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星猫
宋轶一边吐槽一边把肉放回冰箱里,同时看一眼过来的爸妈,简单说一下兔肉的事情,反正不能让孩子知道。
要知道,敬敬绝对不会吃了。
他难得喜欢吃的一种肉,肥肉基本不吃,曦曦的话可能依旧会吃,吃货怎么都拦不住。
但也绝对会心疼一段时间。
那么可爱的兔子,怎么能吃,还是和她玩过的。
而岳父看着孩子带回来的肉很是高兴,今天早饭和午饭吃的的确一般,是想吃点好吃的。
到了这个年纪,没有什么事情做。
也就喝点酒、吃点下酒菜,或者去公园逛逛同一帮老头玩一会儿,聊会儿天。
都是退休的人,非常清闲。
但只要有两个小家伙在,他们其实也清闲不到哪去,尤其小丫头。
不过齐云成也开口说了一下自己的事情,那就是明天又要走了,去拍斗笑社,一周拍一期是推迟不了的。
这周也得亏拍摄推迟,要不然他们都去不了马场玩。
“给蓝蓝打电话吧,她也想吃兔肉来着,让她吃完了,晚上再去鼓曲社。”
“好。”
宋轶给蓝蓝打电话,听见兔肉,后者二话不说赶过来。
瞧见她,家里又是安静不了。
但第二天齐云成准时准点地出发了。
这一期拍摄的主题又是夏令营,一帮人玩,玩完了思考说什么相声。
而在外城度夜的时候,齐云成一直在看随身所带的书。
书籍是老先生留下来的,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但就是想一直看。
如今德芸里面的老前辈几乎都去世了,刑闻昭老先生,他带过那么多孩子,给那么多孩子捧过哏,但2019年离开了。
李闻山老前辈、谢天瞬都是相继的离开。
张爷爷更不用多说,离开得更早。
还有金闻声金爷爷,一想到怹老爷子,齐云成在酒店又一阵不是滋味,怹是见证过自己孩子出生的。
但是没见到过已经非常皮实的小丫头,要这么皮实的小丫头和怹见面,恐怕又是一番场景。
老人家性格那么不羁,可能小丫头闯祸,他都会说。
“这叫嘛祸啊,闯,接着闯,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大不了?闯祸还能闯得我这个老头去?嘛事啊这叫。”
脑补出这么一句话,齐云成想笑得不行。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
怹是一定会说这话的,但是这样,他这个当父亲就得多教训教训小丫头,要不然迟早被宠环,这已经不是隔一辈的宠,相隔好几辈。
“哎,就连现在这么听话的敬敬,他老人家也没见到,那时候敬敬小得不能再小。”
齐云成放下手里的书籍,觉得可能是两世为人的关系,越来越容易想起怀念以前。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房门出现了敲门声。
赶紧起来过去开门。
以为是烧饼等人,烧饼最近节目坐冷板凳,很是难过。
但门打开,发现是师父。
“师父,您怎么来了?这么晚?有事情?”
“还有什么事情,我来和我大徒弟聊聊天,在房间里待一会儿,忍不住想起以前了。”
师父一说齐云成楞在了原地,果然晚上是适合emo的时间,师徒俩都是这个性格。
谁叫以前的事情很令人津津乐道。
甚至郭得刚还好几次梦见张先生和大徒弟以前的往事。
进来打看一眼,发现床边有一本书。
其实不叫书,就是一个本子,这个本子他认识,便是金先生送给孩子的东西。
也是一本书的大纲,叫做《三侠剑》!
“其实你早可以说这本书了,最近你对评书倒是安稳不少,好久没说了吧。”
“嗯。”
齐云成转身拿起金爷爷的手写大纲,“我一直不太想说,总感觉我说了它的话,尤其说到末尾或者结束,心里挺落寞的。
看以后我哪个徒弟能说评书吧,就教给他们。
实在不行交给敬敬了,敬敬观察力很好,也容易入神,要是学曲艺是个不错的材料。”
“你现在都已经惦记这事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还年轻。”
师父一说,齐云成恍然明白是这个理,无奈苦笑,“评书方面我可能就那样了,没办法的事情,所以教给徒弟也正常吧。”
“哎~~我过来本想和你说说评书的事情。”
郭得刚直言不讳,要不然他这么晚过来干嘛。
这些日子,坑王驾到其实一直在播,好几季了,但齐云成没在参加罢了。
现在想让他去参加下月新开的一季评书节目,只要他参加,叫什么评书节目都好。
结果孩子不是那么想说评书了,孩子是一个重感情的人,金先生的离开的确是一个极大打击。
毕竟触景生情。
当初金先生也教不少经验。
齐云成却笑了,看师父表情便知道在想什么,“师父,我没说我不说评书,金爷爷离开了我不可能就不说了,只是有些感慨。”
“那你参加评书的录制?”
“我觉得找阎鹤相更合适吧,他现在的评书在网络更加好,我已经好久不说。”
道理是这个道理,郭得刚又怎么会不知道。
但是当师父的还是偏爱这个当初跟着他苦难一起过来的徒弟,不想着怎么可能,跟着他一块儿过来的老前辈去世得太多太多。
现在那个年代还跟着一起的只有师哥于迁,以及张先生的带着长大的这个孩子。
年纪大了,会越来越看重这些东西。
房间里,气氛安静了一会儿,但安静不久,只有两三秒。
两三秒后,齐云成开口,“那我跟着说几段书吧,好久没说了,的确有些想念。”
“好,我走了。”
“师父您早点休息。”
说完事情就没事,齐云成望着师父背影各种揣摩,估计就是劝我说书的,太鸡贼。
至于说评书,说起来敬敬记事之后还没见过自己说评书,不知道他有没有兴趣,之后让他多看看吧。
算是一个简单的耳濡目染。
这小小子,他有着极大信心,哪怕不干曲艺,干其他的定也能出色。
而如果干曲艺,说不定比自己还出色,他现在没有多少当年的冲劲,因为两世为人,心理素质不同,只剩下了沉稳。
只想一步步地提高自己的水平。
“怎么样?和孩子说了,答应了没有?”
酒店走廊里,于迁看见郭得刚问一声,似乎知道他去谈事情。
“答应了。”
“那就好,孩子最近过的很平稳,其他曲艺该多露露了,他说评书我知道,说的很不错,就是展露的不多,已经有一定水平。”
到了一定年龄,见识不一样,所掌握的技艺也会不一样,要不曲艺这行业更看重年纪大一些的演员。
甚至小小子说评书,都不会有人听,哪怕你说的好也无济于事。
“师哥,咱们歇着去吧。别说我们想让孩子做事情,老高那边还让云成当一段时间的老师呢,就是一直要拍斗笑社忙活演出,我没空让他去。”
“他是抢手。”
老两位分别回酒店休息,明天还要继续拍摄,正是到了说相声的环节。
另外一边的齐云成则依旧在看书,看到一定时间睡觉,然后明天开始录制。
录制是大早上九点,一如既往,观众到座位欣赏相声,即将要演出的演员穿大褂在后台准备。
在准备的时候,栾芸萍迈步过来告诉一声,像是公布任务的感觉。
他只有在有任务的时候,才格外像个栾副总,其余时间已经被斗笑社改变的太多太多。
“云成,咱们多了任务出来,还不少。”
齐云成刚穿上大褂,很好奇,“怎么了?什么任务?”
“元旦天津晚会邀请了咱们、而且最近开会我们打算在天津举办一个相声春晚,春晚过后,天津元宵晚会又有咱们。”
“好家伙这个架势够厉害的。”
齐云成不可能不惊讶,要知道昨天师父还让自己多说一个节目的评书呢,怪不得那时候找自己,看来拍这一期斗笑社前德芸开了一个大会。
自己不是管理层,消息不灵通。
但也得亏不是管理层,他就不想去开这些商量的会。
他弄不来,也给不了想法。
“到时候相声春晚会多请谁?”这是齐云成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那么大一个热闹,不可能只是德芸社演员。
毕竟那里是天津,没有其他天津演员不可能。
栾芸萍并没有隐瞒,也用不着隐瞒,“石先生肯定要去的,马老祖同样如此。”
“说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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