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第406章

作者:夜星猫

  “是吗?”栾芸萍叠好了手帕好奇问一声。

  “刚才我们来剧场的时候,因为天气越来越冷了,不少小情侣腻歪在一起等着通道打开进场。

  等着的时候就聊天啊,我听到有一对聊到你了。”

  “哟。”见有人喜欢自己,栾芸萍模样很高兴,“是吗?怎么聊到我的。”

  “我听见一个男的问,你知道苍劲控吗?”

  “怎么还问这个啊。”

  “大老爷们可能都了解,但是旁边的女孩儿长得好看,清纯漂亮,一脸茫然地说我不知道。”

  “是不清楚。”

  “男生又问,你知道小泽马理亚吗?”

  “那女孩儿怎么说?”

  “女生说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五藤喃吗?

  不知道。”

  “女孩儿多单纯啊。”

  “之后男生又说道,你知道栾芸萍吗?这时候女孩儿楞了一下,因为是专门看你来的啊,怎么可能再不知道。”

  “那怎么说?”

  “他也拍那个的啊!!!”

  哈哈哈哈哈!

  台下的观众们瞬间被包袱逗得不行。

  男女都是一样。

  齐云成站在舞台上,继续夸,“女孩儿多单纯!!”

  栾芸萍顿时着急了,“单纯什么啊,我估计女孩儿比男孩儿看得还多!!”

  “就说明喜欢你。”

  “没那么喜欢的,我都快成三级演员了。”

  “三级演员累啊。”

  “废话,能不累嘛!不是,你元旦你说点正经的行吗!!”

  剧场的笑声瞬间往更高的动静去了。

  听得出来,如果不是被搭档弄的没办法,压根说不出这话。

  齐云成清了清嗓子,“前段时间我开了商演,说我唱十八摸三俗,但是你知道这玩意多开心。”

  “那还有说你反骨的呢。”

  “这个我能倒是承认,但是退出德芸的格局小了,我把师父熬没了,那剩下得不都是我的?”

  “还有大林呢?人家亲儿子。”

  “那也未必啊!!就大林跟大爷亲的程度,改天让他们父子俩验验DNA吧!”

  哈哈哈哈!

  舞台上,两个人压根没按照正常的东西给,就是随口的一下包袱和话语,但是观众们依旧喜欢。

  笑声不少。

  其实相声说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这样,言语之间都是有趣的。

  当然他们的确还差得远,可好歹也算是懂了一点相声该怎么说。

  而之后由于时间的缘故,也入了相声跳大神的活。

  ……

  “栾芸萍的母亲厉害,最早期有一个一贯道,知道吗?”

  “哎哟。”栾芸萍听了感叹一声,“太知道了,一贯害人道。”

  “这个组织已经被人彻底给解决了,但是从你母亲那秘密的给流传了下来。”

  “转入地下了?”

  “到了民间慢慢的发展,到处渡人去,不白渡,渡一个给五块钱。”

  “五块?”

  “老太太都魔怔了,别的不信就信这个,一天到晚的不干正事。有一天病了,但不去医院。”

  “那要干嘛?”

  “非要吃香灰。”

  “香灰能吃吗?”

  尽管大伙儿知道,但是齐云成还是得解释一下,“家里烧香剩的灰,干净倒是干净,可没人吃的。”

  “可不是嘛。”

  “老太太不一样,一天三顿,当茶水那么喝。”

  “好家伙。”

  “结果最后解不出手来,赶紧想办法吃药吧。好不容易打下来了,拉了四盘蚊子香。”

  “好嘛,我妈的肠子还挺细。”

  “信魔怔了,后来病越来越重,大伙儿劝她看病去吧,她不去,自己想办法。

  也不知谁告诉她的,吃自己家里人的一块肉。”

  “哪有这注意啊。”

  齐云成也是不可思议的模样,“可她还真信了,当然老太太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可不是。”

  “家里的人打谁身上割一块肉谁不疼啊?心里不是滋味,夜深人静,全家人都睡觉了,你母亲一个人在院子里边眼泪啪嗒啪嗒的。”

  一边说齐云成一边慢悠悠拿起桌子上的折扇,同时不断地前后推磨,“哎~~夜深啦~月牙出来啦~人都说月牙像月老~~”

  “磨刀哇?”栾芸萍在旁边瞧出动静来。

  齐云成一扯自己头发,往竖着的折扇吹了一下,并继续唱,“月老他交给我~提着刀就把人杀~

  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别唱了你!你全家才是鬼子!!”栾芸萍猛然一压搭档胳膊。

  “磨完刀一琢磨,一家几口都睡了,你母亲进去跟他们商量商量。”

  “还商量?”

  “来到这,一挑门帘。”齐云成右手手指一扬,并向下点指道:“床上躺着家里的亲人。”

  “都在睡觉。”

  “最左边栾芸萍,自己的儿子。”

  “这是我。”

  “栾芸萍的父亲,老头子,舍不得,再旁边栾芸萍的媳妇……”

  “你给我等会儿!!!”

  哈哈哈哈!

  吁~~

  笑声中,栾芸萍赶紧的去拽人,晚拽一秒可能都说不清了,“没有这么睡的。”

  齐云成一愣,拿着扇子也在琢磨他们几个人的布局,明白后不断点头比划,“中间好像有一个帘子!!”

  栾芸萍点点头:“哦,有帘子还行。”

  齐云成:“是啊,有一道帘子,把你隔开。”

  栾芸萍:“把我隔开?像话吗?”

  齐云成:“谁隔开?把我隔开?”

  “更没你的事儿了。”舞台上,栾芸萍气得不行。

  “好好好,你躺当间。”又扮演角色,齐云成叹出一口气,目光传递出难受,“看着老头子,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下不去手哇。

  在旁边是栾芸萍。”

  “我可是亲儿子。”

  “亲儿子孝顺妈也是应该的……不行。”陡然齐云成再摇摇头,在话筒后自言自语着,“我对不起他爸爸呀,我把孩子割了,我对得起他爸爸?他爸爸现在在西藏!!”

  “不是。”又听见不对劲,栾芸萍开口准备打住。

  但是齐云成压根懒得理,自顾自说话,“有朝一日……”

  “你听我说话。”

  “那时节,周室衰微,诸侯割据,齐、楚、燕、韩、赵、魏、秦七雄争霸,天下刀兵四起,……”

  “行了,八扇屏是上个节目。”

  看着演员胡搅蛮缠,也是一个笑点之一,观众们都目不转睛盯着他们,同时时不时冒出一些笑声,而其中就有和齐云成有关系的老两口。

  不过现在他们还不认识。

  但是觉得演员好玩得不行。

  舞台上。

  栾芸萍带着笑脸,无可奈何的摆摆手,“咱不入那活,你先解释清楚为什么是西藏,人不就跟着躺着吗?”

  “这个是父亲,那个是爸爸。”

  “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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