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星猫
不过齐云成却宛如幸灾乐祸一般,过来递一杯茶,“师父,您怎么样?还好吧?”
郭得刚没有立刻回答,接过水喝了一口后,才开始吐槽,“以后要是再和你大爷说汾河湾我是那个!!”
“这不还是说完了嘛,您可是厉害。”齐云成这个当徒弟的,少有夸了一下师父,同时因为刚才那句话,笑意满满。
郭得刚看一眼自己徒弟,着实无语,“自从有班规一来,哪有带酒上台的,现在就是除了你迁儿大爷以外。
好家伙,简直比给我一闷棍还厉害!!
当然,你大爷不是喝醉上台。
是给你们做一个反面典型!
提醒你们以后这样就错了。”
“师父,您还捧呢,最后一场攒底,到时候大爷再一来,我估计您就不会说这话了。”
“哎哟喂!!还有一场啊!!”
顿时郭得刚开始愁眉苦脸起来,他以为自己今天场子都完了,要不然说不出这玩笑话。
不过齐云成在边上却乐得更开心了,的确是少看见师父恍惚和狼狈,尤其那时候大爷摔椅子,他绝对跟他们一样,带着害怕的情绪。
毕竟要是胡来,就完了。
但是也不会跟师父真说这事。
齐云成随便一找,在后台的桌子上拿起一把折扇子来,打开了,慢慢给师父扇扇。
并且转头看向旁边的沙发,因为大爷可正躺在那上面。
睡得很香。
周围小孟、烧饼的来来去去,完全影响不到他。
不过还没有看多久,逐渐冷静下来的郭得刚,才想起来一件事情。
“哟,我记得你是和闺女一起出去的吧?那这不是半路赶回来的?”
齐云成摇摇头,“没事儿!宋轶挺好的,也挺理解,说了之后我就来了。”
“是,白天我也见了,的确不错,不过你怎么不告诉我?就下午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俩没在一起。
瞎弄一通功夫。
而现在你迁儿大爷又这样,今天你们是非要把我弄死在这。”
齐云成倒是一纳闷,“那这个我不清楚,我还以为大爷告诉你了,所以就没说。”
“算了!算了!你能找着这么好的闺女我是挺开心的,之后再见见吧。不过这还有一场呢,从来没有觉得表演相声这么难过。
要了亲命啊这是。”
郭得刚深深地叹出一口气。
因为不知道自己师哥还会不会继续乱说。
可没办法。
即便再胡说,也只能坚持。
不过一会儿郭得刚又操起孩子的心来,“现在你同闺女打个电话,别什么都不主动,跟个木头一样。
越是在一起越要对人家好。
再说你突然过来,她又不知道具体情况,肯定会着急。”
“好!”
放下手中的扇子,齐云成便走到一旁给宋轶打了一个电话解释,也的确需要说明一下。
走的时候,看得出来她的确是有点担心。
不过也没有说太久,宋轶知道情况后,两个人就只用短信交流,因为知道演出还没完。
更别说还要照顾迁儿大爷。
而迁儿大爷在这演员助演的半个小时里,躺在后台沙发上一动没动过。
还是最后几分钟的时间,小孟给叫起来,然后几个人一起帮他醒酒,比如扇风或者热水擦擦脸什么的。
就怕再出现刚才的事故。
至于最后一个节目也是传统段子,名字叫做《老老年》!
清末民间艺人口头创作出来的。
不过这一次上台就非常的顺利了。
痛痛快快表演完,再谢幕十来分钟。
郭家菜楼上的相声演员便已经开始散场。
别看很快,但是加上烧饼之前的噩梦九十分钟,整个演出时间就不算短了,毕竟这是生生拖了大概两个节目的时间。
最后要走的话,依旧是孟鹤糖开车送自己干爹回去。
只是在要走的时候,郭得刚嘱咐了几句,“送到家了,就赶紧给我发个短信。
你们大爷喝成这样,也算是厉害。
最好是别在发生其他事情。”
“没问题,那我们就走了。”
“走吧,都赶紧回去,这一天天够受的。”
话音落下。
整个后台在差不多快十一点的时候走空了。
之所以不滞留,主要是有一个醉得不行的人,还有郭得刚是真累了。
几乎没有歇缓过来。
但于迁不一样。
他只要不是表演的时间,基本都躺在后台沙发上,那么多的啤酒,如果不是靠着需要演出的那股信念顶着。
他就不可能坚持下来。
所以散场的时候,直接是不省人事的睡过去。
但是也不存在一直不醒,在被小孟送回家,并且时间来到凌晨三点的时候。
于迁便醒了酒,然后睡眼朦胧的从自己媳妇儿身旁起身。
一起来没别的,提拉着拖鞋去客厅接一杯水喝。
喝完了。
于迁也不开灯,就借着微弱的亮光慢慢回忆自己今天表演时候的演出情况,这一回忆,冷汗都下来了。
因为和得刚说了三场相声,这三场他记不住一点。
哪怕一个片段都没储存下来,就是一片空白。
那得刚怎么跟断片的自己演的?
都不用过多琢磨。
赶紧,于迁拿出手机去给自己老搭档道歉,因为自己都记不住一点,那他之前不得快死在台上?
第208章 剧场后门奇怪的人影!
凌晨三点!
于迁在自己客厅家里,给搭档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也没考虑人家睡了没有,就是想立马的道个歉。
电话一打后。
很快就接通了。
不过对方还没来得及说话。
于迁就连忙开口,“得刚啊!我这对不住,我是真喝多了。
表演时候的事情一点都记不住。
怎么样,没出现什么事故吧?”
大半夜。
听见师哥的声音,郭得刚在自己家里笑得不行,“没出什么太大事故,这一晚上顶多是哪也不挨着哪。”
“哎哟,那真对不住,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没事,没事!您好好休息,身体还是最要紧的,咱们都这个岁数了,可比不了孩子。
而且这酒真得少喝。
今天喝那么多,怪吓人。”
于迁沉默一两秒,脸上露出一阵苦笑,因为自己这事情的确是不怎么地道。
反正以后绝对是不会在演出前喝酒了。
只是说到孩子,他想到什么,多问了一句,“得刚,我在朦朦胧胧中好像感觉云成也来了是吧?”
“还朦朦胧胧中?就是云成和小孟两个人去接的您啊,然后在后台一通忙活。
您这断片断得……”
于迁听到这,尴尬地笑出声来,不过也怪不得他记不住,虽然是他们送的,但是那会儿他就已经快不行了。
之后所有事情都是靠着身体本能和意识去应付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几乎等同于一个只会条件反射的空壳,所以肯定不会去记住这些。
顶多是有一个印象。
不过提起云成,于迁还是有点担心,直接开口,“那这我这不是打扰他们小两口的约会了?
这半路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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