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81年卫校开始 第348章

作者:烤饺

  接着仓库就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一朵蘑菇云从营地的中央飘起,连带着周围所有的营账、木屋、武壮分子全部都被炸上了天。

  那个仓库保管员昆博萨的哮喘也治好了,气不急也不喘气了,因为死人是不会喘气的。

  营地里发生的剧烈爆炸,起码将一半的武壮分子给炸死或炸伤了,可惜托马亚伊团长却是安然无恙。

  他怕死,知道不能跟炮弹住在一起,就怕这半夜被人放了蘑菇。

  所以他派出重兵,将武器库和抢来的物资团团包围起来,自己却住在了对面的半山坡上。

  营地被炸,营地里的黑人们都在恐惧地大喊大叫,到处都是点燃的山火和时不时爆炸的炸弹,还有那一支支挂在树上的断臂残肢,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的样子。

  托马亚伊团长也被炸弹冲击波给炸得头昏脑胀,两耳失聪,就在他跌跌撞撞从屋子里跑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人大喊一声:

  “有敌袭~~~~~”

  于是活着的人瞬间就乱成了一团,毕竟不是正规军,遇到紧急情况没想着反击,而是先逃命要紧。

  其实这声敌袭是陈棋喊出来的,是他专门跟土著人学的,就是为了这一天使用。

  就在托马亚伊团长准备喊人反击的时候,突然屁股里一痛,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昏迷了过去。

  陈棋手里拿着一根麻醉针管,嘿嘿冷笑着从黑暗中出来,扛起托马亚伊就走。

  现在兵荒马乱,谁也不在意一个伤员或者死者,哪怕有人看到陈棋,以为是医生在抢救人,所以都没有过多关注他。

  陈棋顺利来到了“卫生室”。

  易则文和张兴早早就等在了叉路口,看到陈棋扛着一个人回来,急得大喊:

  “陈院长,快呀,外面大爆炸了,你怎么还有心情抢救黑人呀,赶紧扔了,咱们好跑路。”

  陈棋一下子把托马亚伊扔到地上,累得直喘粗气:

  “奶奶的,你们看清楚了,这人就是杀害卢恰纳,杀害无数图森尔部落的凶手,我要把他带走,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就死了。”

  凯瑞教授听到声音后也跑了出来,看着这片人间地狱一时犯了难:

  “陈,我们现在要怎么样逃跑?我们没有汽车,也不知道方位,万一在大草原迷路遇到野兽群可怎么办呀?”

  陈棋艰难地从泥地里爬起来,

  “跑,往那座山后跑,我前面已经打听过了,翻过山往东走50公里就有一个小城镇,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知道方位。”

  有个霉国医生发愁地说道:“可是我们没有汽车,徒步在大草原走50公里太危险了。”

  “谁说我们没有汽车?放心吧,这事交给我,我都安排好了。”

  看陈棋说得自信,大伙儿以为是他在这半个月时间里悄悄做了准备,或者收买了哪个小兵,再想想今天陈棋凭一个人的力量去点燃人家的火药库。

  这让大伙儿对他有了更多的信心。

  凯瑞教授拍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走,赶紧走,再不走等他们重新控制现场局势我们就走不了了。”

  就这样,21个医生,外加一个昏迷中的托马亚伊,就这样翻过了一座山,来到了山脚下。

  “陈,汽车在哪里?”

  “你们等一下,我去那边看看。”

  不一会儿陈棋跑了回来,汽车在那边,是一辆大卡车,大家赶紧上车。

  “哇,陈,你太神奇啦,汽车都能搞到~~~”

  几个兴奋的霉国妞就差抱着陈棋亲嘴了。

  陈棋却来不及享受享受,一把拉住了几个年轻男医生:

  “过会儿你们几个坐在车后面,这几箱都是手雷,如果有人追击,你们就往车后面扔手雷,炸死这群大猩猩。”

  事实上也是陈棋多虑了,现在叛军群龙无首,那些乌合之众忙着打劫自家营地里的物资、武器都来不及,谁有空理睬一辆远去的大卡车呀?

  不知道的以为是哪个胆小鬼抢先得手了,抢了车就跑了。

  至于营地里突然失踪的托马亚伊团长,谁关心呢?也许是被炸死了呢?

  他死了更好,大家分脏结束就可以散伙了。

第480章 来自陈棋的报复

  卢恰纳被埋在了一颗小树下,远处是这次战乱中死亡的390个图森尔人坟墓。

  说是坟墓,也没有一块墓碑,甚至没有坟头,因为饥饿的野兽半夜会把尸体刨出来吃掉,所以非洲原始部落的人对待死人,都是不封不树。

  顶多挖个坑深埋,然后再将泥土回填后踩实。

  典型的尘归尘,土归土。

  反正对于非洲这个贫穷的大陆来说,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跟在草原上奔跑的角马一样,一群又一群地生长,一群又一群地死去。

  唯一伤心的,只有心爱自己女儿的恩奎马。

  所以他特意栽种了一棵小树苗,等什么时候想女儿,就来这树下坐坐,跟树儿说说话。

  这或许是一个父亲唯一能做的最朴实的事情。

  今天,陈棋回又到了图森尔部落,来到了卢恰纳的墓前,在那颗小树下单膝跪地,献上了自己的道歉,祈求卢恰纳的原谅。

  旁边已经点燃了一个小火堆,陈棋将一件件漂亮的新衣服、新裙子、新鞋子都扔进了火堆里,一边低声自言自语中:

  “卢恰纳,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但我真的只想救你。这些衣服你收着吧,在下面记得要穿,女孩子不能不穿衣服,如果将来衣服不够了就托梦给我,我再给你烧。”

  烧完了衣服,陈棋又将一大摞剪成铜钱样子的纸钱往天上洒去,完全就是模仿了国内的葬礼。

  现场的人不多,只有恩奎马、易则文、张兴三个人,还有一个“非人类”托马亚伊团长。

  托马亚伊被绑在一块木板上,双手双脚全部都被固定住,嘴里还塞了一团野草。

  这个平时不可一世,一枪杀了卢恰纳还保持微笑的杀人恶魔,这个时候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然后一个劲地拼命挣扎,嘴里呜呜呜地大喊,一看就知道是在求饶。

  哪里还像个什么狗屁团长?或者说准备争一争大好江山的小军阀?

  陈棋烧完纸后,站了起来,来到了托马亚伊面前,目光冷冷。

  旁边的小桌子上,易则文将全套手术工具都准备好了,摊开在桌面上,然后肃声说道:

  “陈院长,都准备好了。”

  陈棋靠近了托马亚伊,沉声说道: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就是你变成魔鬼后就应该遭受的惩罚。但我觉得一枪毙了你,或者被炮弹炸死太便宜你了。你不是想强迫我为你的军队服务吗?

  今天我就准备让你尝尝什么叫现代化手术的滋味,好好为你服务。我知道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你也不需要懂,你只要知道,今天老子要让你尝尝什么叫五马分尸的滋味。”

  托马亚伊看到亮蹭蹭的手术刀,吓得全身都抖动了起来,嘴里的呜咽声更响了。

  陈棋根本不想听他一句废话,也没有消毒,直接对准他左腿膝盖以下部位就是横着一刀。

  托马亚伊眼珠子一下子疼痛突了出来,大汗瞬间密布自己的全身,嘴里呜呜呜地开始歇斯底里地喊叫,挣扎得非常厉害。

  易则文和张兴一左一右,死死固定住了这个黑猩猩。

  陈棋眼睛都不眨一下,三下两下就将整个左腿,连同左脚皮肤全部都剥离了下来,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肌肉和血管,血流了一地。

  “可能你不知道,当年我在卫校的时候,就是靠解剖尸体来赚钱,不过当年我处理的都是死人,活人还是第一次玩解剖,手法有点生疏了,希望你多多原谅。”

  说完,陈棋又将托马亚伊的右腿皮肤,如法炮制又完事的剥离了下来。

  活剥人皮,把托马亚伊疼得眼泪鼻涕全糊住了,内心巨大的恐慌和肉身剧烈的疼痛,都让他有一种生陷地狱的感觉。

  陈棋拿止血钳,将几根主要血管都夹住了,这不是他好心,而是不想这么快就让托马亚伊死掉。

  因为他接下来,是要将他整个人的皮都剥下来,还要慢慢分离他四脚和全身的股肉。

  古代的凌迟处死,割3600刀算什么?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陈棋就不一样,做为专业的外科医生,可以完美将每一层皮肤、每一条股肉、每一根血管、每一块骨头都分享出来,分门别类。

  这不是艺术,这也不是变态,这是报复。

  如果法律不能制裁这些非洲的军阀,那陈棋就用自己的方式来替卢恰纳报仇,也让自己内心更好受一些。

  等陈棋将两只腿的肌肉一块块割下来,放到白布上,让托马亚伊亲眼看看时,托马亚伊团长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陈院长,他晕了。”

  “给他打马啡针和去甲肾上腺素针,别让他轻易死了,我这才解剖了两条腿,现在死了太便宜他了。”

  如果是别人看到这一幕,绝对是害怕得全身要发抖了,觉得陈棋太变态了,简直就杀人分尸恶魔。

  但易则文和张兴都是专业外科医生,什么样血淋淋的场面没见过?根本就不怕。

  卢恰纳从当初求医,到每次来部落里搞传染病调查,她都是笑嘻嘻跟在众人后面,华国医生们都非常喜欢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

  那天她被托马亚伊残忍杀害,易则文和张兴都看在眼里,两人心中也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心。

  所以于是陈棋决定折磨到死的方法非常赞同,也愿意做为助手。

  至于卢恰纳的父亲,恩奎马酋长,现在恨不得生吃了托马亚伊的肉,哪里还有什么不忍心的想法?

  整整5个小时,陈棋折磨了托马亚伊5个小时。

  把他的两手、两脚、臀部、躯干部的皮肤、头皮全都解剖了一个遍,5小时后,托马亚伊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人彘不像人彘,标本不像标本。

  疼痛已经无法用文字来表述了,到最后他只有一口气吊着了。

  陈棋看天色差不多了,这才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满满一地分解出来的肌肉骨头,苦笑着。

  再怎么样,卢恰纳都不可能复活了……

  最后,托马亚伊用模模糊糊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全身,又看了看天,不知道这一刻他在想什么?

  是想那些被他残忍杀害的人命?还是自己的父母?或者想起来了往日的荣光?

  但这一切都结束了。

  陈棋也没有杀他,只是把满地的碎肉和还有一口气的托马亚伊扔在了草原里,相信黑暗降临后,有无数野兽会闻着血腥味而来。

  托马亚伊的命运是注定的,希望他死后能下十八层地狱。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沉默着,恩奎马突然拍了拍陈棋的肩膀:

  “陈医生,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我们明白,如果卢恰纳当时被他们掳走,等待她的是非人的折磨,最后还是难逃一死。所以你不需要自责,现在凶手已经得到了惩罚,卢恰纳一定会感到高兴的。”

  陈棋苦笑了一下,长长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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