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缺金喜水
刘光福充当着传讯员,迅速将这条消息传遍整个四合院,李家除外!
当真是,雷厉风行!
如果李雪茹知道刘海中的举动,脑袋中说不定会冒出这个成语。
当然,也有可能是:火急火燎。
刘海中原本打算跟易中海沟通下,明天晚上开个全院大会,但没想到,经过一番商量后,两人都认为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
拖得越久,变数越大,应当快刀斩乱麻。
只有他们先‘处理’了李家的问题,随后上面的板子打下来,才不会连累到他们。
必须要坚决的跟李家划清界限。
前院,阎埠贵看着吆喝一声,就撒丫子跑走的刘光福,半天没反应过来?
开全院大会?
他作为院里的三大爷,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事先不知道,还得靠刘海中的儿子来通知他,这是把他给开除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拎着菜刀找刘海中好好说道说道。
但随后,他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刘海中跟易中海这会召开全院大会,目的是什么?
思来想去,他觉得应该跟李家有关。
如果他不是凑巧,发现了李书群被送回来,在全院大会上,会如何表现?
那么问题来了。
刘海中跟易中海,他们两个知道李书群回来了吗?
阎埠贵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李书群刚刚回家,李卫东不可能就到处吆喝。
顿时,阎埠贵就意识到,这恐怕是个很好的,可以讨好李书群的机会。
只要他在全院大会中站出来,旗帜鲜明的支持李书群,对方知道后,肯定会感激他。
说不定都不用礼物,只是顺便提一嘴,李书群就能帮忙把他的难题解决了。
学校后勤主任的位子,已然在跟他招手。
越想,阎埠贵越是兴奋,恨不能现在,马上就召开全院大会。
“卫东,我刚刚听到院子要召开全院大会?”
杨芳芳从外面进来,小声的对李卫东说道。
“让他们开去吧。”
李卫东淡淡的说道。
这个时候召开全院大会,打的什么主意,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咱家要不要参加?”
如果公公没有回来,杨芳芳肯定没有这个心情,但李卫东那会也说了,公公是被冤枉的,正好可以借这次全院大会把话说清楚,为公公正名。
“用不着。”
李卫东摇摇头。
他倒不是想着什么清者自清,而是觉得,正好可以借这次机会看清楚一些人的嘴脸,顺便一巴掌甩在他们的脸上。
这样,就算以后家里再出点什么事情,有了这次教训,也不会这么猴急的跳出来。
听了李卫东的话,杨芳芳默默点头。
她很清楚,这个家以后谁说的算。
自己这个家庭代表,也只有在被需要的时候,才能代表。
傻柱很快就把那位老中医给请了过来,一番把脉后,基本断定了李书群的情况。
心胆气虚,再加外邪内侵。
至于身上能够看到的淤青,反而不怎么要紧。
等对方把药方开好后,李卫东拿在手里,上面不少中药他的游戏农场里都有,但这次,他却没有自己催熟,而是去药铺抓的药。
等到给李书群煎服后,那位老中医又给扎了几针,他才沉沉睡去。
随后,李卫东又请对方给老太太以及张秀珍检查了一番身体,开了两个适合冬天温补的方子。
本来到这里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但老太太说什么也要让杨芳芳顺便检查一下。
毕竟结婚都这么久了,李卫民现在又天天在家,肚子竟然还没半点动静,肯定是哪里有问题。
可等检查完,那老中医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杨芳芳,沉吟了片刻,也给开了一副温补的方子,但没说别的。
反倒是杨芳芳,一直心虚的低着头。
直到最后才松了口气。
对此,李卫东门清。
上次扫雪的时候,借着娄晓娥去医院检查身体的引子,他就曾问过杨芳芳。
明白有问题的并不是她,而是李卫民。
但这会,他却不好说什么,更帮不上什么忙。
在那位老中医走的时候,李卫东除给诊金外,还装了二斤肉,一兜苹果,并约定一个星期后复诊。
毕竟这不是一锤子买卖。
并且他也能看出,这位老中医是有真本事的。
把关系打好了,以后即便没有傻柱,再去请也方便。
相比一点点东西,家里人的身体健康,无疑更重要。
与此同时,在中院,全院大会已经正式召开。
阎埠贵双手抱怀,冷眼看着刘海中卖力的表演。
“李主任,不对,李书群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听说了吧?
对于咱们院里出了私通敌人的叛徒,我是深感痛心的。
同时也说明我们三个大爷平日里的工作有所疏漏,没有及时发现李书群隐藏的真面目。
在这里,我先跟大家伙道个歉。
并且保证,今后会更加认真,细致的为大家伙服务。
好在这个叛徒及时被揪了出来,没有给咱们国家造成重大损失。
虽然李书群私通敌人,不能代表整个李家,更不能代表咱们全院,但李家仍旧有义务给出一个解释,给咱们院里一个交代。
不然以后走出去,肯定会有人对咱们指指点点,说咱们院里出了私通敌人的叛徒,那大家伙的脸上能好看?”
刘海中声音洪亮,似乎生怕李家从后窗户听不到。
“对,必须要严惩李家。”
“把他们赶出去,谁让他们给咱们院里抹黑了。”
“我看应该把李家人全部抓起来。”
随着刘海中揭开盖子,参加全院大会的诸多住户,全都‘义愤填膺’。
那声势,比起当初李卫东要赶走贾张氏的时候,还要更盛三分。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李家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但实际上,在此之前,李家从来不掺和院里的事情。
李书群好面子,院里的邻居没有求过他的屈指可数。
而张秀珍性格好,从没有跟院子里人红过脸。
可这会,却仿佛没有人记得这些。
推起墙来,一个比一个踊跃,生怕晚了。
刘海中看着众人的表现,心里暗自得意,相信经此一事,他在院里的地位,也会提高不少。
同时,他也颇为意外的看了阎埠贵一眼。
这家伙今晚竟然没有跟他对着干,倒是颇为遗憾。
“大家伙先安静下。”
刘海中伸出双手按了按,意气风发。
以前厂里开大会的时候,领导们就喜欢做这个动作。
先前还不觉得,这会自己亲身体验了一把,那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等自己什么时候在厂里也能这么威风,这辈子才不算虚度。
而正如刘海中先前想的那般,自己故意大声,好让李家的人听到。
实际上,关于他的那些话,李家的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屋里,老太太跟张秀珍的脸色都极为难看,杨芳芳则满脸愤怒,大有出去理论一番的架势。
“太不像话了!”
终于,有人忍不住。
说话的人,正是傻柱。
先前,李卫东以傻柱给帮了大忙为由留下他,毕竟他去找对方的时候,傻柱才刚刚下班,还没来得及吃饭就马不停蹄的去请老中医。
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所以,李卫东让他在家里吃了饭再走,甚至都没有去自己的东屋,反而留在了北屋。
当刘海中说那些话的时候,傻柱刚刚啃了两口馒头,从不怎么严实的后窗户,听得清清楚楚。
以他的性格,哪还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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