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星猫
哪怕其他人并未认为什么,可该说得说。
于是在网上发出了这么一条。
而被@,本来不怎么关注微薄的齐云成在家里也多看了一眼,瞧见后,真觉得大林这懂事得有点可怜了。
于是在下面也回复了几句安慰,反正也没多大点事。
然后坐在家里客厅先把自己的那一群学生结业时候的汇演节目给安排了,两个月的暑假培训班的确是快了。
但是哪个孩子唱什么,需要思考。
可伴随时间的流逝,他不知道的是,大林发了这个微薄后,在外面忙活的郭得刚看见,也陡然发了一条微薄批评。
他这一批评,瞬间吸引了不少的人,因为他现在的粉丝可是高达好几千万。
更别说没公开骂过孩子。
【为此事,昨晚大骂郭麒灵至半夜。你凭什么考虑不周?观众花钱了,买票了,必须对得起人家。
天下说相声的都能胡说,唯独你不能!
第一你是我儿子,第二你是德芸社的。在合适的场合用合适的技巧说合适的相声,才是真正的相声艺人。蠢子无知,糊涂至极。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微薄一发,不知道多少粉丝看见了赶在下面留言。
“终于明白郭麒灵为什么小小年纪就如此优秀了。”
“没事儿,大伙都能理解。人生在世不做错事说错话又怎么知道哪里不对需要改进的呢?”
“虽然责备的语气较为犀利。但是我觉得严父出孝子,严师出高徒!”
“没关系啊,才十六岁嘛!不管你说的好与坏,我们都支持你!加油!”
……
现在的郭麒灵可能没有像后世那般大火,但是郭得刚有个儿子郭麒灵是不少人知道的。
甚至看过他演员的也开始不少。
所以第一时间都是对郭麒灵的鼓励,因为的确是看得出来,大林并非是那种骨子里嚣张跋扈的富二代。
反而家教非常好。
很容易让人生好感。
一时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仅仅几个小时,评论便是过千。
这一幕之后齐云成也瞧见了,但没有发留言。
同时看见师父的话,他便明白师父生气的不是因为他选错作品,而是大林以为自己进步的不错。
殊不知,有多少顶尖的相声大师多厉害,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才有了一句蠢子无知。
可见师父的用心良苦。
不过他明白。
还有人不明白。
这大晚上的发了微薄,还有点热度,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
所以不止齐云成知道,栾芸萍、岳芸鹏、小辫儿、烧饼他们都看了一眼,然后在大林那时不时的回着。
可这时候身为大林的师父于迁,那是真不知道一点。
他只要不演出,肯定跟外边朋友喝酒。
一喝没有喝半天的,只可能一整天都是饭局,然后大晚上的回来,躺在床上一睡。
睡到差不错半夜有点清醒的感觉了,才起来喝水擦把脸。
这一喝水擦脸,自然会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刷刷微薄,尤其是微薄,这基本是他们现在消遣的工具。
但是看着看着陡然两条关切的东西出来。
于迁吓坏了,本来泛着红的脸,差点白了。
郭麒灵不断道歉。
郭得刚这又是骂人说骂到半宿。
“好家伙,云成这爷们的商演是出什么重大事故了?”
嘟囔着这么一声,于迁有点心惊肉跳,他们演员怕的就是这个,关键是他今天喝酒去了。
还一点不知道,甚至还没人跟他说,瞬间更加着急。
二话不说,先给齐云成打电话过去。
也管不了对方睡没睡了,不然他今晚是铁定睡不着。
电话一打。
齐云成大半夜被吵醒,迷迷糊糊接过来床头的电话。
“喂!大爷?”
“爷们,对不住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不过前天商演出什么事了?怎么不跟我说啊?”
“啊?”齐云成刚醒,脑子有点没转过来,就算转过来了,也不理解大爷的话。
“什么事故?没事故啊?”
“爷们,你可别骗我。”
“没骗您,如果有,您想想我们还能不告诉出来?”
“这……”于迁的心瞬间从着急变成疑惑,各种的搞不懂,“那好吧,你先睡。”
“嗯!”
答应了一声,齐云成在那边一放下电话便继续睡着了。
大半夜,正困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快。
可是于迁不一样,一个劲的纳闷到底是什么事,于是又给郭得刚打电话,这一次他打得就很从容。
多年的老搭档,他什么性子怎么可能不清楚。
饶是这个点他也不可能睡,之前醉酒汾河湾的时候,他也是这个点给他道歉的。
一想起这。
于迁眉头一皱,瞬间觉得既视感很浓。
不一会电话果然通了。
“喂,师哥,您有事儿吗?”
“得刚,我问你一件事啊,大林那是什么个情况?商演出事儿啦?”
郭得刚乐了,“没事,我说说孩子。他没挑对节目,商演举办的很成功。”
“哦……那就行。”
于迁没了一点想法。
虽然他是当师父的,但是郭得刚说自己儿子,他也没想法去参合,反正算是放心了。
那两个微薄真是把他吓到了。
不过电话打都打了,干脆多问一点事情。
“那云成的之后演出呢,不是要举办师徒父子吗?”
“哎!!”
郭得刚叹出一口气,一时间也感慨良多,为了孩子,他们的确操心不少。
心态、业务一点都不能不关心。
“想着延后看看,不知道您什么想法。”
“我哪有什么想法,你做决定,不过大概是什么时候。”
“九月吧,等纲丝节完了再说,那会儿正也是最热闹的时候。希望麒灵还能好些。”
“那也正好,八月过了云成大鼓正好也教完了。”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师哥,到时候那群孩子汇演的时候,您可得去看看。”
“那当然了,记着日子呢。”
说了几句。
两个人便不多聊。
大晚上的,都还赶着睡觉。
而于迁挂断电话后,一阵的无奈,真以为是出什么事儿了,结果还把云成给叫起来一次。
想想也是够好笑的。
不过也不多想,伸了一个懒腰便继续回去睡。
他现在可是喝了酒,精神恍惚着。
睡下后。
第二天他跟郭得刚差不多,都是中午才起。
他们老两位别看上了年纪,但有时候任性也都够任性的,毕竟他们现在主要也就是捧这些孩子。
也没有了前些年那些麻烦事儿。
不过伴随时间的流逝。
齐云成在德芸基地那边的培训班也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动静。
两个月的时间。
虽然都是教学的基础,但是这里面不可能只是打板或者打鼓,唱也会教。
其中有学得快的,也有学得慢的。
学得快的,好些曲目都能唱下来。
学得慢的,也好歹知道大鼓是个什么东西,以及这行业的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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