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吉他鳄霸
不,已经不一样了。
就像今天的他们已经不是过去的他们,而她也已经不再是故事中被恶龙劫走的公主,跟在他屁股后面尝试攀爬架的小孩子。
就像现在的她是新星超人气偶像组合noctchill的队长浅仓透,而不是那个幼儿园里总是粘着他的小男孩透君,就像...
他们的关系从今天开始也不似从前——
我以为你的不告而别是相信我们终会再见,难道过去的那些快乐回忆都是假的吗?难道我眼中的“心有灵犀”只是一厢情愿吗?
难道...只有我想要永远在一起吗?
......
....
..
“...我不相信!除非你给我一个理由!”
有多久,多久她没有这样的说话了呢?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就是如此的想要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真心,好让他回心转意。但如果真的是一个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人,浅仓透又怎会喜欢上他?
“因为我需要一个朋友,而且必须是一个异类...就像隐藏在人类社会中的怪兽、妖怪和宇宙人一样,我需要一个人报团取暖。”
“不...!”
“从一开始一切都是假的。我这个人需要就会去争取,爱人是为了被爱。而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我自己。”
“你在骗人!”
“我渴望爱但不相信爱...我不懂爱,所以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实际行动才能给我带来爱人与被爱的实感。”
平信终于扭过头去看她,而浅仓透也终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那份坦诚和认真。谎言从不伤人,真相才是快刀,这是浅仓透有生以来第二次有这样心脏绞痛的感觉,一种让人熟悉而害怕的感觉——
“...不要走好吗?”
“......”
“呐,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所以不要走可以吗?”
“......”
“即使是朋友也可以,求求你,不要走好吗!”
“......浅仓透,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一些不去不去做的事情。”
沉默、沉默接着的还是近乎于沉默的谜语,只是人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平信从未讨厌过她。
“透...不,透君。曾经你也差点改变了我......但很抱歉,我还有别的事,要先走一步了。”
将自己曾经怀疑过性取向的事情一笔带过之后,平信打算离开这里,也许时间会是一种答案。但不管如何,他都无法对浅仓透说谎,因为他就不想说谎。
“呐,什么事?现在的我还是没法帮到你吗?那种事情亚达哟——!”
“......与你无关。”平信努力甩开浅仓透抓住他的手。
一次、两次、三次...十次、二十次,就像在做着什么无聊的游戏。怎么也甩不开,于是他开始拽拉她的手,但在把浅仓透的手折断之前她又怎会放手呢?
水滴石穿、绳锯木断,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平信终于还是再次开口了:“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帮不了我...放手。”
晚风吹过海面带来那寒冷又刺骨的叹息,哪怕是100°的血也会被它一点一点的吹凉,就像划破天边的流星,即使过去再怎么璀璨而美丽它也终有冷却下来的一天,否则等待它的就是在和环境的摩擦与碰撞中消亡。
“为什么...为什么会害怕呢?为什么没法接受我?明明连樋口円香都......”
听到透的自语后平信终于回过头来,如果就这么离开的话她肯定会在沙滩上站一晚上的吧?或许还会去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拖延已经成了不可能,那他该做的就是彻底斩断浅仓透的念想,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离开——
“或许...可以称为平庸者的无能狂怒?”
这个蹩脚的理由给浅仓透都整愣了,就你还平庸啊?她甚至想到了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偶像的职业操守、你的欧派和鼙鼓不够大等原因,但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借口。
“又把我当做笨蛋......”
“抱歉抱歉,听我解...”
看到透无奈笑出来的时候平信也下意识地想要摸头去安慰她,手停在半空,笑却不止,这下给自己上强度了啊——
“学习能力强、积累的知识多、有几个臭钱难道是些什么了不起的特点吗?这样的人比比皆是,但人类史上却有、且只会有一个浅仓透。”
“嗯......”
平信可以利用话术去欺骗,但他却不想说谎。更何况如果只是靠谎话糊弄过去的话,迟早有一天也会露馅的。他想接受浅仓透但绝不是现在,因此如何拒绝但留一些余地才是此次的关键。
将一切说清楚让她知难而退,却又不能让她自闭影响到之后的生活,我还真是个会自找麻烦的人——
“那‘恐惧’呢?为什么会害怕我呢?”浅仓透依旧紧追不舍。
难道要我说是为了避免之后发生“刚答应交往就人间蒸发,在透看来简直就像是在说讨厌她”这样的情况吗?
“我的全部行为都无法影响到你、就像是从你身上透了过去一样,甚至就连主动暴露自己已经有女朋友脚踏多条船也是如此,你如果爱我为什么会无动于衷?如果不爱又为什么要表现出如此的亲密与信赖?
人类最大的恐惧永远是来源于未知的恐惧、无法量化的存在,而浅仓透我现在就在恐惧着你,人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一个理由的或浮于表面或深藏于逻辑的底层我靠近你的理由一来是打不过就加入二来买一赠二非常划算,但透又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
演,继续演,加大力度!
“我不知道...但如果一定要有一个理由(契机)的话,那肯定是因为你找到了透明的我,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看到“我”的人。”
浅仓透露出了他十分熟悉的微笑,明明弧度与平时相同,但却美得那样惊心动魄。
“......”
我快演不下去辣!!!
浅仓夫妇:透,你这孝女!
第七十二章 骗子(4000)
“我无法束缚你孤高的灵魂,也不想要成为你的束缚,所以我们好聚好散吧...”
不行!
不能这样说,如果这么说的话万一真的闹掰了怎么办?我可不想给自己带帽子,哪怕几率只有1%!作为一个阅本无数的人自然知道失恋是黄毛趁虚而入的好机会,更何况这里可是东国!
可恶......
如果不是考虑到战前Flag的问题我早就痛快答应下来了,还要在这里扭扭捏捏,惺惺作爽(处)哥(男)态?
没可能得好吧!
“...总之就是不行。”
“诶,答应我吧~”
“不行就是不行!”
“但这是我的生日愿望哦~?”
“......”
这浅仓透怎么变得跟市川雏菜一样油滑起来了,难道是最近吃多了?
“烦死了!不行就是不行!...我回去了。”
做的越多错的越多,演技越夸张穿帮可能性就越大。没有表演就是最好的表演,这就是我的冲(撤)锋(退)路线哒!
平信黑着脸丢下这句话后便转身而去,步伐在耳朵听到身后传来脚踩沙子的声音后便又快了几分。潮起潮落能冲散两人的脚印却无法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波涛低语却无法说清两人的心事。
当一切恢复平静后总会有人出面打破,比如那提着鞋踮着脚、做贼似的靠近你的少女,即使是闹别扭也不想彼此分离。当你回过头去她在看海、看天、看脚下的沙子,但当你又把头转回去之后、她的眼中便只有你......
“啊!...疼~”
是伤到了脚吗?回过头来的平信还没搞清楚状况但浅仓透已经毫无保留的倒了下来,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要不然还看着(未来)自家女友脸部刹车?
“......搞什么呢,再胡闹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南无三,何等软弱无力的威胁,恐怕就连现在的小学生都不会害怕这种说辞。
“不,脚划破了,真的...”
似乎是害怕他不相信,浅仓透还想把脚提起来展示一番。但却忘了她现在可是完全把重心放在了平信的身上,又是一阵摇摇晃晃,吓得平信揽住了她的肩膀。
“......总之先坐在那边的石头上好了,透你就拿着手机负责照明,我来帮你检查伤口。”
“好~~~~”
真是的,还在那里拉长音,给我多重视一点啊!
在平信的搀扶下透坐在了一块离潮水有一段距离的岩石上,似乎是因为形状和大小恰到好处,因此这块很受欢迎的石头表面异常平滑,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身经百战的历战垫脚石。
月光下浅仓透伸出了她那白嫩的脚掌,五根豆蔻似的脚趾不安分的张开贺龙,挑逗着平信的神经。拍了一下让她正经点之后平信开始借着月光查看她的脚,粗看之下脚背并没有什么伤口存在。
从四次元裤裆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后平信将其慢慢地倾倒在透的脚掌之上,不时用手指轻轻搓揉,一点一点将上面沾着的细沙全部抹掉。
动作轻柔而小心,就像是拿着小刷子对文物刷个不停的考古学家,让透笑得怎样也忍不住,身体颤抖个不停。沙滩上没有照明,月光之下一切事物都显得那么不清晰,于是两人成功吓跑了几十米外一位出来夜游的游客,希望她今晚不会做噩梦。
因为病人总是在乱动所以检查的时间被无限延长,最后临时医生不得不拖着她的后脚跟握住了脚腕,于是浅仓透这才老实了下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活动着脚趾。
“不是什么玻璃渣或是尖锐石块,只是一个被你不小心踩碎的倒霉贝壳,碎片确实划破了皮肤但只是表皮都没见血...”
尽管如此还叫得那么大声,难道...透的脚其实很敏感吗?平信看了看手中的纤细脚掌觉得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还是为时过早了,于是在对方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前说起了俏皮话:
“在小动物的眼里我们大概就是怪兽,说不定现在就有一只寄居蟹躲在哪个角落大喊什么‘我刚提的车啊’、‘我那还有30年房贷的房子’啊之类的话。”
“呵呵...信很喜欢吗?”
“烂笑话?”
“脚~”
边说着,透还动了动她的腿,连带着那圆圆的关节、光滑的脚面也在平信的掌心中擦过,动作就像透脸上的微笑一样轻描淡写却隐含着某种深意。
“不要捉弄大人...”
“疼~”
本想去坦她的额头但考虑到刚摸完脚于是平信只拍了下透的小腿,作为被教育的对象浅仓透也配合的叫了两声,彻底坐实了他的腿控之名。
“明明比我还要小...”
“真正区分大人和小孩的是为人处世、解决问题的能力。”
“好好~”
透又伸出了另一只脚,脚底沾着些许沙子和另一只洁白干净的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同时也看得平信非常不爽。
“说好的时候只回答一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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