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我们从霍格沃茨开始掀起变革吧 第280章

作者:画画的狐狸

  “我留下了足够多的痕迹...他们会发现的,至少会留下一颗种子。”他轻声说,“我们的朋友终究会看到真相,而这也不会干扰其他那些附和的人。”

  该见面的,未来总有一天会见面,至于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巫师和普通人,只会在时间的流逝下淡化掉对他的追捧。

  超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最后又默默无闻地回到人群中。

  “有一个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家,偶尔出去找找刺激,这就是我像要的生活。”在迷情剂的催化下,尼采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他有三个脑袋:

  作为尼采,他会躲在一个地方,默默热爱着自己所钟爱的事物;

  作为福尔摩斯,当出现了其他人都无法解决的岔子时,他又会忽然冲出来,把解决混乱当成名为‘刺激’的调味剂;

  作为约翰,他会爱一个具体的人。

  赫敏夺过酒瓶,在尼采迷茫的注视下将最后一口蜂蜜威士忌含在嘴里,一部分顺着舌尖滑入喉咙,温暖了胃,另一部分又从齿缝中回到了他的嘴里。

  浓烈的水果布丁味冲入尼采的鼻子。

  ‘是不是在哪闻过?’他仅剩的那点意识在转动。

  “你不会想一整晚都待在这吧?让一个女士睡在外面可不是什么好打算。”赫敏勾着他的手臂站起来,舔了舔嘴唇。

  “如果你不怕被其他人看见的话...”尼采说。

  紧接着,尼采感觉自己的肩膀一沉,看着眼前跳起的少女,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臂,以公主抱的形式托住了对方。

  魔法与他同在---

  “事实上,我打算检测一下你的魔法及不及格。”赫敏温柔地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部长...幻影显形!”尼采从她的袍子底下抓过魔杖,魔咒刚落,便朝前踏出一步。

  赫敏不是没体验过幻影显形咒,可这次截然不同,不但没有印象中那像是被强行塞入橡胶管道般的体验,还看到了截然不同的美丽景象:

  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扭曲,史茅革和黄金巨龙如同两粒细沙似的被扔到脚下。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事物为什么会被拉成了细长的线条,随着尼采的手臂一沉,她便已经来到了霍格沃茨城堡门口。

  此时宴会已经结束多时了,整座城堡都陷入了休息,只有墙壁上那些巨型石像旁边还点着几盏油灯。

  赫敏拉着他,欢快地从礼堂大门前穿过,走上了移动楼梯。

  “你不回休息室吗?”尼采总觉得方向不太对。

  “嘘!”她故作紧张地说,“小点声,小心费尔奇听到...我当然不会去休息室,现在都是凌晨两点,胖夫人这时候都已经离开了。”

  此乃谎言~

  身为格兰芬多休息室门禁的胖夫人是不会离开的,顶多只是在打瞌睡。

  可尼采并未听出这种明显的漏洞和借口,他现在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赫敏的褐色卷发,迷情剂让他只有一种想法:‘赫敏说得对。’

  他们蹑手蹑脚地来到八楼,返回到有求必应屋门口。

  “我需要一间能洗澡的卧室,我需要一间能洗澡的卧室,我需要一间能洗澡的卧室。”赫敏来回走了三次,飞快地重复着自己的需求。

  她的语速很快,仿佛比任何人都要急迫,尼采刚看到房门出现,下一秒就被推了进去。

  屋子果真多出了一张大床,四个床角的红色纱帘连接着上方的吊灯,而作为浴室的区域却只是几个屏风,从影子来看,后面还摆放着一个浴缸。

  “等我。”赫敏俏皮地眨眨眼。

  其实屏风很矮,尼采坐在床上就能通过纱帘的间隙看到她的脑袋,还有从浴缸中慢慢升起的热气,紧接着一件羊毛风衣搭在了屏风上,然后是白色衬衣、黑色运动裤...

  要命!

  他捂着热乎乎的鼻子,闭上眼睛倒在床上。

  这可真是一种煎熬,光是听着赫敏拍打着水面发出的声音,他的脑海里就描绘出了由水蒸气组成的伊甸园。

  不知过了多久,尼采忽然感觉有几滴水珠落在脸上,他这时才发现裹着浴巾的赫敏正支撑在床上,顺滑的褐色卷发像羽毛一样刮着他的脸。

  “在‘晚安’之前,你还要做一件事。”她的声音很小,但在尼采耳中却格外的清晰。

  赫敏的皮肤被热水泡过后,在昏暗的吊灯下呈现出一种通透的粉红,她提膝顶着尼采,两个人的重量让柔软的床垫在往下陷。

  “您说了算~”尼采绅士地说。

  “我说过了啊,还要‘做’。”赫敏说完就A了上去。

  尼采这一晚睡得很踏实,他做了个甜美到一生都不会忘记的梦。

  (与此同时,邓布利多这一晚找不到放着满屋子夜壶的厕所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 神清气爽的尼采

  尼采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来到了一个由零食组成的小岛,这里弥漫着充满了香甜气息的云雾,周围冲刷着布丁海岸的是粘稠的蜂蜜威士忌。

  那些云雾就会在掌心聚拢成奶油味棉花糖,并似乎是有思想一样,牵引着他的手,自动送入嘴边上,而且怎么吃也吃不完。

  玩累了就躺在由草莓布丁构筑的沙滩上,当威士忌冲刷上岸,包裹住他的身体时,又能感受到由外至内的迷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头顶冲出来一样舒爽。

  可是梦总是会有尽头的,当梦中的尼采醉倒后,现实里的他便开始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展开眼看着头顶半透明的纱帘,先是吸了吸鼻子,那股香甜的气味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石楠花香,然后浑身上下就有股酸痛。

  紧接着昨天晚上所发生的所有人一股脑的钻入大脑,迫使他回想起了那些动人心弦的事情。

  “呜呜呜...呜?!”

  尼采刚想感叹一下昨晚的浪漫,然而心里的话到了嘴边却化为了呜咽声。

  ‘嘴巴被塞住了。’他昏昏沉沉地心想。

  于是他用舌头舔了舔,发现只是一件被口水湿润了的布料,大概是挂在赫敏身上的那件,而且把嘴巴塞得鼓鼓囊囊,吐也吐不出来。

  既然嘴巴被堵住了,那总得拿出来吧?

  脑子里的齿轮缓慢地开始运作,可等到‘应该用手拿’的想法落实时才发现一个更为惊悚的事情:他的双手都被栓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

  所以说,梦其实都是真的。

  而更为恐怖的是,他浑身上下只有一个绣着花的枕头挡在腿中间...

  “哗哗哗---”

  水蒸气开始在房间里弥漫,尼采尽力地撇过头,发现赫敏正在大早上洗着澡。

  “醒了?”她似乎是隔着屏风听到了锁链扯动的声音。

  “唔唔唔唔!(怎么情况)”尼采翻了个白眼,尽可能地发出嚎叫。

  “别嚷嚷了,亲爱的,也别担心,今天是圣诞节放假的第一天,没人会来这里...嘿嘿嘿。”

  赫敏的声音十分慵懒,其语气中又透露着几丝命令的味道,这让暂时搞不清状况且腰背酸痛的尼采暂时闭上了嘴---直觉告诉他最好别保持现在这种被动。

  屏风的影子很清楚的映着少女从浴缸翘起长腿,用手拨弄着水花从上往下淋。

  这种半遮掩的魅惑,让尼采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上产生了一点点难以启齿的变化:

  他...boki了...

  等了大概十五分钟后,尼采才听到衣服摩擦着皮肤的细细簌簌声,转过头,看到穿好了衬衣的赫敏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床边。

  从气质上来说,她的身上多了些说不上来的变化,如果非要尼采形容,唯一能概括只有‘妩媚’。

  赫敏的眼角流露着狡黠,她用手肘撑着脑袋,倚靠在床头,没有急着先帮忙解绑,而是先小心翼翼地捏着自己的贴身衣服从尼采嘴里扯出来。

  “你昨晚可没这么嫌弃~”她把腿搭在枕头上说。

  “昨晚?”尼采挪了挪身子,牵强地扯出一道笑容,“我倒记得是你的命令...夺魂咒?不太像是你的风格...让我猜猜,你把迷情剂混入蜂蜜酒遮盖了气味。”

  赫敏高傲地点点头,随手将散落在床头柜上的口水抓过来,当即给他盖了个印章以作回答正确的奖励。

  这就是被马沃罗加工后的迷情剂,效果并不大,仅仅只是起到了加强暗示的作用。

  但是对于尼采和赫敏而言,这已经足够了,于是昨晚从赫布里底群岛的约会,一直到有求必应屋的玩耍...所有那些疯狂的记忆他全记得。

  他甚至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用嘴巴叼走‘包装’,品尝‘棉花糖’。

  当他把头低下,看向赫敏走过来时第一眼望的地方,才发现枕头边上还有残留了一小摊猩红的血迹,在想想走路的姿势,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赫敏从‘少女’,成为了‘夫人’。

  “所以---你要不再休息一天?”尼采温柔地建议道。

  赫敏愣了一下,随后给了犹如被迈克罗夫特附体的尼采一记‘算你识趣’的眼神,她打了个响指,床头围栏的锁链被解除变形,变回了原本的丝绸床帘。

  这句话很受用,至少让赫敏很满意。

  幸好尼采遇到这种情况下的第一反应不是逞强,也不是炫耀,而是正中心怀的关心。

  “算我没白疼你~”赫敏说,“不过暂时没关系,我等会喝几瓶魔药就好,不耽误我们今天的去法国的行程。”

  疼?她管这叫疼爱?

  尼采捂着枕头站起来,随便往身上撇一眼就能发现四五个牙印。

  好好好,赫敏啊赫敏,平常保护牙齿所带来的好处全在他身上显现了,光左手臂就有两个,右手臂三个,这还没算上肩膀和脖子上的刺痛...

  他站在那顿时犯起了难,想穿件衣服都腾不出手。

  赫敏似乎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还像个欧洲贵妇人似的半卧在床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是在欣赏一座古希腊雕像。

  “你就不能回避一下嘛!”尼采攥着枕头,气呼呼地说。

  “嘁,有什么好忌讳的嘛。”赫敏听了这话,表情反而更加恶趣味了,她不经意地说,“在这件事上我是成年巫师,按理来说,不是我更占便宜?”

  “那我...那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看着她那调笑的模样,尼采一咬牙,把枕头砸了过去,从床单上摸索起衣物,僵硬地走向浴室。

  “没想到你还有精神,要不要让我帮忙?”赫敏当然注意到了他身上显眼的变化,于是扭着身子,望着他匆匆路过的身影说,“别担心,我可以‘无杖施法’。”

  “免了!”尼采差点摔了一跤。

  他走到屏风后面,换了盆热乎的水后才发现浴巾似乎也只有一条...

  嘶~算了,凑合着用吧。

  尼采泡在浴缸里,不自觉地回味起了昨晚的疯狂,幸运的是,因为独特的迷情剂保留了他部分的神智,从而能更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所以回忆的画面很清楚。

  每一个碰撞,每一个棉花糖般的柔软,都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