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星猫
第689章 我就知道德芸社里面不简单,太乱了!
“这个底给的漂亮。”
舞台上齐云成和栾芸萍两个人说完相声。
早早在侧幕准备着的于迁看着孩子说一声。
底是不错的,情理之中,意外之外,能把一切给串回来,加的很好。
而郭得刚同样很为孩子骄傲,打云成学艺以来一直都很出色,开窍也开得早,天生吃这碗饭的。
不过他们两个老的,也得准备准备表演了。
齐云成、栾芸萍下来后,他们两个人直接上了舞台。
到舞台那一刻。
哗的一声,动静大的能轻轻松松挑翻房盖。
德芸社不卖任何人,就单单卖他们两位。
真真正正的大角,别说全国知道,就是全球华人都知晓。
伴随着惊天的掌声,老两位到了舞台,第一时间鞠躬,唯独郭得刚鞠躬后还要弄一下话筒,孩子比他高太多了。
“谢谢吧,看见你们好高兴,另外我也是没想到齐云成的相声怎么都能串。”
于迁在旁边呵呵一笑,“下次能自己捧自己。”
“挺好,一季节目录下来跟孩子们在一块儿真开心。齐云成、栾芸萍、烧饼、小岳他们天天跟我们在一块儿,找到了当年的快乐。
最高兴的是看见郭麒灵了。”
提到大林,在后台的师兄弟们,纷纷瞅了他一眼,师父上了年纪之后对他的偏爱越来越严重。
于迁点点头捧一句,“他是难得一见。”
“我儿子自从有工作之后,很忙啊,这么跟您说吧于老师。”郭得刚慢悠悠的转身看向自己师哥。
“怎么了?”
“这段时间我看谁都是郭麒灵。”
于迁表情一愣,赶紧一指,“您往那边看去!!”
哈哈哈哈!
现场发出不少笑声。
“这么大岁数了。”郭得刚重新回正身体,反咬一口,“争竞这个就没意思了。”
“是争竞的事儿吗?”
同样的套路,观众们看的开心,徒弟们更是如此了。
下面坐着的,后台待着的都目不转睛。
而说着说着也万变不离其宗,还得说于迁的家里人,不过这一次说的不是于迁的父亲,而是于迁的舅舅。
“他大舅今年九十一岁,为什么身体那么棒,练武术出身,这种大武术家好运动活到一百都是应该的。”
“锻炼嘛。”
郭得刚此刻开始回忆,“我记得他年轻的时候是浑绿林的。”
“绿林好汉?”于迁有些惊异感,毕竟光看电视上演了。
“什么打家劫舍,什么土豪劣绅,他舅舅去了抢完了给穷人分。”
“仗义疏财。”
“这都练出来的能耐,人称飞毛腿。”
“这都有绰号了。”
“想当初只要穷人一说没辙了。”郭得刚拍了拍自己胸脯,“交给我。你们这有没有土豪劣绅、地主老财,我今天上他家去偷他家东西分给穷人。”
“劫富济贫。”
“夜半三更,他舅舅就来了,地主家的墙一丈三!!”郭得刚一抬头给了重音,感慨墙的高。
于迁听了,也跟一声,“那么高?”
“一个跟头,啪——越墙而过,落到地上跟一团棉花似的。”
“这就叫轻功啊。”
郭得刚再放眼望去,手里一挥,“家财万贯,这都是民脂民膏哇,我要为穷人报仇。说着一哈腰把这水缸背起来了。”
“我……”于迁刚要搭话,忽然楞了半秒,看着老搭档问,“光捡不值钱的拿?”
“搁肩膀上,翻墙头出去。”
“可惜了这功夫。”
“出去之后,得保证缸里面的水不能洒,然后一块儿给穷人送去。”
“好家伙还带着水?”于迁手撑在桌子上不可思议道,而下面笑声传来不少,的确太奇葩了。
郭得刚格外地夸,“就为给穷人送水。”
“还送水,你弄一桶装水不行?非得弄一杠?”
“缸大,装的多,就是为帮助穷人。”
“那送点水管什么用。”
于迁一说,郭得刚再一次举例,看向一方,“忽然这屋老两口,老两口磨豆腐的,磨盘摔碎了,驴也丢了,一家的生计都没了。”
“怎么办?”
“你舅舅半夜三更越墙,一丈三的墙啊。”
“还是那家。”
“翻到地主家来,拿地主家的磨盘,再翻墙出来给穷人送去。”
“哎呀。”于迁都快听不得了,“比水缸还沉,但是没驴啊。”
“没事,我来。”郭得刚比划一下自己的脖子,“套自个儿脖子上,围着磨盘一圈一圈,足足转了一天半。”
于迁实在无语,开始吐槽,“您说这不是绿林好汉,一傻小子。”
“就说这样的人物,才能培养出于老师这样德才兼备的英雄来。”
“这都怎么培养的。”
“太棒了,我很佩服您啊。”重新看着旁边的师哥,郭得刚竖起一个大拇指来,“我希望有机会吧,我让后台的孩子们跟您学习学习。”
“嗐。”于迁立刻谦虚起来,“这都是自己的孩子,没什么问题。”
“但是您对他们的要求不能不高。”
“为什么呢?”
“因为像您这种练功方法,我们来不了。”
这一个气口处,于迁楞了一会儿,“怎么来不了啊?我这个不会太苦。”
表情凝得十分难看,郭得刚摇摇头,“咱甭说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镗棍槊棒、鞭锏锤抓,咱就说您练那寒暑不侵,孩子们就受不了。”
终于到了老两口今天活的正题部分,后台坐着的齐云成看得别提多津津有味。
其余师兄弟也差不多。
而这时候于迁搞不懂了,“寒暑不侵?”
郭得刚开始解释,“练武之人为什么身体好,就因为寒暑不侵,冬天不怕冷,夏天不怕热。”
“冷的热的都没关系。”
“于老师当初先练的冬天,奔哪的各位知道吗?”郭得刚问观众,观众肯定回答不出来,于迁给出一句问。
“哪儿啊?”
“呜苏里江畔。”
“那地方可冷。”
“没有人。”郭得刚咬着牙,伸出四根手指来,“零下四十多度,于老师上那练功去。”
“越冷越好练。”
“来到这,脱衣裳,从上到下来个一丝不挂。”
立刻郭得刚经典脱衣服的一幕出现了,他的相声段子中,于老师脱衣裳的次数不少,菜市口砍头是一次,负荆请罪是一次、酒店顶楼晒日光浴又是一次。
看着老搭档无实物的动作表演,于迁看着念叨,“背心,裤子也脱?”
“没有人看,裤衩也脱了。”
“那是,那地方哪有人。”
于迁刚吐槽,郭得刚改口看着十二点钟方向喊,“欸,你们这几个旅行团是怎么回事?”
“霍喔,好家伙,专门跑这来看我脱裤子是吗?”
哈哈哈哈!
剧场观众们的笑声不断,能想象到旅行团盯着大爷没穿衣服的状态和眼神了,郭得刚无奈,低头拿起裤衩的模样,“穿上吧。”
“赶紧穿,再不穿该逮起来了。”
“穿上裤衩后,再面向西伯利压的方向。”
“干嘛呀?”
“左手端一大茶缸子,里边是冰镇的酸梅汤,右手还得拿把扇子,冲着西北风方向。”张开嘴,郭得刚疯狂的往嘴里兜风喝。
于迁开口,“我遭罪受呢。”
“一般人能来了吗?这还是冬天,夏天更厉害了。”
“怎么练?”
“看温度够不够四十度,等够四十度才出去练。练得穿练功的衣服,头一件就是皮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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