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弟女装实在太好看了 第259章

作者:不分三六九

  依然没有说话,寂璇轻轻的嗯了一声,从眼神中,完全看不出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

  告别了寂璇,白庚拉着云清,走在花海中。

  云清伸手将额前一缕垂落的青丝给撩到耳后,柔声道:“你就不好奇,我和寂璇究竟说了什么?”

  闻言,白庚摇头。

  要说好奇,其实多少还是有些好奇的,不过他也不打算多问,这种事情,还是看云清,她想说的话,自然会说的。

  云清也不打算再卖关子,开口道:“真不好奇?算了,我直接告诉你吧,我和她说的内容其实也简单,就是把你的身份告诉她了,我的意思很简单,不管你是不是灵皇重生一世,现在的你也绝不是灵皇,你只是白莲儿。”

  “寂璇很聪明,我相信她会想清楚的。”

  “这层关系不挑明,你和她若是还这样下去,以后有你受的,你和她,你们两个,一个都落不得好。”

  云清继续走着,“你现在是对的,和她之间,有恩就还恩,有怨就还怨,什么事情都划分清楚,不要不清不楚的。”

  “不要觉得寂璇就一定是头好龙,她要是好龙,还会被抓去当这个镇守?”

  “四大镇守里面,就没有好人,换句话来说吧,四大镇守这个位置是奖励也是惩罚,更是一种囚禁,一般就寂璇这种身份太高,有大过又有功的家伙才会被选中。”

  “还有就是,让她来当这个镇守,就是因为她是一大不稳定的因素,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她太过随心所欲,我行我素,完全不计后果。”

  寂璇是什么性格的人,白庚不知,但就像云清说的,能被找来当镇守的,能是省油的灯吗?

  不可能的!

  白庚觉得,上古时期,这位设立镇守府的人,就是因为不能杀寂璇,又不想让她太跳,所以故意来让她守琴。

  寂璇绝不可能像眼前看着这么简单,白庚也不想多去了解她,她对自己有恩,那就还恩。

  “师尊大人,你其实不必和我说这些,对于寂璇,我知道她一定不简单,而且她所痴情的那人是灵皇,而非我白莲儿,若是有一天她忽然醒悟,自己和灵皇不是一人时,可能会做出什么来。”

  听白庚这番话,云清脸上不由是露出了一个笑容,“你知道就好,一万年过去了,还是相当于被囚禁那么小的地方,这根本就不是人能抗住的,龙同样如此。”

  实力再强,也经受不起孤独的侵蚀。

  一路回到那院子里,白庚刚一推开了门,就好似发现了什么,抬头朝着一间屋子看去。

  那间屋子正是苏镜儿所居住,平常她都是和子霜待在一起。

  这一次,白庚感觉到了一些不同,这不是苏镜儿的气息,属于那种有些相似,但细细感觉还是能发现到不同的感觉。

  白庚有这种感觉时,几乎是第一下就想到了血海。

  这一年时间里,不知是血海故意躲着还是因为清醒的时间问题,白庚只见过他一次,而且还是在时间快要过去的时候,所以那时白庚根本就没时间和血海聊那么多。

  这一次,白是清晰的感觉到了,血海的气息已经稳固了,这是说明他刚占据主导没有多长时间。

  “师尊大人,这是血海?”

  有事不确定,问云清保准没错。

  就见云清眼神闪烁,也是点头,“是他,他主导了身体。”

  白庚闻言,不由是看向那间屋子,心里难免有些疑惑,血海这家伙也是老阴比,故意让她妹妹吞噬他,然后让自己没法拿他当工具人。

  现在他基本上都不主导身体了,主导身体,那也是偷偷摸摸的,不给白庚接近他的机会。

  就单拿这件事出来说,白庚是觉得,自己的伪装还是不错的,一看就是那种善良的人,不然血海也不可能这样做。

  可以想象一下,白庚在血海心里若是心狠手辣的人,血海如何敢这样做?真不怕白庚让苏镜儿自生自灭甚至是杀了她?

  只有相信白庚心里是善良的,血海才会赌这一次,赌他的善心不会对苏镜儿做出什么来。

  “那我去看看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和血海谈一谈。”

  白庚肯定是要谈的,不然自己这不是白养她了。

  当初答应帮血海,就是要拿血海当工具人,现在倒是好了,还想工具人?不可能了。

  进入院子,白庚三两步来到了血海的房门前,轻轻推开了屋子,一双血色的眼睛瞬间望了过来。

  “白莲儿。”

第三百六十章 白庚的癖好?

  血海是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魔头了,也就是现在有些咸鱼,不然这家伙是真的不好对付。

  血海坐在桌前,面前放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动作神态之老成,和那十五六岁的面孔有种很强的违和感。

  白庚进入了屋中,坐在了椅子上,眼中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血海,片刻才道:“终于肯见我了啊,教主大人,我答应教主大人的事,现在已经做到了,我已经让镜儿妹妹清醒过来。”

  “教主大人想必应该能够看到镜儿妹妹的记忆,她在这,过的很好。”

  “不过我想问教主大人的是,教主大人为何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于镜儿妹妹并非是好事,她记忆残缺的太多,若是以前那样,她还可以慢慢地恢复,我也相信总有一日,她会完全恢复记忆,可是现在……”

  以前的苏镜儿是记忆残缺,可这不代表不能找回原本的魂魄,她本只有一缕残魂,可在血海魂魄的滋养和帮助下,绝对会慢慢恢复的,可现在血海这么干,就相当于直接是把她的魂魄给补满了。

  血海毕竟不是苏镜儿,她俩再怎么亲,他的魂魄对于苏镜儿来说,那也是别人的。

  这样提前恢复,就别想找回以前的记忆了。

  就颇有种……揠苗助长的感觉。

  这不但是没能帮当苏镜儿,反而是害了她!

  血海起身,给白庚倒了一杯茶,那面庞,怎么看都怎么比之前的他好看。

  不,是养眼太多太多了。

  血海开口,声音娇嫩的像是一个小姑娘,嗯……他现在好像就是小姑娘。

  “你说的,我都知道,我想和你说的是,这次,我恐怕是不能答应你之前的要求了,我这一次清醒后,就会自封魂魄,不到关键时刻,绝对不会清醒。”

  “白莲儿,我知道你并非是看着那样简单,我的意思也很简单,我在这一天,对于你们来说,那就一天是个威胁,与其这样让你们防着,让镜儿可能会被杀,那不如我自散魂魄。”

  “我累了,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们不一定会相信,但我还是想说一句,我这最后的心愿已了,不想再争了,只想让镜儿开心的活下去,即便……即便她是一个普通人。”

  血海面色平静,就像他说的,他这么做的理由很简单,他血海不论如何,不论是在谁的身体里,对于白庚和云清来说,这都是个潜在的威慑,不可能不防的。

  甚至于,只要有什么异样,云清都会随时出手杀了苏镜儿。

  血海早就想到这点了,其实他自己清醒着,占据身体主要控制,那才真的是没法给镜儿带来安全,反而会害了她。

  不如自我了结,这样还能让镜儿活的舒服一些。

  白庚微微沉吟,“那你这样做,她的魂魄记忆就始终无法恢复了,她到最后,也许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现在的苏镜儿,会说话,也会识字了,一些常识该懂得都懂,智商和一般十四五岁的孩子都差不多了,看到白庚就喊娘的那种。

  可是,这终究是现在学的,而不是以前的她。

  闻言,血海自嘲一笑:“不记得我,或许才是好的,我带给她的记忆,更多的是痛苦,而非快乐,忘了这份痛苦,她能活的更加开心,更加自由。”

  听他这么一说,白庚心里忽然有些佩服血海了,他这样做,基本上就是让他的妹妹永远忘了他,甚至都忘了他叫什么名字。

  “白莲儿,我……我食言了,我不能帮你去对敌,现在我还有一些力量,能帮你提升一些修为。”

  “只想拜托你一件事,帮我照顾镜儿,不用教她什么,也不用多管她,等出去了,把她放在山下也行,在她出事的时候,保她一命。”

  血海心里在清楚不过,他又不是白莲儿的什么,白莲儿也不欠他什么,自己又食言了,白莲儿没理由帮他照顾镜儿。

  所以血海的请求也很简单,就是想让白庚能在关键的时候,保镜儿一命,这就足够了。

  白庚眼神闪烁,心里一笑,他怎能不知道血海的想法,血海在这博同情呢。

  说的倒是好,就是觉得我白莲儿有“善心”,最后会收留“可怜”的苏镜儿。

  白庚开口道:“嗯,镜儿既然叫我一声娘亲,我会保她一命的。”

  血海没有说话,就是看着白庚眼睛,片刻后,他再是自嘲一笑,忽是起身,走了出去站在了白庚的身前,接着,直接是跪了下去。

  一方魔头,一方魔教大教主,大乘期实力,说是一手遮天都不为过,在此刻,他跪下了,朝着白庚跪下了。

  用的是苏镜儿的身体不假,但此刻,灵魂是血海。

  白庚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刚起来要把血海扶起来,就听血海道:“恳求你,未来替我多照顾照顾镜儿……”

  白庚觉得自己能看穿一个人,能猜到血海的想法,但血海无情的告诉他,你猜错了。

  白庚是真的没有想到血海的这一跪,这一跪代表着什么,他很清楚。

  这一跪的分量不低,这是一大魔教教主的低头。

  ……

  白庚心怀满满的感慨站在院子里,想起方才,依然有些失神。

  他觉得,他佩服血海的地方,可能就在这里吧,明明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血海为他这妹妹还能做到这种地步。

  妥妥的妹控没得跑了。

  要知道,他妹妹醒是醒了,但和血海这是真正的分开了。

  说他们兄妹俩很近,近的甚至是同一具身体。

  可要说他俩相隔的很远,那距离,天河银河都不算什么,他俩是真正的永远不可能再相见了。

  真正的永远!

  最远的距离,莫过于此。

  也许,这就是上天在惩罚血海这尊魔头吧。

  云清在一旁,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白庚用觉得她在憋笑。

  “恭喜啊,白莲儿,又多了一个闺女。”

  别多想,不是云清身上的,而是屋里的。

  就在刚才,血海见白庚没有说话,甚至喊了一声娘亲!

  或许就是血海看苏镜儿的记忆时,觉得白庚好这一口?

第三百六十一章 平平淡淡才是真

  一想起方才,再一看云清这副憋笑的模样,白庚就有些脸色发黑,他都不知道血海是怎么想的,竟然还咬牙喊自己娘?

  是不是看苏镜儿的记忆以后,就觉得自己真喜欢被别人叫娘了?

  被叫娘亲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叫自己娘亲的,是一个不知活了几千上万年的老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