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尊世界被轮番羞辱 第436章

作者:叔名

豁然睁眼的瞬间,他一个翻身凌空而起,足踝上的两条绒白狐尾渗血,却依旧紧捆着他。

【牛】的效用增加了他精力欲望的同时,也暂时性大幅提高了他的实力,相当于狂暴。

他没管身上束缚,反而顺着狐尾拉扯力道向两女杀去,他冷着眸,一手执天子剑,一手挥武神枪,白衣冽冽。

铛——虚空中响起清鸣钟声,地面有圣白繁复的阵法纹路逐一亮起,同时,姐妹俩冷着脸,蕴着怒,异口同声、恍若神佛喃语的肃语咒令:

【双子·乘黄寿岁】

顷刻,此方金色的世界若有大日临空,两位神女分列南北,双手合十凌空,她们乳白的肌肤被映得宛若金稠,瞳孔斥满金光,除了神圣再无它物。

两女娉婷立空,一人为朱颜酡的绯色,一人为朱丹红的艳色,她们仙裳上均镂刻着古典威仪的神凰,典雅又神圣的图景自后颈一路向下绵延全身,覆裹凹凸曲线。

仙冷不失华贵,雍容不失妩媚。

同时,随着她们双手合十,术势同步变幻,她们胸上锁骨雪肌处逐渐有细如绣花的繁复经文浮现。

经文淡金色,宛若活了般离开雪肌,似繁花绽放,在空中旋转翻飞,然后向木南风径直冲来。

木南风反应不及,刚想止住身形,那一道道经文符字便撞在他身上,没入眉心、唇鼻、喉颈、胸膛、腹心、腿心....遍布全身。

“呃——”

他闷哼了声,与此同时,恐怖无比的两道吸力分别从其前胸后背传来,仿若要将他扯成两瓣。不过随着乘北苏和夏青姬的倏然飞进,吸扯力消失,他被两女夹在中间。

三人相拥,身周有淡金经文密麻飞转环绕,将她们包裹成一个繁复的金球。

嘭咚,三人同时失去一切修为,经脉封闭,丹田封锁,她们摔在了正下方的星河床上。

“你们....做了什么?!”木南风愕然,他发现万能钥匙居然对她们的这个囚笼术法没有效用。

姒妖从他背后拥着他,轻笑:“这是乘黄族双子阵的一个分支——乘黄寿岁,这是我族的绝对禁术。以岁为祭,以身为笼,以我们的寿命为祭品,以我们的身躯为牢笼,对敌人进行全方位禁锢。”

她贴着木南风右耳继续轻喃,呼着湿润的玫瑰花香,

“双子阵要求极为苛刻,两位乘黄必须灵魂高度契合,默契十足。本以为这种需要牺牲己身的无聊术法是没多大用的,本君也不屑于用,但没想到....本君突然觉得,这个阵法很有趣呢,神武君你说呢?”

她的语气逐渐戏谑起来,从背后伸手轻轻钳起木南风下颌,笑。

木南风脸色难看,冷冷别开头。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寿岁居然凭空增加了两千岁!但与此同时需要付出的代价便是,被她们的身体牢笼牢牢绑住。

三人失去修为,只得贴在一起。

嗯....这其实是个很无聊的术法,但正好可以对付木南风,让他没办法再用什么万能钥匙红梦泽星河床逃跑。

事实上,对于神女来说,寿岁完全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这一世的寿命耗尽了,大不了转世就好。

夏青姬压在他身上,威仪的小脸冷漠,红唇贴着他左耳,呢喃淡声:“神武君,你逃不了了。”

“木南风,过往屈辱,本君今日会一、一、奉、还!”乘北苏贴在他右耳,戏谑冷笑。

她犹记得木南风凌辱般一下下踢她屁股,时常讥讽她、嘲笑她、讽刺她,从不正眼瞧她一眼,还让她跪趴在地像一条母狗般舔他脚!

她知道,神武君讨厌她,甚至是恨她,视她为仇敌....那她就要让这男人再次体会体会,被自己仇人凌辱玩弄是个什么耻辱滋味!

她们呼着暖香的湿息,贴在耳畔唇瓣的触感若有如无,木南风耳鬓发痒,就像是有两只水蛇攀附身躯,绕颈贴耳吐杏,他呼吸都要停滞。

声音沙哑似缺了水,磁哑低沉:

“我觉得....我们可以,再谈谈?”

他僵着脸,黑瞳满是诚恳。

“怎么?神武君,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淡然模样呢?”夏青姬红润唇角勾起了一抹讥嘲笑意,美眸冷厉,“嗯?刚刚不是还敢让朕吻你的臭脚吗?”

虽这般说,但不知为何,她一想到刚才自己和姐姐一同匍匐在神武君脚前,去臣服般亲吻他的脚背,一种怪异的兴奋感便袭来,心尖酸胀酸胀的,背脊酥麻不已。

她猛然回神,一时恼火,自己怎会有这般变态想法?!

定是被姒这妖女影响了!

“妖女!你,你做什么!别碰我尾巴!!”

正当夏青姬愣神之际,姒妖宫裙下的绒白狐尾轻晃,缠勾上了木南风的黑白龙尾,缚紧。

木南风尾椎一紧,黑瞳缩成星子,耳根涨红。

55.疯

木南风最初并不适应自己尾椎骨后长出条尾巴,但现在,自然已经完全适应,像是长出了第三条腿,伸缩甩动很自如。

他的龙尾完全舒展状态下可以达到108厘米,正好过脚踝。

此时随意耷拉在地上,黑白佉相间的尾肌纹路上闪烁着若隐若现的淡金经络线条,像是某种神圣的经文咒痕,从尾椎一路绵延至尾梢,最后在尾梢端口汇聚成一点黑金色的辉芒,闪耀。

簌簌——

攀爬,绒白色的纤长狐尾足有一米多长,悄然蠕上他的尾椎,顺着黑白尾身一圈一圈地,往下圈套束紧。

木南风全身僵滞,躺在姒妖怀中不敢动弹,声音都有些变形,颤抖,“姒~妖!”

然而,不待他再说什么,另一条本飘在空中的绒白狐尾也渐渐垂下,嗖——它顺着他的黑金尾梢,一圈一圈往上迅速蠕圈而去,最后和姒妖的狐绒尾圈贴在了一起。

“————”木南风的幽黑瞳孔一张一缩,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寂静。

夏青姬和乘北苏也没说话,她们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贴在他耳畔,咬唇闭目了会儿后,才徐徐睁开眼,金眸灿灿。

“放...放开我的....”木南风沙哑低喃,身体难受的紧,这种程度的肌肤触碰,让他心理性抵触直接飙到顶峰,面部表情不再掩饰,微凝的冷眸完全暴露出对夏青姬的嫌弃抵触。

又是这个表情!又是这个嫌弃的表情!夏青姬美眸眯了眯,冷笑,尾椎一抬,狐尾力道更加束紧。

“司——”

木南风完全抑制不住惊叫了声,他双手猛地搂住夏青姬的秀背,急促叫道,“够~够了!司绮!谈谈,我们谈谈啊——”

“有什么可谈的?妹妹,你别理他,想做什么就做吧,姐姐绝对全力帮你扣住他的手脚,让他完全无法反抗哦~”姒妖在他耳畔邪恶低声。

玫瑰花香的信息素悄然释放,木南风瞬间口干舌燥,居然产生转头直接和姒妖拥吻的念头....

该死!他深吸口气,盯着夏青姬认真道:“司绮,我只有一个条件,让姒妖滚!有多远滚多远!之后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全都配合....”

木南风现在很崩溃,两女把他抱着中间,他身体对姒妖很容易产生反应,对女帝就....

他已经尽量压制对女帝的厌弃了,紧紧抱着她。

夏青姬也感受到了木南风的....恐惧,是的,那是一种害怕再次跌入深渊的恐惧,在她怀里隐约颤抖。

真是久违的感觉,这种畏惧,这种强迫性的征服感,看到神武君眉宇间微苦弱怜的破碎感,她心头就跳的厉害。

“配合?神武君,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啊....”夏青姬无情拉着狐尾,声音清冷似天上的仙音,疏离淡漠,唇瓣嗅耳。

“————”木南风无声张口。

双子·乘黄寿岁这个咒术,乘北苏若不同意解开咒术,三人就只能一直贴在一起。

看到木南风黑眸深处的愤恨眼神,乘北苏觉得莫名刺激,她抬起玉足,玉足裹着水晶露趾高跟,一脚踩着他龙尾尾梢上,她慵懒低笑,“怎么,木南风,就这般恨本君吗?”

“————”

木南风足趾蜷曲又绷紧,他恐惧微慌的神色褪去,脸色恢复冷漠,讥讽:“天府女君,你不是看不起人类吗?怎么?就为了恶心我,还亲自以神躯下场,真舍得下血本啊。”

“呵呵~反正都有过了,本君还怕再来一次吗?”天府女君细手抚上他下颌,指尖上变出了三块灿金石子,谑笑,

“三颗超清记录石,全方位记录你与我们姐妹俩的不堪之事,神武君,你说,这影像给谁看好呢?给你姨娘师尊,还是徒弟?她们会是什么反应不好说,但茶颜悦的话....她会发疯的吧?”

背后的狐狸精笑容神秘莫测,贴颊亲密低语,“哦,对了,这还是你心爱的妻主,本君妹妹的主意哦。”

木南风无言仰头看着夏青姬,双手从她的肩颈缓缓拿开,垂下,平静沙哑道:“你疯了吗?”

“朕...是疯了,可那又如何?”夏青姬仰了仰下颌,眸子淡淡俯视。

对视,木南风回忆起过往,从被夏青姬掳回皇城,再到逃亡神宫,相遇红月,最后在对赌游戏时夏青姬突然向他的告白,

回忆如影碟快进般迅速闪过脑后,他扯了扯唇角,轻轻抬头,唇瓣贴到夏青姬耳侧,低声,“所以,我在你姐姐怀里承欢,你也不介意了吗?”

听了这话,夏青姬脸色滞住,姒妖美眸微眯,臀下狐尾下意识紧了紧。

木南风忍着叫,用力抽着龙尾想要甩到空中挣开束缚,但姒妖见状反而更加过分,绒白尾毛蠕动,死死压住他。

在夏青姬看不见的角落,姒妖的晶润足趾轻勾着木南风的脚背,似乎在写着字,‘舒服吗~’

这个....疯子!木南风努力不去看姒妖的眸子,但他已经很难集中注意力了,甚至没听清夏青姬在说些什么。

“姐姐吗?反正她与朕一模一样,完全算是一个人不是吗?朕...早就想通了,怎么会介意呢?朕....一点都不介意的....一点都不介意....”

女帝的声音时远时近,时而似浩渺的仙音,时而似附耳的喃语,

“你说呢~姒?朕与你,是同一人对吧?”

“对,没错哦,妹妹和本君这叫灵魂双胞胎,其实也就是同一人的不同人格吧。神武君,你明白了吗?本君其实也算是你的妻主哦~”

耳畔的低笑呼着暧昧的湿息,慵懒柔媚,带着戏谑的玩弄之意。

“妹妹,是....你先来~还是姐姐我先来?”

姒妖声音有些颤,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心头痒胀难耐的怪异感让她快要发疯,几乎要掩饰不住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意图与情绪。

妹妹的夫君....

姐姐我很喜欢呢~~

56.盛放

夏青姬和乘北苏的狐尾均为绒白色,毛发柔绵细腻,纤长顺滑,而整条尾长一米五有余,双双盘绕铺散三人腿下就似两朵盛开的圣白彼岸花。

不过,这两条狐尾整体虽都是雪白色,但其实还是有些差别的。

乘北苏的绒尾尾尖是朱颜酡的樱色,与她的仙裳宫裙一样,华贵不失清媚。

夏青姬的绒尾尾尖则是朱丹红的瑰色,与红裳帝裙相得益彰,威仪且优雅。

此时彼岸花未开,紧紧裹覆着花叶根系似的黑白龙尾,宛若初春含苞待放时的最纯真状态。

樱色尾尖与瑰色尾尖环着龙尾尾梢盘缠互绕,它们似在等待着盛夏的到来,等待着最原始的盛放。

花瓣渴望盛放,展示自己的多姿艳彩,但脆弱的花柱可不喜欢暴露在炎炎日夏....

“司绮——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帮我对付姒——”

“机会?朕不需要,机会不是你给的,从来都是朕自己抢来的,比如这次。”

“司绮...这种事你若是....想要了,与我说我难道会不给你吗?”木南风缩着臀,绷紧尾椎,嘶哑冷声。

夏青姬美眸低垂:“神武君,你还不明白吗?朕要的可不单单是这次啊。”