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威严的从者
双手更是紧紧的握住了玉藻十字的手,疯狂上下摇摆。
“没问题!你以后叫我小北就好了!我就叫你玉藻大姐了!”
【交到朋友了!好耶!】
【和训练员来真是来对了,一下子就交到了第一个和第二个朋友!】
【只不过,两份快乐叠加到一起,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快乐?】
【明明和训练员交朋友的时候,心中很想唱歌,世界都变得比以前更加五彩缤纷。】
【是因为是第二个朋友了吗?】
【搞不懂,算了,不想了,按照爸爸说的,有了两个朋友,就可以进行和拜的关二爷一样,进行桃园结义了。】
【真是想想就好悸动啊,身为黑道家的大小姐,义气可不能比男人弱!】
玉藻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黑道家的大小姐???
顿时,玉藻十字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自己和上阳诚因为说错了话,被灌满了水泥,沉到东京湾的画面.......
倒霉倒霉倒霉倒霉!
为什么训练员随便找个小孩子,居然都能是黑道家的大小姐啊?!
给她老老实实的待在有无数保镖守护,有流水竹筒不断砰砰敲击的大宅子里啊,跑到这种乡下干什么,呼吸新鲜空气吗?!
不行,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她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啊?
在紧张的心情下,玉藻十字直接忽略了刚刚在心中产生的【不对劲】,满脑子都是为了安全,得更加注意才行。
尤其是要注意上阳诚!
自己家的训练员是什么性格,玉藻十字再清楚不过了,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对付皇帝这种正道大人物还好说,对黑道是很容易出事的!
“说起来,训练员,你是怎么和小北大人认识的来着?”
听到【小北大人】这个称呼,上阳诚和北部玄驹同时没有绷住,忍不住笑出了声。
让焦急的等待上阳诚回答,想要知道他没有做出什么失礼行为的玉藻十字,一度产生了【自己是不是太操心了?】的想法。
“我来说!让我来说!我和训练员是在他抢走我棒棒糖的时候认识的!”
“没错,呀,现在想起来也是很刺激啊。”
“我这辈子是绝对不会忘记那段经历的。”
“我也是我也是!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抢走什么呢,以前有人试图抢我东西,都被爸爸表演了魔术,消失在世界上了。”
“噢噢,听起来很有意思嘛,下次让我和你爸爸认识认识吧,小北。”
“好啊好啊。”
“啊哈哈哈哈哈!!!”X2
看着两人同时露出怀念的表情,甚至同时发出大笑,玉藻十字感觉自己脑袋上的血管,好像有哪根爆掉了。
在极度愤怒的状态下,下意识的给了上阳诚和北部玄驹一个吐槽用的手刀!
“你们是怎么回事啊喂!”
“抢走棒棒糖认识的,你们说出来就不觉得这句话很奇怪吗?!”
“还有为什么要一副怀念的表情,这是什么值得怀念的事情吗?!”
“给咱老老实实的,以某种更加平凡的方式相遇啊!”
啪啪啪~~X2
“好!再来一个!”
“我也想听!”
没有在乎玉藻的手刀,上阳诚和北部玄驹同时为玉藻十字精彩的吐槽献上了掌声,并且都觉得很有趣。
让玉藻十字的脸色都跨了下来,TM的,谁爱管谁管去!
她,TA//MA(玉藻),TM的不管了!
PS1:【日本现在20岁才能喝酒,但16岁就能结婚,所以喝酒比恋爱被发现要严重很多。】
PS2:【觉:老东方人应该知道是读心妖怪,不过现在的人应该没几个知道了......一想到居然还得科普这个,就有种自己老了的感觉。】
PS3:四连打!
五更!023中国媳妇
所谓的玻璃,看上去和钻石很相似,但却因为不够结实,所以价值会大幅度降低。
摸着窗户上的玻璃,望着家里训练场上的姐妹们在阳光下奔跑。
那些在阳光的反射下,闪闪发光的身影,对她来说,就如同钻石一般闪耀。
而自己,只能和这面玻璃一样,永远的在远处默默的观察着她们.......
拥有着如同天空般淡蓝色的长发,镶嵌在皇冠上的紫宝石般的眼睛,胸怀天下【大】业,看上去如同画一般美丽,且需要细心照顾的赛马娘。
目白阿尔丹.....又一次的,在心中冒出这种想法。
“阿尔丹,你又在看她们奔跑了啊,还没有放弃吗?”
一位看上去早已不再年轻,只能从眉宇中,看出年轻时的风采的老婆婆,从厚厚的衣服中,拿出一封信,走到了阿尔丹的身旁。
“婆婆....对不起,我,我知道我的玻璃腿不可能适应的了如今的中央,但我还是........无法放弃。”
因为是和自己关系很好的婆婆,阿尔丹才对她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甚至就连视线都还在那些奔跑的赛马娘身上。
仿佛,在担心自己一旦移开视线的话,就连在远方注视她们的权利都会消失一般。
“哈哈哈,真是和婆婆我年轻时一模一样呢,这种不肯服输的心态,才是我们【目白】家的赛马娘。”
“不过,现在的中央,确实是不适合你。”
“疯狂的训练,疯狂的比赛,在神赐道具的诱惑下,无论是训练员还是赛马娘,都在不断压榨自己的极限。”
“而你的身体,是无法承受住这种疯狂的。”
看着阿尔丹不甘心到连身为大小姐的礼仪都无法维持住,咬牙切齿的样子,老婆婆乐呵呵的,挥动了一下手中的信封。
将其放到阿尔丹的面前。
“所以,有兴趣去地方特雷森看看吗?”
“那里还没有被中央的疯狂所感染,而且现在还有一对很有意思的赛马娘和训练员,打算朝中央,朝下个月的菊花赏发起挑战。”
“我希望你能够去教教她们,该怎么跑长距离的比赛。”
阿尔丹想了想,最终还是推开自己面前的信封,她,还不想成为舞台下的训练员。
她是.....舞台上的赛马娘!
“去年我们目白家的目白迪伦赢下了菊花赏,目白山峰更是拿下了有史以来第一个的皇后三冠,但今年,却没有什么出色的苗子。”
“像是麦昆,赖恩,光明她们这些拥有希望的小辈,要成长起来不知道还要多少年。”
而在信封被阿尔丹推回来后,老婆婆并没有劝说,或者放弃。
只是开始说起,似乎和现在毫无关系的事情。
“真是不爽啊,明明我们是【耐之目白】,却只能眼睁睁的伟大赛程中,唯一的长距离比赛,菊花赏的宝座长时间落入别人的手中。”
“阿尔丹,我希望能够看到明年菊花赏的冠军....是你。”
再一次对阿尔丹递上信封,老婆婆的脸上没有了笑容,只有严肃。
让阿尔丹很清楚的理解了,老婆婆并不是为了安慰她,所以说的假话。
这种来自他人的期待,对于目白家的赛马娘来说,是理所当然的。
可对于拥有玻璃腿,随时可能破碎,导致再也无法奔跑的目白阿尔丹来说,这是头一次。
也正是因此,她明白了,老婆婆的意思,并不是让她放弃奔跑,去成为训练员。
恰恰相反,老婆婆是想要让自己成为助理教练,一边教授她人,一边从和以往不同的角度来学习,让自己作为赛马娘变得更强。
“我明白了....上阳诚,还有玉藻十字吗?”
从老婆婆手中接过信封,将其慢慢拆开。
里面是一张长期休学的证明,以及,一份资料。
上面记载了上阳诚以及玉藻十字的详细资料,可以说,只要是除了他们本人以外,还有人知道的事情,有点价值的都在上面了。
“上阳诚,明明很有实力,却还是每次都中途弃考,留在地方寻找一飞冲天的希望。”
“直到最近,不仅仅考下了满分,更是利用多出来的考试时间,在最后一道的大题目【对赛马娘的想法】中,写下了【论芦毛赛马娘的天赋优劣】。”
“结果被评论为异想天开,出于照顾有前途的后辈的想法,中央专门安排了专业人员和他解释芦毛赛马娘不可能有天赋。”
“作为回应,上阳诚在考下了中央训练员资格证后,当场拒绝了来自中央特雷森的邀请。”
“并且说出了:【让我负责黄金城?别以为她也好像是个城就能和我有什么关系。】”
“【百年难得一见的美少女又怎么样,实力强大又怎么样,我一眼就看的出来是个大号问题儿童,别搞得好像是在施舍我一样。】”
“【生气啦?那你们接下来会更加生气的,因为我会让你们把芦毛赛马娘都是垃圾这句话给咽回去!】”
“【以后不准在芦毛面前无礼!】”
“于是,不仅仅惹怒了中央,还惹毛了黄金城小姐,今年的菊花赏他和玉藻十字肯定要倒霉.....”
有趣。
从理智上来说,上阳诚这么做肯定不是好事,为了自己那弱小的芦毛赛马娘,得罪了中央和强大的赛马娘,怎么想都也问题。
但阿尔丹本身就不需要理智的训练员,因为她自己就是个疯子,不然早就放弃奔跑了。
所以,她需要的不是【理智的拒绝】,而是【疯狂的拥抱】。
“玉藻十字,成绩一直没有什么起色,家里还欠了一个亿的债,但都被上阳诚训练员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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