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厕所妖精
247：她懂了（求订阅）
但分别之时到底还是来了。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将军大人，影大人。”
雷电将军无言地点了点头。
文月见她反应如此淡漠，有些不满，心道：“明明刚才还一副奇奇怪怪的模样。”
不过变回原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果然还是有点痛...”文月感受着身上留下的痕迹所发出的些许灼热，忍不住想要叹息。
“将军大人，要不我留在这陪您一晚？”
雷电将军不用睡觉，但不代表她就不需要人陪。
至少今天的雷电将军或许需要。
关爱神明，从她做起。
文月一脸期待地等待着雷电将军的回应。
“不必，你走吧。”
但得来的结果并没有出乎意料。
影疑惑道：“你真的不用？明明很想要留住文月...”
“不用。”
既然雷电将军态度如此坚决，影也就选择了闭嘴。
她倒是想和文月再多说些话。
不过文月已经被她们两个榨干得体力所剩无几了，到现在腿脚似乎都还有些无力。
尽管脸上笑意仍在，却流露出几分透支的空虚。
总不好让文月勉强自己来陪她。
影暂时切换，说道：“晚安，文月。”
“好的，晚安。”
文月强忍打哈欠的欲望，弯腰行礼，随后转身离去。
目送着她消失在大门之后，影看着寂静的房间，喃喃道：
“真安静啊。”
和祭典时完全不同。
她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嘴唇，上面还留着些许伤口。
目前的文月没办法在战斗中伤到她们，但是能在战斗之外留下伤口。
影回想起刚才同步感受到的一切，脸面泛起红晕。
“将军，为什么你要让文月对你说讨厌？明明你也很喜欢被她表达思念和爱意。”她不解道。
文月不在，雷电将军自然能将真相说出口。
“因为你动摇了。”
“我？难佹道说...”
“就是那个‘难道’，你动摇了，被万千的愿望，被她的心声，被神子和花散里的言语...你的内心充满了对永恒有害的情感。”
雷电将军的语气带着一丝复杂，宛若叹息道：“你正在走向违背永恒的道路，而此身是永恒的执行者。”
“等待你我的，将会是无止境的对决。”
早在创造雷电将军时，影就想到了一切可能。
包括她自己背叛了永恒的可能性。
因此她在雷电将军的意志中设下了法则，哪怕是她，只要违背了自己追求的永恒，那同样是敌人。
不同于现在的文月和神子，而是实打实需要战斗的敌人。
“...将军你应该能理解我。”
“我只明白，你我接下来终有一战。设下法则的，是过去的你，聆听到臣民愿望后，你就认为自己先前走上的道路是错误的吗？”
雷电将军的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情感。
而这不单单是来自作为永恒执行者的质问，也是来自过去的自己的质问。
错了吗？影闭上眼，说道：“我想...或许是吧。”
“你不再渴求永恒，渴求不变的时光了吗？”
“我渴求。我依然不想失去，但先前我所走上的道路，是我的任性与不成熟所发现所寻找出来的逃避的道路。”
“我理应当明白——哪怕是神明，也没办法令世间万物都如自己所愿，驻足于某一瞬间...”
影怅然道：“我什么也不想失去，将军。但是...我牵连了很多，其中也包括你。”
“牵连？并无此事。”雷电将军否定道。
“有。是我不成熟的心束缚住了你，你认为你拥有的只有执行永恒的使命与文月，而你会变得无法向文月坦率地表达自己，我也有责任。”
过去的怀疑与思考在这一刻联系了起来，得出了共同的答案。
“抱歉，将军，我是个不成熟的创造者。”
雷电将军沉默良久。
“...你变了。”
“嗯，我想很早就变了。你也是。”
影轻叹道：“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设下这种法则的。”
“曾经的你不会想过自己会后悔。”
“也没想过会有愿意陪我共赴永恒的人出现。”影无奈地笑了笑。
而选择了文月的恰恰又是雷电将军本身。
“将军你后悔吗？”
“不后悔。但不管你是有了新的意志，发现了新的道路，还是只是遭到了‘磨损’的侵蚀，我们都得决一胜负。”
用剑来说话。
唯有这种办法，才能够与过去的自己做出诀别。
然而不管如何，这势必要花费无数时光。
因为雷电将军同样有着神明的力量，而她代表的，也正是过去的影。
影理解了：“所以你才会想要让文月对你说讨厌。”
“.....”
不知道这一场对决要持续多少个岁月。
而她不想伤害文月的内心，所以既没办法违心地说讨厌文月，也没办法与她划开界线。
只能让文月来说讨厌。
但那本质上毫无意义可言，毕竟不管是文月还是她，都对自身所抱有的情感心知肚明。
手指上的誓约戒指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不必担心，我们都会回到这里的。”
“哪怕是在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后？”雷电将军问。
“嗯...当然。花再多时间也没关系，而且，她和神子也不是个会愿意干等着的人。”
影摩挲着戒指，又言：“况且，我会超越过去的自己的，这不会是一场无止境的对决。”
这是自信还是不得不做到的目标，雷电将军不得而知，也无意深思。
她只是淡淡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说是要用剑说话，但实际上还是意志间的对决。
究竟是过去的她意志更强大，还是现在的她更强大呢？
“文月...”雷电将军似是呼唤地喃喃道。
也许应该让她留下来的。
这里只有她们两个，实在是太过于安静了。
248：动心了（求订阅）
影深受动摇，那接下来的会是...文月回忆了一番。
是了，两位神明会大战到天道都磨灭。
这一次对决会在意识空间里打个几百年，但却是不得不打。
“要是影一开始就没有设下这种程序就没这种事了。”文月心想。
不管如何，她都不能干等着。
一周见不到一次就已经够难受的了，一年甚至十几年，那她就更加无法忍受了。
记得神子是有办法的，不过得先去找影和雷电将军，看看她们俩的状态。
正这么想着，房门就响了。
“文月，有你的信哦。”
“信？”
花散里的...应该不是。
昨夜才分别，今早就送来信件？那多少有点重女了。
虽然她感觉稻妻女人都挺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