心里抵触。
但是如果师父的葬礼呢我还得必须去。”
“怎么呢?”
“我得看看是不是真的。”
“好嘛!恨疯了都。”
“什么叫恨疯了,我师父鸡贼,他身体好着呢,就用这法来激出一些反水的演员来。总之大过年我很愿意接触这些高兴的事情。”
“对,你是高兴了。”
“尤其是我国电视剧为什么观众都希望最后是一个大团圆?”
“这是人心所向。”
“我国民间所有的这些传说、传统故事其实不少大团圆结尾,都是根据老百姓的心理来。”
“对。”
“我也喜欢研究这个,民间有四大传说,你都知道吗?”
“不清楚。”
“你瞧!”齐云成在话筒后掰着手指头数,“孟姜女、牛郎织女、白蛇传、梁山伯与祝英台,这都知道。”
“那倒是。”
“孟姜女,民间传说,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白蛇传,这个大伙儿更熟悉,具体的我就不多说了,白蛇不小心现了原形,许仙瞧见吓死了,然后白蛇盗仙草救活了,但是夫妻生活还是有隔阂。
后来白蛇跟小青做了一个扣,一天吃饭,小青去厨房盛汤去,一叫唤:可了不得啦!!”
“怎么了?”
“看见一条大长虫!许仙一瞧那又发现了,跟白蛇两口子奔厨房,白蛇拿着宝剑一指,这蛇掉下来是条白手绢,就为解开疑心。”
“对。”
“郎君!”齐云成双手递上手绢的模样,“这会你相信我不是大长虫了吧。
哎呀,许仙很感慨,娘子啊,我知道你不是妖精,你是tm变戏法的!!”
哈哈哈哈哈!
骂了一句粗口,栾芸萍和观众们都乐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民间传说嘛。”
“传说还传出戏法和粗口来了。”
“还有牛郎织女知道吧?”
“这个熟悉。”
“玉帝跟王母娘娘也是闲着没事,生了七个闺女。”
“闲着就净生孩子了?”
“神仙有神仙的乐趣,然后七个闺女下去洗澡去了。正泡着呢,来一个牛郎,牛郎是干嘛的呢?就是有时候晚上夜店门口站着那个。”
“别说了你。”栾芸萍一摆手。
“捯饬的干干净净,然后接……”
“不是那个牛郎。”
“不是啊?我瞧着都烫着一个头、抽着烟挺好的,难怪大爷能发财开马场呢,我算是找到根儿了。”
说完话。
下面观众一片的起哄声。
齐云成和栾芸萍互相一看也忍俊不禁,观众更是如此,因为知道这说的是谁。
“你最好按照词说知道吗?”
栾芸萍:“这到底谁说的啊,再说我哪有词。”
齐云成:“那我怎么也没有,别闹,人家都花钱了。”
栾芸萍:“谁跟谁闹哇。”
一逗一捧两个人在话筒后都说得开心,也是真开心,进入了今天封箱气氛的一点佳境,不然也不会出现这一些闲话。
“看吧,都是你搅和,说到哪都忘了,重来好吧。刚才那四个女主持人啊,都是我师娘。”
“你从哪来啊,绕的太远了。”栾芸萍一扒拉,下面又是一片片的哄笑声。
“从哪来都行,争取多说一点,不让我师父和大爷上场,那么今天封箱我就算是成功了。”
“对。”栾芸萍笑着点点头,“那你就是真的封箱了。”
“到最后吧,牛郎把七个织女都弄走了。”
“等会儿,不是七个,第七个。”
齐云成眉头一皱,揣着手疑惑,“是这样吗,我还以为王母娘娘生气是七个都弄走了。”
“好家伙,那是你想的。”
“那也是她觉得我。”
“要是你呢?”
“我连王母娘娘都要了。”
“霍喔!!!”栾芸萍用声音翻出包袱,为的是给个情绪,观众们也好感受到。
翻出来后,的确也有不少的笑声。
齐云成再继续道:“最后每年七月七两口子见一面,还有就是最后第四个故事,梁山伯与祝英台。
这是一个东晋时候的故事,祝英台是个姑娘,梁山伯是个小伙子,两个人一块上学时候认识的。但是祝英台捯饬的跟小子似的,一问你叫什么啊,人家说了,我叫梁山伯,你上我们那去吧,我们那有一百零八好汉,大哥叫宋江。”
“没听说过,你怎么老说乱啊,那叫梁山泊。”
“两人反正挺好,之后祝英台用各种的比喻说咱们两个人成两口子,可是她是以男人的状态出现啊,梁山伯没答应,到后来知道这个消息,上家去求婚才发现来不及了。”
“怎么?”
“因为已经把她许配给当地太守之子,梁山伯知道回去就病了,祝英台给他写封信寄回去,后来还是死了。
出嫁那天我得要求轿子从梁山伯坟前那过,为的是瞧一眼。
打那过,坟开了,里面咣咣往外冒火星子。”
栾芸萍:“嗯?”
齐云成:“祝英台纳闷,里面是有石油了吗?”
栾芸萍:“什么乱七八糟的,祝英台是打井的是吗?”
齐云成:“祝英台瞧见很迫切,噗通一下跳进去了。”
栾芸萍:“那还是石油。”
齐云成:“坟就合上了,再打开出来两个扑棱蛾子。”
栾芸萍:“多恶心啊,那叫蝴蝶。”
齐云成:“说俩蝴蝶,还是豹纹的。”
栾芸萍无语的伸出两根手指头,“出来两个裤擦是怎么着?在里面脱了是吗?”
“大团圆结局嘛,在里面过上了美满幸福的生活。”
“这都什么啊。”
“总之活着没成两口子,死了成两口子,在天上载歌载舞,不过我们说不热闹,要热闹还得是唱,用各种唱和曲艺形式表演出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那你来来。”
……
……
不断往下说,齐云成就以各种的风格和曲艺来了一遍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唱,唱了一会儿到评剧的时候,两个人便开始分角色来。
“你配合一下,我扮演这个祝英台,你扮演梁山伯。”
“可以。”
“这会儿,你就已经是躺在病床上死了,不过死了没有你这样的,都得蒙一块儿布。”
说着话,齐云成拿起来了桌子上的大白手绢,“我来给你蒙,你都不用动手,多大的身份。”
“这叫什么身份。”
“蒙上之后,我一唱你就得哭。”
“哭不了,什么样都哭不了。”
“来吧,试试。”
手里白手绢一盖,栾芸萍的脑袋跟结婚红盖头一样,不过是白色的罢了,所以观众们瞧见这茬不知道多“喜庆”。
弄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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