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替身使者不会梦到乐队少女 第241章

作者:吉他鳄霸

  还有就是一激动就会叫出老外号这点也很麻烦,毕竟一被人叫这个我就想起来某个会跳大象舞的幼稚园小孩......不过也好吧,毕竟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眼中的我也是一样~

  “对了,还有透君和..円香的份你也帮忙带一下,我记得走之前你们还交到了新朋友,还有她那一份也拜托你转交好了...但还是老样子,好吗?”

  “嗯..好!”

  保密啊...总觉得有一种我们两个人之间小秘密的感觉呢,不知道大家知道之后会有多惊讶呢?这真是最棒的恶作剧了~~

  只是平信却在她的背后露出了一抹苦笑,有些事情还是很难处理啊——

  有时候人不是因为讨厌才不想面对,而是因为无法面对才觉得讨厌。

  ......

  ....

  ..

  “...嗯?小糸——......走掉了。”

  跑得很急的样子,手上还抱着个大箱子,到底是在干什么?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

  “啊,樋口小姐,站在这里做什么呢?”

  “不...没什么。”

  被打断了思绪后樋口円香也不再纠结,反正一会儿回去之后应该也能见个面,小糸之前说是有东西要送给她们来着,不知道今年是什么口味的巧克力呢......

  “这样啊...那就快点进来吧,毕竟这种天气在外面站久了对身体可是不太好的。”平信伸出了手,但这共舞一曲的邀请却被无视。

  他耸了耸肩并没有在意,事到如今这点事情已经完全伤不到他了!

  ......大概吧。

  “所以呢..今天叫我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两人又来到了熟悉的角落,这里仿佛就是为了他们而留的一样,每次来都有空位,难道这也是......

  “不不不,这不是我特意让人留的位置,只是设计的时候就考虑到的一点小心思...从外面看是看不到这个位置的,而在这里却可以看到店里的绝大部分角度,是个很特殊的位置吧?”

  “......变态。”

  “呵呵,但是这里一般不是应该惊叹‘读心术!’..什么的嘛~”

  明明被骂了却还是一脸微笑,甚至还要比刚才更加灿烂,这样的表现实在是让樋口円香有些束手无策,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难对付的男人。

  “至于我约你出来的原因..我想你应该会很清楚才对,樋口小姐。”说着,他从手提袋里拿出了包装精美的礼物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缓缓地推了过去。

  “......非常抱歉,但请恕我拒绝——”

  这招她熟,再熟不过了!

  先是拒绝,然后就是“不是我的理想型”之类的话去搪塞,最后再讽刺一两句“不敢当面表白只敢用这种小聪明”的懦夫行为,小连招正在蓄力......

  “哦,那真是太遗憾了~”这话的语气说得就很浮夸,非常的浮~夸~

  “......”

  不知怎的,看到他这副模样之后的樋口円香就十分的不爽。明明之前是你死缠烂打,结果现在被我拒绝后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难道我只是你的消遣?难道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难道之前的话......!?

  “那还真是可惜,本来想请你帮我带礼物给浅仓小姐..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只好亲自去找她了,正好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怎么来——”

  “!”

第三十四章 对等交谈&理由

  虽然被平A骗出了闪现+大招,但是樋口円香至少在表面上没有露出很大的破绽...至少她自认为是这样。刚才的短暂交锋让她再一次认识到了眼前的男人有多么的麻烦,之前说他狡猾得像狐狸还是保守了——

  这里是像狐狸,分明就是成了精的老狐狸!!!

  有些心烦意乱的她喝了一口玛奇朵咖啡,跟某人一直点的偏甜口味不同,她通常是点偏苦的咖啡,今天只是换一换口味没想到反而帮了自己。

  只可惜她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奶泡底下的浓缩咖啡一样充满了苦味,表面的白与底部的黑,简直就像是现在的她一样。

  但对面的那个男人,飞鸟马,在她答应了代转情人节礼物后就一直是那副笑而不语的样子。之后两人一直沉默到现在,只是自顾自的饮用和品尝各自的餐品,简直就像是闹别扭的情侣......男女一样——

  “所以..这也是你的‘双重计划’吗,Mr.Fox(狐狸)?”

  “嗯...就像是‘薛定谔的猫’一样,谁知道呢?”

  薛定谔的猫在盒子里,而这次的礼物也在盒子里。这个实验强调“观测者”与“可能性”,而刚才的“结果”就是因为她这个【观测者】的出现而变动、最终确定为众多【可能性】中的一个。

  简单来说就是在讽刺她“咎由自取”,是这个意思吧?

  思考过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然后円香抬头去看对面的男人,却发现他还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就连她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何德何能让他如此专注,真是奇怪的家伙。

  当然最怪的还是他今天心情意外的好,尤其是在她“拒绝”后,好到已经开始哼小曲的地步了...难道这人真是什么字母圈玩家?还是说只是单纯的为自己的“计谋”发挥效果而感到开心?

  但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平信本人才知道——

  “所以呢..要和我谈谈你之前在咖啡厅外面考虑的问题吗?看你眉头皱起的样子,让我猜猜...又是你那位宝贝大女儿出事了?”

  本想反驳小糸只是她的朋友,但转念一想这样的反应只会让他像是钓到鱼的垂钓人一样更加的得意,于是调整好心态的她不疾不徐地说道:“...实际上,今天我看到她抱着很多东西回去,所以我就猜测——”

  ......

  ....

  ..

  真是奇妙啊...明明被人直截了当的拒绝,但居然一点都不会生气、恼怒、反省自问,反而是有了一种回到家之后的熟悉感和安心感,奇妙的体验。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樋口小姐的时候总给我一种想要欺负她让她破防、哭泣,又有一种想要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她的心情,奇妙。

  而且一谈起浅仓或是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女儿”的时候,她总给我一种母性的感觉,就像是团队里经常为人操心的老妈子角色一样,有趣。

  “哼哼...?~~~~”

  “......你在听吗?”

  “啊..嗯,在的在的。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樋口小姐。”

  自己这边正在努力分享着这些天收集到的情报和刚才发现的异样,你歌都哼出来了还问我有什么问题?

  不过按照他多管闲事的性格来说,没说话大概就是没问题吧......

  啧——

  “啊,看来你的问题结束了呢,樋口小姐。那么接下来我提问可以吗?”

  上次叫了他来而且说了一通自己的烦恼,虽然最后也没有任何事让平信出手但是这份“人情”就算是欠下了,所以这次被约的时候她才会这么爽快的出来。

  “如果结婚的话,樋口小姐看上去会是那种帮家里承担一半贷款的类型呢......”

  “...那算什么,夸奖?”

  “嗯......我也不太明白,不过是好的意思。”

  本来想说她是离婚的时候会承担一半的债务,哪怕对方是废柴男也会把最后的“情分”还完的类型。仔细一想这都还没交往说这个未免有些不吉利,所以最后变成了这样不伦不类的样子。

  “那么我的问题是...今天要去试一试攀爬架吗?今天可是有安全措施的那种,完美无缺,小孩子用了都说好!”

  “......”

  所以说那种攀爬架到底有什么意思?高得离谱,就连大人看了都会奇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程度,当年透和那个人爬上去的时候可真是......可真是一段让人讨厌的回忆呢,惹出了很大的骚动,有一阵子都没在那里集合。

  ...一想到这件尘封已久的往事以及时至今日自己的友人透还是如此的自由,甚至突然就成了偶像(练习生),真是让人头疼——

  想到这里円香皱了皱眉,然后又低头喝了一口咖啡......苦。

  只是嘴上说出来的话却和她提前想好的不太一样,“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当你今年几岁啊?”

  这算什么?明明应该还有更好的理由才对,也不该给他多余的语气让他去分析和发挥......总感觉自从遇到了他生活里奇怪的事情就变得越来越多,就连我自己也是——

  果然,我讨厌这个人,这个叫做飞鸟马的男人。

  “嗯...真的是这样吗?不——抱歉,是我失言了。”平信喝了一口杯里的奶茶,然后接着说道:“那么关于你的问题..我刚过完生日不久,但按单纯只年份来计算的话今年也该是17岁了。”

  “......狡猾的男人。”

  将她的反讽定性成了“问题”,然后强硬的、自顾自地让这个对话一直进行下去,所谓的男人难道全是这样的生物吗?

  不,樋口円香很清楚不是,在教室里几个人围成一团打游戏或是自以为小声地讨论着小黄本和〇V里的事情,这才是一般的17岁男生才对——

  这家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幅样子啊?

  事到如今円香虽然还不想承认,但她可能、大概、或许是对他的经历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好奇...不是兴趣,是好奇!

  “那么难得有这样对等交谈的机会...这样好了,樋口小姐,不如和我谈谈我们两人‘相遇’的契机吧——

  到底为什么,你会在一个梅雨季的时候连伞都不带的就急急忙忙地来到这个半荒废的旧公园呢?”

  ......呵,狡猾又敏锐的男人。

第三十五章 相同之处

  “...即使我不说你也知道不是吗?”

  “毕竟我们在性格上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呢——”

  同样的悲观、同样的消极、同样的现实,同样的被动、同样的负面、同样的尖锐,同样的渴望、同样的害怕、却又同样的......

  “是吗?...我不这么觉得。”

  樋口円香双手抱胸,就像是朋友圈借贷头像一样把背挺得笔直,只是这样的动作只会让人觉得她在防备,让人知道她把自己当成了弱势的一方、处在下风的一方,之后用聊天软件告诉她好了。

  之所以不在这里说,是因为他怕真的被打,毕竟又不是真的M。

  “那,就当是这样好了~”平信低头喝茶,奶茶也是茶。

  “......”

  就是这样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姿态,让她的心一直毛毛的、痒痒的。

  “你之所以在那个雨天突然出现的原因我想要听你亲口告诉我,不管那是不是我想的那样,不管它和浅仓有什么关系。”

  你是这样的坦荡,又是这样的虚伪。我能听到你的真,但却看不穿你的假。但我在你面前却如同赤身裸|体一般,每一下细微的动作、每一个望向他处的眼神、每一次跳动的心脏,全都在你面前无所遁形。

  我们之间平等过吗?...或许在你眼里有吧,但看你刚才的说话也不是这么一回事。既不是压迫和被压迫,也不是被压迫和压迫,却也绝对不是平等。

  到头来我们连对方到底是谁,连我们两人该以什么样的姿态、什么样的形式相处都不知道,真是史上最烂的过家家了。

  “......真是个难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