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画画的狐狸
这里没有戏剧化的救兵,突然而来的绞痛让尼采瞪大了眼睛,双目无神地的张嘴,发出一阵‘嗬嗬’声,口水随着咳嗽流到了地上。
而德拉科也没有想到,看着克拉布和高尔有些犹豫。
但片刻后,又下定了决心。
“现在我们记住你了,没想到自己会来斯莱特林吧?”克拉布得意的说道。
虽然事情的发生有些超出了德拉科·马尔福的预料,但两位‘保镖’打都打了,还能怎么样?
“尼采,你还有选择,离格兰芬多的人远点,遵守斯莱特林的规矩...在此之后,你会知道哪一方才是真正能够帮助你成大事的...”
而尼采就像痴傻了一样,流着口水。
他脑海里的思绪在飞速蔓延、联想,基础的逻辑推算让尼采算出了接下来的几步。
于是,尼采忽然闭上嘴巴,用积蓄在口腔里的唾沫往克拉布的脸上喷去,后者被尼采混杂了食物残渣的口水吐了一脸。
趁对方双手放开的一瞬间,右手握着手杖立马往左边甩。
高尔只是看到金属反射的黄光一闪,脑袋就开始嗡嗡响了。
第二次挥舞沉重的金属手杖后,克拉布躺在了地上直打滚,脑袋上也流出了一些血。
一人一棍,对应之前的一人一拳,很合理,尼采用鞋尖踢了踢在地上打滚的两个胖墩,还不够,用福尔摩斯式术语叫:‘剪掉翅膀,撒少许盐,翻个面’
随即又补上了几棍,就像是肉店老板在将牛肉拍得更松弛些。
“德拉科·马尔福...你搞错了一点,不是我被关在了斯莱特林,而是你们被迫和我关在一个学院。”尼采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我对所谓的纯血主义不敢兴趣。”
本以为尼采会因为太阳的灼烧而寻找一个栖息地。
可实际上,他本身就是一个发光的,充满了阳光的日神。
德拉科不会知道棍子敲在脑袋上的感受,但光看着克拉布和高尔头上留下的殷红血液,双腿就开始发软了。
作为家族里的掌上明珠,一直以来都是和血统优越论打交道,平常欺负别人也是靠着身边的两个保镖或其他人,碰到尼采这种硬骨头,也是第一次。
“啊哈,看来纯血流出来的血也是红色的...”
尼采嫌弃地用克拉布的巫师袍擦了擦手杖,随后就直接回寝室了,再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几人的行李丢到了公共休息室。
寝室的门一关,把他们三人留在了公共休息室。
德拉科正发着呆,忽然被柴薪燃烧的声音惊醒了,他这才意识到今晚也许不能在寝室过夜,而当务之急的是抱着头在地上打滚的克拉布和高尔。
于是他只能费力地架着两人,一点点的向外走去...
斯内普坐在办公室里,四周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玻璃瓶和瓦罐,正当他将软椅的靠背放平,打算眯一会的时候,忽然被一团白色的雾气吵醒了。
等到银白色的浓雾散去后,他重新穿好衣服,向城堡二楼的校医务室走去。
“斯内普教授,你学院的新生可真是...”一进门就看到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妇人,在克拉布和高尔的头上涂抹着药膏,“这才只是刚入学的第一个晚上。”
“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被重物打击,头皮微微开裂,克拉布小臂骨裂...高尔鼻梁断裂、肋骨三处折断...我还没算上心理方面的创伤。”
斯内普漠然地转过头,看向病床对面座椅上的德拉科·马尔福。
身为斯莱特林的院长,自然是知道自己学院的一些见不得人的潜规则,新生入院,多少都会被选一些人作为杀鸡儆猴的牺牲品。
简单来说就是:老生给新生来一个下马威,同时也是在延续学院的传统。
因为今年的牺牲品就可能是明年的施暴者。
“你们应该感到幸运,对方没有使用魔咒。”斯内普看了一圈医务室,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因为新开学的霍格沃茨,一般来不及准备太多的医疗用魔药。”
“教授,是尼采·福尔摩斯...”
“我知道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明天早上会找他的。”
“他把高尔和克拉布打成了这样,要不是我跑得快,我也会和他们一样!”德拉科抓住了救命稻草,心急之下将事情恶意夸大,“开除他,一定要开除他!”
可惜的是,斯内普没有露出丝毫的同情和愤怒。
德拉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父亲的好友---西弗勒斯·斯内普,从他的脸上只有冷漠,那是一种对万物都漠不关心的淡然,甚至死了人都和他无关。
“我会自己处理的,德--拉--科--”
同时对尼采·福尔摩斯这个人,在心里重新开始了判断。
“他们伤得很重,虽然以往也有一些斯莱特林来我这,但大多数都是些小恶咒...”
“庞弗雷夫人,很显然他们招惹到了一些特别的人。”斯内普不耐烦地说,“既然还留着一个人能送过来,说明他心里有一定的尺寸。”
斯内普很少露出一些明显的情绪变化,但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流露出一丝厌恶。
就连德拉科也能看到院长皱起的眉头和不悦的情绪,但他不知道院长是对于尼采不满,还是对于他们不满...也许是因为尼采吧。
“好了,德拉科,等会你就在这里过夜,庞弗雷夫人,以后关于这种事就不要喊我了。”
有趣,不但没有卑躬屈膝的迎合环境,反而还独自反抗。
他能持续多久?对这个问题,斯内普倒是起了些好奇...假如他当年...不,不能想这些琐事,斯内普,你要冷静下来...
可这实在是太相似了---格兰芬多的女孩和斯莱特林的麻瓜巫师。
第十七章 魔法世界的福尔摩斯
太阳照常升起~
斯莱特林的寝室就像是水泡一样,从地牢的墙壁伸出去,而让尼采醒来的不是清早透过黑湖呈现出翠绿色的光线,也不是预料中的敲门声。
他一睁开眼,看到的天花板成了斯内普那张臭脸的时候,心里就像是被强行灌入苦艾酒一样难受。
“斯莱特林的院长还有兼职神父的职责?”尼采抓着被子,往上拉了拉。
“开学第一晚。”斯内普没有理会他的地狱笑话,魔杖一挥,一把雕花椅就飞到了他的屁股下,“说吧,你是想被开除,还是打算进阿兹卡班?”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霍格沃茨在开除学生的校规里,明确表示了除非有巨大的错误。”
“两名学生因为你而错过了新学期的三天课程,还不够大嘛...顺带一提,马尔福的父亲是这里的校董,所以这个‘明确’中有一点其他因素。”
斯内普的语速快且平静,和他的老父亲夏洛克思考的时候一个样。
于是尼采一边缓慢地穿着巫师袍,一边将课表收录在背包里,说道:“关于昨天的事,我后悔了...我应该连着马尔福一起揍的,反正都会被开除。”
即便是常年冷着脸的斯内普,在面对福尔摩斯的时候,脸部肌肉也会抽搐一下。
现在的麻瓜都是这样教自家小孩的么?
等会,按照常理来说,难道不是尼采先纠结一阵子,然后在他面前开始复述昨晚的经过,并强调自己是出于自卫,最后他再狠狠地惩罚尼采?
真·滚刀肉。
“禁闭。”
尼采以为自己听岔了,刚才他在思考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会不会有一些同时进行的课程。
“不过这是你原本的,看在你没有丝毫反省,甚至将他人赶出寝室的行为,我决定将你的紧闭时间提到一个礼拜,后续我会告诉你该做什么。”
斯内普飞快地瞥了眼他的课表,冷漠地下达了来自院长的最高指令。
不就是关禁闭嘛~
这和以前的留校察看没什么区别。
“我还以为你要看在他爸爸的份上,让我换个学院什么的...”
“分院帽的决定不能更改,至于开除...如果你要求的话,我可以腾出半个小时的时间去校长办公室,为你申请一下。”
尼采皱了皱眉头,他因为斯内普的那种毫无情绪的目光盯得有些瘆得慌。
就仿佛有几个蜘蛛在他的大脑皮层上爬来爬去,他赶紧将《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和《魔法史》收进背包,立马通过桥一样的通道来到了公共休息室。
他倒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只是因为那种想把一个人剥开看看内部结构的胆寒驱使着他离开的。
尼采顶着一些惊奇和诧异的目光,离开了这里。
霍格沃茨的楼梯一共有一百四十多处,而这仅仅只是中央的移动楼梯,每隔五天变化一次,其中还不包括中间楼梯会不会突然消失。
除了楼梯以外,挂在移动楼梯墙壁上的画,里面的人都会相互拜访,串门,可惜的是,都是尼采不认识的魔法界人物。
不过尼采又不傻,自然是跟着其他高年级学生上到一楼。
出了大厅的门,穿过中央庭院就到了一处开阔的平原,草药课教室就在围墙边上的玻璃暖房里,而在往前一点,就能看到山丘和猫头鹰棚屋。
可现在对于刚醒的尼采来说,还是先填饱肚子最重要。
“这边!”赫敏坐在人群较少的角落的里。
事实上,她一早就来了,甚至还拒绝了室友拉文德和帕瓦蒂的早餐邀请。
“我们只是早就认识了,不是男女朋友~”拉文德偷偷打量着坐过去的尼采,阴阳怪气地学着赫敏的话,“但是拒绝我们的原因,明显就是那个斯莱特林。”
一旁的帕瓦蒂赞同的点点头。
而她的被分到拉文克劳的妹妹帕德玛却笑眯眯的,低着头悄声说:“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关系不是一直都很差么?”
“那才正好!嘶,一场禁忌般的爱情...各位,难道你们就不想见证历史的诞生么?”
拉文德兴奋地拍着桌子。
可毫不知情的两位当事人,已经开始吃起了粥。
当尼采刚坐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赫敏的课表,她左手拿着面包,右手用羽毛笔在课表上写写画画,看到他过来后,便用油腻的指头敲了敲桌子。
“课表,快点!”
“学院都不同,能一样嘛?”尼采递到桌子上。
停在桌子上,原本蹦跳得挺欢的墨丘利,在看到尼采坐过来后里面安静了一下,埋头吃起了赫敏放在桌子上的坚果。
“让我找一下...”赫敏换成了红墨水,视线在两张课表上来回扫动,最后她的眉头终于松了一点,“周一下午的魔法史课,周二和周三的飞行课,还有周五的魔药课。”
但是将画上了红色圈圈的课表还给尼采后,她又补充道:“我只是为了提醒你别迟到了。”
尼采迟疑了一下,但想了想,还是戳穿了赫敏的谎言...
她实在是不善于撒谎,以至于理由都想不出来。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把所有课都圈一遍?”
上一篇:斗罗:修改记忆,女神全都倒追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