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星猫
越说越离谱,岳芸鹏下意识看一眼其他地方,再看说得挺认真的张鹤仑,“你是纯为找包袱吗?这么跟我聊天?我是探长。”
“不是,这是一个正常人生孩子的状态,然后我就经商了。”
“我真想大嘴巴抽你。”岳芸鹏真没法没法了,“从拿到剧本那一刻开始我就告诉我要进入角色,其他地方都挺好的,到你这死活进不去。”
哈哈哈哈哈!
张鹤仑趴在桌子上狂笑,自己也不知道说那么多干嘛。
岳芸鹏道:“现在你告诉我你经商到底是卖什么?”
张鹤仑:“卖布。”
岳芸鹏:“卖布??”
张鹤仑:“剧本没写,我自己编的。”
岳芸鹏:“编的?布不应该织吗?”
张鹤仑:“编织布。”
“跟你聊天就好不了。”岳芸鹏笑了一阵,立刻收敛笑容,一直在很努力地掩饰,“跟你身边的小伙子,他是做什么的?”
“我的手下。”
“他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又到了剧本盲区,张鹤仑捂着额头准备开始瞎编,“我给你想想啊,他……他也是土匪。”
“……”
再曝光一次,监听的齐云成觉得没救了。
他那边没多少镜头,可以随意说话,看一眼徒弟。
“以后少跟你鹤仑叔混,看见他你就得绕道走,玩得什么啊这是。”
周顾蓝在身边点点头,这一次的剧本杀果然欢乐很多。
明明鹤仑叔拿了剧本,结果跟没拿差不多。
“他也是断了,我带他从良。”
“你的意思是秦凯旋上辈也是土匪?然后他出生也是剪了脐带就认识了你?你们两个人一起经商变成土豪。”
最后还是岳芸鹏给圆回来的,实在不容易,跟他就演不了戏,“我可以搜身吗?”
“可以啊。”
简单搜一搜没发现什么,岳芸鹏也按照流程,对应一下脚印,并同样说了一下符合,为的是迷惑监听的警监。
他知道这里面远远不止一个战友,不能让战友暴露。
接下来换下一个人,换下一个就有趣了。
正是秦霄闲。
秦霄闲的范不错,有一股痞帅的样。
岳芸鹏一如既往的问,“名字。”
“秦凯旋。”
“你的工作是什么?”
“跑单帮。”
老秦很聪明的说了表面职业,岳芸鹏微微一笑,质问的口吻,“但是刚才张利民聊的完全不一样,他说你是土匪。”
“……”
秦霄闲心中不知道多少匹马奔腾而过,怎么还对不上了呢?三分钟前说的,不至于忘这么快啊?
“现在你就老实交代吧,先回答来这干什么。”
“跟我大哥吃饭。”
“你认识你大哥是什么时候。”
节骨眼到了,秦霄闲毫不犹豫,“十六七!”
“认识他之后,你们做什么。”
“当土匪。”
张鹤仑说都说了,他隐瞒还有什么用。
“我了解我大哥,我大哥这人就这样,他不用你问,自己就全部说了。”秦霄闲打趣几分。
岳芸鹏道:“抢劫了大概多少年。”
秦霄闲:“五六年吧。”
岳芸鹏:“劫了多少钱。”
秦霄闲:“我不清楚,这不归我管。”
岳芸鹏:“抢劫的时候直接弄死还是什么?”
秦霄闲:“直接弄死。”
“那直接也弄死你算了,太多命案。”
岳芸鹏想帮忙都帮不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审讯,怎么一个个那么通达诚实,“现在把张利民叫过来吧。”
“传张利民。”
在外面,一直有张九喃等人看管。
张鹤仑来了,秦霄闲十分尊敬,立刻把位置让他坐。
“来,我问你们,你是多久认识的大哥?”
秦霄闲不知道怎么说,口供已经对不上了,看着坐着的张鹤仑,犹豫的开口,“十……十六七吧。”
一个数字出来,张鹤仑绷不住乐。
不可能十六七剪的脐带啊。
岳芸鹏看向大哥,“你刚才的回答是刚剪完脐带?”
“啊????”
秦霄闲站在旁边快疯了,想过可能岁数对不上,差个五六年,七八年。
好家伙,直接刚剪完脐带。
然后房间里面的人几个都快乐死在那。
比扒马褂还刺激。
蹲在张鹤仑身边,秦霄闲苦笑,“哥,刚来的时候咋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他会问这个啊。”
“那脐带也太离谱了一点。
“我得先捋捋。”
接下来就是圆谎,可惜圆来圆去也没有圆过来,出现了一点纰漏,直接叫人把两个人关起来。
“别啊。”张鹤仑不愿意了,“我怎么被关起来,我跟他不熟,别关我行不行。”
“还不熟,脐带都是你剪的,关起来。”
几个黑衣人出现,把人带走。
岳芸鹏没有任何变化,继续提审后面的人,下面正是张九灵,可是他去摸桌子底的时候吓得不行,根本就没有,不知道上哪去了。
而另外一边,被关押进小黑屋的张鹤仑终于进入了剧情,自己写下一封遗书,替杀人的秦霄闲把事情担了下来。
这些事情处理完,岳芸鹏耽搁不得,通过暗号去天台接头。
身为暗线的何九哗在察觉到信息后,也第一时间去天台。
但没想到看见的是探长岳芸鹏。
两个人剧情顿时更清楚了一些。
岳芸鹏也成功知道同伴不止一个人且人大概率是谁杀的。
得知完消息,为了不让人怀疑,他连忙加快脚步下楼赶往警监汇报情况,一汇报齐云成直接捉拿阎鹤相、何九哗、秦凯旋等人。
其他人还好,最重要的生物学家阎鹤相被带走,身为大堂经理的栾芸萍慌了。
他接受过孟鹤糖的手绢信物,了解他是什么具体身份,必须要保护。
第一时间过去孟鹤糖房间商量办法,最后无奈只能前往天台放飞鸽子寻求组织人的帮助。
但下一秒被烧饼和狗子抓住,看见他被抓住,孟鹤糖站在房间门口,心里落到了极点。
“警监他把鸽子放了。”烧饼押着栾芸萍开口。
齐云成从房间出来站在走廊上看着自己曾经的搭档,“栾经理,我刚抓完人,你就放鸽子?什么意思?”
栾芸萍缓缓道:“鸽子憋一天了。”
“鸽子憋一天了?我看是你憋了一天吧。”齐云成看向旁边岳芸鹏,“岳探长,你分析分析?”
“鸽子飞了吗?”
“飞了。”
“传出去了嘛?”
栾芸萍临危不乱,转头问,“什么?”
“疫苗。”
“鸽子那么大点,怎么能传疫苗呢?”
“我发觉你有同伙。”
“什么同伙?没有同伙。”
“上刑吧。”齐云成演坏人演得很爽,面部没有任何神色,但细节里藏着狠毒,“在酷刑面前没有人不招供,有的是时间让你好受,哪怕你钢筋铁骨也得服软。”
栾芸萍也知道酷刑,很淡然的看了一眼旁边,旁边正是赶来的孟鹤糖,随即慌忙取出藏在领口处的毒药,一口吞入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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