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星猫
“没错,打架,喝完酒来的,坐台底下骂街的,各式各样。这个他们就没赶上……”
郭得刚看一眼那边的秦霄闲、孟鹤糖、周九量,他们过来德芸,基本处于一个很规范的年代,剧场再没有过去那么乱。
不过再一次道,“我记得观众乐得癫痫的都有,在台下抽风。”
岳芸鹏:“烧饼他爸过去给人掐人中。”
烧饼点头,“诶,我爸给救回来了,因为我奶奶就癫痫。”
孙悦冷不丁插一句嘴,“把人乐癫痫,因为这事卖房陪人家是吧?”
“我没拿着这钱。”郭得刚大喊一声,然后烧饼乐得不行,“没想到圆上了。”
“净瞎说话,有没有脑子。”
虽然话还是烧饼说的,但是郭得刚依旧起身泼孙悦一脸水,孙悦早早有了防备,赶紧拿毛巾挡着自己脸。
“师父,您还有印象嘛……”烧饼道,栾芸萍立刻抢话,“他说您还有记性吗?”
“我怎么就没记性了。”
再一次,郭得刚舀起水捧孙悦方向泼,孙悦都快破防了,放大声音告诉所有人,“说话都注意点啊。”
“就是那次说着说着台下孕妇要生了。”
“这个多了去。有一个孕妇是在天桥剧场羊水破了,还有一个是马上要生,非听不可,然后她丈夫一帮人带她来,一帮家属在那看着他,怕她出事。我印象特别深。”
栾芸萍一伸手,“烧饼他爸给人接生去了。”
“好家伙。”烧饼都乐了,“我爸什么都会。”
“又瞎说。”
“诶?谁?”孙悦吓了一跳,眼看郭得刚要泼水,好在是防御住了,仔细的擦了擦脸。
他擦的时候,烧饼嘴巴根本闲不住,“要说最难的时候还是庞各庄,后来到大巴那大院就好了起来。”
“之后就闹贼了嘛。”
“嗯!”提起这个,齐云成印象深刻,没有感到那么害怕的,也是第一次让他明白人红什么事情都有的场景。
“你们知道吗?”郭得刚看着依旧听聊天的秦霄闲他们。
秦霄闲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他哪知道这些去。
但是孟鹤糖点头,他是听说过。
一时间这种温泉聊天逐渐变成了云字当事人,鹤字科听说过,而霄字科全程蒙的程度。
既然他们不知道,当师父的要好好说说了。
“就有一天晚上在德芸社说书,我印象特别深。说书内容是这家人两口子睡觉,晚上屋里边墙上挖一窟窿,进来一个贼把钱偷走。
那天在台上我说的是这个,说完之后我就回去了。那时候我跟你们大爷都在大兴边上分别有一个院子,因为那会儿养好多小狗,你大爷养好多狗,你们师娘有好些狗。
一起挨着住。
说完那个书回家,晚上吃完饭一院子的狗,每天院里还有一藏獒老趴在我门口,那藏獒叫老虎。
见天不早了,我跟你们师娘演完睡觉吧。早晨七点,一孩子站在我的床头喊,师父师父。我心说天蒙蒙亮,孩子怎么上屋里来了?
师父,您起来看看吧,咱们家闹贼了。
我一睁眼屋里边什么东西都翻得乱七八糟,出去看院墙掏一大窟窿,跟我说的书一模一样。”
齐云成:“贼也好学。”
“顺着院墙出去,我那个裤子、鞋、腰带什么的全部在墙外。关键他有一个神奇的地方,就是说满院子的狗都没叫。
那个藏獒就趴在门跟前,也没出声。”
于迁:“都是它给叼出去的。”
“啊?又瞎说是吧?”
再一次,郭得刚一转身朝着孙悦泼水,孙悦都没法子了,赶紧往后躲。
“警察都来了,还挺高级的刑侦专家,查了一整天,我也不懂那什么,到处拍照还有指纹。”
“那天万幸你没醒。”
“对,后来警察就说,得亏你没睁眼这下你就挨上了。”
岳芸鹏忽然想起来什么,“有一个大钱夹就在我师娘的床头柜上,钱夹子都没了,相隔得那么近。”
“我听说那会儿正赶上三哥刚撞完是不是?”孟鹤糖属于来得相对较早的,一些事情听师哥说过。
郭得刚嘴角根本压不住,“前后脚,警察录口供问他你这个干嘛的?他说我是说相声的,警察说,说相声说成这样?”
哈哈哈哈哈!
提到孔芸龙,每个人都笑得开心,因为这是耳熟能详的事情了。
“哎呀,真是不容易,那一段日子我感觉才是咱们的真实生活。不过这是德芸火的时候,不火时候的事情又不一样,过得还要苦一些,这跟你们大师哥有关了。他都够写一本书的了,接下来说说你们大师哥吧。”
“好哇!!!”
岳芸鹏、张鹤仑、孟鹤糖、周九量、秦霄闲等人一个劲的鼓掌。
齐云成在旁边没法没法,“刚才大半天我没说话,我就是怕说我的事,还真怕什么来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于迁笑盈盈的看向就在身边的爷们。
齐云成摇摇头,“主要见不得人的就是给大林光着屁股洗澡,现在他二十多了,还这样。”
“又瞎说了是吧。”
郭得刚想再泼水,孙悦躲都没都躲,已经彻底看透这帮人了。
故意找茬来惹事。
郭得刚却也没再泼,就是吓唬吓唬,逗乐一下,重新坐回来,“说你们大师哥的事情,的确够写一本书了,而他这本书里,每隔三行都得有张闻顺先生。
张先生很爱他啊,踏踏实实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第770章 反正这是梦,你让曦曦吃两口!
当初种种过往,郭得刚比起怀念德芸爆火时候,更加怀念张先生在的时间。
有张先生在,德芸社才是德芸社。
更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贵人,要没怹德芸社开办不起来,也坚持不了那么久。
可惜走得太早了。
好在留下这么一个孩子在德芸社。
云成到现在隐约有他爷爷的影子,而且也按照怹想的成长。
可能这便是怹老人家最大的欣慰。
“师父,大师哥以前怎么进入的德芸社啊?”
孟鹤糖在水中一个劲问问题,“像岳哥、栾哥、饼哥他们我都知道怎么进入的德芸社,但是大师哥我真不太清楚,平时也没有问的。”
“好奇啊?”郭得刚开口。
“好奇。”
“哎~~要说的话还真是长了,慢慢说吧,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转眼这么长时间。”
慢慢的,当师父的说一些齐云成过去的事情,和他之前说的一样,说他的事情真离不开张闻顺先生。
因为都是怹老人家的教导。
所以像带着他撂地,带着他练功,带着他干什么都简单的告诉出来一点。
尤其说到第一次进入德芸社齐云成就表现得不错,张闻顺先生竭力要收留的时候,秦霄闲听得更加入神。
他一直觉得大师哥能耐要强上太多太多了。
结果现在一听往事,真是如此,猜得一点不错。
来德芸当天就能演一个,完全不可思议,不像自己那么废物。
放到现在来说,大师哥整个一天才。
甚至德芸一开始有一点火的时候,他就能稍微卖点票了,还开展了弟子的第一个相声专场。
要知道05年年初,他才多少岁?都还没成年,模样十分青涩的一个小子。
虽然第一场专场,有张闻顺先生还有郭得刚等人助演,不排除有的就为看郭得刚来的,但孩子有了粉丝群体是事实。
要不然开不了专场。
“那不对啊师父,师哥那时候业务那么,怎么10年才火呢?”周九量不解了,他在传习社学习的时间,根本就没接触过张闻顺先生。
“这个得问老先生了,老先生没有选择捧他,认为年纪还太小,他学习的东西还多,捧他会耽误了他时间。”
郭得刚说出当时张先生的想法,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于迁在旁边一直沉默着。
老先生果然是对的。
怹怕孩子小,心态不稳。
关键那时候捧人是为了什么?
为了能多让观众买票,毕竟他们掌握了好几个小剧场,没有多的演员出来,就很吃力。
尤其当主力出去接商演时,小剧场就更加没人。
说白了就是捧一个工具人出来,按照这个想法捧,觉得不叫事情。
所以把小剧场卖票的任务转手交给了其他人。
事实证明,捧人是捧出来了,可惜捧的没有一个心态好,都十八九的小伙子,火了之后哪一个不心浮气躁。
耽误自己的路程。
张闻顺直接让云成避免了这种年少成名的虚浮感。
年少成名很让人堕落。
张芸雷也是如此,当初真是倒仓不能唱走的?
那只是原因之一,更大的是他打小唱得好,观众喜欢,结果不能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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